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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by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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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说完,泪眼婆娑的,钱之鸿转过头去长叹一口气——认了!
  萧子君薄唇紧紧的抿着,原来事情的真相与他所想还是有很大的出入。
  他原以为是钱泯病亡,请人招魂,这种事情在一些村子里不少有,成事与否全凭作法人的道行,有修行到家的人能将病亡的魂召来多留两日也是可能的。但偶尔也有错将他人的魂召来的情况,这种情况多是亡魂有心愿未了,在世间漂浮不肯离去,一见有人作法可还阳,便毫无意识地凑了上去,附在他人躯壳上。这种一般没什么怨气,只消将亡魂超度便会自行离去。
  但是,萧子君没想到的是,钱家竟是将活生生的人取了魂,强行安放在钱泯的身上,而且还是两个人……
  丧心病狂。
  萧子君还未开口,宣闻听完先按捺不住了,开口便带着怒意:“那赵家儿子也只是个三岁的孩子,这种事情你们也做的出来?”他觉得心中有气,又暗骂了一声:“活该。”
  萧子君并未阻止他,他觉得宣闻没说错什么,这不是活该又是什么。
  但是过了一会,他还是问道:“既然一个魂是赵家儿子的,那么另一个呢?”
  谁能想,萧子君这个问题把钱之鸿和钱老爷都问住了,他俩面面相觑,钱之鸿坦然道:“另一个我们真的不知道是谁,我们就算再傻,也不至于将两个魂放在一个躯体里,这,这不是害我儿吗!”
  宣闻接道:“你们也知道这法子祸害人,当初怎么没想到这一下会祸害两个孩子?”
  钱之鸿戾气全退,软着语气说:“当初救子心切,谁会想到这生魂像活人一样带着记忆……”
  “你……”
  宣闻见他苦着脸,说的话里满是后悔,却没有一点是因为害了别人感到的后悔,他话冲到嘴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骂他了。
  钱之鸿一振,脑子里乱的像浆糊一样,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人。
  萧子君的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开:“既然你们真的想不起来,我就给你们提供点线索。我在观察令郎的时候发现,他不断地在重复两句话,一句是关于药材的,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赵家儿子的魂,因为他爹是个郎中,在他生前教他识药这很正常。”
  “而另一句话是‘好冷,你们好狠’,他说这话时会有一些小女人姿态,比如双手交叉捂胸,所以另一人应该是个女的。”
  萧子君顿了顿:“我在房间里看到奶娘的喉咙被利器划了数下,最后流血而死,所以我猜想这个人是被割喉而死的,她模仿着自己生前的死状操纵着身体将奶娘杀害……”
  “等等。”钱之鸿打断他,不可思议地问:“你说奶娘是被小儿杀死的?”
  萧子君一抬眼皮,像看棒槌一样看他,反问道:“难道她自己打碎茶盏,往脖子上戳个七八下把自己戳死?”
  钱之鸿噤了声,萧子君知道他心里疑惑,解释说:“她应该是打翻了屋里的灯,自己撞到了哪里,惊吓过度加上撞击晕了过去,才被割了喉咙,但身体是个幼年的身体,力气不够大,只能划了很多下。你们可以回忆一下,钱家是否有死过这么号人物。”
  萧子君说完喝了口水,太久没一下说这么多话了,他放下杯子一抬头,看到宣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宣闻:“师尊,原来你也会一下说这么多话……那你在萧山上怎么都不同我们说话?”
  萧子君干咳了一声,吐出一个字:“……累。”
  说这么多话真的太累了,简言意骇不好吗?
  “我想起来了!”钱之鸿忽然说道,“那个人……那个人……”他眼睛睁的好大,似乎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接下来说的话。
  “那人是一名侍女,当时那个无厌道长说换魂需要一味引子,是人血浇筑的地灵果,我便让两个下人去采,后来那个侍女被割喉取血,可是……可是无厌给了我一包化骨粉,那侍女已是尸骨无存了,怎么会……”
  宣闻说道:“化骨粉化得了尸,又化不了魂,或许是人刚死,尸骨就没了,还没来得及走的魂无处可去,又带了些怨气回来了。刚刚不是说,无厌用后山的地灵果作法,那魂很有可能藏匿于地灵果里,进入令郎的身体里了。”
  萧子君:“有理。”
  宣闻:……
  钱之鸿后悔不已:“道长,那现在怎么办,怎么才能救我儿啊?”
  萧子君摇头:“里面二人都已不是令郎,只能剥离两魂,安葬躯体。”
  钱之鸿惊慌:“……剥魂?那如果,不剥离呢?”
