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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by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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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来!”萧子君另一只手伸上去抢,方远往后一缩,躲了过去。
  “师尊,你不是说随便写写吗?我就看一眼?”方远渴求的不行,不管不顾地就要拆开。
  萧子君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扯的他胳膊生疼,一只手扣着他一只手腕:“不准!”
  方远与他僵持了一下,萧子君有些愠气,“你今晚发什么酒疯?”
  “我只是想知道师尊心中所想。”红纸在他手里捏了又捏,现在他与萧子君个子已经差不多高,平视时正好对上他的眼睛,视线下移,顺着他的喉咙一直看到他的腰上,他的蓝色外衫有些大,但里面的腰带把他的腰束的很紧,纤细的一只胳膊就环的过来一样。
  萧子君一挣,抽走了方远手里捏着的红纸,拿在手里想将它销毁,又不确定似的把纸打开来看一眼。
  方远就这么笑着任他拿走,这一眼一看,果然他又被方远给糊弄了。
  这就是一张无字的红纸。
  方远脸上扬着得意:“这是我给陈久才的,他不要我就顺手揣怀里了,师尊这么紧张干嘛?”
  他凑近看到萧子君几乎要炸毛的脸,越发的大胆,直接了当地问:“难道师尊真的写了谁的名字不想让我知道?”
  “让我猜猜师尊写的人是……”他笑着笑着突然变得严肃,从树干上起身,抬手将萧子君搂了过来,把他反压在树上。
  萧子君挣了两下:“方远,疯了?”
  方远两手箍着他的上臂,接着他没说完的话:“师尊喜欢的人,难道是……”
  “胡说什么!”萧子君气极,赶在他说完之前抬手就要打他,方远手上劲一松,躲得远了。
  萧子君管得住他的手,却够不着他的嘴,只听他接着说道:“好好,是我胡说。那我再问师尊,你在北崖的时候,子时未归,我去寻你的那日,是干嘛去了?”
  “我做事,何时还要向你汇报了?”萧子君瞪着他。
  方远一想,也对,师尊确实没有向徒弟汇报的理,也不打算让萧子君“汇报”,他就自己说了:“那日你把星罗丢了,满林子的找了四五遍,就是找不到,所以到了子时也没回去。我若不去寻你,恐怕你便要和那个草精念叨一晚上了吧?”
  “你偷听我和它说话?”
  方远略过萧子君的问题,自顾自说:“师尊明明知道星罗断了之后是我用灵力线串起来的,你只需要把我的灵力撤去,然后自己再扯一根线把剩下的两颗丹珠串进去就好,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的把两条灵力线粘合?”
  萧子君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师尊喜欢的人其实是……”方远拖长了声音。
  “是你。”他话未说完,让萧子君接了过去,方远错愕的抬起眼,一动不动的盯着萧子君,仿佛不相信这话是他说的。
  萧子君反而淡定下来,他又重复了一句:“你觉得我去找星罗,把灵力粘合是因为我喜欢你?方远,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妄加揣测师门?”不等对方反应,萧子君自己说完就走,他怕方远等下再多说出两条来,他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了。
  方远愣在当场,感觉喉咙里烧的慌,在北崖的那些日子,萧子君的那些行为让他私以为萧子君也是喜欢他的,至少他是在意自己的。方远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对着萧子君的背影道:“师尊!”
  萧子君停下来却并未转头,他声音低沉,清冷的像铺洒在地上的月光一般:“你还不信是吗?如果星罗是宣闻送的,我也一样如此。我收了便是我的,丢了,我有责任找回来,无关乎你方远。”
  “那,”方远犹豫着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师兄如果搂你,抱你,吻你,你也愿意是吗?”
  萧子君足下一顿:“你到底还知不知羞……”他感觉一个黑影闪了过来,接着就撞到什么东西上,不等他看一眼身后的情况,温热的气息擦着他的耳垂从后面绕到前来,扑到他的鼻下,在他的唇上轻轻点了一口。
  腰上环着的手一紧,方远报复似的在萧子君的细腰上掐了一把,他身子本能地一僵想要逃离开来,但是方远一只手箍着他,没有让他逃掉半分。
  “师尊忘了吗?在北崖的山上,我搂过你,抱过你,吻过你,你都没有拒绝,难道这些也是‘无关于方远,宣闻也一样如此’吗?”
