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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番外篇——by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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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心翼翼的,同谢盏商量,可底气不足,说得乱又没条理。
  谢盏看了他一会儿,郁宁眼里的依赖和小心藏都藏不住,谢盏难得的恍了恍神,半晌,伸手挠了挠他的肚子,说:“又要我不吃你,又想要我保护你,宁宁,你怎么这么贪心?”
  郁宁无措地抬起眼睛,笨拙地不知说什么,凑过去啄他的嘴唇,反驳道:“宁宁不贪心……”说着,退了步,有点儿委屈地说:“那你先不吃我好不好?”
  小傻子凑了过来,衣襟敞着露出玲珑的锁骨,皮肉白嫩,透着股子鲜活蓬勃的味儿,谢盏掐住他的腰堵住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唇,说:“不好。”
  他一把将郁宁提到自己身上,嘴唇黏腻地贴合着,郁宁青涩被动地承受谢盏侵略性极强的亲吻,舌头颤颤的,被吮得发麻,他鼻腔里发出喘息,又娇又软。
  谢盏似乎要将他软乎乎的舌头都吃下去,一只手伸入他的裤子里,阴茎翘了,雌穴洇出水,一碰,就无措地夹紧他。
  谢盏亲了亲他的嘴角,喘笑道:“怎么亲一下就流水了,嗯?”
  郁宁失神地看向他,讷讷无言。
  谢盏说:“宁宁听不听话?”
  郁宁有些茫然,却还是点了点头,只听谢盏说:“张开腿。”
  郁宁难为情地看着谢盏,老妖怪神色慵懒,嘴角噙笑,床榻之间看起来邪气又俊朗,看得郁宁心头跳了跳,下意识地乖乖听话,慢慢张开了紧闭的腿,将娇嫩的雌穴送到男人手中。
  谢盏揉了下挺翘的阴茎,掌心贴上湿哒哒的阴唇揉弄,郁宁小声地呻吟起来,咬着嘴唇,眼里一片水光潋滟。
  谢盏心里也燎起了一点火,吻他的脖子,锁骨,夸道:“宁宁真乖。”
  “小奶子要不要舔?”谢盏声音低哑,步步紧逼,衣襟藏起了白皙的皮肉,细细的两截锁骨上烙着红吻痕,“把衣裳解了。”


第6章 你说要疼我的。
  12
  郁宁想,谢盏是真的太坏了。
  转眼就将他说的谢盏是好妖怪的话忘了,臊得慌,眼神都无处安放。他趴在谢盏身上,经他那么一说,奶尖儿好像真的痒,要他亲一亲,含一含。
  郁宁有些难为情,咬着嘴唇,谢盏耐心地哄了两句,下头玩着敏感的阴蒂,磨得小傻子迷迷糊糊地揭开衣襟将胸膛送到妖怪嘴里。
  细瘦的胸膛白,奶尖儿是粉的,动情地挺着,看着又娇又俏,咬上去的时候整个人都在谢盏怀里颤,像暴风雨下的花,羸弱娇软。下头的雌穴却咬得紧紧的,嘬着他的手指,淫水淌得浸湿了谢盏的下裳。
  谢盏说:“宁宁的奶子真漂亮,以后会流奶么?”
  淫靡不堪看,郁宁仰了仰脖子,小声地喘息,手指下意识地抓着谢盏的头发,“才,才不……不会。”
  谢盏笑了声,舌头灵巧亵玩着乳尖,真要吮出奶水似的,用上几分力,刺激得郁宁喘息里都带上了哭腔,“要破,破了,没有奶水,不要吸了。”
  谢盏松开嫣红湿润的朱果儿,将指头的淫水揩在左乳尖上,弹了弹,凑在郁宁耳边说:“怎么没有,看——”
  他舔了舔郁宁的耳朵,诱着他低头,说:“这不是奶水么?”
