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的情人标记了我abo——by猫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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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于迢越递了退热贴给他,放下了药对他说等一下就出去了。过了三十分钟后,莫凉都快睡过去了,于迢越捧着一个精致的外卖盒子再次推醒了他,对他说先吃点粥。
莫凉眯了眯眼,头晕眼花坐起来,他本想翻身继续睡,但是他闻到诱人的香味了。四天没正经吃过东西的肚子诚实地发出抗议声,他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伸手要香喷喷的饭盒。
莫凉他吃完了觉得肚子有点东西暖着舒服了不少。但是发烧的他都尝不出什么味,没有再吃的欲望了,他放下了饭盒,拿了床头柜上的温水,吃了药。
他吃了点东西感觉身体都有点力气,房里很安静,他想了想抱着狗蹑手蹑脚下了床,看看于迢越在做什么。
他出了房,进了客厅,看到于迢越站在阳台里小声地拿着电话和人通话,表情没有面对他的严肃和冷淡。
莫凉顿时就警惕了。他抱着狗慢慢靠近,想听他在说什么。狗崽子看到于迢越越来越近哼唧了一声。
于迢越转头发现了他,他表情立马严肃了,快速说了些什么就挂了电话。一副不愿让他知道的样子。
莫凉不爽地直问:“你鬼鬼祟祟跟谁打电话?”
他刚刚跟他家的私人医生通话,问如何快速退烧。于迢越不想透露他家有私人医生,且听到他质问的语气,生硬说:“不关你事。”
莫凉抿了抿嘴,他身体很不舒服,转头回了房上床躺下,他深呼吸了几口气,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
在头晕和药效下,他慢慢睡着了。
他无意识间觉得好热,他难受地掀开身上的被子,觉得舒服多了,再次想睡过去。没多久,他感受到热热的被子又把他罩得严严实实的。他再次想掀开时,被人按住了被子,掀不开。他难受眯着眼在被子瓮声瓮气地说:“你让开,我好热。”
按着被子的于迢越说:“你不可以着凉。”
绵绵无力反抗不能的莫凉抱怨道:“我快热出汗了!还着凉!”
于迢越说:“热出汗就快好了,别动。”
莫凉无语了,挣脱不开棉被的束缚,只能逼自己睡下了。但是他已经睡了好几个小时了,现在有点精神又因为热,实在睡不着。
他本想趁着于迢越等下离开就偷偷掀开被子,但是他等了又等也没见他离开,他微靠床隔壁的背椅。
莫凉不知道的是,他睡着后只是安稳了三个多小时,在前一小时内,无意识间就掀了无数次被子。于迢越干脆就守在他床前。
莫凉等不了嚷嚷道:“我出汗了!”于是就掀开被子。
于迢越给他递了毛巾,:“快擦汗。”莫凉接了毛巾,于迢越拿着被子罩在他身上。
莫凉看着近在咫尺的于迢越一愣:“我怎么擦?”
“就这样擦。”于迢越说道。
莫凉夹在被子和于迢越之间别扭地快速伸毛巾进衣服里随便擦了下汗,就说我可以了。
莫凉躺下来问他:“几点了?”
于迢越看了一眼手机回答他:“两点零四分。”
空气再次安静。
莫凉翻了翻身,他想着自己大概晚上十点睡下的,于迢越已经守了他四个小时了,看起来是要守到他退烧为止。
他热着热着很快再次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也是热醒的。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而于迢越抱着他和他一起侧躺在床上。
而让莫凉很不自在的是,于迢越的头搁在他的脖颈,莫凉能感受到于迢越呼吸出来的热气缓缓喷在他脸上,是一个很亲密无间的睡姿。
他顿时僵住了不敢乱动。
第22章 陪我过发情期
莫凉僵着身体,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他企图冷静下来,分析他和师弟是怎么发展到胸贴背睡在一张床上的!
