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他要走花路 番外篇——by姑苏赋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4-26
“你接到节目组的特别任务了?”
“你猜猜看。”
“节目组给你的任务,是不是搞死我。”
“八 九不离十。”
“给我痛快点来一刀吧。”
“人家怎么舍得嘛~~~”饶玄声线天上地下无缝切换,尾音浪荡的小波浪号快聚成一片淹死简流全家老小的汪洋大海,“人家是想要你陪我玩~~~~”
这片“海洋”波涛滚滚,漫过简流遮在脸上的外套,钻入简流耳中,直逼简流大脑。
旁人悟出件事。这两位不适合“撒糖”玩暧昧,饶玄玩起来,会搞死人。
工作人员里一小妹妹默说着:我CP粉我先吐。
简流长吸一口浑浊的气:“我认命了。”他把衣服拉下来,露出他那双漂亮的,内勾外翘的明眸,“你想玩什么?”
饶玄上半身离开他的腿,兴奋地跳起来,对着镜头摆出剪刀手:“任务成功!”
简流睡是不用再睡了,他穿上外套,无奈地笑。
镜头对准简流,简流整理衣领,说了句:“我就知道。”
市里到了正午,天气变得热起来。楚莱把羽绒服脱下,拿在手上。他抓了抓身上的红色短绒毛衣,看见附近有肯德基,问郑须辙喝不喝可乐。
郑须辙说:“黏嗓,不喝。刚刚喝过水了。”
楚莱耸肩说“好吧”,自己去买了几杯可乐,一杯自己喝,其他的给跟着他们的摄像师和助理。一口清凉冰爽的可乐吸入口中,楚莱躁乱的心,稍微平静了些许。
他们快把这个区转遍了,还是找不到锦囊。最烦人的,是尚晚世把他跟郑须辙被分配到一组。
镜头在前,他跟郑须辙不好剑拔弩张地对峙,但是要装作热络地侃侃而谈,彼此都做不到。双方一路走来都闷着,必要的时候才会讲两句话。楚莱快给憋坏,甚而无比思念在团里被饶玄执着脖子打骂的时光。
楚莱可乐转眼喝了大半下去,问郑须辙:“接下去去什么地方?”
“地图上说这个区有锦囊,在这个区继续转转。”
楚莱克制住焦躁不耐的心情,这地方要是地上长毛,都得被他们走秃皮了。
树上地上椅子下面,甚至是人家的店里,只要路过的地方,没有他们不去瞧的。路过只猫,都要撩起它的尾巴,看看它尾巴底下除了蛋以外还有没有绑着什么。别说锦囊,连根线头都没找见。
楚莱把剩下的可乐一口喝完,要去扔垃圾。一个助理跟过来,给他悄悄递去一张纸片。纸片上写着:特别任务,寻宝游戏结束前,让郑须辙戴一次你的耳环。
楚莱眉头皱起来。他的耳环,一边是流苏,一边是一朵花。公司让他走外表漂亮精致的形象,他化着花美男式的妆,搭配上这样的耳环,看着并不奇怪。
但人家郑须辙“堂堂男子汉”,走路要生两阵风的大佬风格,戴流苏也就罢了,戴朵花在耳朵上像什么样?
楚莱纠结着,该用什么方法,让这个和他关系不是太好的大佬风格人物,心甘情愿戴上他“娘里娘气”的耳环。
郑须辙在那里喊:“我找到一个了。”
楚莱闻言,把秘密的纸片连着可乐杯扔进垃圾桶里。
锦囊和一把小铲子绑在一起,粘在公共椅子下方。
郑须辙将他们取下来,拆开锦囊看。
锦囊内的纸条,画着一颗榕树,一个小箭头指向榕树下方的泥土,写着:道具在这里。
“这是什么意思,要我们挖出来吗?”郑须辙拿着那把小铲子呆了呆。
俩人来到那大榕树底下,郑须辙发现榕树下,一片泥土被翻动的痕迹。
“道具应该就在那里。”郑须辙蹲下来,小铲子去刨那块松软的泥土。
刨了几层下去,还没发现目标物。他擦擦额上的汗,呼出一口气。将要掉到地上的衣角往上收起一些。
本来摄像师、助理浩浩荡荡跟着两个光鲜亮丽的人,就够引人注目。
两个光鲜亮丽的人,在树下公然刨土,更加吸人眼球了。
路人走过路过,不禁停驻脚步,围看他们。
因为是工作日的上班上课时间,路人中没有女学生和年轻人,有的只是一群大爷大妈,和几个无业游民。这些人对当下潮流了解甚少,看见他们,也就没那么激动。
一大妈说:“哎哟,这俩人,我好像在电视上看过。”
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是啊,这不是Crystal7和S.Kings嘛。”
明星蹲榕树下挖洞,稀奇。
一位大叔指着郑须辙:“挖洞的那个我知道,S.Kings的简流是吗?”