  “三种情况,一是有一魂占领身体,另一个消亡,生魂是否能适应躯体另说,就算适应了他也不再是真正的钱泯。第二是两败俱伤,这具身体会被撕的粉碎,三是长时间两魂争夺不下,这具躯体腐烂。”
  钱之鸿听后久久不能回神,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他都没能接受钱泯已经死了的事实,他有挣扎,也抱有侥幸,直到一个侍女慌忙跑进来说:“小少爷醒了,还是发疯一样。”这才一举击碎了他所有的希望,他意识到如果不让一切归位,这场闹剧怎么也停不下来。
  钱家人同意了对钱泯进行剥魂,魂阵法布置好了,萧子君却从屋子里出来了,宣闻见他一脸没事人一样,上前问他:“师尊,你怎么出来了?”
  萧子君送了他俩字:“你去。”
  “我?”
  “你怎么?我前两天不才教过你剥魂阵?正好你上手试试。之后记得用引术让亡魂归位。”
  萧子君把这烂摊子甩给徒弟了,他坐在钱家的院里,看着下人们开始挂白绫,布置灵堂,撤去那些红色的东西,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白色。
  苍白,凄凉。
  宣闻把这个故事讲完的时候,方远已经让老板上了两壶茶水了,此时喝了个水饱,打了个嗝。
  宣闻问道:“小远,你听完有什么想说的?”
  方远摇摇头:“可怜了那赵家的小儿子,生的时候被取了魂,好不容易魂被剥离出了,自己的肉身却早就下葬腐烂了。”
  “还有呢?”萧子君抿了口茶,问道。
  “还有……”方远想了想,笑嘻嘻的说:“还有师尊你真的会一下说那么多话吗?我也没见过。”
  萧子君睨了他一眼,觉得自己耳根子有点发热,赏了方远一个字:“滚。”
  方远哈哈哈的笑开了,凑上去:“师尊别生气,我跟你开玩笑的。还有就是这个无厌到底是什么人,后来他就再也没出现过?”
  萧子君回道:“没有。不过,还记得无厌临走前说的话吗?”
  方远思索了一下:“无厌说,他确实要向钱家讨一件东西,但现在不是时候,等他需要了就会回来拿,所以,他们觉得这次是无厌回来了?”
  萧子君:“有些问题光想是没有用的,要实际探查才能知道。”
  方远点点头:“嗯……有理。”
  萧子君:……
  宣闻见方远还在拿着一杯凉茶喝,忍不住问他:“茶都要凉了,小远,你喝好了吗?喝好了我们去钱家看看情况。”
  方远放下茶盏,道:“喝好了,走吧。”他刚一起身,觉得头有点晕,扶着桌子缓了好一会。
  宣闻见状,问他:“怎么了?”
  他摆摆手,“没事没事,可能是起来猛了。”朝着宣闻笑笑:“走吧,师尊都走前面去了。”
  到钱家的时候,大门是紧闭的,相较于四年前来说,这个宅府装饰的更加气派了。宣闻上前敲响了门,有个下人出来问道:“你们是?”
  “我们是萧山的人,收到贵府的书信,前来拜会。”宣闻将之前萧子君给他的那个书信封皮递给那人,那人一看上面确实是钱家的印章,客气道:“三位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一盏茶的功夫,钱家主人出来了,他一见萧子君便认了出来,他愣了一下,礼貌地上前行礼:“萧道长!”
  但是萧子君辨认了一下才发现,这人居然是钱之鸿!他富态了不少,看起来精神很好,根本不像是信里写的那样忧心如焚。
  萧子君回礼:“钱公子。”
  “来来来,进屋。”他邀请三人进屋,宣闻他还认得,等他看到方远的时候才一愣,问道:“这位是?”
  萧子君道:“我的小徒,方远。”
  钱之鸿到底是生意人,改不了的热情奉承,当即便笑开了:“道长又新收徒弟了,好啊。”他看着方远,夸赞道:“真是生的俊美,一表人才,以后必成大器啊!哈哈!”
  方远一笑:“钱公子谬赞了。”
  “诶,我的眼光不会错。”钱之鸿笑着摆摆手,“都坐,喝茶。”等大家都落座了,钱之鸿喝了口茶,问道:“萧道长这次来,是为何事啊?”
  一听这话,方远和宣闻互相看了一眼,面上满是不解,明明是钱家送信来的,怎么反倒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三人里萧子君最为平静,他拿出那封信笺递给钱之鸿,说道:“这封信,不是钱家送到萧山的?”