  郁宁呆呆地看着,只觉奶尖儿又痒又胀,下头更是难捱,饥渴地缠紧穴儿里的两根手指,眼尾羞耻得发红,抹了胭脂似的,“谢盏,谢盏……”
  他呜咽着叫谢盏的名字,软哒哒地掉眼泪,“你舔舔好不好,把奶水吃掉。”
  谢盏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心口又跳了跳,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说:“宁宁怎么这么会撒娇,嗯?”语气里藏着点凶狠,却如了他的意,咬住了小小的奶头。
  郁宁呻吟了一声,挺着腰,雌穴也淫浪地吐了汁水。谢盏抽出手指,将性器慢慢顶了进去,自下而上的姿势,妖怪的阴茎滚烫粗长,烙着湿软的嫩肉往里撞,肏得郁宁又怕又爽。
  少年人太青涩敏感,不禁弄,性器磨着谢盏身上的僧袍射了出来,雌穴已经湿透了,浑身赤条条的跪坐在谢盏怀里。他已经浑身赤裸,谢盏衣裳却好好地穿着,颇有几分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掐紧郁宁的大腿往深了插,一记又一记,肏得越深,郁宁下头就吃得越动情贪婪,爽快更深,绕是谢盏,也有几分按捺不住,狠狠地撞向了少年稚嫩的宫口。
  郁宁哭叫一声,尾音颤颤的,勾人又脆弱,抱着谢盏的脖子,“慢——慢点。”
  谢盏吻了吻他发红的颧骨,湿红一片,满是情欲色,爱不释手地又亲了下,低笑道:“宁宁咬这么紧,要我怎么慢?”
  二人躯体紧贴,郁宁身体汗湿发烫,谢盏是妖怪,此刻却也有些热,似是出了汗。他抵着宫口慢慢地磨,郁宁眼神都涣散了,身体里却越发怪,不知是要他快还是要慢,眼泪簌簌地掉,胡乱地拿脸颊挨着谢盏蹭,嘴里叫:“谢盏,你别欺负我了。”
  谢盏轻轻地叹了口气,下头却不留情,用力操入了翕合窄小的宫口,须臾间少年人叫也叫不出了,肉壁死死夹着他,大股汁水泄了出来,神魂都似瑶台仙境里走了一遭。
  谢盏爽利地低喘了一声,手指摩挲着郁宁的脸颊,这才慢慢道:“小傻子,我何时欺负过你,分明是疼你。”
  13
  郁宁觉得他要被这妖怪操死了。
  那东西太凶,强势地侵入他身体里,肚子都像要被撑破了,可又不全是痛的,快活也是真的,浑身血液都似沸了,让他喘不过气。
  郁宁的手汗嗒嗒的,捂着肚子,泪眼朦胧地呻吟求饶,说他要被弄坏了,肚子疼。
  谢盏喘笑着吻他的嘴唇,温柔得像安抚,当真退了出去,却搂着郁宁将他翻了个身,从后头又插了进去。
  郁宁软软地叫了声,背上黏着汗湿的黑发,皮肉薄而白,透着情欲的红。谢盏看着他一副被肏熟的模样,越发难耐,每一记都要捅入肉穴深处。小小的宫口操开了,里头的肉嫩,汁水多,磨得酥麻发烫,乖驯又柔软地绞紧妖怪的阴茎。
  谢盏不是清心寡欲的妖,长于古刹佛堂,承人间香火,纳亡者怨恨,七情六欲泛滥如潮,多情也无情。
  郁宁受不住太凶狠的高潮,性器射出稀稀落落的精,身体痉挛,嘴里哽咽地叫着谢盏的名字,手无意识地向后伸,如溺水之人要抓住能救他的浮木。谢盏抬头看了眼,瞳仁里透出妖异的猩红,攥住郁宁的手腕按在床上,挺腰不顾他的高潮整根操了进去。
  谢盏说:“宁宁真骚,咬这么紧,是想要我的精,嗯?”
