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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by妖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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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什么关系?我必须说你喜欢听的话么,你算老几?”牧远歌道,“你自己说话都尤其难听,倒是很会严于律人,宽以待己。”
  姜袅:“你跟外人说你在护着我,你看重我,你现在就要跟我划清界限了?”
  牧远歌:“当年我真心实意的话,你不信,现在我随口说的几句假话,你拿来当令箭,你就从来不会怀疑你听人的弦外之音其实是错的?”
  “你呢,你就从不会怀疑你自己?!”姜袅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从来就不曾倾心于我,你难道没发现吗。”
  “你觉得你这样就是喜欢我了么,随意揣度我是怎么回事?既不信我又要我如何证明,”牧远歌道,“如果我是个喜欢沾花惹草的人也就罢了,但我一向洁身自好,你师尊他比我更……他不是你这小辈可以随意抹黑的人!”
  “又是师尊。”姜袅小声嘀咕了句。
  牧远歌真的烦了:“我怎么这么不喜欢听你提胥礼呢。”
  “你了解师尊吗?”姜袅道,“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么,你眼中的我师尊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我看到的和你看到的截然不同。”
  “够了。”牧远歌道,“你对他有不满当着他的面直接说!”
  “就是当着他的面说不出口。”
  “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你难道没发现吗。”
  “我发现了,是你一直忽视这点。”
  “如果我是你师叔,你这话也很没礼貌。”
  “我有过礼貌吗,”姜袅道,“你是因为我很有礼貌才跟我走到一起么。”
  不是。牧远歌莫名很难找到当初的心境。
  “你一开始是想找个有共同语言的人吗,如果没有共同语言,难道就毫无希望?”
  “不然呢,一天到晚对牛弹琴?”
  “现在在你眼里,我跟牛都能相提并论了!?”
  “姜袅,不要无理取闹!”牧远歌道,“我没有骂你,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为什么我会觉得哪怕不能聊到一起,也很想跟你在一起呢。”
  “……可能是因为我好吧。”
  “你好个鬼哦。”
  “不然你为何还对我念念不忘?”牧远歌回了句。
  姜袅默然,半晌露出笑容,和以往好似不同的咯咯笑,漂亮的眼弯了起来,好似月牙一般,他缓缓收敛笑容,道:“所以你现在是打算跟首座在一起了?”
  牧远歌道:“想太多。”
  “那这么说,我还有机会。”姜袅道。
  “你没指望,”牧远歌道,“我不吃回头草。”
  “那这么说,我师尊也没希望了。”
  牧远歌没反应过来他为何要这么说,但提到胥礼,他态度坚决:“胥礼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一股寒意缓缓流淌,冰雪般的身影就站在地牢走廊末端的拱门下,偌大的地牢里静悄悄的。
  “如果我和师尊,非要选一个,你选谁?”姜袅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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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挽回与维护
  “姜袅, ”牧远歌又接了句, “你师尊, 应该被供起来。你这么说会让别人笑话你师尊的。”
  姜袅听到第一句就深吸一口气, 听完才镇定下来, 道:“你不会笑话, 我想听实话。”
  “师者如父,你问这个问题, 就像是在说, 你和你爹让我选?我若选你爹,还能有你么?你又置我于何地?”
  姜袅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道:“难怪他要收我为徒。”
  牧远歌皱起眉头,道:“你又在揣测什么。你得尊师, 你不能随便待他,哪怕是口头上也不行。”
  姜袅语气怪异:“你这么维护师尊,师尊也那般看重你, 你俩怎么不干脆在一起呢!”
  “像你师尊那样的人,”牧远歌叹道,“本应该被供起来。”
  “怎么说?”姜袅问。
  “他是谦谦君子,品性高洁,没人比他高尚, 没人比他更优雅, 是世人想到他,就会情不自禁心生景仰的崇高之人。”
  连牧远歌都没注意到牢房外走廊尽头拱门下,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姜袅自然更注意不到。
  他道:“世人这么看,还是你这么看?你以前不是还说他这不好那也不好么?”