可是于迢越的呼气扰乱了他的心绪,他全身注意力都放在脖颈枕着人的一侧他觉得怎么那么那么炽热,让人挺不知所措的。
他胡思乱想没多久,床前面不远的小狗崽也醒了,摇着毛茸茸的小尾巴,迈开小短腿很快到了他的床前。
两只毛茸茸的小前掌趴在床边上,欢快地摇着尾巴,“汪汪汪”直叫。
莫凉顿时被稚嫩的狗叫声唤回了心神,他还没来得及阻止越越的早安叫声,他就感觉脖子炽热的呼吸突然沉重了。
于迢越已被狗吵醒了。睡眠不足的他蹭了蹭暖呼呼柔软的被子。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蹭的地方这触感不对劲,有温度,还滑滑的,嫩嫩的,还有股酒香味,他猛地睁开了双眼,他发现自己嘴唇贴在了锁骨的地方。
他放开了被子,想起昨晚莫凉一直踢被子,他无数次帮他盖被子,后来直接趴在他身上睡着了,再后来就是现在的样子。他看着床上被厚实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师兄,脸色很红。他下意识就伸手探了他的额头,:“退烧了,怎么脸还那么红?”他喃喃道,一开始的尴尬被他可能还没退烧的状况转移了注意力。
莫凉僵住身体,等待小师弟慌乱解释他们为什么睡在一起,这样他就可以淡定说这算什么事啊。但是现在师弟却如此淡定还反问他为什么脸那么红了?
师弟什么时候段位升级了??莫凉默默吐槽道。
他强行镇定道:“因为太热了。”实话啊,于迢越这个人比被子还要热,热得他脸红心跳。
狗崽子越越没有人搭理她,叫得更起劲了,企图唤回主人的注意力,或者是饿了要早饭来的。
莫凉觉得自己养只狗崽子太对了,他们两个人一定要在一起生活的话,有只狗崽子还能救下场,转移下两个人的注意力。
此时,心神不宁的莫凉需要抚摸可爱的小天使越越来缓缓。
于是他下了床走出去,狗崽子摇着尾巴紧跟着他来到它的饭盆子。他倒了小半狗粮和水在两个盒子上。
他蹲在地上看着狗崽子吃狗粮,他听到门开的声音,站了起来回头看。于迢越穿戴整齐出来了,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莫凉有些窘迫站着说:“不多睡会吗?”
于迢越拿着西装外套走出来说:“不用了,你没事了我就可以出去工作了。”
莫凉看着他径直走向外面的门,突然说:“你最近在忙什么?”他看着他突然皱着眉头,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老师常常叫我帮你。”
于迢越听到他说工作的事,克制地说:“谢谢,不用麻烦了。老师那边我会说。”
莫凉不懂为什么刚刚他们还亲密无间睡在一张床上,怎么他下了床面对他的示好,就像一个陌生的外人面对他人好意一样克制。他以为昨晚师弟守了他一晚,师弟是想要和他好好生活了,他们的关系要缓和。他也尝试克制自己的嘴不要乱说话,但是没想到,师弟还是拒绝的态度。
他有些愤怒看到他说完就要离开,就像完成一个任务似的离去,他眼神黯沉:“听说你自己搞了一个和凉行一样的小公司?在国都,这个业务做得最好是凉行,你拒绝和凉行交好,在这里能活下去吗?”
于迢越眼神也黑了,反问:“你威胁我?你大可试试。”说完门就关上了。
莫凉站在那里看着门讽刺一笑,是,我在威胁你。人总会犯错的,小错或者大错,有些可挽回,有些却不可挽回。他犯的是个不可挽回的错误,而他唯一亏欠的人,连让他赎过的机会都不给。他无奈,无助下露出自己的尖牙警告他,他是个在这个社会比他有影响力的人,企图用权势威胁他留下来,看在他自己对他事业上有很大帮助下给他一个补过的机会。
但是他想到的只有威胁,他高傲的自尊不为权势暂时妥协。
他苦笑,那一晚标记之后他就判了我死刑,我在他眼中只是一个不择手段任性妄为的omega。
狗崽子越越吃饱喝足看到这个房子只剩主人和它,欢快地蹭着主人的小腿。莫凉蹲下抚摸着单纯不知愁滋味的狗崽子,喃喃道:又剩我俩啦。
万浅行看着莫凉眼神出现犹豫,他发觉自从发情期假期后,莫凉的精神有些颓靡,虽然员工大都看不出来,但是相处那么多年,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心情不好。
他猜那次发情期肯定发生了不好的事,可是发情期这种私密的事,也不方便多说。他还是闭了嘴,他知道莫凉不会喜欢他问这种问题。即使真的不好,被前任说出来真的太尴尬了。
莫凉在被于迢越拒绝了示好后,心情确实很不好,也没注意到前任对他的关注。他在想自己可以怎么样,在那一周里他一开始觉得已经忍了一周下一次也可以,他爱来不来。一周结束后,他想到还有两周到发情期,隐隐有些焦虑。
