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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by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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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水盆,方远看着满地的水渍:“师尊你说晚上有事就是洗衣服?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萧子君低着头,把方远端来的热水倒进盆里,衣服来回清洗一下,拧干了起身搭在身后的晾衣架上。
  “没什么。”方远把盆里剩下的一个外衫顺手递给他,“好端端的洗什么衣服?”
  “下午在大堂不小心把茶洒了。”萧子君就着旁边的布擦了擦手。
  方远靠在衣架旁,一只手轻拉起萧子君隐在袖里子的手:“师尊施个小咒不就清理掉了,这么冷的天何必自己动手洗,手都红了。”
  萧子君任他拉着,“这里鱼龙混杂,小事尽量少用灵力,保存体力。”他反问道:“你怎么突然过来?”
  “我不是担心你嘛,我……”方远刚从这个大乌龙里恢复过来讪笑着想逗他两句,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萧道长在吗?”
  “钟离邑?这个点了他过来干什么?”方远不解地望向萧子君,见他摇头更迷惑了。
  两人没搭理的空子,钟离邑又敲了一次门,比刚才力道大了些,隐约能听到外面不止他一个人,甚至有微弱的剑鞘摩擦声。
  隔着一道门,萧子君提高了嗓音问:“何事?”
  “是这样的,小徒的腰牌遭人盗走,可能有可疑的人潜入平州城,正在一间间排查客房确保安全,萧道长方便开门让我们看一下吗?”
  方远听完心里一紧,立刻想到左丘乘跑去找钟离邑求救了,是他疏忽了这个人爱告状的性子,等下钟离邑要进来岂不是有些棘手了。
  他有些僵硬地把右手背到后面,摸了摸腰间从左丘乘那顺来的腰牌。
  方远心想,不如直接碎了它,让你无处可寻,抬眼看了下站在他前面的萧子君,又不太好动手,一时间愣了神。
  就跑神的一瞬,萧子君立马看出他的不对劲,见他右手背后,朝他翻了掌心有些不悦道:“拿出来。”
  “师尊。”
  “你拿了他的腰牌。”不是问,是肯定。
  “是他跑到园子里堵我的。”从腰间解下那块牌子,缓慢地交到萧子君的手掌里,还没放上去,外面的钟离邑似乎等急了,嘭地一声把门踹开,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进来了,方远下意识缩手把东西藏了起来。
  萧子君当即甩了袖子护在方远面前,看着走进来的钟离邑。
  果不其然,钟离邑带了一小队的人,左丘乘也在其中,而右边站的就是刚回归的钟离靖。
  钟离靖还是那副样子,脖子上围了厚厚一层,像是极其怕冷一样缩着,低着头谁也不敢看。
  左丘乘悄悄对着钟离邑耳语了几句,眼神一直瞟着方远,方远与他对视心虚嘴不虚:“左丘乘,你有什么话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何必一边说一边看我呢?”
  “我就明白说了,我今天一天接触到的外人只有你方远一个,我怀疑根本不是有人潜入,只是有个小偷罢了!”
  左丘乘的眼神神鬼不觉地一瞟,看到方远的手攥了攥衣摆,顿时底气更足了,他冷笑着说:“我们平州城和你们萧山可不一样,对待小偷可不是打一顿骂一顿就算了,那是要绑到大门前示众的。”
  “哟,还没找到证据,就先给我定罪名了?”方远学着他冷笑一下。
  左丘乘道:“证据,很快就有了。”
  萧子君听了几句,见左丘乘势头太盛,开口说道:“莫要诬赖。”他说完这话,一直隐而不发的钟离靖突然开口驳了他:“我在花园碰到过他,偷偷摸摸的。”
  一句话,引得方远和萧子君齐齐地看向他。
  这嗓音……像是得了好几个月的风寒,那种似是能发声又很艰难,沙哑的不行,但隐隐的却透出一丝的熟悉。
  钟离靖飞快地低了头,钟离邑睨了他一眼:“嗓子不好少说话,都说了这种药少则十天多则一月不能说话,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钟离靖张了张嘴,又闭上。
  “我知道,你是打抱不平。平州城的腰牌虽不是什么罕物,但是五丈之内能与主人产生共鸣,想要证据搜上一搜便知。”钟离邑看向萧子君,“不知道萧道长愿不愿意?”
  萧子君没多言:“请便。”
  方远屏了呼吸,虽然他十成十的相信师尊,但稍有差池这脸不是打的啪啪作响吗?
