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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番外篇——by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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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但要郁宁,还要他纯粹热烈,毫无保留的满腔爱意。
  少一点儿都不行。
  他要郁宁陪他同生同死。
  郁宁虽然是个小傻子,可兴许是从小就饱受恶意,有些方面,却分外敏感。谢盏知道,郁宁心里还是有几分忧虑,谢盏享受郁宁为他发愁的模样,可又有点儿舍不得。
  秋末冬初的时候,谢盏突然对郁宁说,让郁宁给他怀个孩子。
  郁宁愣了愣,看着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耳朵红,下意识地说了声好,可后知后觉地又说,“你不是不喜欢吗?”
  谢盏脸色没变,说:“宁宁肚子里的,我怎么会不喜欢?”
  郁宁脸都红透了,捂着肚子傻乐。
  不成想,第一场雪来的时候,郁宁竟当真怀上了孩子。
  没过两天,鹤亭就直接闯进了古刹,他是厉鬼,一向不喜欢寺庙道场,尽管这庙阴气重,他也鲜少进来。
  大殿里佛祖金身金漆斑驳,慈眉悲目,谢盏在打坐入定,僧袍墨发,像极了佛门的俗家弟子,半点都不像妖。
  鹤亭在心里嗤了句装模作样,劈头盖脸就问他,“谢盏,你让郁宁怀个妖胎,你想害死他?”
  谢盏波澜不惊地看着鹤亭,他知道这些日子,二人常有来往。郁宁从小就没有朋友,难得这般高兴,谢盏忍了忍,也就由了他去。
  他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宁宁的生死?”
  鹤亭冷笑道:“这傻子太傻了,被人吃干净了还道谢呢,小爷看不过去,怎么着?”
  “谢盏,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盏站了起来,慢悠悠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他愿意给我生妖胎,旁人管不着。”
  鹤亭气坏了,怒道:“你不就欺负他傻么!换个聪明的,哪个肯给你做这种蠢事!”
  谢盏笑了,说:“我就喜欢他傻。”
  鹤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眼睛都泛着赤红,谢盏不闪不避地看着他,心里那股子郁气好歹是发泄了,才开口,“我需要一个媒介。”
  “将灯芯封入他体内的媒介。”
  鹤亭怔了怔,“……灯芯?”
  他知道谢盏的来历,自然也知道他的原身,可灯芯本就是青灯的一部分,如何能轻易取出来,还放在人的身上。
  谢盏不以为意,冷静地说:“妖胎与我同源,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媒介了。”
  鹤亭沉默了许久,道:“你这是想让他成妖……”
  谢盏笑了笑,“成不了妖,充其量不过半个妖怪,从此郁宁便是我的灯芯,与我同寿,再离不了我。”
  鹤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喃喃道:“……你疯了吗?生取灯芯,莫说郁宁受不受得住,你大半修为都得折进去。”
  谢盏说:“寻常人的身体自然受不住,可有妖胎为媒,妖胎强韧贪婪,自然能承的住灯芯。至于修为……”他笑了下,“不过多费些时日。”
  鹤亭听他不疾不徐地说来,只觉得荒谬,他和谢盏也算相识快五百年,从未想过谢盏有一天会偏执至此,说:“你根本都算计好了——你问过郁宁吗,他愿意成个不人不妖的怪物,一辈子都跟你绑在一起,还有那个孩子,只是因为你的私心……”
  谢盏看了他一眼,鹤亭顿时没了话。
  谢盏说:“他会愿意的。”
  他笃定又从容,“妖怪本就不是善类,郁宁早该明白。”
  36
  郁宁肚子里揣了个妖胎,小小的,还不显怀,可却已经是顶能折腾了。
  郁宁平日里最喜欢吃谢盏做的东西,可如今吃了吐,吐了又吃,折腾得精神不济,眼睛都没以往明亮,终日恹恹地趴在谢盏怀里。
  人类生来就比妖怪柔软,这小妖胎似乎也察觉到了母体的温柔纵容,尚且懵懂就已学会了恃宠而骄,闹腾起来就无法无天,只有谢盏在身边,感受到大妖的气息才肯安分。
  山里冬天冷,谢盏施了法,庙里暖如春来,郁宁穿得薄薄的也不觉得冷,挨着谢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谢盏的手抚在他背上轻拍,不时吻他的额头,一把腰细得他能握住,往上摸,脆弱的蝴蝶骨拢在薄衣裳里,羸弱又玲珑。
  妖胎要成长,便会不管不顾地从母体上索取,谢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的妖胎在渐渐成型。
  还不是时候,他在等妖胎彻底稳固,否则灯芯一旦送进去,只怕妖胎会受不住灯芯携带的妖气,累得郁宁横死。
  谢盏本就是别有目的,对这孩子自然也没什么感情。
  可郁宁很开心,分明还未显怀,却喜欢牵着谢盏的手去摸自己柔软的肚皮,咬他耳朵,一会儿咕哝着宝贝好乖,一会儿又笑嘻嘻地说他以后一定会像谢盏一样。
  谢盏很有耐心,掌心贴着他的肚子,无声无息地送入妖力安抚妖胎,漫不经心地说,“就这还乖,难不成还想翻天?”