  萧子君当即便通明了,原来在北崖洞中的时候方远早就醒了,那些让人不耻开口的行为都是他故意的。
  萧子君脸上、耳上飞着绯红,几近压制的在方远耳边说:“滚。”
  方远呼吸一滞,没有撒开手。萧子君召来昭世拿在手里,只听“嗡”地一声,昭世颤动了一下,撑开一个透明屏障,将方远弹出好几丈。
  等方远站起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昭世的屏障给罩住,他拍了拍:“师尊!”
  萧子君的脸上褪去潮红,冷风吹得他非常清醒,他转过身来看着方远:“你现在真是礼义廉耻都不懂了。今晚的事我只当你是喝多了,你回去把萧山门规认真抄写两百遍,什么时候抄好了,我便放你出来。”
  方远咚咚咚地拍着外面那层透明的东西,它就像铜墙铁壁一样,砸的方远手疼。眼看着萧子君要走远,他朝着那边说了一句:“我哪里错了?难道我喜欢你也有错吗?”
  这话传到萧子君耳里,他脚步就慢了下来,手里的剑紧握了一下,又快步离开了。
  方远叹了口气,他就算是个瞎子也能看出点端倪出来,萧子君平日说话做事干净利落,难道一到情爱之事上就不通窍了?他思来想去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等他再想仔细想的时候,面前唰的一道黑影就闪了过去。
  “谁?”
  方远警惕道,他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连萧子君都走的远了看不见了。
  他被困在昭世的屏障里,虽然外面的东西进不来,但是他也出不去。隔着屏障他望向外面,猛然觉得萧子君是不是在刻意报复他?让他回去抄门规却把他给困在这了?
  他给萧子君发了好几次传音,可能他还在气头上,一个回应也没给方远,方远只好坐在地上等着。
  萧子君在路上,身后的黑影窜的很快,他下意识以为是方远跑出来追了上来,结果他回头一看,一个高高瘦瘦,穿着非常讲究的人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萧子君疑惑道:“是你?”


第52章 心意
  萧子君看来人长发高束, 穿的很是讲究,但脸上略显颓靡之色, 眼睑下还晕着醉酒后的红晕, 哪里有半点精神可言。
  来的人是宋简, 他比方远喝的还多。
  “萧师伯。”他双手相叠,想给萧子君行上一礼, 结果晃晃悠悠没站稳,倒退了一步。
  “你怎么在这?”萧子君今晚本就心烦意乱, 看到不是方远更是没什么话好说,他只是开口问了一句, 连关心都算不上。
  萧子君身形颀长, 拿了把剑站在那,有风吹起他的衣摆。宋简看的有些呆滞,见他蓝色的外衫有些皱了, 踉跄着就想上前去帮他捋平。
  许是被方远晚上那一顿揉搓接触给弄怕了, 宋简伸着手过来的时候萧子君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见他还没停住,拿着昭世的手微微用力, 等宋简到了跟前唰一下就被昭世给弹了出去。
  宋简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这道屏障打的滑行了好几米远,随手扒了路边的枯草石头才借力停了下来, 他抬手,两只手掌上都被划了口子,流了点血出来。
  又抬起脸, 指着萧子君的腰部:“萧师伯,你的衣服皱了。”
  萧子君顺着他指的往下看,腰带那里的衣服是出来了点,显得有些凌乱,是刚刚方远搂住他的时候弄的。
  他随手整理了一下,宋简还没起来,萧子君觉得自己发力有点大了,走了几步到他面前想将他拉起来。
  “起来。”他没拿剑的那只手伸了过去。
  宋简看到萧子君伸来的手简直惊到不敢相信,他犹豫了一下,把自己手上的血迹在衣服上蹭干净,也不管衣服蹭脏了还是手蹭的疼,然后颤着把手搭在他手里。
  萧子君的手指细长但是力气却不小,他握紧宋简的手要把他拉起来,宋简借力从地上起来的时候,萧子君立刻就放手了。但是宋简却突然不想放开了,他握着手里冰凉的触感,身子往前一倾,扑到萧子君怀里把他给抱住了。
  萧子君一惊,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了他,站在那冷眼相对。
  “萧子君……”宋简看他,脸上的失落快要溢出来。
  “你叫我什么?”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宋简又喊了一句:“子君。”
  在萧山除了年长他的人会喊他一声“子君”,其他人还未曾这样叫过他。萧子君不任长老,没有职务,纵使在门派职位比他高但年纪比他小的也要恭敬一声萧公子,就连方远,也不敢逾越半步。
  他对着宋简说:“你逾越了。”
  “我……”宋简哑口。
  他来意不明,萧子君也不与他多纠缠,宋简却叫住他:“萧师伯。”
  “你还有事?”
