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的情人标记了我abo——by猫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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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凉“嗯。”了一声看着他出去了。
于迢越在发情期对他很温柔,他感受到他的在乎,也只有在发情期,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他的omega。
莫凉在心里小声的说:不要对我好了。既然你想要别人就不要给我希望了。
五十五 第55章
下一波发情热来的时候,莫凉明显更热情了。他看着于迢越,两人难得的对视,没有防备,没有猜疑。莫凉直愣愣看着他眼里倒映着自己。
莫凉眼里一热,突然搂紧于迢越。
于迢越停下动作,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问他怎么了?
莫凉没有回答,只是哑着声音说:“别停。”
于迢越对他没有什么错,他只是不爱自己而已。而他自己还欠他一个真心的道歉。于迢越不是不讲理的人,他要是好好道歉,于迢越会放过他吧,以后,或许再也没有缠绵的机会了。
莫凉心情复杂过完了发情期,早上,他还在床上睡的时候,于迢越自动起来了。他恢复清醒后,扭头面看向面对着他熟睡的侧脸,他伸手拨开莫凉嘴边的头发丝。他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起来下了床。
虽然他知道没有必要,同床共枕多年,他早已发觉,莫凉一旦睡着不叫他不推他是不会醒的。
他刷牙洗脸,很快穿着军部特供的的衣服出来了。他出门时往床上看了一眼轻轻合上了门。
于迢越如平常走入他的办公室坐下翻开桌上的文件。他看了没多久张恒敲门进来了。他从口袋掏出一瓶看起来像三无产品的东西放在于迢越的桌上,对于迢越说:“下半年的份。”
于迢越看了那瓶东西一眼,对他说说:“以后不用拿来了。”
张恒一听,促狭地笑了:“哦?现在怎么突然想要孩子了?”
于迢越这时拉开抽屉拿出一瓶和桌子上一模一样的东西出来,他放在桌子上说:“把这瓶也处理掉。”
张恒眼里露出惊讶的眼神,他拿起于迢越放在桌子的拿瓶,手里的重量让他心里已有了猜测他一打开瓶盖,果然还未开封。
五年前,于迢越问他要alpha 避孕药的时候,他多嘴说了一句:“他要是知道了,怕是会气疯吧,”于迢越平静地说:“这事他不会知道。他太任性没有分寸,我不能让我的孩子随便出生。”
他那时惊讶问他:“你不和他要孩子?”张恒那时候想虽然在他们劝他另找他人时保持沉默,原来自己早有打算。
于迢越皱了下眉头,不明不白的说:“稳定了再说。”
张恒拿起两瓶药,对他说:“这瓶你也没吃呀,看来你一年前已经承认他了。不过现在你俩问题更大吧,现在要孩子没关系啦?”
“已经断了,没必要。”于迢越说完,打开文件干活。
张恒若有所思拿走两瓶药,心里嘀咕着:什么没必要,明明想要莫凉为他生孩子。
他出去时感受到口袋的手机在震动,他掏出来,这次没有挂掉,他直接接听了。不等人说话,他直接说:“死心吧,他们很快就有血脉相连的孩子。你再插入他们之间有意思吗?”
电话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看凉总实在痛苦,想帮他而已,没想插入他俩。倒是于迢越现在囚禁他是什么意思?”
张恒笑了一声:“什么意思?他欠收拾啊,一个已婚omega勾结权贵之子,意图去除丈夫的标记。这种找死的事他敢做,也就他敢给于少头上种绿草,他再痛苦也有自己的丈夫陪着,你做什么掺和进来,且人家两口子关门做什么也不关你事了,你操什么心。”
赵日超听到他讽刺他却笑了一声说:“真酸,隔着手机都闻出来了。”
张恒收起了脸上讽刺的表情后说:“你要脸吗?