  郁宁抿着嘴唇笑,谢盏摸得他很舒服,忍不住眯起眼睛,小猫儿似的。可摸着摸着就变了味儿,脸颊泛红,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他怀了胎,身子越发敏感不禁弄,谢盏怕伤了他,都是用手抑或唇舌让他高潮,可郁宁总觉得有些不够。
  他想要谢盏用力地操他。
  谢盏低笑了声,往下一探,雌穴湿漉漉的,已经动了情。谢盏将手指插了进去,郁宁哼哼唧唧的,双腿打着抖,嘴唇贴他耳朵边喘,“相公……你插进来吧。”
  谢盏喉结动了动,声音微哑,“小骚货。”
  阴蒂落在微凉的手指间,他又掐又揉,郁宁腰都绷紧了,就这么泄了谢盏一手。
  谢盏舔了下指尖的淫水,笑道:“宁宁越来越敏感了。”
  郁宁水汽朦胧的眼睛望着谢盏,看着他的动作,只觉穴儿里又酥又痒,凑过去舔他的手指,软着声儿求他,“要相公操,相公不想插进来吗,里面已经很湿了。”
  他痒得不行,竟伸手去摸谢盏的性器,隔着衣裳都能摸着,已是硬邦邦的一根,顿时馋的眼睛都红了,一边帮谢盏隔靴搔痒似的摸着,吐息滚烫又勾人,“好大,相公进来吧。”
  谢盏被他勾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掐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说:“还不是时候,万一操坏了,宁宁这孩子可就没了。”
  郁宁委屈地瘪了瘪嘴,“可我想要相公操我,要吃相公的——”他话没说完,指尖勾勒出妖怪狰狞勃发的性器,“相公轻轻地操就好了,好不好?”
  谢盏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没忍住,扒了他的裤子将阴茎慢慢送了进去。
  郁宁越宠越娇气,骚穴馋,可真插进来又想起自己肚子饿孩子,嫌大,呜咽着让谢盏不许全插进来,还不能太快,气得谢盏恨不得抓着他狠狠地将那张湿哒哒的小嘴操烂操坏,让它妖胎也见鬼去。
  谢盏还是舍不得,磨了许久将郁宁喂饱了,自个儿对着郁宁高潮后的脸用手弄了出来,看着精水弄了郁宁一脸心气才平。
  谢盏想,这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谢盏将灯芯封入郁宁体内,是在人间的除夕,那时候下了好大的雪,入夜雪才停。
  鹤亭不知从哪儿搜刮来许多烟花,在庙里空旷出放,一簇又一簇的烟花蹿上天,热闹的声音此起彼伏,给这黑黝黝的山野,这沉寂荒凉的古刹添了几分鲜活的烟火气。
  郁宁看呆了,不知怎的,红了眼睛,谢盏轻声对他说,想玩儿就去玩儿吧。
  他眨了眨眼睛,小心地跑过去,和鹤亭放了许久了烟花,手都冻红了,还不舍得进去。直到谢盏开口,郁宁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手里的烟花。
  他要进去了,看了眼外头孑然站着的鹤亭,又看了眼谢盏,迟疑着,没有开口。
  谢盏没有回头,说:“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鹤亭愣了愣,偏过头,道:“不稀罕,礼已经送着了,走了。”
  谢盏道:“鹤亭,留下吧。”
  他语气里透着股子别的意思,鹤亭一下子反应过来,同谢盏对视了一会儿,到底是慢慢走了过来。
  烛火映窗,古刹里一人一妖一鬼齐坐着,桌上摆着菜,还热了酒,席间三言两语说说笑笑,衬得整个屋子暖烘烘的。
  这一晚,郁宁很早就睡了,他精神不济,枕着谢盏的大腿,脸色苍白,睡得却很香。
  谢盏同鹤亭无声地碰了碰酒杯。
  取灯芯的时候,鹤亭问谢盏,“你不怕我趁人之危?”
  谢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会么?”
  鹤亭面无表情地转开眼睛,没有再说话。
  灯芯源于谢盏原身,取出来并非易事,一经分割,不啻于碎了灵魂,就是谢盏也痛苦难当。同样,也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妖怪防备心都强,断不会将自己虚弱的一面暴露给旁人看。
  谢盏此举可谓是胆大至极。
  可就像是慕洗砚信任他,他也因为郁宁,选择去相信鹤亭。
  这一晚漫长极了,郁宁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了一盏青灯,在匠人精心雕琢下成了型,奉入金碧辉煌的宫殿,辗转多年,最后立在了佛祖坐下。
  终日暮鼓晨钟,聆听梵音。
  慢慢的,青灯生出灵识,仿佛初生婴儿一般,睁开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眼前的芸芸众生。
  人世更迭,沧海桑田。
  一片尸山血海中,青灯成了谢盏,僧袍黑发,长身挺拔,对他伸出了手。
  郁宁还没来得握住,就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谢盏正坐在他身边,外头天已经大亮了。
  郁宁隐约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可却又没明白,愣愣地发呆。
  谢盏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这一觉睡得好吗?”