  “我说的你这就信了,”牧远歌想来他认识不够也很正常,“你早些年只是待在长生剑宗,剑宗杂役弟子就算议论起来,说起上头的管事,最多到长老,几乎不会论及宗主。之后你被我看中,又一步成了宗主首徒,听到的是编排宗主的话语,更让你没有敬畏之心……“
  姜袅离开长生剑宗的时候,胥礼也正处于情绪不稳的时候。
  而姜袅成了北承天少府主名扬天下时,胥礼默默地守着棺椁在深山野林隐居,避世至今出来,姜袅似乎没有并没有见识过……
  “等你出了这里,”牧远歌道,“自会亲眼见到。”
  “我对师尊不感兴趣,”姜袅顿了下,道,“我对你比较感兴趣。”
  “你别闹。”牧远歌道,“我现在可没那个心思照顾小朋友的感受。”
  “真没有么?”姜袅往他身边挪了下,稍稍凑近了些,他生得赏心悦目到百看不厌的程度,美得不可方物便是如此。
  “如果我说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呢?你这关我过不了了,我忘不掉你。”
  他难得这般主动,牧远歌倍感意外。
  谁能抵抗美人投怀送抱,尤其是曾经没追到的人。
  可只要意欲作恶,这人就不无辜。
  牧远歌和他保持距离:“我不想!”
  “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姜袅大胆地按住牧远歌的手指,另一手拽过自己衣襟往下扯,想让他看。
  “是在这儿么!此层甚空……”
  牧远歌非礼勿视,一下子被步峣独特的声音吸引了注意,一抬头:“胥礼!”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看还真是。
  胥礼不知何时竟然站在那里!
  姜袅想把衣襟扯回去却已经晚了,借着难得二人独处的机会,原本只打算给牧远歌看的那个刺字,却被步峣恰好撞上。
  步峣瞳孔微缩,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怎么一副光景!!
  姜袅握着牧远歌的手,搭在略凌乱的衣襟处,衣襟半敞,露出雪白的玉颈香肩,锁骨下方的刻字若隐若现。
  最先看见那半边字的是步峣,顺着步峣的视线,牧远歌往那一看,姜袅已经拽住了衣襟,满脸通红地看向来人的方向,又垂下了头——他居然还是知道羞耻的。
  牧远歌脑子里冒出这么个念头,又想到步峣面上的神色,视线重新落到姜袅身上:“你捂什么?”
  姜袅摇了摇头,只觉就牧远歌这个态度,就算他脱了衣袍,也不会有人误会他俩之间有什么。
  “你、你们和好了?”步峣想到那个刻字的可能性,莫名觉得姜袅竟还很深情,没想到牧远歌,这就原谅了?还有没有点原则!?
  而胥礼不问其他,很是平静地劈开了长锁,挑开牢门,然后朝牧远歌伸出手。
  “不是你想的那样,别让我解释无中生有的东西。”牧远歌被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拍拍灰尘站了起来,忍不住嫌弃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步峣盛装出行,和地牢的阴暗氛围很是不符,他迅速找回自我,道:“我先去了月湖境,忙了件大喜事,这才过来找你,正巧听说你被抓了,居然还真被关在这里……”步峣看到姜袅就没个好脸色。
  “大喜事?你这次见到的女子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成亲?”牧远歌问。
  “去去去,”步峣道,“不是为我,为我我就不来了,是我徒弟的喜事。”看得出来他春风得意,“倒是你……你笑话我,难道你们!?”
  “滚滚滚。”牧远歌道。
  “你这可不是阶下囚该有的态度!”
  “你这话跟关我进来的人说得一模一样,”牧远歌道,“我要出去还不简单,有胥礼我还用得着你。”
  “早知道不先来救你了。”步峣道。
  “废话少说,这下面应该还有一层,关押着不少人,其中好像还有正道弟子,提到月湖境……”牧远歌掏了掏耳朵,他也是因为窸窸窣窣的声音太多,这才没注意到胥礼近乎于无的脚步声。
  又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经过这里,朝着胥礼躬身行礼,而后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很不走心地道:“太上宗主,二长老,我先下去了。”
  牧远歌看到他就心情复杂。
  “你一个人去多危险,万一下面有邪魔歪道守着呢,”步峣道,“还是我陪你下去吧。”
  阮枫眉头皱了一刹,只觉对方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为了占先机,怕他先下去了,救人的功劳落到他头上,会影响掌教的威望吧。
  牧远歌啧啧道:“阮枫怕是又要扎心了。”
  果然,步峣一下暗道来到下一层,立刻来了句:“应长生剑宗掌教之命,特来救诸位!!”
