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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求生指南——by9号风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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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求生指南(ABO)》
作者:9号风球
首发:长佩新站
微博:3的平方号风球
简介
高宴川就没明白,和阮鲤离个婚怎么那么难?
如果不是阮鲤的腰肢太软,高宴川早就和他离婚了。
如果不是高宴川活太好,阮鲤早就和他离婚了。
哎,你俩今天怎么还没离?
高宴川×阮鲤
第一章
分针滴答滴答走向数字十二,六点钟了。公司里的人走得飞快,高宴川也不例外。
到车库取车的时候耽误了两分钟,有只小母猫窝在他车底,他需要把它赶出来,然后才上路。
回到家已经六点四十分了,家里安静得能听见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客厅没有人,厨房也没有。餐厅是空的——他老婆没给他做饭。
因为阮鲤正在书房里埋头工作,他的稿子今晚八点就要截稿了,这会儿还死死地卡在中间部分。
高宴川脱掉穿得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解下腕表,转身进了厨房。他憋了一肚子气,一边切萝卜一边回忆结婚这一年。
起初他和阮鲤相亲,介绍的时候说对方是个白净温和的Omega,家境殷实,而且上头还有俩哥哥,一个Alpha一个Beta,就他一个具有良好生育能力的Omega,家里宝贝得很。高宴川爸妈一听,是个Omega,还是生育能力良好的Omega,迫切想要抱孙子的高母喜欢得不行,看过阮鲤的照片又见了他本人一面,高家父母都很满意。结果一问,对方也很满意一米九三,在私企当高管的儿子。没过多久,两个人就在四位老人家的期待下结婚了。
不能更般配的一对。认识他俩的人都这么说。
高宴川一开始也是这么觉得的,直到他发现,阮鲤根本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宝贝蛋。
不怎么会做饭,家务也做得一塌糊涂,工作是给杂志供稿,但是这种工作在高宴川眼里压根就不稳定。想到这里,高宴川又要气着自己,手上剁肉的动作更快了些,仿佛刀下就是那条小锦鲤。
脑子里把阮鲤的“罪状”一一罗列,恨不得能列个清单。写到最后,高宴川忽然又冒出个奇怪的想法:至少阮鲤床上表现还挺不错的。
是这样没错,阮鲤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有Omega的样子——或者说,高宴川眼里Omega的样子。床上的阮鲤柔顺得很,高宴川要什么姿势、要做几次,基本都会得到阮鲤的同意,甚至有些时候,阮鲤会软软地问高宴川要不要再来一次?
萝卜丝下锅,滋滋冒热气的锅子被高宴川一个锅盖盖下去,即使抽油烟机还在嗡嗡工作着,高宴川也能听到阮鲤的房门打开了。
他穿着拖鞋出来,头发乱蓬蓬的,像是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的样子。
阮鲤扒着厨房门,眼下黑眼圈不能更明显一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弱。
他问:“今晚吃什么啊?”
锅盖揭开,蒸腾的白雾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高宴川不回话,但是阮鲤闻到了萝卜的味道。
“又吃萝卜啊,昨天就吃过萝卜了。”听着还挺委屈。
高宴川熄火,放下锅铲,回头盯着阮鲤的眼睛,问他:“想吃什么为什么不自己做?”
“那我不会嘛,你那么凶干嘛?”阮鲤有些奇怪,“再说了,晚饭不一直是你做的吗?”
这人还好意思说!高宴川觉得自己要被气得当场爆炸,结婚一年多,他就没吃过几顿老婆做的菜,辛辛苦苦工作了一天回到家还得自己做饭,这和没结婚有什么区别?!
非要说区别,那还是有的,就是得多出一个人的饭钱。
也不知道是阮鲤的问题还是所有Omega都这样,每次临到发情期了就吃得特别多,那食量,高宴川都怕了。
高宴川把衬衫袖子再往上卷几卷,放慢语速,非常、非常认真地跟阮鲤说:“阮鲤,我们还是离婚吧。”
阮鲤愣了一下,露出一点疑惑的表情,像是没听懂似的。
他的丈夫很耐心,又重复了一遍:“我们离婚。”