  钱之鸿接过信看了一眼,他有片刻的失神,继而把信收好,笑着说:“家父最近确实有些异常,萧道长要是得空,可跟我去看望一下。”


第9章 探查(2)
  钱之鸿领着萧子君一行人到了钱老爷的房门口,他对着萧子君说:“家父病重,人多不便,不如萧道长与我进去,请二位高徒在外面等候。”
  萧子君点头,让方远和宣闻在外面等着,自己跟着钱之鸿进去了。
  屋子里有股很浓郁的药味,钱老爷躺在床上,双目微瞌,能明显看见的瘦弱,见有人来了才朝这边看了一眼。
  钱之鸿上前说道:“爹,我来看您了。”钱老爷看到钱之鸿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撑着床坐起来,向床角退了过去,惊恐的喊着:“别,别过来,别过来。”
  “我是鸿儿啊,我是您儿子!”钱之鸿有些焦急,上前想把他爹拉回来,结果被一把推开。
  已经瘦成这样的老人,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缩到墙角,还能把人推开。钱之鸿不知所措,只好后退,他看到站在一旁的萧子君,突然指着他问道:“爹,您还认得他吗?萧道长,萧道长来看您了。”
  “萧道长……”钱老爷重复着钱之鸿的话。
  钱之鸿点点头:“是,是萧道长。”
  萧子君向来不知道怎么安抚别人,更别说安抚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人了,他只能往前走了一步,见钱老爷没有害怕他的意思,向他伸出了手。
  萧子君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钱老爷盯着看了一会,颤颤巍巍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掌心中。萧子君趁机伸出两指探到他的脉上,感觉到他脉象平稳,与正常人无异。
  他不由得看了一眼床上的半躺着的人,谁知对视上的一瞬间,钱老爷又发疯了。
  “鸿儿,你是鸿儿!”钱老爷两手拉着他的手,不停地轻拍着。
  “我不……”萧子君楞了一下。
  “你不是鸿儿!那……那你就是无厌,是无厌……”
  钱老爷憋了口气才把一句话说完整,挣扎着就要打上来,钱之鸿一看形势不好,赶紧拉开钱老爷,扶着他躺下,又叫人前来照顾。
  钱之鸿赔笑道:“真是对不住,让萧道长见笑了。”
  萧子君摇头:“无妨。”
  两人从房里出来,方远和宣闻凑了上来,钱之鸿问道:“萧道长可看出家父是什么病症?”
  “没有。”萧子君如实说道,“令尊没有邪祟侵入,也没有换魂的迹象,应当不是无厌。”
  钱之鸿叹道:“这附近的郎中都看遍了,都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没想到竟然连萧道长也看不出来。”
  “我不太通医术,看不出病症所在,不过此事还应该有解。”
  “哦?”钱之鸿先是惊讶,然后一拍脑门道:“你看我都忘了,道长一路上来辛苦了,我叫人准备客房,先歇息歇息。”
  钱之鸿给他们安排了三个相邻的客房,这会方远和宣闻都猫在萧子君的房里,方远把玩着桌上的茶具,“这钱家到底卖的什么药?那个钱之鸿好像根本不知道那封信一样。”
  “钱老爷生病的事,应是有异。”萧子君道:“我看他眼中清明,不仅没有邪祟,甚至可能连疯癫都没有。”
  “难道是老爷子自己装疯卖傻?”
  萧子君摇头,此事还没法下个定论。
  看这样子,事情一时半会也不能解决,方远觉得有点乏,想回房里躺一会,他一拉开房门,外面的风呼啸着,刚刚还是白天,这会就已经是黑云压境了。
  “要下雨了。”方远转头对着屋里说,“这云村的天气还真是多变,明明上午还是个大晴天的。”
  院子里的枯叶被风吹的打着卷,又是一阵风吹过来,带着一些灰尘吹到方远的脸上,方远下意识把门又关上了,门带上的时候还是有不少杂物吹了进来,他低头一看,发现枯叶碎里有一个搓的皱巴巴的纸团,因为颜色和黄叶很像,方远差点没发现它。
  “师尊。”他展开纸,看了一眼,看到纸上有蹊跷,忙拿给萧子君看。
  萧子君接过纸,看到上面写了两个字:夜北
  方远盯了会,嗤笑道:“夜北?什么意思啊?难道是夜空的北斗星?”
  宣闻噗地一下被方远的话给逗笑了:“小远,你的想的也太丰富了吧?”
  方远摇摇头,悄悄看了一眼萧子君,见他眼光一直停在那张纸片上,开口说道:“我最不擅长猜这种了,别人的心思怎么好猜,还是留给师尊吧,他最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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