  那些被困已久的正道中人喜不自胜,高呼有救了,各种多谢掌教,甚至连阮枫叫什么名字都没问,短兵相接的声音从底层传来。
  牧远歌望向姜袅:“你是想先出去,还是也下去救个人?”
  “我跟着你,”姜袅道,“你要去救人吗?”他手腕一翻,多出一根细小的藤蔓,只是最普通不过的虫枯藤,牧远歌嘴角抽搐了下。
  “你不也是宗主人选,”牧远歌道,“怎么,你难道不想将功补过?就没想当宗主?”
  姜袅目露迷茫,半晌才叹了口气:“我还有希望吗,我杀了阮慕安大长老,我还开启了地宫,长生剑宗罚我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我没希望的。”
  牧远歌见他还思考了这么多因素,走之前还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可以往下的那头,想来不是没想过,姜袅道:“师尊,我不下去,不给他们添乱,其实就已经是帮忙了,这算我将功补过吗。”
  “说你格局小,你还真没大到哪里去,”牧远歌道,“你叫你族人动用异植来端了整座地牢,捣毁那龟孙的继位大典,帮我把我的剑给弄回来,这才是勉强沾得上‘将功补过’的边。”
  姜袅听了觉得好像可行,也就不问别的什么,直接让虫枯藤潜入地下,替他报信去了。
  那处地牢位于湖底,原挟天教旧部窝藏重犯之地,另有通道与月湖境相连,姜袅当年收服不了御迟城,顺便也了解了与之对立的另一大势力,道:“月湖境和御迟城这两处,一正一邪,相互对立,若说御迟城是天然天堑占据地形优势,那月湖境就是得天独厚瑞阳汇聚之所,人杰地灵,更加固若金汤。来了这里,要怎么回去?”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牧远歌很悠哉地朝他扬了扬下巴,“跟着你师尊走。”
  “原来是首座大人!您有何吩咐?”守卫极尽殷勤,“好说好说,您请随小的来。”
  胥礼手中的月阙剑便是现成的通行令,所过之地,但凡看守无不听从号令。
  在正道所属势力,首座便是绝对权威,拥有势力之主等同的特权,姜袅暗自称奇。
  在守卫的亲自带领下,胥礼等人穿过隐秘通道,回到御迟城内。
  为阻止长生剑宗和月湖境联姻结盟,谭崇召集挟天教邪道旧部兵临御迟城外,逼御城公投诚。
  “前邪君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中,他也有意将夺去的邪首之位禅让给我,御城公与本教主多年交情,关键时候可千万要选对方向,否则将来休怪本教主不念旧情。”
  城墙上,御城公心乱如麻,本该在他府中昏迷的晏伏,虽然身中剧毒,像道鬼影般突然出现在这里,五指如钩按住他的肩膀,一枚暗器悄无声息地抵着他的后心,他不敢轻举妄动,试图拖延时间。
  “谁是邪君,邪君不是已经过世了么?”御城公快哭了。
  所谓全城为上,破城次之,谭崇耐心濒临耗尽的边沿,希望这老头识时务:“我再给您最后一炷香时间,劝您尽快开门,否则御迟城免不了一祸。”
  ……
  就在御城公焦头烂额之际,刺入他背心半寸的暗器一松,晏伏身体一个趔趄,朝着来人的方向单膝跪地,御城公正要逃离,就听到晏伏惊喜的声音:“属下拜见君上。”
  御城公浑身都僵了,从头到脚石化。
  ……
  “香就要燃尽了,御城公还不开门么?”谭崇话语中带着杀气。
  城门应声而开,门内是御城公和颜悦色的面容:“贤侄久等了。”
  ……
  牧远歌让御城公将计就计,大开城门,迎对方入城,并且割让一处比较好发挥的封禅之地给这人,自己等人藏在暗处,不动声色。
  御城公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知道这若是在他城池里开战,倒霉的还是他,委婉地同他商量:“不能在其他地方么?”
  “这就得看你的能力了,在城中什么地方不得你说了算?”牧远歌皮笑肉不笑。
  御城公脑弦一紧,他跟谭崇打交道的事东窗事发,果然是得罪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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