  宋简绕到他前面,理直气壮道:“是,我是逾越了,可是方远不也是?难道说我就是逾越,方远就是真心喜欢吗?”
  听到方远的名字,萧子君才抬了眸看他,宋简瞪着眼睛,脸上更红了,分不清是醉酒还是羞耻。要不是因为他是晚辈,又喝多了点,萧子君真想抽他两下让他清醒清醒,今晚一个两个的都是疯了吗?
  懒得回答他,萧子君绕开他往前走,宋简不依不饶一只胳膊横在萧子君面前。
  萧子君脸色黑了下来:“要我给你醒醒酒?”
  宋简放下胳膊,从怀里掏出一张红纸来,递到萧子君面前,他一看又是一张折起来的祈愿红纸,今天都上演同样的把戏吗?
  萧子君后来想过,那木箱里那么多的红纸,每一张都一样,而且他投进去之后还有人把木箱晃了晃,谁能找到那一张,除非一张张地拆开看,认笔迹。他之所以会被方远唬了一下就是自己先乱了阵脚。
  他拿了纸拆开,看到里面的一瞬间手抖了一下,纸上写了两个字,确实是他的笔迹。萧子君不动声色地瞄了他一眼,宋简真的这么闲吗?
  宋简知道他心里疑惑:“我在那张红纸上动了手脚,即使你放在那么多同样的纸里还是能一样找到。”
  这张祈愿红纸原本宣闻是想给方远的,是宋简向他提议让他给了萧子君。拿上来的时候宋简悄悄在纸上留了灵气作为记号,萧子君没有往这一层想,所以没发现。
  “我只是想看看萧师伯心里想的那人是不是和我猜想的一样。”
  萧子君把红纸揉巴揉巴攥在手心里,宋简在后面说道:“萧师伯,如果当年没有方远,你会考虑收我为徒吗?”
  他回道:“过于执念对你没什么好处,努力修习才是正道。”
  宋简轻笑,又问道:“自我入门以来,你可曾多看我一眼?”
  萧子君有些无奈:“我看你们都需要重修门规和清心咒。”
  宋简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但终是没说出口。
  对他来说,今天已经说的太多了,他没有办法像方远一样,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哪怕被人指指点点也无所谓,喜欢谁就直面的说出口,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师尊,哪怕被骂不知礼义廉耻。
  他有自己可怕的自尊心,他害怕萧子君说他恬不知耻,也害怕自己成为同门师兄弟茶余饭后之谈,说他对萧子君多年的执念根本不是因为他想拜良师,只不过是妄想得到师伯的淫/贼而已。
  他不敢点破,只能不断发问来汲取他所渴望知道的。
  等他再回神的时候,萧子君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萧子君一路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关了房门兀自坐在椅子上,他独身一人那么多年,除了那些夸张的女修们,也从未听说过有谁倾心于他,怎么一场婚礼,倒叫这么多人昏了头。
  方远一直在给他传音,惹得他心烦,伸手一挥便接了过来,那边传来方远轻快的声音:“师尊,你终于理我了。”
  萧子君以为他又要说什么,立即说道:“你有完没完?”
  “哎哎,师尊!”方远生怕他一个没说对,对方又掐了传音,他赶紧说道:“师尊,你是不是忘了我还被你关在后山空地这呢?你不会是想把我关到明日,当街示众吧?我好像也罪不至此啊?”
  萧子君能听到他在那边笑了笑,自己一时走的急竟然忘了,他解了方远的禁锢,听到他说了一句:“解开了。”便直接抹了传音。
  方远得了自由,从后山回去,一路上都在想萧子君为什么要口是心非,要保持清逸高冷?一时接受不了自己是个断袖?一直回到房里,他都觉得这些不是真的理由,因为萧子君根本不是那种在乎别人目光的人,更不是会逃避的人。
  到了半夜依然无解。方远把他的门规手册拿了出来,上次抄写两百遍门规的日子还历历在目,他觉得是不是要多抄几遍备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被罚了。
  点了灯,方远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蘸墨抄写。夜深了他有点困,手下的笔不停,不过脑子的在誊抄,嘴上念一句笔下就写一句,直到抄到357条,他嘴里读着:严禁师徒私通情爱。
  笔尖一顿,他突然醒了,仔仔细细把这八个字又看了一遍。
  什么意思?方远在心里想着,他上次好像也看到这条了,只是没怎么在意,萧山从不对儿女私情有什么限制,怎么偏偏在门规上有一条禁止师徒相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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