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的情人标记了我abo——by猫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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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想要时间静静,他静了一个月后,一次吃饭中途突然呕吐,让医生一检查是怀孕了。
在这个世界怀孕是没那么容易的事,五年都没有孩子都是正常的。没想到他一炮就中了。
简直就像是上天硬是要他和万浅行在一起。他其实都明白,他不可能为了对抗国家这个制度而真的放弃他的公司,他的贵族身份,在这社会中野人一般的生活。他始终要结婚,眼前摆在他面前只有一条选项,一条看起来还不错的选项。
就等他点点头,就迎来身边的人皆大欢喜的局面。很讽刺不是吗,两人的婚姻,竟然是当事人之外的人皆大欢喜。
很荒谬。世界上不合理的事过去发生着,现在发生着,未来也将会发生着。你一个人能起什么作用呢,当你起不了作用时要怎么做呢。
再退一步,就像他的父亲宽慰他时所说的,他又怎么知道万浅行不是他命中注定的A,即使不是,万也是最适合当丈夫的人了。
他摸了摸还没显怀的肚子,在父亲再次催促下他点了点头。
两人结合的太突然,不想在国都面对太多熟人而尴尬,于是两人的婚宴是在秦初家里的城堡举行的。
婚礼结束后,一对新人进了新房。两人看着彼此,最后秦初受不了这样奇怪的气氛低下了头来。
他从答应结婚后就恍恍惚惚的,直到两人共处一室才渐渐清醒过来面对事实。
他无所适从地抚摸肚子,他上一次共处一室真的是一场噩梦。
他坐在床上,听到朝他走来的脚步声。
万浅行走到秦初面前,半蹲在他面前。
这个距离很近,秦初抬头看他,感觉有点不安。他觉得太近了,万浅行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靠他那么近,因为这距离太亲密了。
万浅行半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秦初下意识想抽开的时候,被他拽住了。
秦初只能低头咬着下唇。
他听到万浅行坚定的说:“从现在开始我是你唯一的alpha,你也是我唯一的omege。给我点时间,我会忘记他,绝不会辜负你!”
秦初抬头看到他眼神很坚决,但是他摇了摇头:“我和你不是那样的关系。我们不是因为爱情在一起的,你不需要逼自己忘记他。”
秦初看着他,认真的说:“我知道你会对我很好,你会尽好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的责任,这就足够了。我也会和你好好过。”
万浅行笑了,他很感动:“我终于懂了,我爸妈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你。子初,我们一定能一起走到白头!”
他站了起来,坐在秦初旁边。这样的距离让秦初有点尴尬。
他本来以为结婚后,万浅行会和以往一样的相处模式。
秦初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万浅行说的负责不是,不是两人凑一起搭伙过日子。你过我的我过你的互不相干。就像生活在同一个室内的室友。他相信即使是室友,体贴的万浅行也会让他过得舒服。
但是万浅行不是那么想的,既然已经结婚了,两人就是最亲密的关系了。他是真的决定了要一心一意跟他过日子。
秦初没想到反而是自己更像是不负责的人,当然这是后话了。
现在的他只是觉得万浅行距离他太近了,他能闻到阵阵的蔷薇花香。他对这样的亲密关系有点无所适从,而且上一次他们靠那么近,他可是吃尽了苦头。
他不由得警惕起来。
万浅行知道秦初很尴尬也抗拒,但是他却没有保持距离。因为他要让缩在龟壳里的贵族少爷认清自己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然秦初真的会当他这个丈夫是特殊关系的室友。
秦初从小生活在单纯的环境,虽然也去商场磨练过自己。但似乎人心这方面不太通彻。
万浅行知道他们标记那晚秦初受了不少苦,现在恐怕抗拒极了,他也不为难他。两人新婚之夜,只是相安无事躺在了床上。
第8章 失恋买醉就是这么俗套
一个与未婚夫失联的夜晚,莫凉失去了他的未婚夫。他的未婚夫在意外标记死对头后,一天内后果断做出了他觉得最好的选择,他选择了一个对四个人对他们的家庭相对好的选择。他的爱人选择放弃了他,放弃了他们七年的感情。
没有一点预兆,没有一丝准备,他的爱人成了他爱的人。
他怎能甘心接受这命运对他的恶意,明明再过几天后,他们就能完成彻底标记,他们就要结婚了。
在他们分手后,他暴打了罪魁祸首,他发泄了一大股怒气,可是随后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想裹着棉被躺在床上。