郑须辙挖土的手抖了下,差点笑出来。
这位大叔,眼力“真好”,记性也“不赖”。
笑着的工作人员们,一个纠正大叔:“大叔,他是Crystal7的郑须辙。”
楚莱跟大叔笑道:“就算是简流,他也不是S.Kings的啊。”
那大叔“嘶”一声:“我记错了吗?简流不是crystal的,也不是S.Kings的吗?”挠挠光秃秃的脑袋,大叔缓缓问楚莱,“不然飞轮海的?”
楚莱逐渐愣住:“啊?”
这位大叔的年历表,似乎,更新得比他还迟缓。
第34章 我追星,要命的
挖了快十分钟,躲藏已久的神秘小铁盒,终于害羞地露出一角。
郑须辙将小铁盒刨出来。打开铁盒,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静静躺在里面。
盒子里的指示卡:俩人铐在一起,到梨花街游戏厅寻找下一个锦囊。
郑须辙拿起手铐:“它要我们铐在一起。”
楚莱整张脸皱起来,五官像是要纠在一起:“为什么?”这个疑问的意思,比起“为什么要铐手铐”,更像是“为什么要和你铐在一起”。
郑须辙将指示卡给他看:“你以为我想吗?”
楚莱沉吟少顷,牛头不对马嘴地摘耳朵上的耳环:“铐上也可以,你把我两个耳环戴上。”
郑须辙:“朋友,这不是极限一换一。”
“我知道。”楚莱两只耳环一起举起来,“这是一换二嘛。”
梨花街游戏厅,工作上班时间段,客量仍然不少,逃课来的学生和无业游民占绝大多数。
郑须辙和楚莱走进游戏厅,那些逃了课在此的女学生们,登时释放卷刮整个游戏厅的尖叫声,举起手机争先恐后围上来。
楚莱和郑须辙相挨一起的两只手,挂着同一副手铐,在游戏厅灯光的照射下,手铐与郑须辙耳上不搭的耳环,闪着相似的光辉。
事先接到节目组消息的服务员,看见他们便走过来。
锦囊在服务员这里,但想得到这个锦囊,他们得在这里通过几场游戏。
第一场游戏是投篮,投篮要满270分才算通过。投中一颗篮球得十分,就是说,他们想通过游戏,必须要投中27颗。
郑须辙拿起一颗篮球说:“这个简单,我高中的时候可是校队的。”
他每投一颗球,楚莱和他铐在一起的手,就得跟着他抬一下。
打脸打得啪啪响。投去一分多钟,郑须辙一颗篮球没投中。
楚莱的表情从意外,到期待,到平静。眼中的想法从“真的吗”?!到“真的”?到“……?”。
他嘴角的肌肉向上扯了下,脸上的笑不是笑,是个腐烂的怒嘲。
“发挥的可真不错呀,校队的。”
“……”
楚莱借机挖苦了他一番,夺过他的篮球,一个投篮,进筐。
篮球经验停留在初一的他,竟然轻轻松松完成了27颗进篮的任务。
完成任务后,楚莱不忘嘚瑟一下,朝他挑挑眉:“我高中的时候什么队的也不是。”
“哼。”郑须辙转身大步走去,连带扯动楚莱的手,“我说的是网球校队。”
单手射击任务,还是楚莱拿了全分。
楚莱得意劲儿越出来了:“看来你今天没办法赢我了。”
郑须辙闷着个脸,小学生式不开心。
粉丝在节目组身后,跟着他们转来转去。
蓝裙校服的女生和伙伴说:“你有没有发现须辙哥哥今天戴的耳环有点特别?哥哥平时最多只戴一戴耳钉,从不戴这种花里胡哨的耳环。”
“那不是我们楚莱哥哥戴过的吗?”红裙校服的女生,指着郑须辙的耳环,和闺蜜说,“怎么到他耳朵上了?”
闺蜜:“可能是楚莱哥哥给他戴的吧。”
红裙子不乐意地撅起嘴:“真是的,这种耳环可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的。”
蓝裙子瞥了不远处的红裙子一眼,问伙伴:“那边那两个死丫头刚刚指着咱们家哥哥,在说什么?”
伙伴:“说我们哥哥戴耳环没他们家的好看。”
蓝裙子眼一瞪:“哈?为了她哥她眼睛都不要了吗?”
