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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by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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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葫芦画瓢最后画出来一个红不红蓝不蓝的东西,把符点散了再重画,方远总能很快地找出技巧,画了有七八次他就画了一个蓝色的符咒来。蓝色的画完了,他又开始回想宣闻的灵力,宣闻的灵力是橙色的,他抬手刚画了一笔,卧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方远朝着门口看过去,萧子君站在外面,冷风吹得他发丝乱飞,他把房门关了走进来。
  “师尊,你怎么过来了?”方远脸上有喜,献宝似在空中画了个蓝色的符咒,说道:“你看,我模仿的像不像?”
  萧子君盯着他画的东西看了一会,挥手给它打散了:“叫你收心,你在这玩。”
  “玩也是收心的一种嘛,我画符咒玩,心里就不想别的事了。”
  “耍贫。”萧子君说了他一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这个你拿着。”
  方远接过来一看,是本薄册,随手翻了翻里面写的东西,他感觉有些熟悉又不是太能看懂。
  “这是什么?”他问。
  “清心咒,之前在清心会上我讲过的,你恐怕不记得了。”
  方远笑了笑,他确实不太记得了,那次清心会他前面一直在睡觉,后面找了个由头跑掉了,可以说是一点也没清到心。
  “师尊,你在屋里待了一整天,就在写这个?”
  “嗯,你每天晚上背一段,第二天早上我抽查你。”
  啊?方远懵了,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好轮回吗?那次清心会人多他跑掉了,这次就他们两个人,他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萧子君的眼皮。
  方远道:“师尊,不用了吧,我已经好了,我觉得不用背这个我也可以的。”
  萧子君听他这么说,把书收了,微一点头:“那好吧。”
  方远不敢相信萧子君这次居然这么通情达理,他就说了一句,萧子君就不让他背了,这是转了性吗,他隐约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萧子君拿了册子起身就要走,他接着说道:“既然你不用看书就背会了,那你明天早上来找我,背不出来你就抄吧,省的你无聊。”
  “哎师尊!”方远眼疾手快,就在他说完这段话的时候立刻拉住了他的衣袖,痛苦地说道:“我背,我背我背。”
  从萧子君那里拿了册子,放在手里好好翻了翻,方远抬头保证道:“我肯定好好背。”
  “你无需背多,背到心静了就可以停下,慢慢领会。不用过急,来日方长。”
  ……方远怎么觉得来日方长不应该是用在这的,但他还是看着面前的人点了点头。
  “对了。”萧子君今天的话好像异常的多,他临走时忽然又说道:“不要随意模仿他人的灵力,稍有差池可能会出现问题,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他说完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冰蓝的光在屋里闪烁着,如同高山雪顶上的一片冰晶。
  萧子君走后,那个符咒一直悬空漂浮,久久没有消散。方远无精打采的翻着手里的册子,萧子君的字很秀丽,看着让人感觉很舒服,但是他一看里面的内容就舒服不起来了。
  方远给萧子君保证了要好好背的,他默默记了几句,然后合上册子。盘膝坐在床上,挺了挺背,闭上眼反复揣摩。起先的时候方远还是静不下来,他强迫自己跟着上面写的做,念的多了他便不自觉地将心神凝在这上面,变得心无杂念。
  他睁开眼的时候,觉得身心舒畅,好像被打通了经脉一样,没有之前那么躁动了。他看着手里的册子,长吁了一口气,心道:这个清心咒竟然真能让人清心定神。
  他把这本册子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压着,倒像是个宝贝一样了。吹了灯,方远感觉屋里有一丝亮光,是悬着那道蓝色符咒发出的光,方远从被窝里出来,赤脚下了床,想将它挥散了,他的手触上符咒,听到了一个声音,有些空洞,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方远,背完了就睡觉,勿多想。”
  是萧子君在符咒上留了音,等他说完,符咒便化成一抹灵力顺着方远的手进入他的体内,丝丝凉凉的,和昨晚在洞里给他祛毒的灵力同出一脉。
  方远嗤了一句:操心鬼。面上却满是笑意,他爬上床盖好被子,这一夜无梦,睡的安稳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1-13 11:09:42~2019-11-15 11:03: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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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萧山北崖(6)
