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的猫变成了死对头——by宫槐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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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肉?”
“喵。”它立刻来了精神。
任南喻只得认命去穿鞋,也好在小区外面不远就有个大型超市,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办。
穿了鞋,任南喻正准备关门,肩膀上就是一重,那白猫跳了上来。
任南喻见状,正琢磨着趁机把它锁在门外,白猫已经凑了过来在他脸上蹭了蹭,黏糊糊的撒起了娇。
感觉着脸上的动作,再想着湛章语那张面无表情训人的脸,任南喻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他被蹭着的地方都变得滚烫,鼻间好像还嗅到了湛章语身上的味道,脑海中更是不禁浮现出了之前湛章语在他床上醒来时的那副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认识到自己到底是有多无聊了,你们说的游戏除了边境和最终幻想,我基本一个不漏全玩过了,躺倒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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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嗨,章鱼哥!
任南喻浑身僵硬的下了楼,他总是无法把肩膀上的猫和湛章语完全分开来,再说这一人一猫本来就是同一个灵魂。
任南喻心不在焉地出了小区,到了超市门口,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不知道这里能不能带猫进去。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试探着往里走了两步,见一旁的员工只是多看了他两眼,没说什么,他才放下心来抱着猫进去。
进了超市,任南喻不得不把猫从肩膀上抱下来,超市里面人多,不少人都朝着他这边看了过来。
任南喻并不想在超市久留,进去之后径直向着卖肉的那边走去。
晚上肉柜里的肉已经被清空的差不多,好在一旁卖牛肉的保鲜柜里还有存货。
任南喻在里面看了看,选了快最小的用食盒包装好的,拿着向着结账口走去。
“多少?”到了结账口,听到报价,任南喻有那么瞬间都没反应过来。
“一共一百五十二。”柜台的小姐姐露出标准的微笑。
任南喻嘴角抽了抽,他拿过牛肉看了看,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这牛肉包装的这么好。
这牛肉并不是普通的牛肉,看样子应该是被专门用来做牛排的高级牛肉。
任南喻看了看自己扁扁的钱包,正犹豫着要把它放回去,被他抱在怀中的猫就已经跳上柜台,把那牛肉按在爪下,一副非它不可的表情,“喵。”
任南喻只得硬着头皮掏钱。
出了超市,走在回家的路上,任南喻苦哈哈地耷拉着尾巴,看着在前面翘着尾巴一扭一扭的带路的猫。
他这个月请了客租了房子本来就没剩多少,照这样下去,剩下的大半个月他都得喝西北风。
任南喻正替自己受伤的钱包伤心,眼睛便不由自主的朝着前方骂骂咧咧的那群人看了去。
就在小区扔垃圾的地方,搞卫生的阿姨正在那里骂骂咧咧,旁边还站着好几个看热闹的阿姨,都是一副一脸愤慨的表情。
任南喻本部准备管,却听见她们似乎在说什么猫,已经往前走去的他没忍住,停下脚步看了过去。
任南喻现在对猫这个字过敏,一听到就浑身不自在,脑海里更是不由自主就会浮现出湛章语的脸。
在旁边站了一会,任南喻很快就弄明白她们在说些什么,小区里有人在垃圾桶里扔了只猫,死猫。
猫被用装垃圾的黑色塑料袋装着,已经死透了,而且身上有着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其中大部分都是烧伤,看着十分的狰狞可怕。
任南喻远远地站着,都能闻到那一股怪异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和烤肉混合的味道。
“喵?”尾巴翘得高高的白猫见任南喻不走了,它停下脚步回头看来,眼里都是疑惑。
“没事,走吧。”任南喻弯腰把猫捞了起来,带着它上了楼。
临上楼时,任南喻又回头看了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袋子有些眼熟。
回到家,一人一猫吃饱,任南喻躺到床上时都还在想着那死猫的事。
他捡到湛章语的时候,也是它被人身上涂满胶水想要活埋的时候。
他虽然不知道湛章语为什么会被人抓住灌醉,也不知道虐猫的人是谁,不过这事显然有些关系。
任南喻想得有些睡不着,就把关在客厅的猫抱进屋来,想要和它好好聊聊。
可变成猫的湛章语却好像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无论他说什么都不理会,就算理会,也只是歪着脑袋看着他,然后喵喵的撒娇。
折腾了大半夜,任南喻倒下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任南喻并不是被闹钟吵醒的,而是被一阵关门声吵醒。
任南喻坐起身来,迷迷糊糊好一会儿才回神,他在屋子中看了一圈,果然没看见那白猫。
洗漱完穿衣服时,任南喻发现衣柜里的衣服又少了一套。
他之前没上班,衣服都是些牛仔裤,到这里上班之后才临时去买了些衬衫西装裤,不多,一共才三套。
之前湛章语穿走一套,今天又穿走一套,衣柜里已经空空荡荡……
任南喻看看空空荡荡的衣柜,又低头看看只穿了裤衩的自己,湛章语把他衣服穿走了,那他穿啥?
