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退婚白莲花的表兄 番外篇——byMM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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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津心想,他的出现,已然改变了不少事情……此番若是与寒烨一同进去,不知是否会影响到寒烨的机缘气运。
修仙一道,天赋纵然重要,气运更是重中之重。
若是会影响到寒烨的气运,那是万万不可的,这本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不可冒险。
于是江津佯装为难道:“我本欲与大哥一同进去,只是因那爆灵丹的副作用,我的双腿如今麻痹无觉,甚是不便,不如大哥你先进去,日后有机会小弟我再进去。”
装病,走不了路,这是个好理由。
不料,寒烨挑挑眉尖,笑道:“这有何难?”
当即起身,弯下腰,一把将江津抱起,十分轻松,道:“我抱着贤弟进去便是了。”
江津目瞪口呆,他……居然被一个只穿着亵裤的男人抱在怀里!
寒烨身上的气息扑面而来,隔着衣物,依旧能感受到寒烨身上的炽热,寒烨将他抱得稳稳当当地,根本不容江津挣扎。
“大哥,快放我下来,如此不合礼节。”
“你我乃兄弟,又非男女,有何礼节可言?你莫要动,安分陪我进去一趟罢。”
言罢,未等江津再言,寒烨便抱着他跨进了玉门当中。
……
进入浮生境后,只觉里头灵气丰盈,要比外头浓密三倍不止。
“如此丰盈的灵气,想必这些假山、楼宇,皆是用上等灵石堆砌而成,在此处修炼,一日可顶外头三日。”寒烨欣喜道。
浮生境给二人的惊喜远不止这些。
只见这里头开辟了一块药田,随眼一看,便是极稀有的仙药材,且种植在此处不知过了多少个百年,其药效之强,可以预见。
左边的偏阁是炼丹房,房中置放着一尊丹炉,虽看起来漆黑简陋,可上头密密麻麻的符文,可以料到其不凡——这是一尊刻有灵符的陨石丹炉。
丹炉的正前方是九个灯台,上头燃着九种不同颜色的火苗,甚至有一株为黑色的火苗。
“是火种!”寒烨惊喜道,“待到修为到了元婴期,便可将火种吸入体内,化为己用。”
火种,既可用于炼制丹药,又可配合功法发起攻击,于拥有火系灵根之人而言,十分珍贵。
寒烨拥有火系、雷系两道天灵根,这火种对他有大用。
炼丹房的橱柜上,则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药罐子,各类丹药琳琅满目,桌面上还放着一本《灵丹妙谱》。
江津发现,贴着“爆灵丹”的那个瓶子,竟被放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果然,到了一定的境界,“爆灵丹”在他们眼里,不过是虚晃一物。
“大哥,取一枚爆灵丹予我,总该要给我爹爹一个交代。”
寒烨却将一整瓶的丹药都塞进了江津的怀里,道:“我们结拜时曾道,不分你我。”
江津暗喜,果真是抱上大腿有肉吃。
仅是一个炼丹房,便如此多珍宝,然外头还有炼器房、符文阁等等。
江津知道,这些不过是“蝇头小利”,真正的大机缘,在主阁之中,那里才是改变寒烨命运的关键所在。
第11章
所谓的灵丹妙药,宝器利剑,于修行者而言,皆只是陪衬。
万年间,还未曾听说有哪位是靠着吃丹药飞升的。若是想要触及修道之巅,天赋和功法方是正途。
江津道:“大哥,如今闻风观已属于你,这些偏阁往后自可慢慢查看,不如我们先去主阁看看罢。”
寒烨点头,抱着江津移步主阁。
那主阁原是金门紧闭,严严实实,待寒烨靠近,只见寒烨的额间冒出一粒血珠,飞往金门。
血珠融入金门,门上道道铭文闪烁金光,而后金门陡然开启,大堂里头云雾弥漫。
“原是血脉传承,若是外人闯进了这闻风观,非寒氏后代,也进不得这主阁。”江津感慨道。
这时,主阁内传出一道老者的声音:“孩子,你终于来了,我在此处等了你九千余年了。”
待到云雾渐渐散去,只见主阁之上,一把古朴的木椅之上,坐着一位慈祥老者,胡须和白眉奇长,几乎触及地板,披身的白发似是与身上白袍融为一体。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老者只是一道虚影,并非实体。
寒烨将江津安坐于地面,上前跪拜,恭敬道:“晚辈寒烨见过先祖。”
“孩子快些起来,我并非你的先祖。”那老者慈爱道,“我不过是他的一道神识,岂能与闻风大仙相比,我被他安放在此处,就是为了等你的到来。”
老者又道:“如今你终于来了,待我的使命完成,我便会散去。”
接着老者手中木杖一挥,当即浮现五套功法秘籍,名曰《盾仙诀》《五行尊》《水金元》《龟守功》《双星诀》,老者继续道:“此乃闻风大仙为你精选的五套顶级功法,其中任何一套皆足以供你修炼至飞升,且涵盖了金木水火土风雷七大灵系,无论你是何体质,总归能选出一套适合你的,你选一套罢。”
寒烨皱皱眉头,问道:“只能选一套功法吗?”
