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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他总在掉马金推番外篇——by今夕故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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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好在他料想中的大战场景并没有出现,两位君上见了面,各自点了点头,就算打过了招呼。
  然后风止君神色平静地望着他,而司暮君径自往后山去了。
  钟子彦有一丝恍惚。
  旋即就被风止君召出来的剑意吸引了注意力。
  “打吧。”
  “……是。”
  风止君的亲自指导,就是心念一动,召出一道剑意来给钟子彦喂招,然后再指出钟子彦招式中的破绽。
  他仍旧是折了根枯枝握着,手腕随意一转,在钟子彦手腕手肘处轻轻点了点。
  钟子彦便觉手臂一麻,剑招再无力使出。
  他喘口气,剑尖斜斜点地,认真看风止君一边控制着剑意,一边以枯枝为剑,两相抵抗。
  “此招意在先困后杀……”
  谢清霁并不是一个善于教导的人,这一点从当年他照顾小司暮时就已体现。
  每次给小司暮讲剑招,他都是无波无澜念书似的,多一字解释都没有。
  好在小司暮天赋异凛,领悟力极强,往往谢清霁讲过一遍,使过一遍,他便能明白个大概,再比划个两三次,就能使得有模有样。
  钟子彦就差许多了,他不太能跟得上节奏,对谢清霁的话也似懂非懂,只能尽力将谢清霁比划的姿势记在心里,打算待会儿依瓢画葫芦地演练多几回。
  谢清霁一招收势,见他眼底迷茫,心知他还没能理解,一问,果然如此。
  钟子彦为自己的愚钝而羞愧,忙不迭地道歉和保证:“君上,弟子愚笨,还不能完全领悟。不过弟子已将招式记下,等回去便将它彻底练透……”
  谢清霁随手将枯枝放在树底下,倒也没生气。钟子彦的领悟力在宗门同龄人里已经算不错的,他总不能用对待司暮的要求来对待钟子彦:“去吧。”
  钟子彦恭敬应了声是,眼角瞥见树底枯枝,心里一跳,那种熟悉感又冒了出来。
  ……弧月也是喜欢将折断的树枝依靠在树根边。
  他踌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了:“君上。弟子有个疑惑……”
  见风止君颔首示意他继续,钟子彦一咬牙,就说了出来:“弟子两年前见过一人,惯常折枝为剑。弟子无知,曾指责他不尊剑道,可现在……”
  他以剑入道,对剑很尊敬,一度看不惯弧月折枝为剑的敷衍态度,并因此指责过弧月好几回,觉得弧月轻视了自己的武器。
  可现在,风止君也……
  谢清霁听了他前半句便知他说的是谁。他眉心微动,弧月消失了两年多,他也没想到这昔日的小同门还记着他。
  ……还有迟舟。
  迟舟在他初初重生的那段时间,给予了他许多帮助,他一直铭记于心,只是现在大概是暂时不能以弧月的身份和他们相认了。
  谢清霁收回心绪,只淡淡道:“剑生于心,万物皆可为剑。”
  他言简意赅说完,示意钟子彦先回去,明日再来,便缓步回了屋。
  钟子彦在原地站了许久,若有所悟,朝风止君的住处深深一躬身,就飞快地跑了下山。
  他脑子里还一遍遍回想着方才风止君以枯枝为剑,使出来的那一招,跑到半路才隐约觉得好像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钟子彦一大早上山,再次见到司暮君,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昨天他上山时,司暮君已在山上,而直到他离开,司暮君都没离开——昨天主峰上两人没打起来吧?!
  钟子彦神色僵硬地想了想,觉得昨天的主峰并没传来什么奇怪的动静,微微松口气之后又立刻提了起来。
  司暮君又来主峰做什么?
  有什么紧要事,需要堂堂一峰之主,连着两天,亲自来禀告风止君的吗?
  钟子彦还没来得及给这个疑惑找到答案,风止君就又召出了剑意。
  他只能暂且压下念头,专心练剑。
  一时之间,剑影四晃,剑气乱飞。
  今天司暮没走开,站在一旁看着谢清霁教人。
  看了一会,他失笑摇头:“小师叔,你这样子教,他大概是悟不明白的。”
  谢清霁的教人方式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巴巴,司暮看着看着,忍不住还有点儿怀念。
  谢清霁握着枯枝,转头看他。
  司暮便上前了一步,也不接过枯枝,只覆在谢清霁手背上,就着他的手和枯枝去指点钟子彦。
  动作较大的时候,他另一只手就在谢清霁腰间轻轻带一带,示意谢清霁走两步。
  钟子彦在对招时,眼里就只有那凛然剑意,根本没注意风止君究竟是以什么姿态来给他指点。
  等他收势回头,看见两位君上站的极近,司暮君的手还恰恰好从风止君手背上挪开,面上神情有一瞬间的皲裂,他颤巍巍道:“君上……”
  风止君镇定自若看他:“嗯?”