  “宁宁才是妖精吧,”他贴着少年薄薄的耳廓,“以精血为食的妖。”
  郁宁恍惚听见了,羞耻得脚趾紧紧蜷缩,将自己往他怀里藏,摇着脸,带了股子湿黏的哭腔,“不是……宁宁不是。”
  谢盏舔了舔齿尖,修长的手指嵌入他指缝,另一只手却摸到他的肚子,太瘦了,肚皮薄软,他一动就能摸出茎头的形状。
  “那宁宁是要给我生孩子?”
  郁宁呆住了,结结巴巴地说:“生……生孩子?”
  谢盏按了按郁宁的肚皮,一边用力操他,慢慢道:“这里,怀上我的孩子。”
  郁宁一下子就慌了,拖着酸软的手脚挣扎着往前爬,喃喃道:“不,不能生,生不出来,怎么会生孩子?”
  谢盏看着他被吓得慌了神的样子,任他挣开几分,屁股翘,泛了层色情的红,腿根湿漉漉黏糊糊的,一摇一摇的不啻于赤裸裸的勾引。
  谢盏眼神一暗,抓住郁宁脚踝拖了回来,挺着狰狞的茎物狠狠地插了回去,抬手一巴掌抽在少年人嫩生生的屁股上,“小骚货。”
  郁宁哀哀叫了声,胡乱地摸着谢盏的手,抓住他的手臂,脸颊贴上去蹭,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谢盏……呜谢盏,你说要疼我的。”
  谢盏掐着他的下巴,二人对视着,妖怪瞳仁猩红,郁宁眼里都是水光,嘴唇红,被欺负得不行的狼狈可怜样,可却又是招人疼的。
  他望着谢盏妖冶的瞳孔,脑子里一热,巴巴地凑上去亲他的眼睛。
  刹那间,如一蹿火在眼里炸开,谢盏眼睫毛颤了颤,用力掐着郁宁的下巴,喘息粗重,有些失控地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像是要将他囫囵吃下去似的。
  郁宁仰着脸承受着妖怪的吻,嘴唇疼,舌头也疼,却张开嘴,抬手虚虚地搂住了谢盏的脖颈,献祭一般。


第7章 罚
  14
  郁宁太乖了,皮囊顶好,哭起来更是好看,全引不起妖怪的怜悯,反而勾得妖怪骨子里的侵略性蠢蠢欲动,差点将他揉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
  谢盏喜欢看他掉眼泪,乍见时就觉得,傻子哭着一定很漂亮。
  后来也确实如此,他被丢弃了,孤零零地愣着,眼里水珠子往下掉,珍珠似的,无声无息。如今却觉得郁宁情事中哭起来更让人着迷,太可怜了,又乖得像幼软的猫儿,也艳,如羸弱花枝凝露带水,不堪摧折。
  越是不堪折,越让谢盏想将它掐在手心,慢慢把玩。
  情事漫长,谢盏远不如第一回 好说话,郁宁几乎以为他真的要被谢盏吃吞入腹,嗓子都叫哑了,差点被谢盏折腾得失禁,肚子里含了满满的妖怪精水。
  谢盏餍足地摸着郁宁的脸颊亲吻,郁宁迷迷糊糊的,将睡未睡,分明才奶凶奶凶地骂谢盏是坏妖怪,不要和他好了,不过搂着亲了几下,就蜷着手脚往谢盏怀里缩。
  古刹只有他二人,无忧无虑,谢盏宠着郁宁,几乎有求必应,不过几天,郁宁的怯懦畏惧渐渐褪去,越发烂漫露出几分少年气,胆子也大了起来。
  有一回谢盏不在,郁宁出了古刹。古刹外草木蓊郁,山色黛青,他没想走远,可不知怎的,路也变了,和谢盏带他走的全不一样。
  郁宁迷路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就发现他已经看见了路边的那簇红色的野花儿好几回了,郁宁蹲了下来,瞅着那花,想碰又有些犹豫。
  谢盏同他说过,这山里许多东西都沾染了阴气,碰不得。
  “看什么呢?”旁边突然想起一记嗓音,将郁宁吓了一跳,他猛地偏头,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竟蹲了个少年人。
  那少年生得很是明艳漂亮,眉眼张扬,一身红衣裳,正冲郁宁笑。
  郁宁睁大眼睛,说:“你是谁?”
