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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异灵——by偶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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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霄转动眼珠说:“啊!我想到了,肯定是这个男的拉了电闸,然后把这个女的暴揍一顿,装在后备箱里,然后装神弄鬼地报复社会,最后让鬼背锅!这种人渣,直接枪毙!”
  季子禾对他报以“因为是鬼,所以不敢得罪”的微笑。
  柏瑞年眯着眼睛把视频开头定格放大,林霄把脑袋凑过去:“怎么啦?”
  他指着视频中那手指头大小的两个人问林霄:“还记得他们么?”
  蒋雪是在一阵剧痛中醒过来的,她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她的脸仿佛也不再是自己的脸,连自己是否睁着眼睛都不知道。只是一片无穷尽的黑暗,她呼吸了几次,觉得自己连喘气都很疼,她想到自己昏过去的瞬间,竟然惧怕起了自己还活着。
  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她却只能像一只固定在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样任人宰割,她听见耳边是唰唰地磨刀声,下一刻就要直直地剖开她的肚子。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都拽出来,一刀一刀的割开,她心里不断地哀求着,哀求自己被宽恕。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一旦被缠上,她一定会让自己生不如死的。
  噗呲地一刀,蒋雪疼地几乎从解剖台上一跃而起,但是她已经被死死的固定住,连挣扎都做不出来,只能生生地受着这种折磨。
  她不再祈求原谅,只希望自己速死。可是怎么能让她如愿呢?那柄手术刀越划越快,她的伤口越来越深,先是表面的皮肤,然后的雪白的脂肪,红色的肌肉组织,热热的血顺着她的肚子流出来。实施酷刑的人似乎嫌恶地咂了一下舌,随意抄起什么东西擦了一下。
  她的皮肉随着擦拭的动作被大幅度的翻开。肚子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她想发出痛叫,可是喉咙却好似被堵死了,怎么也喊不出来。她拼命要找舌头,想要咬舌自尽,可是口腔里却是空空的。她连舌头都被人拔去了。
  冰冷的手术刀残酷地拨弄着她滚烫的内脏。她的心脏碰碰地跳,被刀子一下一下的割开,心尖的疼痛是致命的,蒋雪疼得死去活来,她恶狠狠地想,为什么自己还不死。只要能死,她可以做一切,可是她怎么挣扎也死不了,甚至身体也动不了,只能生生地挨着。
  每一刀都划在肉上,凌迟将她的痛苦放到最大。她的内脏都已经被砍了个稀巴烂,为什么还是不是,还有这么明确的痛感?她抽动着喉咙,最可怕的不是实施在她身上的酷刑,而是这场酷刑没有尽头。
  报应啊!她想,这世界上真的有报应啊!


第61章 被虐待的夫妻
  柏瑞年和季子禾等人赶到警局,得知涉案人李创和蒋雪都不在。蒋雪正在抢救,李创则因为神经紊乱,被送去做精神科鉴定。柏瑞年看了看嫌疑人照片,和林霄对视了一眼。没错,这个李创就是他们昨晚上看到的金链子男。
  林霄心有余悸地问:“是不是那个大汤圆做的?”
  陈如梭说:“谁?”
  柏瑞年说:“季警察怀疑的有道理,昨天我跟林霄碰巧看到这对夫妻,当时有个魂魄跟着他们。”
  陈如梭嗷地一声:“是不是啊!这样你都不管?你记不记得师父他……”
  柏瑞年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消停了,躲到季子禾身后去对手指头。
  林霄其实非常赞同陈如梭的说法,要是那时候柏瑞年就出手,说不定就不会出现这么一幕,不过他想到那女鬼的惨样,又觉得说不定其中有什么隐情,恩怨情仇这种事也说不清对错,柏瑞年作为局外人,不插手也有不插手的道理。他想了想问:“大汤圆不是说被他们害成那样的吗?是她来报仇的吧?可是冤有头债有主,她带的那么多无辜的人被车撞倒,就是心存恶念,那不就是你说的怨气吗?”
  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季子禾心里给林霄点了三十二个赞,不过这种场合,其他人也看不见林霄,他得时刻提醒自己不要露出马脚。
  陈如梭拼命点头,这两个人都还没有死,谁知道女鬼啥时候还会出来报仇?照她这个复仇的方法,得多少人跟着倒霉?
  柏瑞年叹了口气:“那,先去看看那个男的吧。”
  李创缩在拘留室的一个角落里,他脸上身上带着些被暴打的伤口,这是他撞人从车里爬出来被打得,然而他现在却巴不得自己被活活的打死。他紧紧地靠着墙,把脸埋在自己膝盖上,不停地发抖,嘴里还在念叨:“饶命啊,饶命啊!”
