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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总在掉马金推番外篇——by今夕故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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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来便警惕地东张西望,看屋里有没有什么别有居心的雄性生物。
  司暮在寻找蛛丝马迹, 谢清霁也在看他。
  嗯, 看起来好像不如早上生气了, 谢清霁不自觉松了半口气。
  司暮没见到别人, 也微微松了半口气,他凑到谢清霁面前,见桌案上摊着本古籍, 心道谢清霁大约是在琢磨天道的事。
  他将手搭在谢清霁肩头:“小师叔,给让我一点位置。”
  这座椅不宽不窄, 刚好能容两人并排坐下。
  就是会挨得比较近,两人坐直了身, 中间就剩不过一拳距离, 随意动一动都能互相碰着。
  谢清霁默不作声地分了他一半位置, 刚要捡起古籍来看, 司暮一伸手,就将那本古籍抽走了, 正襟危坐道:“我来给小师叔分忧吧。”
  谢清霁看了眼他手里的书册,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话, 取了旁边另一本古籍来看。
  司暮哗啦啦翻过几页,视线盯着书页,若无其事道:“魇魔越来越多,天道分身混迹其中,难以分辨。我已告之各峰,让他们分别传讯给峰下弟子,孤身去历练的速速回来,或尽早与其他弟子汇合……”
  他捡着几件紧要的事来讲了讲,谢清霁专注听完,添补了几句。
  然后就再无后文。
  室内一时安静,只剩谢清霁翻动古籍的声音。
  司暮捏着本书册,抬眸,幽幽怨怨:“小师叔今早似乎忙碌得紧。我是不是打扰你了?要不我先回去?”
  他嘴里说着打扰,问着要不要先回去,身子却是纹丝不动——不,还是动了的,他若无其事地挪了挪,就往谢清霁那又凑近了些。
  谢清霁道:“不必。今晨明溱带着钟子彦来,问我可要收徒。”
  司暮脑海里警钟大响:“小师叔答应了?”
  “若七日后他能通过试炼,收也无妨……怎么了?”
  谢清霁终于意识到司暮神色有些古怪,哀哀怨怨的,可怜巴巴的。
  他沉默片刻,轻声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还是很生气吗?
  气得书都拿反了。
  谢清霁将视线挪到司暮手中书册上。
  司暮顺着他视线一望:“……”
  他面不改色地将古籍随手一扔,将手往谢清霁面前一伸:“小师叔,你闻闻。”
  谢清霁搁下手中古籍,两只手捧着司暮的手,当真低头轻轻嗅了嗅。
  然而他只嗅到了淡淡的墨香,约莫是司暮处理宗卷时染上的。
  他低头时,几乎将脸都埋在了司暮手心。
  司暮有些手痒,想捏捏那张欺霜赛雪的脸。但他忍住了,只肃然问:“闻出什么来了吗?”
  谢清霁除了浅淡似无的墨香,别的什么都没闻出来。他试探着道:“你处理完宗卷没净手?”
  司暮:“……”
  司暮满面萧索,他瑟然叹了口气,反手就将谢清霁的手往下压了压,搭在案几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才道:“我浑身散发着酸味,小师叔,你闻不到吗?”
  他强调:“醋味,浓得紧。”
  在酒中客秘境里待了许久,谢清霁对这些话也有所理解了,他恍然,又有些不解:“你在介意钟子彦?”
  好端端的,怎么和钟子彦计较起来了?难不成司暮是在介意钟子彦对六峰、对他的态度?
  那也是不打紧的,到时候他和钟子彦说一说,误会消除,便也无事了。
  司暮不说话,谢清霁担忧他心生芥蒂,想了想,将他想收徒的理由解释了一遍:“弟子们虽能去剑峰参详,但到底比不得我亲自教导。师尊留下的剑术,我不忍失传于世。”
  他鲜少会和别人解释做某件事的缘由,故而言辞生疏,但还是尽力将话说清楚了。见司暮还是不吭声,他又缓声猜测着问:“你是不想我收徒吗?还是不喜欢钟子彦?”