整整一个晚上,阮鲤都没有睡好。
离婚这件事他也想过,但是一直没说出口。结婚那么长时间,他还是对高宴川不怎么了解,估计高宴川也不了解他。除了回双方家里吃饭,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共同活动。
平常高宴川要上班,他工作很忙,但所幸上下班还算准时。阮鲤不会做饭,加上他自己的工作问题,经常没空料理午餐晚餐,这事通常是高宴川做的。至于家务——高宴川嫌他衣服叠得烂,地也拖得不好……
可是阮鲤就没明白,为什么一天要拖三次地板,而且每次都要用酒精仔仔细细地做消毒?
他真的、真的非常讨厌消毒水的味道。
高宴川当然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又讨厌什么,不然也不会在家务这个问题上那么执着。
总的来说,在他的眼里,高宴川就是个精致到龟毛的男人。
要说优点,那也是有的。
阮鲤翻了个身,床头的手机亮了一下,已经四点钟了。他嘴里念叨着高宴川有什么优点,迷迷糊糊居然睡着了。
天一亮,高宴川就整好以瑕地坐在客厅,等待阮鲤和他一起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阮鲤没睡好,一直到八点多才勉强睁开眼睛,一打开房门,高宴川的脸色黑得能和对门的巴哥狗比。
“早上好啊。”阮鲤随意地打了声招呼,下意识打开冰箱门想找点面包之类的当早餐。
看到那只手打开了冰箱门,半个身子都探进里头去,高宴川登时火光大发,脏话差点脱口而出。
忍了再忍,他压着嗓子说:“不早了,民政局都上班了。”
噢,他这话高明,阮鲤都差点忘记了,昨天他们打算离婚。
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动身,早离早清静。高宴川的算盘打得可真好,今天离了他还不用做阮鲤的午饭了。
阮鲤再一次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衣服换了身显年轻的,头发也打理成大学生的模样,懒懒散散的样子看得高宴川更烦。
“赶紧吧,带齐证件。”他不耐烦地开口催促,自己先起身到车库取车。
“嗯嗯嗯。”阮鲤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手里攥了个文件袋,看着证件应该都齐全。
只是看着齐全而已。

有对AO夫妇在民政局离婚大厅吵起来了,原因是那位Omega忘了带丈夫的结婚证。
“你真的很奇怪,你自己的证件不放好,现在你问我要?”阮鲤坐在椅子上,一张脸涨得通红。
“你不是我老婆?不是我的合法妻子?别的证件也就算了,结婚证我第一天就给你保管了吧?”高宴川也不落下风,问话一句接一句,都不带喘气。
“你怎么那么能呢?”阮鲤气不打一处来,“上回你朋友过来玩,说什么都要看看结婚证,不然不信你结婚了,那回不是你自己拿出来的,后面我哪儿知道你丢哪里去了。”
“我——”高宴川也想起来了,刚结婚那个星期他们家特别热闹,他的狐朋狗友快把他家门槛踏破了,一来是为了看看他的新婚娇妻,二来也是来亲眼看看这个二十多年都没怎么牵过Omega的手的好朋友结了婚是什么样子,顺便送上祝福。
阮鲤可不觉得那是送祝福,他那几天陪笑都陪到累了。当时还想,还好一辈子就结那么一次婚。
他短短二十来年人生里就没遇到过特别喜欢的人,和高宴川结婚本来也不是一件坏事,这人没什么不好的,在结婚之前。
“那这婚还离不离?”高宴川的声音明显没有一开始那么理直气壮了,他侧过头看阮鲤,阮鲤的脸气得红红的,眉头紧皱,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
“离什么呀,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一场多难得的缘分啊。”旁边一直看着他俩吵架的大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看看你们俩,俊A靓O,离啥离啊。”


第二章

这大妈是民政局工作人员里头出了名的爱操心,一看小两口吵起来了,坐在岗位上的她就按捺不住,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了。
“阿姨您不懂,他要和我离婚,证件都没带来。”阮鲤也是被气得不行,先发制人数落了高宴川的不是。
“你看看你看看,我还没开口呢,这就恶人先告状了。”高宴川紧接着补刀,那眼睛恨不得把阮鲤瞪穿。
大妈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伸手把阮鲤衣服领子弄弄好。原本露出来的那小片皮肤上,一个在渐渐淡去的咬痕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里。
“小伙子牙口挺好。”她瞄了一眼高宴川,见他脸色没变得更臭,那估摸着就不是什么出轨啊戴绿帽的问题。
“他就像条不讲道理的狗。”阮鲤小小声附和。
过去一年时间,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外面,阮鲤从来没对高宴川这么说过话,可把他给气坏了。
本来离婚挺高兴一个事儿,生生被高宴川个破记性给破坏了。
“你俩什么时候结的婚啊?”大妈又问。
高宴川瞧见她藏在外套里头的工作证了,忍着不爽报了个日期。
“噢,那结婚不也一年多了。又干嘛离婚啊?”
“他龟毛。”
“他太懒。”
夫妻两人同时回答,把大妈逗笑了。
“嗨,年轻人就是容易上火。”她拍拍高宴川的肩膀,因为男人太高了,她还踮了踮脚才够得着,“你俩都给了标记了,生活看着还挺滋润的。你们想想,世界上那么多AO,能遇到喜欢的多不容易啊,甚至还有AB和BO结婚的呢,要不你俩就别离了?”
在民政局大妈坚持不懈的劝说下,高宴川居然真的带着阮鲤回家去了。
目送着一对年轻夫妻离开,大妈为自己减少了单位工作量感到自豪无比。
“李姐,你怎么又把人给劝回去了啊?”旁边工作的女孩探出头来。
“现在结婚率那么低,好多年轻人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要离婚,等以后老了,有得他们后悔的。”
小姑娘不依不挠,她觉着这个大妈奇怪得很:“万一人家真的过得不快乐呢?或者说被家暴之类的?”
“那种铁了心要离婚的,怎么会忘记带证件,又怎么会在大厅里为了点鸡毛蒜皮吵起来啊。”李姐摇摇头,坐回了自己座位上。