  牢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他却抖得更厉害,不敢抬头看。
  只听见地面被摩擦着发出“嚓、嚓”地声音,仿佛是被拖行着。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了,一直到李创的面前才停下来,接着他觉得前面一阵阴冷,什么东西正离他越来越近了。
  李创惨叫一声,突然就跪倒在地上,闭着眼睛梆梆梆地磕头。
  过了一会,似乎没有了动静,李创瑟瑟发抖着,匍匐在地上,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前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他微微地抬起身子,屋子是一片寂静,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他抬起身子,刚想起来,突然一只带血的惨白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只觉得心脏一只被顶到嗓子眼上,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紧接着他被生生地转过来,一个披头散发,瞪着眼白的女鬼就蹲在他旁边。
  她咧开嘴,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来:“我不是说了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李创拼命地摇着脑袋:“是假的!法师都说过,鬼是不能碰到我的!是假的!你、你快去轮回吧,要不大法师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
  女鬼哈哈哈笑得更开心,血浆喷的到处都是:“大法师?那个老东西,昨天不是被你撞死了吗?”
  她随手一指,李创看见之前一指帮助自己驱鬼的那个男人,正铁青着一张白脸,晃晃悠悠地站在门口。他神色慌张地看着女鬼,突然他的耳朵从脸上掉了下来,啪叽地一声,像是一块随手贴上去的烂泥。他惨叫起来,捂着血淋淋的伤口,对着女鬼的位置跪了下来,用比之前高了八度的声音恳求着:“饶了我!饶了我吧!”
  女鬼笑了笑,抻出手去,尖利的指甲直直地插入那男人的脸,仿佛筷子捅进馒头那样轻而易举,男人惨叫着,整张脸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很快就烂成一个血球。
  李创摇着头:“不、不会的,这人会抓鬼的!怎么会这么……”
  女鬼说:“因为我有怨气我是厉鬼啊!这全是拜你们这群畜生所赐。放心吧,你不会这么容易死的。你会死的很痛苦,非常痛苦的。”
  她笑着站起来,李创突然觉得后背一阵滚烫,他茫然地回过头,原本靠着的墙,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烤的滚烫的火炉,他一惊,刚要挣扎就被紧紧地贴在上面。
  呲啦地一声,他的后背仿佛铁板烧一样被烤焦。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发出了像是被生生撕成两半的惨叫。屋里突然飘起一股奇怪的香味。他吐着舌头,连口水都被烤干了。却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正一寸一寸地熟透,他疼得拼命挣扎起来,可是那铁板仿佛和他的肉黏在一起。
  猛地一用力,他又发出一声嚎叫。原来是已经被烫熟的皮肉从他身体上生生地撕扯下来。血溅在铁板上,冒出腥红的泡泡。
  火就要烤到骨头上了。这比烤肉还要痛苦百倍,他再也受不了了。像女鬼伸出手,乞求她能仁慈的放过他。他宁愿去蹲监狱,宁愿立刻被枪毙,也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
  女鬼笑了,她手一扬,吧啦一声,一把刀子飞到他手里。李创大口呼吸着,怔怔地看着女鬼。
  女鬼对他扬了扬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
  李创心想,他这回可以解脱了,可是他明明想的是用这把刀来割断自己的喉咙。但是拿到手后,却鬼使神差地对着自己的后背切去。
  熟透的肉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明明已经快被烤焦了,还是有大滴的汗珠冒出。他握着刀,哆嗦着把自己的肉割下来,上面还带着血丝,他把那片肉拿到面前。在女鬼的笑容下放到嘴里。嚼了嚼,在满口腔的血腥味中吞吃下肚。
  看监控人员起身去上厕所的工夫,再回来竟然看到惊悚血腥的一幕。
  昨晚上的那个驱车撞人的男人,竟然用牙齿狠狠地咬着自己的肩膀,那里已经被咬烂。一片血肉模糊,那名警员大吃一惊,连忙打电话叫管教,管教正在门口接待季子禾等人,听到了汇报吓了一跳。


第62章 缝合手术
  大家疾步赶到那间禁闭室,看见李创像是中邪了一样,正在一口一口地咬着自己的肉,牙齿和嘴角全是鲜血。管教尴尬地跟季子禾解释:“他进来之后一直胡言乱语,我们怕他是反社会人格,会危及其他犯人的安全。就把他关在了禁闭室,想不到他会自残的这么厉害,这……他会不会真的有神经病。”
