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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求生指南——by9号风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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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视一圈房间,原本凌乱的沙发和桌子已经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床头摆着一管用过的抑制剂,看来高宴川已经出门去了,并且在出门前就把房间收拾过了。
我怕不是这房间里最乱的东西,阮鲤心想。昨晚他一开始撩拨高宴川的时候太不知死活,总共就经历了一次Alpha发情的小阮根本没想到发情的A这么不好惹,仅仅是接吻,高宴川凶狠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除去床上做的两次,在浴室里起码也做了两次吧,如果以他自己高-潮的次数来算的话,他俩昨晚的的确确有点疯狂。
算了算了,发情期嘛,快乐就完事了,阮鲤安慰自己。

下午三点,高宴川带着已经冷掉的给阮鲤的午饭踏进了酒店大厅。今天的客户是那么的亲切,今天的前台经理是那么的美丽,高宴川心情很明媚,如果不是顾及形象,他一定会边走路边唱歌。
还有什么能够比发情期的时候身体得到满足,谈业务的时候精神得到满足更加快乐的呢?前提是他有个从不拒绝上床的老婆,还有一个人傻钱多好说话的客户。
门一打开,阮鲤侧躺在床上刷微博,被子盖住小腹往下,上半身裸-露着,点点红痕在他身上开了花。
“吃饭了,给你带了芝士海鲜焗饭。”高宴川把打包盒放在桌子上,还体贴地给阮鲤倒了杯热水。
“我都要饿晕了。”阮鲤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继续玩pad,看起来没有饿得要晕过去,但是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左手支着脑袋,把脸侧向高宴川的方向,问道:“有没有带药过来?”
“什么药?”
“肿了,疼得很。”阮鲤尽量不把话说得太直白,希望高宴川平时在工作上的高智商高情商在这时候也能给点力。
结果高宴川听是听懂了,但是并没有把消肿的药膏带过来。
“你自己没带过来?”他问阮鲤。
“你给我定的机票时间那么紧,我哪儿来得及收拾太多东西。”阮鲤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再说了,谁知道你做那么狠啊。”
对啊,他们不是表面夫妻吗,怎么提了离婚以后高宴川弄他弄得那么狠?阮鲤百思不得其解,撅着个屁股在床上思考人生。
“那饭你还吃不吃?”不等他思考出答案,高宴川就把打包盒给他打开了放到床头柜上,芝士的香味钻进阮鲤鼻子里,肚子非常合时宜地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吃。”
阮鲤身残志坚,硬是在屁股不接触床垫的情况下把饭吃完了,还没嫌弃这个饭冷掉了。
吃完喝口水,阮鲤决定提一提他最关心的话题:“你跟爸妈解释了吗?”
“解释什么?”
“就……出去玩那事儿啊。”阮鲤有些着急,高宴川怎么像个老年人似的,记性也太差了吧?
“噢,”高宴川装傻,“还没呢,不着急。”
我擦,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阮鲤呸呸两声,否认自己是太监这个说法以后,不气馁地再一次发问:“那你什么时候跟咱爸说一下呗,不然下次跟你回家吃饭我就要挨男女混合双打。”
“没事儿,我爸是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坐到沙发上,拿出笔记本电脑作掩护,偷偷录下来着急得只能干瞪眼的阮鲤。
他这样可太搞笑了,高宴川逗得正开心,赶紧拿出手机录像。
“宴川……你看,我都陪你度过了一个这样又爽又快乐的发情期,之前我们不是说好……”
他话还没说完,娇也没来得及撒就被高宴川打断了:“之前说好的不是三件事嘛,三个要求。再说了,什么叫陪我度过,你不也挺爽的?”
“行行行,那我没事了,我退下了。”阮鲤自觉闭嘴,拿出手机记了一笔仇。
看来在不被挨骂这条路上他想走捷径,还是有一点点困难的。