回到家也才十点多钟,还没到午饭时间,阮鲤打算回房间补觉,证件进门就甩在了玄关的置物架,他正眼都没看高宴川一眼。
行吧,不看就不看,高宴川也不稀罕。他脱掉大衣挂好,回了主卧处理昨晚积压的工作。
他俩在这个屋子里,客气得像是房东和房客。
下午一点,阮鲤终于睡饱了,掀开被子下床觅食。这阵子天凉了不少,阮鲤看看窗外的落叶,这才意识到秋天是真的来了。他蹲下身子在床底找了半天拖鞋,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早上跟高宴川生气呢,就没换拖鞋直接进房间补觉了。
打开房门,外面安安静静的,他探出头去瞄了一眼,没人在客厅里。
既然高宴川没在,阮鲤就大大方方赤脚走出房门,顺便从小阳台上晾着的衣服堆里勾走了一条浴巾。
浴室里雾气蒸腾,阮鲤把水温调高到足以把他的皮肤烫红,在喷头下高歌了两曲,然后一把关掉开关,胡乱擦擦身子就出去了。浴巾在腰间随便围了几下,阮鲤压根就没想过要好好弄。
高宴川不在客厅,那很大可能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工作。估摸着现在这会儿,应该也工作完了。刚刚洗完澡出来去套拖鞋的时候经过厨房,水池子里也没有用过的碗。
他没吃午饭,正好,阮鲤也饿了。
“高宴川,你在里面吗?”阮鲤敲敲高宴川的房门。
里头传出来一声低沉的应答,阮鲤干脆地拧开门把手,踩着男人铺的羊绒毯子进了门。
“有事?”听高宴川说话的声音,阮鲤就知道这人还跟他生气呢。
“没事啊。”阮鲤在高宴川床边坐下,浴巾松松垮垮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的胯上掉下来。
“那你出去吧,我还有事。”高宴川坐在书桌前,面前笔记本屏幕的蓝光映着他的脸,一股子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阮鲤“噢”了一声,起身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了。高宴川房间的窗帘厚重得很,遮光效果拔群,一拉上就天黑。
这人要干嘛啊?高宴川心里不耐烦得很,早上还跟自己吵架,这会儿知错了要来卖乖了?
拉好窗帘之后,阮鲤又跑去把房间里的小灯开了,昏黄的灯光让整个房间都暧昧起来了。
“你要干嘛?”高宴川皱着眉,一脸莫名其妙。
阮鲤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双眼:“做爱吗?”
有那么一两秒,高宴川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阮鲤更靠近了他,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肩头。
那儿的衬衫被抓出一道道折痕,阮鲤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他和高宴川鼻尖相碰,比唇更柔软灵活的舌轻轻地舔舐高宴川的唇缝,一点点撬开男人冷硬的面具。
一吻毕,高宴川发现自己已经托着阮鲤的小屁股,双手都快把那块可怜的浴巾扯坏了。
偏偏阮鲤还要撩拨他,颈后的腺体源源不断地释放出奶味的信息素,那股味道冲得高宴川脑子都要不清醒了。
他贴着他的唇,用气声再问:“做爱吗?”
捏着屁股的那只手用力揉了揉,仿佛要把那两瓣白嫩臀肉生生揉坏。
“做。”
男人难得的话不多,搂紧阮鲤的腰,直接抱起来扛到肩上。他大步流星走到床边,粗暴地把人从肩膀上扔下来。幸亏高宴川的床足够软,不然阮鲤的蛋都要被他摔坏了。
房间里的灯光没逗留多长时间,在男人进入他合法伴侣的身体时,压在身下那人伸出一只白净修长的手,“啪”的一声把唯一一盏小灯也关掉了。
阮鲤的腰肢软得一塌糊涂,他趴在枕头上,鼻尖萦绕的全是高宴川信息素的味道,身后那儿更加兴奋,咬紧高宴川的玩意不肯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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