即使他失恋了,失眠了,到了点他还是疲惫起床,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干,他也只有那些事能让他逃离一段时间。
他到了公司,看见万浅行如常地上班工作,仿佛他们没有分手。可是他没法骗自己,因为万浅行收回了以往所有的亲密举动。他以前从没那么明显得感受到他温柔的区别。一个看起来对谁都好的人,会容易被人误会成对谁都一样。莫凉失落得想,不一样了,那份独属于自己的温柔不见了。
他们以往工作公私分明,工作时基本就论工作,也没有过多的亲密想法,两人除了是情人也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和自己很有默契,但是这份默契在莫凉心里变得难受,这份默契会提醒他,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
莫凉以前很欣赏万浅行的体面和公私分明性格。但是现在他看着他如常工作,他突然觉得他的体面和公私分明真残忍。
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怎么不知道他睡了那么久的男人是怎么想的。他能果断抽身离去,是因为万浅行知道他不得不对秦初负责,他即使反抗也反抗不了法律,只会闹得很难看,让他的父母也跟着难看。他是一个很体面的人,最不能忍受难看,所以他从来不会做让自己难看的事。他其实也知道,假如万浅行的父母蛮横无理,要生要死威胁他不准他与自己交往。万浅行也不会反抗,他真的会跟自己分手。他是个信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佛系人。
有些事是知道,只是没法接受。
莫凉知道万浅行是无奈之举,他们对视间的眼神不会骗他的。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从不信命,他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莫凉他以为自己也是公私分明的人,但是他现在知道不是了。因为万浅行和他保持了距离,他只能在他们处理公务时,拽住他语气很强硬地对他说:“七年的感情!你就这样对我!”他不想像一个被抛弃的女人苦苦哀求抛弃他负心汉回头。可是不管他语气态度如何强硬,他红彤彤的眼睛早已出卖了他。
万浅行没有解释也没有诉苦自己的无可奈何,他看着明显憔悴的莫凉,说:“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太轻了,怎能安抚他内心的痛苦,可是一句对不起也太重了,压垮了他内心的城墙。
他的眼泪突然争先恐后往外流,他看着他明明离自己那么近,只不过一人的距离,但是他好像看到一道天堑在两人之间。他受不了,把他拽过来,抱紧不愿放手。他放低了声音,在他胸口说:“你是对不起我,你也对不起我们七年的感情!你要对他负责,跟你辜负我没有关系!我愿意容他,以后我大不了不怼他了,你给我们的感情一条活路好不好?” 莫凉他在赌,赌他的不忍,赌他们的感情。
他等着等着,只等来一只熟悉的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就像大哥哥在安抚一个任性胡闹的小孩。
在这时秘书敲门了,莫凉猛的放开了手,冲进了总裁办公室的午睡间。
万浅行伸出的手被撞开,他收起了手,叹了口气。他在敲门声再次响起回了神,让秘书进来,处理被莫凉放下的工作。
这次之后,两人就仅在工作进行交流。
几天下来,莫凉感觉自己从未如此疲倦过。
一天晚上工作结束,他一个人开着车在路上飞驰。他开着开着就停在了路边,他突然不想回去那个处处都有万浅行影子的房子。
他看到前方有一个看起来还挺高档的酒吧,直接开过去。他泊好车,进了噪杂的人疯狂在舞池扭动的酒吧。
他直走,直接坐在吧台点了几瓶他常喝的拉菲。寻常O是不会进入人员嘈杂的酒吧,莫凉长相就很O样,穿的很正式的西装,出现在这酒吧,吸引了不少目光。
莫凉没去过酒吧,也不是说守着O道,只是单纯对那样混乱的嘈杂的地方没好感。现在他只是单纯想找个热闹的地方喝下酒。
他喝了一杯就好几个A来搭讪。他这种长得很乖很温顺的还没被标记的O,在酒吧非常少有,就像一只无害的羊误入狼群。
可惜他们不知道莫凉是披着羊皮的狗。莫凉今天心情非常低落,懒得搭理那群在心里视为**的A。
他喝着喝着就感受手机震动,他拿出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小师弟。
他冷哼一声,前几天才打了一架,又来找骂!
他接听了下电话,语气很不友好的问他:“小师弟,有何贵干!”
于迢越听到自己师哥的话,皱了下眉毛,他听到师兄那头传来节奏感很强的音乐,直接问他:“你在哪里?”
莫凉冷笑了一声,按照以往,他本会说一句‘关你屁事!’然后直接挂电话。但他现在一人喝闷酒,憋屈的很,能怼一下小师弟也没那么闷。
他直接问在吧台在擦拭酒杯的调酒师:“这是哪?”