  郁宁点了点头,又摇头,愣愣地说:“相公,我梦见你了。”
  谢盏说:“梦见什么了?”
  郁宁看着他,攥住了他的手,慢慢地倾过去抱住了谢盏,说:“不知道,就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谢盏声音温和,“有多久?”
  郁宁咕哝道:“几千几百年?记不清了。”
  “小傻子,”谢盏笑了笑,说:“我们也会在一起那么久。”
  郁宁说:“会吗?”
  “会的。”
  谢盏很肯定地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结——


第16章 番外 七个月。
  妖胎七个月的时候,郁宁肚子已经很大了。
  那孩子太能折腾,肆无忌惮地从母体身上索取着成长的养分,郁宁骨架本就纤细,养出来的几两肉折腾没了,像谢盏说的,精气神都被妖胎抽走了大半,整个人清瘦苍白,唯独肚子隆起饱满的弧度。
  肚子沉重,还时不时地阵疼,他总睡不好,白天里也昏昏沉沉的。
  谢盏从外间进来时,就见郁宁躺在长竹椅上,穿着素色的衣裳,闭着眼睛,一只手摸着肚子,眉宇间的神情温柔又明净,看得谢盏站了会儿,才慢慢靠近。
  郁宁年纪尚轻,又因着心智,显小,如今怀了孩子,却像一下子成熟了,身上多了几分圣洁干净的温柔,让人驻足贪看,忍不住想摧毁撕裂这股子干净,又想好好地含着捧着。
  谢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郁宁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谢盏,得到回应后,慢吞吞地往他身上蹭。
  郁宁有一回无意看见自己怀孕的模样,那当真算不上好看,他一向心思敏感,顿时觉得自己这样子太丑,消沉了好几天。
  谢盏哭笑不得,郁宁还不让谢盏碰,长了脾气,气鼓鼓地要和谢盏分床睡,偏晚上自己又熬不住,女穴流水,性器也是硬的。郁宁吃惯了好的,孕期欲望又盛,挺着性器磨被褥,自己摸摸抠抠弄了许久也射不出来,委屈得直掉眼泪。
  一扇门怎么拦得住谢盏。
  他站在床边看着郁宁为情欲所苦,一言不发,眉宇间淡漠得让郁宁心惊又痴迷。
  谢盏是铁了心要罚他。
  直到郁宁实在忍不住了,抱着大肚子朝他爬过去,鼻尖脸颊都是红的,眼泪湿透了整张脸,呜呜咽咽地叫谢盏,叫相公,让他帮帮他,救救他。
  谢盏不为所动,问他,不是不要我么?
  郁宁哭得不行,胡乱地蹭他的腰腹,胯下,淫浪可怜,口齿不清地说要,他要相公。
  谢盏没进入郁宁,只把他压在床上,吻遍他的身体,少年人四肢细瘦,皮肤白,因了妖胎浮现诡谲丑陋的细纹,一道又一道,浸透了汗水和情欲,整个人看着又纯又妖冶。
  光是谢盏的舔吻就让他高潮了几回,每一寸皮肉都像被打上了烙印,丑是谢盏的,漂亮也是谢盏的,漂泊的浮木落了岸,定了心,身心都在刹那间安宁了,快活欲死。
  临了,谢盏才搂着郁宁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慢慢将阴茎吞下去的时候,一边亲他的耳朵一边说,没有比宁宁更漂亮没美好的了。
  低叹夸奖的声音,让郁宁心神战栗。
  郁宁太瘦了,胸膛覆了层苍白的皮肉,肋骨分明,泛了情潮的红,透着股子堪折的脆弱。因了怀孕,小小的奶尖儿大了几圈,像将发育的少女,玲珑可爱,又疼又胀。
  谢盏对他这两只小奶子颇为钟爱,不是含在嘴里就捏在手中揉弄。
  郁宁恍惚想起许久之前谢盏说的,傻乎乎地问,相公,是不是会出奶水啊?
  谢盏闻言咬了口奶尖儿,舌尖顶碾挑逗,刺激得郁宁抱着他的脑袋呻吟,谢盏哑声道,胀不胀?
  郁宁羞臊地嗯了声,又甜又软地卖娇,谢盏吃着他的奶,又吸又舔的,不时咬上一下,魂儿都飞了,汗涔涔地挨着谢盏,亟待着他从里头吸出奶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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