  左丘乘得了允许,上前走了一步,双手结印。一束白光在从他指尖流出,在屋里反复萦绕,如同一条小蛇在空中游走。
  白光绕了大半圈,搜的毫无结果,左丘乘闭着眼皱起眉来,正当方远松了一口气时,白光猛地朝着他冲过来,方远心下一惊,倒退了一步,腰上忽然被一只手扶住,止住了退势。
  方远一看,是萧子君扶住了他,只听他淡淡的说:“慌什么?”方远当即定了心,感觉腰间一股暖流,随即白光在他身上绕了一圈又返回左丘乘的指尖。
  左丘乘睁开眼,钟离邑问道:“如何?”
  左丘乘犹豫了下,像是不服,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钟离邑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没用,去别处找。”他朝着萧子君礼貌一鞠:“萧道长,打扰了。”
  萧子君不语,片刻,有个平州城的小弟子慌慌张张地从门外跑进来,正好和要出门去的钟离邑撞了个正着。
  钟离邑甩了下衣服:“一个个的都慌什么慌?”
  小弟子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门主,找到了,找到左师兄的腰牌了!”
  左丘乘一看,小弟子手心里躺着的正是他的腰牌,急忙问:“你从哪找到的?”
  “从……从师兄你的房里找到的,可能、可能是忘了带。”小弟子被左丘乘厉色的样子吓了一跳,磕磕绊绊把一句话说完。
  钟离邑面带怒色的看了左丘乘一眼:“废物!”说完带着人走了,左丘乘扭头看向方远,见他吐了吐舌头,气得攥拳离去。
  方远关了门,一步一步挪到萧子君身边去的,要想原谅先要认错,他面不红耳不赤的说:“师尊我错了。”
  萧子君没理他,弯腰把地上的空盆一个摞一个收好,最后一盆有水的端了准备倒掉,方远眼疾手快接过来:“我来我来。”
  “事出有因,我真的不知道会出这么多事,只是想耍耍他。”倒了水,方远把盆收好,看到萧子君立在那没动,“多亏师尊用了传送术,不然我要被他们绑去示众了。不过师尊怎么不直接隐匿了踪迹让他找不到,不比传送术省灵力?”
  萧子君缓缓开口:“隐匿术容易被发现。”
  “可师尊不是说,这里不比萧山,人多眼杂,小事尽量少用灵力吗?”
  萧子君抬起脸正对着方远,半晌才说:“你的事,能算小事吗?”
  方远窃笑了一下,如今师尊说话的本事可是提高了不少,虽然听起来有些硬邦邦的,但每次他听完之后心里都乐开了花。
  “那、师尊,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我就住你隔壁的隔壁,你要是有事直接传音我。”方远不止一次的腹诽平州城的人,安排客房的时候以长为尊,以中为贵,所以他们把华南长老安排在他和萧子君中间了,方远总是眺望再眺望,活像个望妻石。
  “好。”
  从萧子君那回来之后,方远洗了把脸躺在床上。平州城用的都是上好的铺盖棉被,盖在身上又柔又暖,要在平常方远能睡他个七荤八素,可他是一有事就完全睡不着的人,他枕着胳膊望向房顶,心绪开始跑远。
  在鹤青山的时候,明明是大家亲手灭了那团魔火,平州城的魔气到底从哪来的?最重要的是,方远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几乎被所有人忘的一干二净的人——吴沧。
  吴沧那晚到底见到了什么?
  脑内如同一团乱麻,从一头捋起来就会越扯越长,不到水落石出的时候永远都是一个疙瘩。
  方远放空了一会,闭着眼心里默念了几句清心咒强迫着自己睡觉,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只听到一声震彻天际的巨响,紧接着外面立刻骚动起来。
  方远一个鲤鱼打挺从被子里坐起来,套了鞋子就往外跑。一打开院门,住在旁边的各大门派的人也纷纷开门出来。
  “出事了!魔气突然爆发,在广场!”
  “快过去看看!”
  “所有弟子跟我走,没醒的赶紧去叫!”
  各门派集合了自己的弟子,小跑加御剑的朝着广场的方向赶过去,一时间所有的人流往西走,方远没由来的一阵心悸。
  师尊!
  师尊还在东面的客房!
