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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糖与药——by风露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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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信息素依赖症。】
  林植的声音回荡在喻疏野耳边:【他对您的依赖来源于你们相互标记的关系,您的信息素就是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就像刚出生的婴儿断不了奶。】
  【在他与这个世界建立其他亲密联系之前,比如跟家人的关系更近一步,或者拥有可以交心的朋友,在此之前,上将,您是他唯一信任并且敢于依靠的人。】
  这种病症对于两情相悦的恋人而言,倒像是个甜蜜的负担,喻疏野是很乐意被他的云云粘着的。
  可出院前,林医生又与他说:【宴先生的病情已经相对稳定了,回家后,您不能再纵容他要抱抱,凡事过犹不及,重度的信息素依赖症可以导致一个健康的成年人生活不能自理,这就直接上升到严重的心理问题了,上将您最好能狠下心做出拒绝。这对宴先生的恢复是有好处的。】
  “傻云云。”喻疏野轻轻摩擦着omega的背部:“我恨不得天天抱着你,可这样对你的恢复没有帮助。”
  宴小少爷听了这个回答,在他怀里撇撇嘴,有些不高兴了,他从alpha的怀里起来,扭头看向窗外,双手还揪着盖在腿上的妈妈亲手织的小毛毯,把上面的一朵朵小云都揉皱了。
  喻疏野知道他闹小脾气了,正打算安慰,小少爷那边的车窗被宴斐从外面敲了两下,omega用鼻音朝坐在身旁的某人哼了一下,而后抬起食指将自己这边的车窗降了下来,一见到亲哥哥,他立即告状:“哥!喻疏野他欺负我!”
  宴斐原本心情不错,听了这话,立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去瞪那个位高权重的上将大人。
  喻疏野:“……”
  “他怎么欺负你了?跟哥哥说。”
  小少爷立即道:“他不抱我了!”
  “……”这下轮到宴斐语塞。
  宴斐是宴家的长子,对自己刚认回来的弟弟的溺爱程度仅次于他们的母亲,但他明事理,在为宴归云好这一点上,他和喻疏野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喻疏野回敬了这个未来大哥一个看戏的眼神: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哄!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小少爷察觉到哥哥脸上为难的表情,一下明白了:“你跟他是一伙的吗?!”
  “额,小云,你听哥哥说…”
  “不听不听!”他赌气地扭过头,也不看哥哥了,但他一转头,又见到了喻疏野,这两人都使他不高兴!
  小桃花一委屈,就要开始掉花瓣,车里一下被甜腻腻的香味占满了。
  喻疏野见他一副要哭的样子,还是不敢让他情绪过于激动,立即搂过人哄着,还毫无理由地开始道歉:“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不理你了。”宴归云委屈极了:“不理你和哥哥了。”
  宴斐在车外即心疼又无奈。
  还推着那个特制轮椅的管家透过车窗见了这一幕,立即觉出自己可能是“万恶之源”,他默默地将轮椅推出了未来夫人的视线。
  说理是说不通了,喻疏野只得低下头去亲归云的额头,一边亲一边温柔地哄着,说了不下一百句对不起,才把人给哄让步了。
  “…勉强答应你好了…”
  小少爷还是很享受被喻疏野搂在怀里亲吻的感觉,等腻歪够了再抬起头,才发现两边的车窗都开着,除了哥哥还有一大堆陌生人,他们可能都看见了自己和喻疏野搂搂抱抱!