第八章

“阮鲤到底有问题没有?”高爸爸在电话那头凶巴巴地质问儿子,声音大得简直要冲出手机直接穿透高宴川耳膜。
“没事儿,他能有什么事。他可喜欢我了。”高宴川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手指在烟屁股的位置打转。
他可喜欢我了,喜欢我的身体罢了。
“他给你吹耳边风了?”男人显然就不相信,他这两天都没睡好,一想到阮鲤的事情就要生一次气,“你可别全信了他,我那天……”
“爸,”高宴川及时打断他爸的回忆,压低了声音说:“我有分寸呢,怎么可能他吹吹耳边风我就信了。”
为了表示阮鲤真的和别人没什么,高宴川给他爸做了快一小时的思想教育。
老人家退休了就是爱瞎想想,看来是时候给他爸报个老年大学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睡了,小鲤都睡着好久了。”他打了个哈欠,故意在他爸面前喊阮鲤小名,暂时迷惑一下对方。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也不早了,做爸爸的决定放行:“那行,你睡吧。”
好不容易结束课外思想辅导活动,高宴川也在阳台上吹了好一阵子夜风了。他把落地窗的帘子拉开,从这个位置能看到睡到被子堆里头去的阮鲤。床头只留了一盏暖黄的灯,阮鲤睡得安稳,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像个小孩儿那样把被子夹在两腿之间,明显不合身的睡衣往上滑溜,露出一截腰来。
本来这把腰是很漂亮的,但是扛不住高宴川下手太重,又是捏又是掐的,上头明晃晃一排指印,弄到动情的时候男人还会在他的腰窝上留两个吻痕。
高宴川隔着玻璃看他,总觉得阮鲤软乎得很。
今天那位戴玉扳指的啤酒肚客户和他签了正式合同,高宴川意气风发,收拾东西离开约见面的地方的时候都感觉自己走路带风。
打开酒店的门,他肤白貌美的老婆就趴在床上玩平板,整个房间都是他故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味道。对于每天早上出门工作前都要打一次抑制剂的Alpha来说,主动的Omega真是比一顿饭菜更加对胃口的宝贝。
这两天他的发情热来得已经不那么频繁,在床上对待阮鲤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疯狂了。倒是阮鲤,今天晚上做完了还要勾着他的腰不让他退出去,嘴巴里念念叨叨说着胡话:“别出去…就弄在里面……”
高宴川第一反应就是摸他额头看看发烧了没,然后赶紧思考自己最近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让阮鲤产生了这么危险的想法。
“弄在里面会怀孕的。”高宴川撸了一把他的头发,把人刘海往上翻,“你想给我生孩子?”
阮鲤迷离的眼神似乎变得清明了一些,他眯着眼睛,隔了好久才接话:“算了吧,帮我拿点面巾纸过来可以吗?”
完了,别是被自己弄傻了吧?高宴川给他递了一卷面巾纸,阮鲤伸手接了,然后站起来任那些东西流出来。
“啧,高宴川你是多饥渴,怎么那么多?”擦了半天没擦干净,阮鲤毛了,忍不住怼了高宴川一句。
被点名的人一听,嘿,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看来是没傻:“你是有多饥渴,缠着我不让我出去,非要我弄里面?”
“那你干嘛不带套?”
“不是你跟我说带套不舒服?”
“我说过吗?”
“你——!”
关上浴室门之前,阮鲤没有忘记欣赏高宴川被他气得恨不得当场剁了他的表情,然后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噢,我好像是说过。”
“你看看。”高宴川感觉自己的脸色已经非常臭了,自己刚刚在床上就不应该手下留情,这种Omega就应该被关在床上,不然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别人。
鉴于现在没有别人给阮鲤勾引,那么勾引对象只好自己先勉为其难充当一下。
“那你自己说无套是不是很爽嘛……”浴室里响起了水声,阮鲤后面愉快地哼起了歌,也不搭理高宴川的问话了。
等阮鲤洗完澡出来,高宴川喊他坐沙发上,他们谈谈离婚的事情。
“可以啊,我最近没有稿子要写,时间很自由。”阮鲤一口答应下来,并且表示自己绝对配合,“就是能不能,离婚之前罩着我一点?我怕挨你爸爸的骂呢。”
“谁爸爸?”高宴川挑眉,拍拍身旁的床铺。
“咱们爸爸,行了吧?”阮鲤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顺着高宴川的意思坐到他旁边来。
没聊几句离婚的话题,阮鲤就委委屈屈地说屁股疼腰也疼,不想坐着了。
高宴川拿他没办法,侧过头问他:“那你想怎么样?”
说话的时候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得有一点点暧昧,阮鲤被吓了一下,居然脱口而出:“我想坐你大腿上。”
一时间,高宴川沉默了,阮鲤闭上了嘴,连空气都陷入了死寂。
“行吧。”
他没听错吧?高宴川居然同意了?阮鲤感到非常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老公,他怎么回事?
高宴川把腿岔开一点,给阮鲤娇贵的屁股蛋留出一点悬空的位置,不耐烦地催促:“坐啊,还等什么。”
得了本人同意,阮鲤乐得享受,一屁股坐到了高宴川肌肉感满满的大腿上。坐了也就算了,关键他还有感而发:“老公你真好!”
夸完这么一句还不够,阮鲤还不要命地凑上去亲高宴川的唇角,把高宴川弄得脸红心跳。
奶味在空气里酝酿发酵,眼看着高宴川的信息素要控制不住满溢出来了,他及时喊停,不让阮鲤再亲近他了。
“你赶紧去睡觉,这两天太累了,不休息好以后有你受的。”
“嗯嗯,那我睡啦,记得在咱爸面前给说好话啊。”阮鲤盖上被子,睡觉之前还给高宴川飞了个吻。
他怎么能那么乖啊,高宴川都给他整懵了,大小伙子还有两副面孔呢。
和他爸打完电话,满足阮鲤的睡前愿望以后,高宴川忽然有种当幼师的错觉。
他当然信阮鲤和别人没什么,这两天两人厮混的时候阮鲤后颈的标记还好好的呢,对自己的侵入也没有表现出抗拒,身上除了那股草莓牛奶的味道就是自己的雪松味,阮鲤从一开始就是他的,现在当然也还是。
现在还好好地躺在自己床上呢。
他不否认自己很喜欢床上的阮鲤,也不否认懒散的、不会做家务的阮鲤在他心里分数真的很低,离婚的念头在心里来回打转,思考来思考去终于说出口,结果一次止步于忘记带证件,第二次止步于Alpha的发情期。
不过他自诩对阮鲤不算差,给吃给穿给住,还给提供性-生-活,多快乐啊。阮鲤快乐得很,高宴川现在想起来居然也觉得还挺快乐的。
完了,怎么回事,他斯德哥尔摩了吗?不能够啊,不能被美色蒙蔽了双眼。
高宴川给自己调了个闹钟,明天七点钟准时响起,备注是:告诉阮鲤,没给他说好话。
想了想,他又在后面添了个括号,括号里写了一句“其实说了一小时”。