“只能选一套功法。”老者道,“凡事过犹不及,闻风大仙担忧你心性未定,一时贪多,反倒一事无成,故设下限制。”
“可晚辈早已答应过义弟,无论何等宝物,皆要分他一半。他的体质偏又与我相悖,功法不可共练,这可如何是好。”寒烨为难道。
“吾不过一道神识,亦无能为力,只要你选了其中一套功法,其余四套便会自动湮灭。”老者叹息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少年,你快些选罢。”
江津心中不淡定了,果真如他所料,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出现影响到寒烨的抉择了。
原书中本写道,寒烨体质与先祖十分相似,亦是火雷双天灵根,故果断选了《盾仙诀》,此功法一则是攻击霸道,二则越是修炼越是润养灵根,可将天灵根晋升为仙根。
是仙根呀!
灵根不管是何品级,都属于凡物,而仙根,是仙物。
二者之间天地之距,不可相并而语。
江津心中暗想,决计不能让寒烨选岔了,若是选了别的功法,往后如何发展,根本无法预料,更无法操控。
他只想安安稳稳傍上一个注定成为仙霸的大佬。
于是江津劝道:“大哥无需考虑小弟,大哥若能登列仙位,便是我的福分了,大哥只需选择最合适自己的功法便可……小弟瞧着,这《盾仙诀》于大哥而言,最合适不过了。”
“不可,君子所言,应予兑现。”寒烨驳道。
江津:“……”心道,大哥你不要闹好不好,我只想当个躺赢的,这个时候论什么兄弟呀。
“其实,功法不功法的不重要,我主要是想认你这个大哥。”江津道。
“贤弟莫要劝了,我意已决,你待我好好再看看,定有全全之策。”
老者见二人各执其持,一副“兄弟情深”,亦是不忍,于是说道:“我瞧你们二人,一个为雷火系,一个为水木系,相生相克,这五套之中,《双星诀》一功法倒适合你们二人,只是……”
“只是何?”寒烨急问道。
老者笑笑,解释道:“《双星诀》以天上水星、火星、木星和天雷星为引,引星辰之力为己用,其攻击之霸道可与《盾仙诀》相提并论,只是这……一则是星辰之力乃未知之谜,可以抵达何等境界,尚不可知;二则是此乃男女双修之功法,于你们而言,或许有些不便。”
老者说得很是隐晦。
江津当即补刀,劝道:“种种不足,可见此功法并非上上之选,大哥莫要糊涂,必定要选《盾仙诀》呀!”
寒烨却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道:“有何不便的?”
老者只好继续道:“既是双修之法,涉及灵力互换,自然需二人**相诚,到了后期,或许还有合体只需,唯合二为一方能显现此功法之精髓。且双修需二人携手共进,不可顾此失彼。”
**相诚!
合体!
还要天天修炼!
此等种种于江津而言,宛若晴天霹雳。
今日共浴一池已经让他脸红耳臊,若是往后天天皆如此,他堂堂一好男儿脸往哪搁?媳妇还找不找了?