  他逆着人流一路往前,几步就能走到的地方,因为人太多他被挤了好几下,东倒西歪的才到了萧子君的院门前。
  顾不上敲门,方远一股脑的冲进去。
  “师尊,外面……”
  屋子里空无一人,被子是掀开的状态,显然师尊也是突然出去的。
  方远咬了下嘴唇,转身就跑,边跑边召来云浪鬼牙,踩着他那不太熟练的技术,跟着人流飞速朝着广场的方向飞去。
  刚到了广场的边界,方远感觉一阵的热浪,半空中已经升起了一大团紫色的魔气,魔气内包裹的是熊熊的火焰,和他们之前在鹤青山上见到的那一小团一摸一样!
  远远的,方远看到有人御剑浮在魔气附近,正以灵力与之相抗衡,那白衣纷飞的正是萧子君,其他还有华南长老和另外几个门派的长老们。
  灵力醇厚的几个人全部都上了,留下的几乎都是小辈,站在广场外围焦虑的看着。
  方远站在下面感觉自己被一只大手扼住了喉咙,紧张的简直呼不出气来,萧子君入魔时的样子如同影子一样不断在他脑子里闪现,他甩了甩头,顾不上太多,带着云浪鬼牙就打算往上冲。
  他刚跑就直接撞到了什么东西上,抬头一看什么也没有,他用手摸了摸,前面有一层看不到的结界把他们都挡在外面了,方远一生气一拳捶在结界上。
  “方远,勿上。”
  他正着急的时候,听到空中传来萧子君的声音,他朝着远处望去,萧子君正全身心地对抗魔气,根本无暇分身来传音。
  是留音……方远再次把手放到结界上,同样的声音再次响起:“方远,勿上。”
  萧子君临走时太匆忙,他知道方远一着急肯定往上冲,于是在结界上留了音。
  方远拳头攥紧,师尊你怎么不等我啊!
  他进不去,萧子君一时间也出不来,他只能站在外面观望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看到几人合力织起了一个蓝色的灵力球,逐渐地把那团还未过大的魔气给罩了起来,目前来看还没有什么危险。
  方远稍稍松了口气,他太紧张了,紧张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两只手一直握成拳,那么短的指甲也能在手掌上留下一排印子,等他张开手掌的时候里面已经是汗湿湿的了。
  “师兄,这魔气好像是被人放出来的。”
  “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方远被旁边两个小弟子的小声谈论引了过去,他抢一步问道:“你说什么?”
  两人被方远突如其来的发问吓了一跳,那小弟子愣了一下才说:“我没乱说,我晚上去茅厕的时候亲眼看到有人从镇压魔气的那间屋子里出来,没过多久就是一阵巨响。”
  “瞎说什么,这算什么证据,万一是巧合呢?”
  “这还不算证据?”
  方远听了两句两人开始瞎掰扯,正准备回神的时候,他听到了大片的尖叫声,周围的人急速向后退去。他一仰头,那个包裹着魔气的灵力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裂,最后如同一个火球猛然炸开来,力量之大连外围的一层结界也直接击成了无数的碎片,把旁边的人碾在了地上。
  方远撑着一股力一直后退,最后抵不过也重重摔在地上,刚摔倒他又忍着疼立刻爬起来朝着前面冲了过去,这么大的力量外面的人且抵挡不住,那最里层的人得受到多大的冲击!
  迎着热浪,方远脚下生虚,几乎走的歪歪扭扭,他一边走一边盯着地上,灰尘四处扬起,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他一开嘴就呛了一口:“师……咳咳、师尊……”
  “师尊!”
  “师尊……”
  “……萧子君。”他最后呢喃了一声,看到地上隐约有一片白色衣角,像是萧子君晚上刚换的那件,他踩着虚步跑过去,见萧子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师尊!”搂起萧子君,方远立刻搭上他的脉,还好还好,只是被震的晕了过去。
  方远唤了他几声,萧子君缓缓醒过来,一睁眼看到方远有些狼狈的样子,眼里像是噙了泪,发上还挂了根枯草,他顺着方远的力道轻轻地靠在他肩上,抬手把他头上的枯草摘了:“我没事。”
  “我……”方远几乎脱口而出‘我快吓死了’,话到嘴边才发现颤音有多厉害,他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腰,只改口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胡乱抚了一下萧子君的身子,确认他身上没有别的伤才放下心来。等他无意间看向魔气所在的位置的时候,发现它竟然比刚才要大了整整一圈,方远愣住了:“师尊你看。”
  萧子君眉头紧皱,这还是方远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严肃的神情,看来形势可能远比他想的要糟很多。
  “子君。”华南的功力比萧子君更胜些,虽然被震了一下,但没伤的很重,他伸着手把萧子君拉起来,“看出点什么没?”
  “它把灵力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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