  司暮叹口气,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谢清霁的手腕,慢慢道:“倒也不是,小师叔愿意收徒弟,我还是很高兴的……”
  虽然他总是忍不住生出想把这只小狐狸藏在自己怀里、谁都见不着碰不着的念头,但看见总是将自己尘封在厚墙之后,孤零零冷清清的小师叔终于愿意踏出一步,去和他人相处。
  他还是很高兴的。
  高兴中又有点怅然,一种自己窝里的宝贝要被别人看到了的怅然。
  司暮惆怅地喃喃:“以前能肆无忌惮靠近小师叔的人、甚至能住在小师叔身边的,只有我一个,现在要多个钟子彦,我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谢清霁看着他失落的模样,抿了抿唇,鬼使神差地开了口:“没有肆无忌惮。”
  见司暮将视线投过来,谢清霁强作镇定:“不会让他在这住下的,不过是偶尔指点罢了。”
  他屋边只有一间小屋,是以往辟给小司暮住的。
  以后也只会有这么一间,不会再多。
  这算是变相地肯定了司暮在他心里的地位了。
  司暮在微愣之下立刻狂喜,他也没想到谢清霁会对他做出如此承诺,自个儿美滋滋了一会,心说他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有用的,然后又想到了什么:“小师叔,明溱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若是昨天之前,司暮大概是会对这个传言嗤之以鼻。
  这么多年来,他可没见过谢清霁喜欢过什么人。
  可昨晚之后,他就产生了一种事情要失控的感觉——谢清霁似乎有事情在瞒着他。
  或者该把似乎两字去掉,他莫名就很笃定,谢清霁有事在瞒着他。
  不仅瞒着个“小黑球”的存在,还瞒着点别的。
  拜良好记忆所赐,司暮忽然就想到了很久之前,小狐狸还倔强着不肯承认身份的时候,他曾问过小狐狸,有没有喜欢过的人。
  当时小狐狸回答什么来着……
  小狐狸说,有。
  司暮就跟心里装了只老虎似的,那老虎嗷呜乱叫,爪子乱刨,将他心肝都刨得生疼。
  他暗中紧张,偏又要故作轻松镇定,装作随意地问:“小师叔喜欢谁啊?”
  谢清霁定定地看着司暮。
  司暮和小黑球的样貌还是有所不同的,当年的小黑球看着要年轻稚气些,而现在的司暮,无论是样貌还是体格,看起来都成熟可靠了很多。
  他视线微微下移,看到了司暮的喉结。
  司暮正被谢清霁的沉默弄得心神不定。
  他喉结滚动了几次,一上一下的,频率有点快,但他自己没留意。
  他紧紧盯着谢清霁的唇,那两片薄唇微微抿着,色泽粉嫩。大概是因为平时爱吃甜食,那唇亲起来软软甜甜的,就是不知道待会儿说出来的话会不会带着剐人的刀片……
  司暮正胡思乱想,忽然就看见那两片唇微启,吐出来轻轻柔柔的两个字。
  “你啊。”
  司暮愣了。
  谢清霁等了一瞬,没等到回应,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以为司暮对这回答不满意。
  他想起方才画册里学到的东西……他其实只看懂了第一页,不过也算是学会了个动作了。
  可以先试一试手。
  他迟疑了一会,轻轻将手从司暮掌心下抽了出来。
  然后虚拢成拳,抵在司暮肩头,微微用力,将司暮往后一推。
  画册里的人或是在床榻上,或是在案几上,或者是荒郊野岭……总之不论在哪,都有个共同点,就是位置宽敞,推起人来不受约束。
  但司暮现在这位置不行,他身后有个座椅把手,故而并不能完全被推倒。
  谢清霁将他推倒了一半,怕座椅把手硌着司暮的后背,便没再用力,略略起身,朝司暮倾身而去。
  位置太狭窄了,书案限制了谢清霁的发挥,他只能尽量和司暮重叠,一手撑在司暮身侧露出的半截把手上,一手搭在司暮肩头,埋头。
  柔软的唇在司暮的喉结上轻轻碰了碰。
  司暮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咕噜一声,喉结再次滚动。
  谢清霁觉得这喉结有些有趣,忍不住又轻轻碰了碰,才微微后移了一点,仰起头来,和司暮视线相碰。
  “喜欢你啊。”他坦诚地重复了一遍,眸底清澈如泉,盛满了纯粹无暇的光。
  ……
  司暮最近很飘飘然。
  寻常走个路都带着风,满面欣然掩都掩不住。
  六峰掌事大长老看着他这毫不稳重的模样,有点嫌弃,只苦于那是自己顶头上司,不可轻易得罪……他可不想再通宵替司暮君处理没完没了的宗卷!
  他想了想,委婉道:“君上,您这几日暂且别在树下走动。”
  司暮:“嗯?”
  掌事大长老恭恭敬敬道:“属下怕树枝横生太长,挡了您起飞。”
  司暮回过神来,发现被自己峰的大长老嘲笑了,他磨了磨牙,转而又宽容地哂然一笑:“我心情好,不和你计较。”
  他步履轻快,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停下来,转头道:“我有个事想和你说。”
  “君上请讲。”
  司暮轻飘飘道:“有人说喜欢我。”
  哦,就这事啊,就这也值得司暮君您飘成这样?