他很懒,他不想修炼,他只想抱大腿。
他是个男的,他不想被合体,他想抱的不是第三条腿。
他喜欢宝贝,但他喜欢的不是寒烨的那个宝贝。
江津正欲开口劝道,只闻寒烨坚决说道:“修仙一道上,何分男女,合体乃一境界,自然而然之为,想必贤弟也这般想,我决定了,便选这《双星诀》。”
江津:“……”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你觉得自然,我觉得不自然。
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寒烨的话语一出,那《双星诀》便化作金光,遁入了寒烨的意识之中,而剩余的四本功法瞬间湮灭成灰。
江津坐在地上愣住了,如同傻猪一般,欲哭无泪……这是自己把自己给坑了呀,大腿是抱上了,可清白也搭上了。
此时已隐隐觉得屁股有些疼了……
“少年,祝你们一切顺利,老身去了。”老者言道,虚影消失前,望着江津,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你这个老头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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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云消雾散,主阁之中失去方才的金华,独剩二人。
“贤弟,我们走罢。”
寒烨正欲去抱起坐于地上的江津,不料到还未碰到江津,江津便嗖一下蹦跶了起来,赌气道:“我好了,我能走,不用抱。”
寒烨:“……”你是六月的雨,说变就变。
二人离开闻风观,收拾好行头,一前一后出了药浴房,一直候在外头的寒盛天见两个孩子皆是无恙,脸上焦急之色方缓和下来。
“烨儿,你恢复了?”寒盛天迎上去问道。
寒烨轻轻点头。
这一个点头,令得寒父顿时老泪横生,张嘴却不知欲言何物,浑身因过于激动而有些打颤。
子女之苦,为父母者苦之。
一旁的江津仍是闷闷不乐,后山不保,他着实乐不起来,满心眼都是在筹谋如何跳出双修的大坑。
寒父不明所以,只好细声问寒烨:“津儿这是怎的了?”
“小津他为了我耗尽灵力,虚弱至极,如今闷闷不乐,怕是……”寒烨思索了一番,本以为会说些什么,结果却淡淡然道,“他饿了。”
江津:“……”我恶心,我不想吃。
寒父深以为然,召人道:“来人,备大餐!”
……
江津被寒烨硬拽着坐到了饭桌前,原打算硬气一次,断不能吃他一口饭。
……真香!
好菜是一盘又一盘,好酒是一坛又一坛。
江津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安慰自己道,吃饱了才有力气揭“竿”而起,反捅一波,双修就双修,谁上谁下谁知道!
“贤弟,我俩干了!”寒烨举杯道。
“干!”
这个梨花醉的滋味着实不错,芳香扑鼻,入喉滑润,好似加了些什么佐料,喝起来竟有几分清甜。
原先还是寒烨在劝酒,喝着喝着,江津越喝越畅快,提起酒坛便往嘴里灌。
醉醺醺的江津诗兴大发,一手乳鸡,一手酒坛,嚷嚷着——
“雄鸡一唱天下白,母鸡炖汤最好喝。”
“人生得意须尽欢,西出阳关无肉吃。”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好吃……这桃花脆皮鸭当真好吃,酥脆得当,大哥你也尝尝。”
一手把咬了两口的鸭腿塞进了寒烨的嘴里。
酒过三巡,江津也渐渐疲了累了,趴在桌子,嘴里却还嘟囔着:“喝……再喝……我还能喝……”
寒烨却还是清清醒醒的,衣襟未有一丝狼狈,他轻拍江津的肩膀,道:“贤弟?”
见江津已无反应,一笑,酒量真是浅。
“知晓你真正的意图之前,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寒烨的眼神中,含着许多复杂的意味。
寒烨本欲抱江津回房,未料江津忽撑着桌子起身了,踉踉跄跄,一下扑进他怀里,“啊——”吐了寒烨一身。
吐得清爽的江津,眯眯糊糊地抱起酒坛,欲要再喝。
“你不能再喝了。”
“你走开,你是谁,你管我,我还要再喝。”
软乎乎的江津岂能推得开寒烨,酒坛被寒烨夺了去。
“喝多伤身。”
“伤便伤罢,我本孑然一身,闯入这灵境,活得半是真半是假,这身躯有何值得惋惜的?”
“你说胡话了。”
寒烨以为江津在说胡话,却不知是真话。
“我哪有说胡话?……亲人不亲,友人不友,我只是个外来者……”江津迷迷瞪瞪道,“宝宝心里苦,呜呜……”
平日里油嘴滑舌,看似天塌不怕,谁知心里是个寂寥的,寒烨心里这般想。
“那我呢?”
“你?”江津哼哼傻笑,道,“你就是一根大腿,让我抱的大腿而已。”
言罢扑一下过去,死死拽着寒烨的裤子,抱着他的大腿,又道:“像这般抱。”
……
……
翌日,窗外已有鸟鸣,叽叽喳喳将睡得酣甜的江津吵醒,半睡半醒的江津赖着不愿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