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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by妖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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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年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分了,对白纸般的人物影响过于恶劣,以至于让长生剑宗顶尊贵的宗主,又太上宗主,误以为要跟一个人好起来,就是要跟他一起洗澡,一起同床的?
  很不娴熟,却又十分认真。
  牧远歌从来都很尊重一切形式的认真,哪怕再荒谬,他嘴角抽搐道:“所以你这是想用我曾经取悦你的方法,来取悦我啊?”
  好像从来都只有他取悦别人,供着属下,追着对象,因为他眼睛太毒了,几乎没什么人能真正取悦到他,而胥礼……
  牧远歌很慌:“你你你还用类似的方法取悦过别人吗?”
  “你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逗我开心,也没有人会主动跟我说很多话,没有可以说话的人,”胥礼把头埋在他颈项,手臂绕过他的后背,就像当年牧远歌搂着他睡觉的姿势一样,但体型上的压迫比当年更具冲击力,牧远歌口干舌燥:“你你你你你……放手先,别!”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会变成日常流写手。。。他俩的日常很容易滔滔不绝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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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实在是高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乱送。照你这么说,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牧远歌道,“我住在一个空空荡荡的寝殿里,方圆百米范围没有闲杂人等,跟我说话的没几个,我也不爱吃东西,我就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我都没说什么,你好意思么,多少人想当宗主都当不成,再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我又没说要走,我还以为你要赶我走呢。”
  “因为你不在乎。”胥礼道。
  “这关就过不去了是吧,我说你这人未免太爱钻牛角尖,是我送的,难道会比我更金贵?它的原主人可在这里。”牧远歌安慰道,“你因为看重原主人送的东西,生原主人的气,气坏自己,是不是不太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寝殿里也种有异兰花,很多年的比你这个好多了,如果还健在的话,到时候我把我精心养的挑最好的还你。”
  “还?”
  “送!”牧远歌心在滴血,“送还不行吗!”
  胥礼摸了摸他的脸,快速碰了他一下,这才抽身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道:“你以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这样的。”
  牧远歌惊呆了,妈呀他跟姜袅都没到这一步呢。
  完了他的一世清誉要毁,胥礼坦坦荡荡也不在乎流言蜚语,胥礼没所谓,他可能要完了,上天为何不赐他一个脱俗的头脑,让他也觉得这种摁在床上亲嘴的事情也实属正常。
  “我,我吗,”牧远歌脸都烧红了,挣扎着要起来,道,“没有,我觉得……”
  就着夜幕,胥礼捧着他的双耳两侧,又碰了下他的脸颊,冰凉唇瓣的触感。
  牧远歌的脑袋一下子炸成了炮竹,猛地推开胥礼,这一把推得太猛,他又赶紧伸手去想扶,没碰到就反应过来握成拳,后退一步,撞到床沿,牧远歌坐在了床上,抬手让他别过来,道:“不是你不好的意思。”
  “以后别这样了,你以后千万别这样!总之任何时候师兄弟这样搂搂抱抱亲来亲去都是不对的。我没有不在乎你。”
  “那你以前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做得好像比我刚才还要过,你每次看到我就会……”胥礼问,“我们以前不正常过吗?”
  “那是因为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
  “也不小了。”
  “……”
  胥礼继续道:“阮慕安像当时你那么大的时候,在外面私生的儿子都出生了。”
  “等等,你让我想想,不对!”牧远歌道,“我们以前很单纯,我当年只是很单纯地……你看你以前也没有过激反应,你也觉得很正常是不是,我现在过激反应是我觉得不正常,都觉得不正常那就不要做了。”
  那时候确实是他见色起意先动的手,那时候胥礼好像也很快就适应了,毕竟只是身上多了只树袋熊而已,他也只是对只活的冰雪玩偶亲亲抱抱而已。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会孤家寡人那么多年,连一个亲亲抱抱的对象都没有。
  而胥礼,胥礼比他还要清心寡欲……
  以至于当年他跟师兄青涩的种种传得非常情|色。
  “当年我没觉得正常,是你让我习惯的,我想现在你之所以不习惯,可能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多吧,”胥礼道,“其实我只希望你能稍微珍视我就够了。”
  “我非常珍视你。”牧远歌眼睛都不眨地道。
  “你没有。”胥礼道。
  你狠。牧远歌头皮发麻地盯着缓缓靠近并朝他倾身而来的胥礼,缩也不是,推也不是,他脑子很乱。
  胥礼有这么单纯到不谙世事么,如果没有,那他是被耍了么,也不至于赔自己来耍他啊,他随便放纵一下自己,损的都是送上门来的胥礼。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几株花不成问题,问题是他伤感情了……对他伤胥礼感情了!!