  林霄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李创面前的女鬼,果不其然就是那天看到的那个。她转过脸,惨白的眼珠子转了一下。林霄哆里哆嗦地缩了缩脖子。季子禾除了林霄暂时还看不到别的鬼,但是看到林霄和陈如梭的满脸害怕,就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没错。
  柏瑞年皱起眉头,指尖青火微微燃起。那女鬼后退一步,唰地就消失不见了。
  屋里满是血腥气,引得附近的孤魂野鬼都趴窗户想要分一杯羹,林霄就见不得这个场景,默默地躲到了柏瑞年身后。
  季子禾和管教交代了几句,管教点头答应后跑去找医生。柏瑞年见李创目光呆滞地依然啃食自己,手指一捻,催出一张符咒,青火无声地燃起,符咒呼地一烧既无,周围的小鬼一哄而散,李创也突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先是惊恐地看着四周,然后蹿起来,离开墙面。大约是动作撕裂了伤口,他转头看见自己伤痕累累的肩膀,嗷地叫了起来。
  季子禾敲了敲禁闭室的窗户,李创听见动静竟然吓得当场失禁。他也不抬头,直愣愣地跪在地上,梆梆梆地磕头。脑袋砸在尿液上也全然不顾。
  柏瑞年眯起眼睛,陈如梭感慨:“被鬼吓成这样,做了多少亏心事。”
  季子禾和两个管教打开了禁闭室的门,医生查看了李创的伤口,虽然看上去很可怕,但只是皮外伤,做个简单的处理避免破伤风就可以了。毕竟人的牙齿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李创的精神受创很大,不停地胡言乱语,一会哭一会笑,人已经疯了。
  李创被送到精神科鉴定,季子禾他们调出刚刚的监控看了一遍,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在里上蹿下跳的发神经,一会对着空气磕头,一会又贴在墙面上来回挣扎,最后歪过头一口一口地咬自己的肉。陈如梭看的快要吐了,林霄早就躲到椅子后面哆嗦去了。
  这种东西拍摄不到女鬼,更不要说女鬼给李创造成的幻觉。谁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是问不出什么了,柏瑞年说:“我建议你们派个人去盯着那个受伤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算的,但是她一定还会出现。”
  季子禾小声问:“我们找不到她么?”
  柏瑞年摇头:“有怨气的鬼都不是吃素的,他们连阴差都能躲过去,以我的能力,很难察觉到。只能等她再出来,才能动手。”
  蒋雪觉得自己的内脏被一件一件地割了下来。她疼得浑身抽搐,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在她肚子内的手将她的器官拿出来。它们像是艺术品一样被码放的很整齐。她剧烈地喘息着,疼痛渐渐麻痹,她想自己终于要解脱了,内脏都没有了,一定会马上死。她竟然庆幸起自己看不见东西。不然若是亲眼所见自己开膛破肚的模样……
  她歪过头,突然觉得眼前一闪,似乎又能看见了,她扭过头,只见一个女人拖着什么东西走过来。她想了想,突然记起这个女人是谁,她害怕起来,可是如今她连内脏都没有了,这女人还能怎么害她呢?她咽了一下口水。又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女人拖着的东西。
  这一看,她吓得身体都僵硬了。那女人拖着的分明是她丈夫。
  他满脸是血,五官都被割去,女人的手插在他眼眶中勾着他往前走。他身体被地面剧烈地摩擦着,皮肉已经分离,只有不停地挣扎的手表示自己还活着。
  “你想干嘛?”她听见自己问,声音抖动的厉害。
  那女人突然抬起头,蒋雪尖叫了一声。她原本清秀文静的脸已经面目全非,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白直直地盯着自己,蒋雪捂住自己的脸说:“不关我的事!我们、我们最多是诱拐了呢,你、你的舌头也是因为……是那些人,是那些人把你弄死的,你要报仇就去找他们,不要来找我!”她低下头,看见自己被整个剖开的肚子,以及摆在旁边的内脏,她凄惨地哭着:“我已经连心肝都没有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女鬼说:“你本来不就没有心肝吗?”
  她饶有兴致地看着蒋雪的肚子:“你不是说你一直想要个孩子吗?肚子空空的怎么行?”
  她将李创轻而易举地提起来。将他放在蒋雪肚皮的创口处。然后用力一压,只听咔嚓一声,李创的骨头断了。他舌头被割,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叫,断裂的白色骨碴从肉里生生轧出来,蒋雪觉得自己的肚子一下子就涨起来。她痛苦地嚎叫着。她的肚子已经被塞满了,再也承受不了更多,可是女鬼却不这么认为,她摁住李创,拼命地往她肚子里塞,胳膊支出来,她便拧断他的胳膊,抓住蒋雪肚子上的皮肤,像是包饺子馅一样往里生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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