赵日超笑的暧昧起来了,他说“哦?原来是因为我啊。是想我的……”赵日超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出了不好描述的东西。
张恒脸突然红了,赵日超看着像漂亮温柔大美人,但是在他面前又露出流氓粗俗的一面。之前他就被他外貌骗了。
他在心里卧槽了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第56章 没变
于迢越打开了脸部扫描,验证成功后打开了门。他弯腰打开走廊的鞋柜,取出居家鞋。他走进客厅,没看到懒散躺在沙发上的莫凉。他愣了一下,他听到厨房有动静。他脱了外套走去厨房。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熟悉的场景。
莫凉围着紫色的围裙,拿着锅铲翻炒菜,他翻炒了几下,盖上锅盖。他拿着锅铲站着,心事重重的样子。于迢越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他先是惊讶他突然下厨做饭菜,后看着他心事重重知道他是快受不了被囚禁无所事事的生活。
他没有出声,看着莫凉对在锅里的菜无动于衷,再不翻炒味道就不好了。
他走进去,在他背后突然说:“肉好了。”
莫凉吓了一大跳,身子一抖,锅铲都没握住,他惊魂未定感受到熟悉的温度贴在他的背搂住了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因为惊吓往前扑棱,他还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接住了锅铲。莫凉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那熟悉的温度在无数的夜晚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深呼吸了口气缓下来,拿走了于迢越手里的锅铲,掀开锅盖赶紧翻炒要干水的菜。这时,于迢越放开了他的腰,打开碗柜,拿出碟子递给他。
莫凉在他放开自己,松了口气,赶紧集中注意力在菜上面,两人很默契迅速弄好饭菜,端出来。
两人没有说话,像以往两人一起吃的平常的晚餐。
于迢越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有话要对自己说。他看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也不急,他会等莫凉做好准备亲自对他说。
于迢越洗好碗,擦了擦手走出去。坐在沙发上的莫凉突然站了起来,对他说:“能聊聊吗?”
于迢越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莫凉随后坐下,看着他,呼吸有些急促,他眼神出现坚定的神色,拿出那张他们唯一的合照,轻轻放在桌上。
于迢越皱了下眉毛,莫凉看着他照片继续说:“不好意思,我翻了你的相册。我这个人活的没心没肺,过去的很多事都抛在脑后了。看到这张照片,我才想起来很多事。我想起我见你的第一面,老师告诉我,你有一个比你年龄小的小师弟,以后多多照顾他啊。我跳级多了,老师收的师弟比我年龄还大,现在突然冒出一个比我年龄小的还是老师看中的弟子,我就突然有了兴趣。那时候你还比我矮不少,看着很清瘦,偏偏表情却带着目中无人的冷,我当时就特想逗逗你。没有想到,怎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会变成这样。”莫凉抬头看着于迢越话音一转,对他说:“作为师兄,我真的很差劲吧。对不起,虽然已经过了五年,你可能也不想听了。我还是还是应该和你道歉。我当初 ……”
于迢越突然打断他说:“已经过去了。”他并不想听莫凉当初做的事。
“没有过去!”莫凉说:“只要我的身体还有你的标记这事永远都不会过去。”
于迢越眼神有些危险,他语气有些不好:“我不同意,你即使毁坏了腺体,你还是我的omega,你当我什么,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会让你去除标记好找他人。”
莫凉有些急了,他说:“那你呢,怎么会以为我能忍受你和沈中将在一起而无动于衷!”
于迢越发现不对劲了,他直说:“什么意思?”
莫凉脸有些木,他说:“到了现在你也不说实话,是不是要我看着他进了这个家门才对我说。于迢越,我都听见了。我感觉自己真糟糕,恶心地夹在你们之间。我走还不行吗?我不想再因为这个标记,因为发情期留在这里。我的家人,我的工作都在国都,这里不属于我,我只要求我能回去以前,我只想回去。”
于迢越皱着眉头,接收到不少的信息,他选择了一个先问:“你在说什么,关沈悉什么事?”
“他很漂亮,家世能力和你都很般配,而且他喜欢你,他为了救你还差点丢了命,你很感动吧。你很喜欢他不是吗?你会和他在一起,你会和他结婚,你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
于迢越看着他红了的双眼,他在这时突然懂了。他直说:“他不一样。我有你就够了。”
“什么?”莫凉懵了,什么不一样,他只要我?他感觉自己好像突然置身于天上的彩云之间,踩不到实处。他有些不可置信看着他。
于迢越说完,表情出现了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他严肃地说;“你有事瞒我。发情期出了什么问题?”