  师兄主要是怪自己没做到位,才叫师弟不珍视他,可事实上胥礼已经做得够多。
  有时候牧远歌会很没良心地想,会不会正是因为胥礼做得太多了,所以适得其反。
  如果现在逃掉胥礼会不会伤心,胥礼想到以前的种种会不会认定他是个混蛋,然后跟他划清界限,将来再用同样的方式去取悦别的什么人?
  牧远歌想想都觉得如果师兄都委屈自己做到这一步,结果人家还不领情,师兄的颜面往哪儿搁,如果他溜了,这关过不了,以后要怎么和师兄相处?如果师兄也因此对人失望,就像他一样……
  反正他已经没念想再找人了,就让师兄以为这招确实有效有什么不好?
  所以他只是担心被别的人发现,妨碍到胥礼将来找对象。
  但只要他不去妨碍胥礼找对象就够了,只要不被其他人发现就行。
  “嗯……”牧远歌想明白之后,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叹息,就像妥协,很无奈。
  胥礼一条胳膊搂住他的腰,另一条横过他的背,并在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他把头埋进牧远歌颈项的位置,缓缓收紧了手臂,一口咬住了他肩上的皮肉。
  牧远歌微微吃痛,道:“换成别人敢这样,别说占我便宜,近身半丈就已然断气。所以你就大人有大量,别生我的气了吧。”
  胥礼轻咬了一口后,唇碰着他轻咬的地方,便毫无违和感了,就像是听进去他的话,所以松了牙关似的。
  牧远歌跟他商量道:“但咱们的交情,真的可以换种形式,不用总是这样黏黏糊糊的来变得友好。”
  “可我难过,”胥礼道,“没有人会安慰。”
  牧远歌赶紧不动了,道:“我这算是安慰你么?”
  “你不是自愿的。”胥礼按着额头,哑声叹道,“是我强求。”
  你居然还知道!牧远歌把飘远的心给强拽回来,正儿八经地道:“哪有,我如果不乐意,谁也强求不了我。”
  “你不是,”胥礼好似强行打起精神,恢复惯有的端庄,透着些许自我厌弃似的苦恼,道,“你想走就走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明天就会没事的,希望你能原谅师兄的鲁莽。”
  这真是,摁我在床上的是你,亲我两下的是你,当然可能你自己还觉得自己昧着良心这么做就很难受,让我走的还是你!
  而牧远歌是什么样的人,那是绝对不按常理也绝不听令行事的人,要他往东,他中南西北上天入地也绝不往东跨一步。
  他都配合到这一步了,胥礼也都没脸到示弱甚至还那么不要脸地亲他了,他这一走,之前迎合的前功尽弃不说,就算明日胥礼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还会有疤痕留下。
  牧远歌处理事情喜欢尽善尽美,当下的事情当下解决,绝不拖到以后,毕竟很多重大事故都是忽视微小毛病留下的隐患。
  “我不走,我陪着你,”牧远歌豁出去了,躺他床上,枕着他的玉枕,拍了拍身边的床位,道,“睡就睡,只限今晚。今晚一过,你就得好起来,我没有不把你当回事,就算曾经有过类似的想法,那都过去了,一定要我弥补的话,你要给我机会。但别太过分!”
  胥礼想了想,道:”那你抱着我,你安慰我,难受的是我。“
  “………………”
  牧远歌恨不得捶床:"你确定??”师兄你你你牺牲太大了!!