不知是蓝裙子刻意放大了点声音,还是红裙子耳朵灵。分明是听见这句话,也不太友善地向蓝裙子这边看来。
双方本就有“派别”之分,加上现场含沙射影地互相贬低,很快二人中间的空气,便升起硝烟战火的气味。
楚莱和郑须辙游戏全通关,短短一个小时内,成功拿到服务员手中的锦囊。
这次锦囊内,放的是一个车钥匙。
二人跟着节目组,来到汽车所在地。
一辆全新的蓝色跑车,停在高速桥下。
作为男人,俩人对跑车也有过不少研究。但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款式的跑车,既不出自法拉利,也不是迈凯伦,形态更不像兰博基尼和布加迪,竟然是从没见过的款式。
跑车是四人座。驾驶车上的司机,已等候他们多时。
司机拿了车钥匙,请他们两个上车,要带他们去下一个任务点。
蓝裙子和红裙子追着他们到了这里来,远远大喊:“哥哥!!哥哥!!”
俩人转过头,笑着跟她们挥了挥手。
俩对家捂嘴尖叫,又像哭又像笑地陶醉:“我们哥哥真的太好了……”
蓝裙子问伙伴:“上次说要送给哥哥的礼物呢?有没有带出来?”
“有,我天天带身上呢。”伙伴卸下一肩书包带,将书包抓到身前,快速地拉开书包拉链,从里头拿出一条手工织就的橙色围巾。围巾上面绣了七个人的剪影和Crystal·ZXZ这几个英文字样。
蓝裙子拿着围巾,就要越过工作人员去找郑须辙。
工作人员立即拦住了她说:“诶,同学,你不可以过去。”
蓝裙子拿着围巾哀求道:“我就只是把这个拿给他。”
“不行,我们现在在拍摄。”
“我只是拿这个给他而已,不做其他的,拜托了,他要走了!”蓝裙子急得跺脚,几乎要哭出来。
工作人员拦着不放,蓝裙子的伙伴比较大火气,推了那工作人员一下:“就让她过去拿给他一下怎么了!”
“小妹妹你别太过分!”
蓝裙子看见跑车启动,要开上高速桥,大喊道:“郑须辙哥哥!”
伙伴和工作人员正起着冲突,蓝裙子弯下腰身,从工作人员们的手臂底下迅速钻过去,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狂奔起来,冲向那辆跑车。
工作人员发现时,捉之不及,喝喊道:“同学!喂!”
“你手干嘛放我腿上?”郑须辙盯着腿上和自己铐在一起的手,像什么极重声誉的贞洁烈妇,质问起楚莱。
“你把手放你自己腿上,我的手当然也会跟着在你腿上了。”楚莱抬起手,连着他那只一起抬起,“不然放我腿上?”
郑须辙手拽回去:“我才不要。”
没有摄影组的人在,车里的气氛不是很太平。
车开上高速桥,速度立刻加大。
郑须辙看见车座底下放着几瓶矿泉水,拿了一瓶喝,想闭眼睡一会儿的楚莱,被他折腾得睡不着,躁烦地问:“干嘛动来动去?”
“喝个水不行?”郑须辙肆意动着他的手,喝了口水,拧上瓶盖。他习惯性地要将水放到车座后面。扭过头时,突然,要扯破嗓子似地大喊了一声:“啊!”
“啊!吓我一跳,叫什么?”一直侧瘫着的楚莱,吓得抖直起身,循着他视线望去,“啊!这什么啊!”
一张扭曲的大脸,连着一个张开双臂的扭曲的身体,贴在他们的车后窗上。隐约能瞧见蓝色裙子,快被迅疾的风吹得飞走,顽强却危险地贴在女生下半身上。
红裙子见蓝裙女生不要命地扒住那辆跑车后车窗,跟着跑车走了,焦急又气急败坏道:“那颗破球这样是什么意思?以为我们安德家没人了吗?我也可以为了哥哥拼命!”
一个无辜的骑山地车的少年,恰好路过此地,红裙子冲过去,蛮横地把少年推下车,将学生证塞给他:“不还你你去学校找我,车借我!”立刻骑上山地车,豁出命般地踩脚踏板,追着那辆跑车上高速桥,大吼道:“楚莱哥哥!”
“喂!喂!”节目组的人一个个急得如火在焚,没留意到还有一号危险人物。又一个没拦住!
他们赶忙一边报警,一边上了面包车,也追赶而去。
楚莱和郑须辙终于看清楚,趴在他们车子上的是个人,还是个女学生。
俩人跟司机大叫道:“司机!司机!快把车停下!”
司机:“这里高速桥!”
楚莱:“后面趴着个人啊!人命关天不能停也得停!”
司机往后一看,吓得俩眼差点脱眶:“我靠!节目组没跟我说是成龙来拍电影啊!我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