等任南喻把昨天洗完的衣服拿来吹干穿上赶去上班时,都已经是最后关头,若是电梯晚上一分钟,他都得迟到。
见任南喻急匆匆,办公室里小组其他成员都看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慕阳问。
“没事。”任南喻苦哈哈的耷拉着脑袋,有苦说不出。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任南喻缓过气来,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条未读信息。
发信息过来的是陌生的号码,信息都是道歉的信息,末尾还掺杂了一条要请客的。
看着这些信息,任南喻几乎是立刻就猜出对方是谁。除了季留,他想不到别人。
对于季留会主动道歉这事,任南喻有些惊讶。
他从一开始对季留的印象就不算好,昨天又被连累,再加上老板儿子的身份,这人怎么看都怎么不靠谱。
“在看什么?”冬儿姐问道。
“没什么。”任南喻回了个不去的信息,把手机放到抽屉里。
“你这简历有点难看啊,怎么在家里窝了这么久?”冬儿姐扬了扬手里头的简历。
任南喻的简历上写着他自打大学毕业后,就一直没出去上过班,到现在差不多已经在家里窝了四年。
这么长时间的空白,对于应聘工作来说那可是死穴。
他们这公司算不上多大,但在他们这片也算是不错了,就任南喻这简介,说真的,冬儿姐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被湛总给看上放进来的。
“该不会是湛总手抖,点错了按钮,才把你小子给放进来的吧?”冬儿姐怀疑地看着任南喻。
冬儿姐倒不讨厌任南喻,相反还颇喜欢,不过这也改变不了任南喻简历难看的事实。
任南喻在听到冬儿姐说起这件事情时,脸上的笑容就已经不见,他一把夺过简历,“就算手抖才给放进来的,我现在也进来了。”
冬儿姐愈发怀疑,凑过来八卦,“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呗。”
任南喻眼神暗下去,没说,“写你的报告去。”
见任南喻不想说,冬儿姐没强求,笑着走开。
任南喻收了简历,动作间本能地朝着旁边办公室看去,却不想一回头就对上湛章语的那双眼,湛章语在偷看他。
被抓到,湛章语愣了愣后迅速移开视线。不知是不是任南喻的错觉,他脖子耳朵好像都红了起来。
他脸红什么?
任南喻疑惑地继续看他,刚刚湛章语神情也有些异常。
可办公室又听不见他们这边在说什么,就算他听见了,他们之前又不认识,湛章语又不知道他的事,做什么露出那副表情?
任南喻盯着看,湛章语似乎察觉,抬起头冷着一张脸看了过来,他推了推眼镜,眼神严峻而迫人,凶巴巴的。
任南喻见他如此,恶向胆边生,对着他吐了吐舌头,这才继续看他的资料。
白天凶巴巴,晚上又凑上来喵喵的卖萌,什么鬼?
下班时,任南喻收拾了东西就准备走人,但还没等他走出办公室,就被冬儿姐抓住,“你要去哪,季留不是请客吗?”