  “您风姿卓绝,宗门里许多小弟子都是仰慕您的。”掌事大长老四平八稳地回答。
  “那人还亲了我。”司暮回味无穷地摸了摸下巴,“当然我也亲过他,感觉很不错。”
  诶嗨?有故事!有大发展!
  司暮君那金屋藏娇每年共饮美酒的传闻传了百余年,都没个结论,他们只暗中猜测,是大美人始终不从。
  难不成司暮君终于搞定神秘大美人了?
  他们六峰,要喜迎女主人了?
  掌事大长老闭紧了嘴,默默竖起两只耳朵,等待司暮君继续往下说,可司暮君却只说了这么两句,将人好奇心吊了起来,就不管不顾地走了。
  掌事大长老:“……”
  淦!
  最痛恨这种八卦说一半的人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司暮又朝主峰而去,突然发现,自风止君重返之后,两位君上的关系……好像平静了许多。
  再没有不相往来,也没有见面就打。
  或许是因为天道的缘故?
  掌事大长老欣慰地想,也挺好,天道大敌在前,两位君上能联手相抗,也总好过窝里斗啊。
  若能借这个机会,缓和一下两位之间的关系,那再好不过了。
  不过说起风止君,掌事大长老又忍不住想起来,早几日曾听明溱说,风止君坦诚有喜欢的人了。
  也不知是谁,能被风止君喜欢,那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等等。
  掌事大长老一个哆嗦,僵硬地开始回想。
  数百年前风止君和司暮君决裂分峰而居的缘由是什么?
  是两位都看上了同一个人,争夺不得,愤而决裂。
  掌事大长老表情崩裂,呆立原地,无法克制地脑补出几场大戏来,只觉心情跌宕起伏难以言述——都说历史总会不断重演,这回这两位,不会又那么恰恰好的,喜欢上同一个人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司猪猪:卧槽小师叔去哪里偷偷补课了!!!


第66章
  宗门里各种传言再次风起云涌。
  明溱和六峰掌事的胡长老偶然碰见,一番交流后惺惺相惜, 开始凑成一团, 为各自君上的事儿操碎了心。
  对此两位当事人暂时无暇顾及。
  因为他们最近都很忙。
  当事人之一很忙。
  忙就忙在, 他在查阅古籍和指导准徒弟剑术的间隙里, 还得抓紧时间琢磨画册。
  那天他将司暮推倒,碰了碰司暮的喉结, 正准备坐直身来, 就被回过神来的司暮反客为主, 一手揽住腰, 一手扣着后脑勺,再动弹不得。
  小狐狸被亲得面色绯红,神情迷茫。
  汪着水的眸底, 盛满了大大的疑惑。
  为什么总感觉这发展和画册里不太一样?
  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谢清霁又说不出来。
  勤奋好学的风止君本着学术研究精神, 开始刻苦自学,实在不明白的, 就趁着司暮不在, 悄悄翻出来通讯小玉牌, 虚心谦逊地向裴小公子请教。
  裴小公子有个嗜睡的旧疾, 近日正处于彻底拔除阶段,身体比较脆弱, 天天被商胥摁在屋里不许乱走动,正无聊得紧。
  于是他对送上门来的八卦毫不拒绝,并本着好为人师的态度, 对谢公子倾囊相授。
  就是可惜谢公子是上面的那位,和他还是不大一样的,他有很多经验都不能一并传授。
  裴小公子遗憾地砸了咂嘴。
  而另一位当事人也很忙。
  他趁机提出要重新住回小屋的要求,得到默许后,又表示要承包某挑嘴小狐狸的饲养工作。
  于是他忙就忙在除了继续搜寻天道踪迹之外,还要潜心研究菜谱,一日三餐换着花样来,力求喂饱他小师叔。
  ……嗯,是普通意义的喂饱。
  总之忙碌的两人暂时都没空搭理宗门里乱七八糟的传言。
  横竖他们俩的传言已经传得够多、也传得够久了,不差那一点儿时间。
  谢清霁给钟子彦立了个期限,七日后进行试炼。
  若钟子彦能通过试炼,就正式拜师,若不能,他便只能继续当个普普通通的记名弟子。
  而在这七日里,钟子彦每日早晨都能到主峰上练剑半个时辰,由谢清霁亲自指导。
  钟子彦第一天上来,就见到了司暮君。
  他大惊失色,立刻紧张地握住了剑,生怕两人当场打起来——明长老说了,这两人关系恶劣水火不容,他来拜风止君为师,就是为了强大起来,替风止君排忧解难隔绝骚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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