于迢越看着莫凉眼神突然变了,就知道果然有问题,他脑子转了转,想起以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他想起莫凉突然要陪他过发情期,想起完全不介意放弃一切跟他来到军部。他以前还以为莫凉很在乎他,是喜欢上他了。要是发情期出了问题,一切就不是这样了。
于迢越心里突然很不舒服,他看着他还是要保持沉默的模样,语气有些发冷:“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到时候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
莫凉咬了咬牙,他看着明显在生气的于迢越,他低声老实地说:“发情抑制剂对我没有用。”
于迢越看着他,想着果然如此。
“所以你要和我约定过发情期,所以你会跟我来这里。你千方百计要去除标记又为了什么?你认为我要是和沈悉结婚不会再和你过发情期?于是就疯了似宁愿毁了腺体也要去除标记。当初你不惜一切利用我恶心秦初,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变了,现在看来,你为我做出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从一开始,你都是利用我。”于迢越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冷。
“不是,我……”我是真的在乎你。莫凉看着于迢越的样子,突然像被无形的手捂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一开始是不得已,但是这么多年来,陪只狗都有感情,更何况是如此亲密的关系的人。他心很乱,说不出话来。他自己也很迷茫,他只知道,当他听到他喜欢别人,要和别人结婚的时候,他很难受,难受的快透不过气,他那时压根没想到他还会不会陪自己发情期的问题。他想要去除标记,只是想离开这个让他心碎的地方,离开他,不想继续沦陷下去而已。
于迢越看着他说不出话的样子,心里已经又了肯定的答案。他让自己冷静下来。
莫凉在不在乎他不重要,掌控这段关系的是他。
他站了起来,不想再听他说话。他表情恢复了冷静,对他说:“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不管你怎么想,不重要,你只要记住你的身份。”
他拿了外套,掏出莫凉的手机放在桌子上,对他说:“别做不该做的事,没有下次。”于迢越说完就走出去了。
莫凉拿着手机,他可以上网了,可以联系外面的人了。他看了一眼,就放下手机,低头弓着腰,仿佛有很沉重的东西压着他。
第57章 交缠
于迢越出去走了一会儿,更冷静了。他边打电话给张恒,让他挑五年前的监控,边往他的办公室方向走。
张恒调出他们结婚后的第一次发情期的监控。于迢越调到晚上,看到莫凉,按了停止键。于迢越斜了张恒一眼,张恒,举手投降状,边退边说:“OK!我先出去一下。”
于迢越看到他出去了才打开监控,以前他住的房子家里很多监控,不光能看到人还能听到声音。
他看着莫凉在发热时给自己打了针,过了一个小时,眼看着就没有效果,又给自己打了一支。于迢越看着他过了几个小时也没有缓解,听到他叫了救护车。
他调到两个小时后,再次看到莫凉出现在房子里面。
莫凉的表情很颓丧,看起来去了医院并没有缓解他的发情热。于迢越细心发现,也不是完全没用。要是omega进入发情期,这几个小时早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且会失去理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渴望alpha进入自己。
于迢越猜测发情抑制剂应该是有用的,只是不能缓解他的痛苦。于迢越看着他难受的躺在沙发,心里一点点跟着疼起来。
他看到莫凉难受抱着狗越越,在这一刻他在干嘛,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那时候自己不想看见莫凉,即使到了发情期,他当时想着莫凉肯定有发情抑制剂,压根不需要他。不如说当时他觉得和莫凉度过发情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他以为莫凉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他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看着狗越越轻轻舔着莫凉的脸,他心里生出一丝不爽,即使狗越越是母狗,并没有侵/犯的工具。
他看着他幼稚地给狗取了“越越”这个名字,看着他失落的眼神。他定是想他了。
如果莫凉给他打电话,他即使觉得奇怪也不会丢下他不管。但是莫凉没有,他宁愿忍着发情热的疼痛,宁愿抱着一只母狗度过也不愿找他。
于迢越他看着很生气,生气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但心里又阵阵发疼。
他第一次全面接触到莫凉隐藏在刺下柔软的一面,他听着一声声的“越越”,听到他的道歉,听到他对着空气轻轻求他不要这么对他,心里不断发软,软的一塌糊涂。
他知道他误解他了。
莫凉曾经也竭尽全力弥补他的,他看到的不全是利用。
他听着莫凉在发情热的痛苦下,哽咽地对着一只不会表达的狗才能脱**上的刺,放心说出自己内心的恐惧,露出自己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