  “不可以吗?”胥礼褪下长袍,穿着丝质里衣。
  “可以是可以,只是……”牧远歌默默在心里鄙视了把自己,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若隐若现的锁骨,露在外的冰雪肌肤,隐藏的癖好蠢蠢欲动。
  他说他没有不良嗜好可能是假的,只是离开了长生剑宗之后,他再也没有碰到像师兄那样让他特别想把玩的人。
  ”……只是师兄,你已经长大了。“牧远歌补了句,“我说骨架。”
  ”对,你喜欢年轻的,可惜师兄长大了,委屈你了。“胥礼声音清凉,依旧空灵。
  牧远歌觉得悦耳,他觉得很不委屈,但他只能表现出确实勉强的样子。
  很想摸一摸他长大后的冰雪玩偶,但是不能,他真不能放纵自己肆意对待胥礼了,既然他那么抵触胥礼的触碰,那他若是很快活地碰胥礼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胥礼枕着玉枕边沿,侧身面向他,一条手臂从他颈下伸过,揽着他的肩让他更靠近自己些,长臂一伸搭在他身上,手伸过去,拔掉了他束发的木簪。
  过长的墨发略显冰凉地垂在脑后,胥礼摸他另一边的耳垂,乃至脸颊,扶着他的头和自己轻轻抵在一起,微微闭上眼睛,掩盖住了眼底的神伤。
  牧远歌眼睛看向床帘顶渐渐放空大脑,心想,他绝对不要让师兄落到和他一样的下场。
  就在他心思百转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牧远歌脑弦紧绷,身体更是一紧,胥礼睁开了眼睛,声音低哑:“这么晚,谁会来?”
  牧远歌听他声音带着不耐,心想这难道不该慌么,你到底有没有点常识!?
  吱呀一声,似乎推开了房间的门,又走出来,疑惑道:“人呢?”
  牧远歌听音辩位,脸色一变,迅速起身往窗外一看,道:“遭了,是步峣。”
  “他怎么会来?”暮色中,牧远歌并没有瞧见,说这话的时候,胥礼微微蹙眉,眼里清楚地透着不耐,而那冷酷的模样根本就不是什么涉世未深、什么超然脱俗,他眼角带着点触目惊心的艳色,以往死水般幽暗的眼里沉着压抑至极星火燎原般的一抹躁动。
  “他认出我来了。”
  “什么时候?”胥礼道,”他没难为你吧。“
  这就又恢复师兄身份了,牧远歌还没从方才那样中缓过来,若是被步峣发现他和胥礼共处一屋,还躺一张床,那真是有嘴说不清了!
  “他说今晚,不,今后都要到这个院子里守夜!”
  “我去让他走。”胥礼道,“你留下。”
  “不用不用,你先出去。”牧远歌麻利地翻身下床,把他的衣袍甩给他,催他赶紧穿戴好,在他出门的那刻,自己则往窗户边跳去。
  刚落地,随风乱飞的长发,低头看了下自己,牧远歌腹诽胥礼干的这不叫事。
  “什么声音!”步峣警惕,“太上宗主,你屋后好像有声音。”
  牧远歌又重新跳进屋子里,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伸手往床头去摸,这才摸到他的木簪。
  步峣去了屋后,牧远歌正大光明地从房门出去,快步掠出数远,这才转过身来,满脸烦闷,大摇大摆地地先往胥礼房间方向走:“谁在吵!”
  步峣从后面绕出来,道:“岂有此理,大胆……”眼前这个长发飘飘、衣衫不整的青年,在自己挽头发,想到这人身份,步峣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成、成何体统!”
  “别吵。”胥礼道。
  步峣还以为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胥礼并不知道这人是真的牧远歌呢,可想而知连他都能认出来,更不用说胥礼了。
  “你这……”步峣打量他这身过于引人不好瞎想的扮相,再仔细一看胥礼,眼皮就开始狂跳,“你们这……”
  胥礼目光冰冷,面若寒霜,他一直都是这个模样,步峣只觉浑身凉飕飕的,方才想什么的也给忘了,道:“你是不是得罪胥礼了?因为那个,那个……”异兰花??
  不然呢,牧远歌叹气,步峣毕恭毕敬:“太上宗主,我今晚,可否在贵处打扰一宿?”
  “不可。”
  牧远歌道:“让他在这儿住下吧。”如果步峣现在被赶走,难道他要跟胥礼继续那样么!?
  胥礼:“没有空房间。”
  “姜袅的房间不是空着么。”步峣回去后左思右想,有句话让他很在意,便对牧远歌道,“不然你住姜袅的房间,我住你那间,以你跟姜袅的关系,他都住在你承天府了,你来这儿住他的房间,也是天经地义。”
  哪壶不开提哪壶,牧远歌正要还口,突然一阵阴风刮过,令他骨头发寒,他眉头皱紧。
  他心想不会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新入手的剑,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了,果然有!
  常人看不见死气感觉不到死气,牧远歌能用它自然能感觉到。
  死气突然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不太正常,尤其是这里,这里可是圣地长生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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