调酒师说了一下名字,他对着电话那头重复了一遍,才挂了电话。
于迢越与莫凉的大学导师叫他们过来吃一顿饭。导师看莫凉没来也没回应,叫于迢越问问他师兄忙什么。于迢越这才打得电话。
他知道自己的师兄做事很出格,没有分寸感。这次他又一次刷新了他在他心中的形象。
他知道了地点后,立马叫了一辆车去那间酒吧。
于迢越赶到酒吧,看到一群人围着吧台,他顿感不好。他快步走去,硬是闯进人的包围圈。
然后他看见他的师兄在和一个比他高一个头的A对打。
第9章 要炸毛的小狼狗
于迢越愣住了,他在这时突然意识到他的师兄可不是寻常的软绵绵需要呵护的Omega。
他愣了一下快步走过去,把莫凉拽到后面,闻到了他浑身的酒味,皱着眉毛面对那个高大的A。他多年的教育,告诉他,O是很脆弱的弱势群体。他看不过去一个A打一个O。
一个刚成年的A拉着一个O,对一个成年多年的A,就看体格,就很弱势。
莫凉在于迢越赶来找他的这段时间,喝了许多酒,他这会儿不太认清人。他感受到自己被拽开,还以为是那煞笔A的同伙,一脚往他屁股踹。
于迢越毫无防备被踹倒,而在前面的A还以为这小A要攻击他,握起一拳也袭来。于迢越突然就被前后夹击,他在一开始背腹受敌时晃神了一瞬间,看到前面要攻击他的A,直接矮身顺势撞A倒地,让那A成了自己的落地肉垫子。
于迢越落地后直接制服了那A,随后才往前瞪着自己不靠谱的师兄。随后他看到自己的师兄迷迷瞪瞪倒在围观的其他A怀里。于迢越看到别的A不安分地开始吃他师兄的豆腐,只能放开地上的A,救走已经快不清醒的莫凉,与过来搞事的其他A过招。
他拉着同样不安分还敌我不分的师兄,在鱼龙混杂的酒吧边打着群架边艰难跑出去。
于迢越头发凌乱,被他师兄抓的,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被他师兄拽的。他半抱着神智不清同样衣服凌乱的莫凉跑出去,就像一对狗男男偷情被发现跑路。于迢越从母胎出生开始,从来没有经过这么混乱狼狈的一夜。一来他从不会去这些混乱的场所,二来他也不是会惹事的人。
他心里非常抓狂,他周边的人大多都是从容不迫的正常人,也就只有他师兄,就像只疯狗。他下定决心,一定减少与师兄的相处。
他拉着莫凉出来,四处张望,找到莫凉的车,扛起莫凉往车上跑。他问了莫凉一次钥匙在哪无果后,失去耐性把不安分的师兄按在车上,摸出车钥匙,打开门车,把他师兄推进后座,自己快速进了车,理了一下乱发,开始跑路。
他还在读书期间,遵循师命,跟过莫凉一段时间,也知道莫凉住哪里。他定位了一个地址,就往莫凉住处开。到了那地方,他按着莫凉把所有口袋都摸遍了,都没找到房门钥匙也没有身份证。他只能把自己的师兄抱回车上,开去自己的住处。
来到一个安静的小区,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罩住他师兄,把已经醉倒安分下来的师兄抱进自己的房。他是自己一个人住的,住的是单身公寓,只有一房一厅,他只能把莫凉抱进他仅有的房间里。
他皱着眉毛给他师兄盖被子时,闻到师兄身上酒味越来越浓,他感觉自己突然躁热起来了,他扯开了领带,让自己喘喘气,接着他诧异地低头看自己下半身,他竟然有冲动。
在这时,他听到背后有人呻吟出声。
他回头一看,看到自己的师兄踢开了被子,满脸潮红在床上呻吟。于迢越在那一瞬间仿佛受了控制,他不由自主走近了一步,突然转身跳进洗手间,大力关上了门,如隔绝洪水猛兽。
他惊魂未定喘着粗气,打开了冷水,用冷水洗了把脸。他在镜子看到湿淋淋的脸,“*”了一声。他被气的说不出话了。
他肯定不会傻得怀疑自己对他师兄有什么别的意思,他看到他那样就知道他师兄发情了。接着他想起他导师说过,他的师兄很快结婚了,应是等着发情期标记,算了算,大概就这一两天。他那任性妄为的师兄竟然在快要发情的时候,只身一人去鱼龙混杂的酒吧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