任南喻茫然,直到被带着下了楼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季留请他他不去,所以就把小组所有的人都请了。
小组的人都答应去了,他们之前毕竟同事过一段时间。大家都去,任南喻再不去就有些不妥。
任南喻想着家里可能有只猫还等着,再想着自己下午吐舌头的事,也有点怂,不想那么早回家。
不过到了地方,任南喻就知道自己又低估季留这神经病了。
季留请客的地方并不是在什么饭店,而是酒吧街的一家酒吧。
他们到时时间还早,里面没什么人。季留在大厅定了个不错的位置,还带了好几个朋友,都已经一身酒气。
大厅霓虹灯闪烁,音乐震耳欲聋。季留热情的招待着,冬儿姐他们好像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一点不惊讶。
任南喻被安排在了季留身边,一坐下,季留就凑过来吼着说了些道歉的话,末了还硬拉着敬了好几杯酒。
酒下肚,任南喻放下杯子时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以后一定要离季留这神经病远一点。
那酒有些甜,挺好喝的,不过喝下去没多久任南喻就开始觉得整个人都发烫,耳朵里更是嗡嗡作响。
大厅里音乐震得人五脏六腑都在动,冬儿姐他们很快融入其中。
过了一个多小时,人多些之后,他们就到一旁舞池里去跳舞,只剩下慕阳和季留跟任南喻还在桌子旁边。
“你没事吧?”慕阳大声询问。
任南喻有些没听清,他已经有些晕,他酒量本来就不好,更何况还是空腹喝酒。
“这是什么酒?”任南喻也大声的询问。
季留倒是听清楚了,“鸡尾酒,好喝吧?我朋友调的。”
慕阳见任南喻好像都有些站不稳,正准备再说点什么,任南喻就好像看到什么,已经快速向着一旁走去。
慕阳试图伸手去拉,任南喻却蹦得老快,没一会儿就摇摇晃晃的来到了旁边另一桌前。
任南喻站定,他把手搭在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身上,见那人转过头来看着他,他可高兴了,“嗨,章鱼哥!”
湛章语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嗅着鼻间那浓重的酒味,他整个人都僵住。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入了一梦江湖的坑,来组队加好友啊!
第9章 真的假的?
湛章语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任南喻。
昏暗的酒吧中,闪烁的霓虹灯下,任南喻那张脸看上去闪烁生辉,好像因为见到他而开心得不行。
湛章语被他那一双时明时暗的眸子注视着,心跳都不禁快了一拍。
他无视那奇怪的外号,也稍微提高了些声音,“你怎么在这里?”
任南喻的情况有些奇怪,一看就知道肯定已经喝了不少。
此时也才九点,酒吧里的人才刚刚多起来,任南喻却已经喝得伶仃大醉,这让素来自持的湛章语不由自主的就皱起眉头。
“丑死了!”见湛章语皱眉,任南喻抬起手朝着他眉头伸去,手指抵在湛章语眉头上,轻轻地把那眉头抚平,任南喻才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他一笑,便忍不住打嗝,两人隔得极近,这一打嗝直接就喷了湛章语一脸的酒气。
湛章语完全没预料到任南喻会伸手抚他的眉,看着任南喻靠近的那瞬间,他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任南喻喷了他一脸的酒气,他才反应过来,退后一步。
任南喻靠得太近,让他都有些窒息。
任南喻手原本搭在湛章语的肩膀上,湛章语突然后退,他重心不稳,踉跄两步才抓住桌子站稳。
“你喝了多少?”湛章语一手抓住任南喻,扶着他不让他跌倒。
任南喻察觉,也反手抓住湛章语的手臂,抓住了人,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任南喻猛然想起自己找面前这人有事来着。
任南喻大声吼了起来,“你把我衣服还给我。”
任南喻这一声吼中气十足,即使在嘈杂的酒吧里,也依旧让不少人都回过头来,其中就包括了冬儿姐他们。
“你把我衣服穿走,我都没有衣服穿了。”任南喻抓住湛章语不放手,似乎生怕湛章语跑了,神色间还有几分委屈。
湛章语让他的钱包大出血,还穿走他的衣服。
酒劲上来,任南喻这会儿已经有些晕,再加上四周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那晃来晃去的灯光,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还记着呢,他明天要上班,不把衣服拿回来就没衣服穿了。
想到这,任南喻把手里的人抓得更紧了些,一副生怕湛章语跑掉的模样。
见到这一幕,旁边的人都不由的露出惊讶的神情,原本还在舞池中的冬儿姐他们也出来,站到了一旁。
“你喝醉了。”湛章语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因为他注意到一旁他这桌的其他人,面色都已经变得怪异起来。
“你不许走。”任南喻赶紧两只手抓住他。
“你的衣服怎么在他那?”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
任南喻顺着声音回头看去,也是这时候,他才注意到湛章语这一桌还有两个他不认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