  少年笑道:“鹤亭。”
  郁宁慢吞吞地哦了声,鹤亭问他,“你在看什么?”
  郁宁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那花儿,苦恼道:“这花可以摘吗?”
  鹤亭笑了起来,说:“可以,我给你摘?”
  “不要——”郁宁抓住他的手,这才发现凉得下人,赶紧收回了手,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摘。”
  鹤亭不置可否,扬了扬下巴,道:“你摘。”
  郁宁心满意足地摘了满簇的花儿,闻了闻香味儿,感激地对鹤亭笑了笑,说:“谢谢你啊。”
  鹤亭笑道:“小事,花儿是要送给谁?”
  郁宁抿了抿嘴唇,不好意思地嗯了声,又乖又软,看看四周,说:“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鹤亭说:“跟我走吧。”
  郁宁眨了眨眼睛,“你认识路?”
  鹤亭:“当然。”
  郁宁当即跟在鹤亭身后,走了一半,猛的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你知道我要去哪儿?”
  鹤亭挑了跳眉,“不是回古刹去么?”
  郁宁脸上当即露出笑容,又问他,“你怎么知道?”
  “你手好冷啊,”他嘀嘀咕咕的,手里好像还残留着少年冰凉的触感,“比谢盏的还冷。”
  鹤亭随口说:“体寒。”
  郁宁恍然,鹤亭看了他两眼,拿手碰了碰他的脸颊,道:“不过你身上倒是很热乎。”
  郁宁没防备,冷得颤了下,想起谢盏,开心地说:“谢盏也是这么说的。”
  鹤亭哼笑了一声,郁宁道:“你怎么认识路啊?”
  “我住这儿。”
  郁宁哦了声,过了片刻,又说:“不对啊,谢盏说过住在这山里都是鬼怪的。”
  他盯着鹤亭,后退了两步,“你,你……”
  鹤亭看他脸都白了,笑道:“怕什么,我又不吃你。”
  “真的?”郁宁心放了一半。
  鹤亭说:“要吃你方才就吃了,喏,回头看看,是不是你的古刹?”
  郁宁回过头,果然,古刹轮廓在望,松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人,拘谨又小声地说谢谢。鹤亭凑近了,笑道:“谢倒是不必。”
  他挨近的一瞬间,郁宁寒毛都竖了起来,浑身紧绷,只听他说:“不过你闻着真的很香啊,让人想咬一口。”
  15
  郁宁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去的。
  鹤亭说完那话,摸了摸他的脖子,突然就消失了,郁宁吓着了,一动不动地僵了许久,脖颈还残存着鹤亭冰凉凉的体温。
  佛像已经很旧了,斑驳掉了金漆,有丈高,郁宁叫了几句谢盏,没人应,他心里一紧,呆愣愣地望着佛像,慢慢跪坐了下来。
  周遭很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不知怎的,他突然特别想看见谢盏,可谢盏不在,郁宁忍不住惴惴不安地想,是不是他这几天不听话,谢盏生气了——谢盏不要他了。
  不然怎么说都不和他说,就不见了。
  一想到这儿,郁宁就鼻酸,眼眶也红,慌得不行。
  谢盏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郁宁跪坐在佛像下的模样,瘦弱的肩膀缩着,低着头,他故意踩出一记脚步声,郁宁整个人都像受了惊,猛的回过头,眼巴巴地望着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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