对发情期的痛苦是他的心里阴影,他也实实在试过那种痛苦,虽然因为抑制剂的残留效果,他比他妈妈当初要好很多,但是扛过一次后,在想到还有下一次,越接近发情期他内心越煎熬。
因恐惧而陷入想象,想象会夸大现实从而加剧恐惧。因此莫凉在一周后很难入睡了,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蜷着自己的身体,想着要是有一天抑制剂一点效果都没有的时候,他只能被绑在床上像只失了智的母狗哭叫三天。
然后他就做噩梦了。
莫凉在万浅行看不过去抢走他的工作严肃希望他多回去休息的时候,他没说什么。他在家躺了一会儿,就打了电话。
他动用他的资源打听于迢越的信息,甚至打听清楚他现在要做的项目。一个刚搞起来的小公司,据他所知公司内部大多是和于迢越一样是刚出社会的小年轻
,经验不足,对外可信度也不高。要想走入正轨,不知要碰多少壁,但是有影响力的人帮就不一样了。
在一周后某一天晚上,莫凉接到于迢越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静悄悄的,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于迢越问他:“你想做什么?”他的师兄明显讨好他,他猜不透他的目的。
莫凉深呼吸了一下,他的发情期在三天后,他的时间不多了,他本来已经做好了于迢越再不来,他要上门。
威胁还是妥协,他不知道。这几天他已经失眠了,他想,或许真的会不择手段威胁呢,反正他就这么想他的。
于迢越不想回来,看起来也不会回来。发现两人亲密无间的就像一场梦,一样不真实。莫凉想他只是想把自己放在某个房子,就像放见不得光的情人。可是情人还会过来宠幸,他连情人都不是,只是一件一定得拿着又讨厌的大物件。
他现在还年轻,他在生气,气他算计他,现在只是晾着他,以后呢,他会不会成为他爸爸一样的人,只是觉得omega只是一个生育工具和**玩具,有需要有兴致就回来找他。以后他放下秦初了,看到他又心动的人,娶回家,那他该有多难看。
他想到未来可能的画面,他心里就很难受。他有些委屈,他明明已经答应结婚了。两人已经绑在了一起,现在凉着他算什么。
他要求不多,只希望他能尽到一个alpha的责任,陪他过发情期就好了。
于是,莫凉深呼吸口气对电话里的人说:“陪我过发情期。”
第23章
莫凉心跳如雷听着电话里头沉默了一秒两秒三秒,他受不了补充道:“alpha有义务陪omega度过发情期。”
于迢越沉默听完眼神犹豫最后还是“嗯”了一声,他想问他为什么,但是他在听到他补充的那句话突然不想问了。他说的是义务,没有其他。
莫凉听到他应了一声,马上说:“三天后是我的发情期,有事先挂了。”说完就挂,像是怕他反驳似的。
于迢越放下电话,张助理笑嘻嘻问他:“你那位提了什么要求啊?”
“陪他过发情期。”
张助理先是“哦?”了一声接着他很有深意“嗯”了一声。张助理对他说;“我看你好像很不解?”
“怎么了?”
张助理说:“小表弟啊,你以为你们应该各过各的互不相关?”
“你想说什么?”
“你想不明白他一个买得起抑制剂的人,怎么非要兜那么大弯让你陪他过发情期?道理很简单,你这没怎么谈恋爱的小年轻才过于看重爱情,现实里的婚姻爱情不是全部,是责任和感情。你看看你这师兄,做人很不靠谱,但是他看得明白,你们能一辈子闹脾气各过各的,但是对于他一个omega会很不利。他懂,所以他希望通过发情期让你们有更深的联系,培养感情,你们的婚姻能更和谐。通俗点说,他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于迢越皱了下眉,想了想说:“我会负责。”也只会负责。
张助理笑了不再多说。他觉得于迢越还不懂负责是什么意思,太年轻了。如果他真的懂,莫凉不会废那么大的力气兜圈子等他开口要求他本该做的事。可是他不会提醒,他觉得莫凉活该,他得为自己的冲动买单。而且他是于迢越的人,按照他表弟单纯的择偶想法,也只会选出第二个秦初,他会用心对他,不舍得他受一点委屈,根本不用说责任这个底线问题。他希望他的表弟能专心做自己的事,不该让他承担他本不该的指责。
莫凉在挂了电话后,心里轻松了不少。于迢越的性格说一就是一,他不会轻易反悔。
只是在发情期前一晚,莫凉有点忐忑不安。他吃完晚饭后就带着三个多月的狗崽子出去散步。他让狗崽子玩的很尽兴,过了快两个小时,狗崽子越越都不去疯跑凑在他身边疑惑他怎么还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