  方远不在萧山的这段日子, 课堂上显得特别平静,既没人睡觉也没人逃课, 甚至连陈久才都知道主动回答长老们的问题了, 好像这个搅屎棍走了之后, 这些散漫的屎都回归到正常轨迹,令人惊讶。
  可其中的苦楚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韭菜自上次和方远捉鸡被抓之后,先是被元圣长老勒令给他洗一个月的床单。
  这个长老脾气古怪就算了, 生活习惯也古怪,一天就换一个床单, 韭菜每天都得给他洗床单, 这个天不是雪就是雨,好不容易晴了还刮冷风,床单干不了的情况下韭菜还得负责把它烘干, 烘干了自己再去修习室听课, 一来二去韭菜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忙过。
  宋简还警告他, 要是被他发现在课上睡觉耍小动作,就加洗一个月的床单, 元圣默许了,师徒二人直接把陈久才制得服服帖帖的。
  元圣还捋着胡子骄傲道:“方远当年要是拜我门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怪只怪他师尊心太软。”
  宋简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当年要是拜在您老人家门下,您现在可能是个没胡子也没头发的秃子。”
  “你!小兔崽子乱说什么呢?”元圣心有余悸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宋简轻笑了一声,回去练功了。
  今天的课, 宣闻破天荒的来了,他还带着叶绍蓁一起。他和叶绍蓁订亲的消息早在半月之前就人尽皆知了,沸沸扬扬传了这么久,今天见到他们基本可以确定是真的了。
  宣闻坐了一会,快到点了也没看到方远进来,他有点疑惑,起身走到韭菜那,韭菜正认真的预习今天要讲的功课,宣闻都惊了一下,他客气的问道:“陈师弟,方远最近总是迟到吗?”
  韭菜抬头一看是宣闻,礼貌的行了个礼,语气中透着点惊讶:“宣闻师兄,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方远他被静思长老送去北崖了,好像是送到萧师伯那里了,这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
  韭菜大致把之前的事给宣闻说了一遍,宣闻听完心生愧疚,自从叶绍蓁突然来了萧山,他便一直魂不在身的,订亲一事他一直没有想明白,这段时间也没分得出精力来管方远,没想到中间出了这样的大事,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韭菜道:“宣闻师兄是找方远有事吗?算算时间,还有一个月他们就该从北崖回来了吧?”韭菜悄悄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叶绍蓁,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把叶绍蓁认成了方远的小娘子,现在想想有点不好意思,他给宣闻说道:“恭喜宣闻师兄了。”
  宣闻笑的随和:“谢谢。”
  宣闻走了之后找了个空子,给萧子君传音,刚念完咒那边就传来萧子君清冷的声音:“宣闻。”
  “师尊,你在北崖还好吗?”
  “嗯。”
  “小远也在那?”宣闻问道。
  “在。”
  听到方远在师尊那边,宣闻也松了口气,也只有师尊能管住他了。
  沉默了半晌,萧子君问道:“你的事,都想好了?”
  宣闻点点头,想起来他是用的传音,萧子君看不见,他回答道:“嗯,已经和青须长老定了,下月初十,再操办一些日子就该过年了。师尊在北崖清修,可方便提前……”
  可方便提前回来一趟,参加徒弟的婚事,宣闻没说完,忽然涩于开口。
  萧子君在那边说道:“我带方远一起回去。”
  宣闻喜出望外:“好,弟子在山上等师尊。”
  萧子君抹掉传音,方远就打着哈欠从屋子里出来了,看到萧子君在院里的小桌前坐着,他也走了过去,伸手拿了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已经辰时了,要是在萧山你又迟到了。”
  方远把怀里的册子放在桌上,这些天在萧子君的恐吓威胁之下,他每天修习这本清心咒,那几页纸都被翻得翘了角。
  “昨夜看的晚了些,我把剩下的全背完了,师尊可以查我。”
  他把册子往萧子君面前一推,照例让萧子君抽查他。
  “不用了,厨房有粥,你去喝一点。”
  这大半月来方远用功看书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他甚至很久没看到方远那么认真的读书了,他脑子明明很聪明,每天抽出一点的时间来记忆清心诀,也比别人记得要快,就是成天不把心思放在这。
  方远盛了碗粥,白米里加了些玉米碴,喝起来香香的,他端着碗出来:“好喝,我忽然觉得咱们不是来清修的。”
  萧子君投来询问的目光。
  “咱们是来过日子的。”他坐在桌前,萧子君拿了本书看,方远问道:“师尊,你有没有觉得我瘦了?”
  他还自我打量了一番,萧子君翻了一页书,头也没抬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吃……肉!”