第九章

阮鲤睁开眼睛,床头的手机叫了半天,八点的闹钟一直响到了九点半。他居然一点都没听到闹钟的声音,更惊讶的是,高宴川居然也没叫他起床。
“醒了?”高宴川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手机,笔记本打开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看起来像是刚刚办完公。
阮鲤“嗯”了一声,掀开被子打算下床。脚还没碰到地板呢,后腰兀自一痛,他小声骂了一句,扶着墙壁进了浴室。
磨磨蹭蹭洗漱一番,再出来的时候高宴川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只收拾了他自己的行李。
房间里拉上了窗帘,光线不太够,阮鲤抬手把壁灯打开了。一下子光线太充足,让阮鲤把高宴川下巴上青黑的胡茬和眼下淡淡的黑眼圈看了个一清二楚。
“你……怎么了?”他慢吞吞地收拾行李,边收拾边瞟沙发上那人。
发情期的这段时间里,高宴川既要见客户又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稍微有一点休息不好就容易显得憔悴不已。
“被你榨干了。”他合上笔记本,催促了一声,“赶紧收拾一下东西,等下十二点要退房了。”
嗬,这话说得,感觉像是他单方面付出似的。阮鲤边收拾边嘟囔:“那我还被你灌满了呢。”
对话太糟糕,甚至染上了别的颜色,只是高宴川的注意力都在手机里的工作进度上,一时间还没有回怼他的想法。

从外地回到家里,阮鲤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纸笔来给高宴川拟定协议。
他俩对着网上给出的范本研究半天,最后整出来一份像模像样的协议书,最后分别在甲、乙方后面签字。折腾完这事,阮鲤才放心回房间补觉去了。
隔天一大早,阮鲤就很自觉地出门买菜。他随便套了个卫衣,鸭舌帽的帽檐压得低低的,手上提着个环保袋,很有勤俭持家Omega的样子。
他收拾好自己的时候,高宴川正准备出门。离上班时间还有那么大半个小时,他干脆绕回浴室里对着镜子好好整理自己的衣领和领带。
这次可一定要遮住了,不要再被隔壁老李看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高宴川。”阮鲤在门口喊他一声,扬扬手里的购物袋,“我准备出门了。”
“哦。”高宴川答应一声,随口说了句“注意安全”。
“我是想问,你今天想吃什么菜?”阮鲤耐着性子,甚至打开了手机备忘录。
怕自己不记得或者记忆出现偏差买错东西,他开的还是语音备忘录。
高宴川思考了两秒,说:“我想吃澳龙。”
“可把你给能的。”阮鲤翻了个白眼,“能不能说点实际的,我哪儿会做这个?”
“这样啊,”高宴川拍了拍衣服上面细小的灰尘,“我爸妈那边好像……”
“行,行。”一听到他爸妈那边怎么怎么样,阮鲤立刻紧张起来,赶紧打断道,“我会,我立马就会。”
根据高宴川的要求,他今天中午得做一道鲍汁豆腐,一锅生滚鸡汤,搭配一碗精品白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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