  司暮君淡定挑眉看他:“哟?”
  钟子彦:“……”
  钟子彦想到明长老说司暮君怕是别有所图的事,一时愤然,看见风止君就算被冒犯,也依旧沉稳从容不为所动的姿态,又忍不住心生敬佩。
  像风止君这般清风霁月胸怀坦荡的君子,实在是世间难得,我辈楷模。
  他更是下定了要拜师、然后变强大去护着风止君的心。
  可惜现在尚且力薄,钟子彦只能鼓着脸道:“方才那一招,弟子还是有些不明白……”
  ……
  七天时间转瞬即过。
  后来六天,司暮都是跟着谢清霁一起指点钟子彦的。
  他也看开了,钟子彦又如何,他小师叔应诺过的,不会让钟子彦住主峰上的,更何况……
  司暮眼角瞥见谢清霁微抿的唇,就忍不住勾唇。
  更何况,小师叔亲口说了喜欢他,还主动亲了他。
  司暮飞快地将背了几天的醋缸扔掉,看见钟子彦隐约的警惕和敌意,不仅没有生气,还有点期盼。
  期盼钟子彦可赶紧拜师吧。
  他如今就住在谢清霁隔壁,而钟子彦拜师后,必然是要常常上主峰来的。
  也不知道到时候这傻孩子发现他们的亲近关系后,会不会被吓哭啊。
  司暮坏心思地想着,还真有点期待。
  宗门里各种奇怪传言越传越多,他和谢清霁都各自约束过,可惜效果不大,以明溱和六峰大长老为首的某群体,表面应许好好好君上我们不乱说,背地里却总在琢磨着什么。
  司暮都一清二楚,不过他也不急。
  他昨日又试探着和谢清霁提道侣的事了。
  谢清霁这次没有揍他,也没有赶他,只微微偏过头,似在沉吟——这是有所松动的信号。
  司暮大喜,呼吸都轻了几分,眼巴巴等着谢清霁回答。
  谢清霁长睫微垂,也不知在想什么,许久才轻声道:“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说罢。”
  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这对司暮来说已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欣喜若狂,抱住谢清霁,快活地想原地跳舞,高兴到词穷,只会反复地说“小师叔我好高兴”。
  喃喃了几遍,他转头用脸颊蹭谢清霁的脸颊。
  这动作是他和谢清霁学的,谢清霁似乎很喜欢这动作。
  谢清霁任他抱着,蹭着,被他高兴的情绪感染,也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然后习惯性地将人一推。
  这回他们是在软榻上,司暮顺畅无阻地被推倒。
  谢清霁熟稔地去啃他的喉结,然后就还是和前几次一般,被人摁着脑袋亲了个够。
  末了,两人都微微喘息。
  谢清霁坐直身来,司暮抱着他,顺势靠过来,将脑袋枕在谢清霁肩头,忽然发现,他小师叔最近不知怎么了,很热衷于推倒他。
  每次以司暮主动为开头的亲近,很快都会发展成谢清霁将人推倒。
  虽说小师叔开了窍,愿意主动投怀送抱是件好事,但司暮在觉某种地位受到了威胁之余。
  还觉得不太对劲。
  谢清霁这窍开得也太莫名了些。
  司暮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难不成谢清霁近日来又见过什么人,知道了什么事情?
  可他这几日,几乎与谢清霁形影不离,而谢清霁也没下过山,最多在后山试验从古籍里看到的术法。
  司暮暗中观察,仔细琢磨了许久,最终把目标锁定在谢清霁的书房。
  谢清霁没有主动去见什么人,那只能是有人主动把某些致使小狐狸开窍的东西给送过来了。
  今日是第八日,是钟子彦参加试炼的日子。
  这试炼是只针对钟子彦的,谢清霁在上山路上埋了十八道剑意,一路阻拦,若钟子彦能成功上山,便算是通过了试炼。
  司暮神识放出去探了探,发现钟子彦还卡在山脚,等他上来,大概还要许久。
  谢清霁在书房里处理宗卷,司暮站在门口,摸了摸下巴,眼底闪过亮芒,敲了敲门:“小师叔。”
  谢清霁应了声进来。
  残镜静悄悄地搁在谢清霁手边,不知是否方才又被谢清霁渡入过灵力,还隐约亮着光。
  而谢清霁正在翻着古籍,翻各种阵法术法,琢磨着想从中拼凑出应对天道的法子。
  司暮坐在他身边,破天荒地没和他一起翻,只撑着下巴看了他一会,突然道:“小师叔,我能翻翻你的书柜吗?”