  方远觉得这边哪里都好,空气好环境好,睡的也好,偏偏就是没有荤食,他每日跟着萧子君白菜豆腐的,一天两天还行,一个多月真的不行,湖里的鱼又吃不得,现在田里要是有头牛方远都敢上去啃它两口。
  方远趴在桌子上,可怜巴巴的,扯了扯萧子君落在桌上的袖子。虽然不吃肉也不会怎么样,但是耐不住嘴上馋得慌。
  “没有。”萧子君倒也不骗他,北崖上蔬菜水果很多,即使不是当季的也有,就是没有肉,而且北崖上也少有猛兽野兔飞鸟什么的,想吃个野味都很难。
  萧子君这句“没有”让方远耷拉了脑袋,上次他想吃鱼萧子君还说回山拿,这回连说也不说了,相当于把他吃肉的想法否决了。
  他把脑袋埋在臂弯里,发出闷闷的声音:“那我想吃炒冬笋。”
  萧子君合上书:“等下去挖。”
  萧子君的行动力极强,等方远吃了早饭之后,他就真的拿了个小竹筐要过去,方远拦着他:“师尊,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马上就回来。”
  穿过屋前的那片林子,后面有一片竹林,刚入冬的时候有还有不少的笋,但是现在很多都老了,估计能挑几个炒一盘就不错了。
  屋前的树林比后面的竹林要茂密很多,枯树枝也更多。萧子君今天穿的衣服又很宽大飘逸,走在小路上的时候容易被树枝给挂到,他只能把挂在树枝上的衣服给取下来,但是走几步就挂一下,走几步又挂到了,最后他干脆任他去,从林子里出来的时候,衣摆上沾了不少断树枝,有一块还被刮破了。
  竹林里的笋都长的很高了,甚至冒了点新的竹子来,萧子君挑了几个零散的嫩头,拿小锄头撅了放在竹筐里。弄了小半筐,掂量着够方远吃上一顿,就没再继续挖了,把小锄头放进筐子里准备回去。
  冬日的竹子已经落叶,发黄发硬,中间的竹节显得更凸出。萧子君走的快,宽袖又飘逸起来,结果一支细竹戳在了他的袖子上,扯了他一下,他停下来耐心地把袖子从竹子上拿掉,避免再被挂到,他把袖子往上挽了起来,露出里面的束袖。
  萧子君挽到左手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些不对,他一直戴着的那个‘星罗’不见了,而他竟然毫无察觉。
  他放下竹筐,当即折返回去找,在刚刚挖竹笋的地方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他想起来的时候在那片树林里也是有很多的树枝一直在刮碰他,也许是掉在那里了,想到这萧子君原路往树林里走。
  方远在屋里呆了一会,他也没贴暖符,屋里阴冷阴冷的,外面阳光正好,他就搬了个板凳在院子外面晒太阳。
  一阵风吹的树林里窸窸窣窣的,方远往那边一看,草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蹦跶过去了,他心下一喜,可能是野兔?抓一只回来今晚就有肉吃了!
  方远起身蹑手蹑脚地过去,心里已经在想今晚是吃烤野兔还是让师尊烧一个辣子兔头了。他随手捡了个树枝,在草丛里扒拉了一下,忽然有东西扑腾了几下从草里飞出来,没飞多远又掉到另一丛草里,方远这下看准了,伸手就把它拿了起来。
  是一只雀鸟,叫不上来具体的名字,头上黑黑的,肚皮白白的,总共不过方远的手掌那么大。
  方远蔫了,看着手里的这只鸟,点着它说道:“你要是再大一点,我准吃了你。”这么小的雀儿,拔了毛怕是一点也没有了,他手一松将它放走了,白高兴了一场。
  方远扔了树枝准备回去,余光瞥见一个蓝色的东西,在黑乎乎的土里特别显眼,他走过去一看,是个手串,蓝色的小珠子散落了一地,绳上还串着一颗深蓝的珠子,里面有灵气在飘动。
  星罗?师尊不是一直戴着的吗?方远看到手串的绳子断了,可能师尊自己都不知道它掉了,他低头一颗颗捡了起来,放进怀里,打算回去重新串一下。
  走了两步,方远顿住了,心里隐隐的有点不安,师尊这么一个警惕性极高的人,怎么会东西掉了都不知道?难道……他没往下想,转身就往林后走,结果刚走两步就碰到一个人,顿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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