  谢清霁头也不抬,翻过一页书:“嗯。”
  司暮得了应许,兴致勃勃地开始翻找起蛛丝马迹来。
  他嘴巴向来是闲不住的,虽是翻找着书卷,也还是要和谢清霁聊几句。
  谢清霁一心两用,简洁地回应着他。
  这一翻就是小半天。
  然而不知怎么的,司暮讲着讲着,突然就噤了声。
  司暮不说话,屋里便剩的寂静一片,谢清霁等了片刻,都没听到别的动静,抬头,就看到司暮从某本书里翻出来一张画纸,正展开看着,神色莫名。
  谢清霁下意识问:“怎么了?”
  司暮看了看画纸,又抬头看了看他,没说话,只默默将手里画纸朝谢清霁转去。
  ——是一只雪绒绒的小狐狸,蹲坐在草地上,大尾巴卷在身前,整个看起来奶里奶气的,微微歪着脑袋,眼里泛着微微害羞的光。
  画的右下角还有一行题字。
  虽隔着点距离,但谢清霁还是一眼看清了那字写得是什么。
  谢滟滟百岁图。
  清虚落笔。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呜收尾卡文综合征开始了
  日更 时间不定


第67章
  谢滟滟是谁?
  ——这是个好问题。
  司暮眉梢一挑,看向谢清霁, 眼里写满询问, 谢清霁沉默回望:“……”
  千算万算, 算不到清虚君偷偷在书册里夹了这么张画。
  谢滟滟这名, 小狐狸用了很多年。
  直到后来清虚君聚魂入尘世间,终于意识到这名字和男子气概……嗯, 似乎也许可能仿佛有那么些微的偏差。
  于是才给转世而来没了记忆的懵懂小狐狸换了一个。
  清风霁月风止君。
  是清虚君予以小狐狸最无暇的祝福。
  司暮随手将书塞回架子里, 三两步走回来, 将画卷摊在谢清霁面前, 试探着喊了声:“谢滟滟?”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
  司暮琢磨了一下这名字,确信没在别的地方听过。那怎么就总觉得好似喊过千万遍了呢?
  谢清霁没应声, 他垂眸,手指抚过题字落款, 在清虚两字上微微停顿。
  这画纸材质特殊,虽说是纸, 却折之不留印痕, 被压在书卷之中数百年, 再展开时, 依旧墨色如新,仿佛刚刚落笔。
  谢清霁思绪有片刻飘远。
  虽说给他取了新名字, 但清虚君也没瞒着他旧名字。
  那时候的小狐狸还是只小狐狸,雪绒绒的一只小团子,蹲坐在清虚君身前, 听清虚君温和道:“小团团一百岁了,该起个名字了。”
  清虚君在两张纸上分别写下了“谢清霁”和“谢滟滟”,又将之推到小狐狸身前,让他自己选。
  小狐狸歪着脑袋看了看,最终还是选了新名字。
  可他选了新名字后,又犹豫了一会,鬼使神差地探着小爪子,将写着“谢滟滟”的那张纸也勾到了怀里抱着。
  然后仰头眼巴巴地看着清虚君,小声吱了一声。
  清虚君轻笑一声,摸了摸小狐狸的小脑瓜:“你是只贪心的小团团。”
  贪心的小团团拿尾巴卷清虚君的手腕,仰着头,明澈眸底水汪汪的,抱紧了两张纸不肯松爪,又小声吱唔,表示两个都想要。
  于是这天之后小团团有了两个新名字。
  谢清霁,小名滟滟。
  谢清霁回神,轻叹一声,道:“滟滟是师尊给我取的小名。”
  百岁生日那天小狐狸不仅得到了新名字,还得到了一幅肖像画,题字是“谢清霁百岁图”,落款是清虚君。
  那张图被谢清霁珍藏至今,可他没想到,清虚君对谢滟滟这名字是如此执着,悄悄地又画了一张,改了题字,藏在这里。
  司暮又喊了声“谢滟滟”,倏地笑起来:“这名字不适合小师叔。”
  谢清霁“嗯?”了声。
  司暮指着画里的小狐狸,这小狐狸和谢清霁如今的狐狸身变化不大,一样的奶里奶气,绒毛蓬松——按道理,都千八百年了,怎么这小狐狸都不长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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