  “!!!”他窘迫地红了脸,轻轻推开了喻疏野,小声说:“他们都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了。”喻上将笑着啄了一下omega血色淡薄的唇瓣:“不用害羞。”
  “……”宴归云还是很难为情,他连忙转移话题:“好了好了,我们快下车吧。”
  一旁待命的司机听了,立即将上将大人这边的车门打开,与此同时,宴斐也将弟弟这边的车门开了。
  宴小少爷看了看,一边是哥哥,一边是未来老公,他毫不犹豫地朝自己的alpha伸出手,喻疏野也驾轻就熟地将自己的小宝贝打横抱起抱下了车。
  宴家大哥吹着冷风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颇为发酸——小云从出生起就被人拐走,宴家欠他良多,母亲精神不好,父亲还要分神去照顾她,负责弥补所有亲情的重任就落在了他的肩上,这三个月相处下来,归云对自己已经不再有最开始的陌生与害怕了,但再怎么亲也比不过喻疏野就是了。
  他轻轻关上车门,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从他视角看过去,喻疏野正十分小心地将小云放到轮椅上,蹲**替他理好腿上的小毛毯,又当着卫兵和仆人的面捧着他的小脸亲了亲。
  他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却俨然是一副新婚燕尔的模样了。
  宴斐早在第二次血缘鉴定结果出来时就放下了对归云的感情,他只是还没有完全适应。
  喻疏野亲完自己的omega,还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问:“现在坐着屁股还凉凉的吗?”
  小少爷立即闹了个大红脸,他当初说这句话时都没经过大脑,只是为了反抗那张丑丑的椅子,没想到喻疏野还记着呢!
  “……”
  还不等他回答,喻疏野又说:“我让人镶了一层暖玉,还铺了云云母亲亲手织的小毯子,就算是深冬也不会冷。”
  “母亲又送小毯子过来了?”宴归云又开始揉起自己腿上铺满白色小云的毯子:“虽然她不经常来看我,但是我知道,她很爱我。”
  喻疏野听他说这句话,心头猛地一酸。宴家夫人确实很爱小儿子,否则也不至于疯了十八年之久。
  她的精神一直不好,把归云认回来后,病情才明显好转,但以她的状态依然无法亲自来照顾归云。
  三个月前,喻疏野只是随口在电话里与宴伯父提了一句云云的脖子畏冷,其后宴斐便不断地往医院带各种小毯子小围巾,还有厚实的毛衣,都是宴伯母亲手织的,说是为了织这些东西晚上都不肯睡觉,每一件毛衣毯子围巾上,都绣着白色的小云,或多或少,一针一线,都承载着一位母亲最朴实最真挚的爱意。
  王室人情淡薄,喻疏野和自己的血亲只有等级上下的关系,亲情对他而言只是趁手的“利刃”,小时候他被生母当作争夺继承权的工具,长大后,他也学会了利用血亲来为自己谋求最大利益。他的亲大哥因为他的一道命令,现在还在监狱里关着,就算是老国王出面求情,也毫无作用。
  他弃血缘至亲如敝履,却希望云云的余生能有亲情相伴,因为这本就是他命中应得的。
  这时忽然起了风,宴归云纵使裹成了粽子一样,这风一吹,居然还是挺不住地咳了起来,没两下嘴唇浅淡的血色就消了个干净,喻疏野立时紧张起来,接过管家第一时间递过来的防风毯给他围上。
  宴斐插不上手亲自照顾,只能急道:“快进屋吧,别吹风了。”
  这种情况这三个月来已经见多了,喻疏野应对起来还算稳妥。
  那排低着头不敢作声的仆人但凡多留个心眼,就都能看出上将大人有多心焦。
  这个权势滔天手上沾了不少血的强大alpha,终于有了软肋。
  宴归云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些,他觉出自己被人推着往前动了动,连忙转身,用视线去找寻哥哥,宴斐察觉到他的视线,立即跨步上前:“怎么了?”
  “你要回家了…咳咳,回家了吗?”
  宴斐点点头,军部情报局确实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决策,不能久留。
  宴归云就仰起消瘦的小脸看着哥哥,说:“那我过两天就回家看爸爸妈妈…咳咳…我回去看他们。”
  “好,好好好。快进屋!别着凉了!”宴斐只想让他快点回屋避风。
  小少爷一边咳一边坚强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喝妈妈煮的粥!让爸爸摆好象棋等我!”
  “我会跟他们说的!”宴斐轻轻推了喻疏野一把,示意他快点带小云回屋,喻疏野看他一眼,个中含义也无需再明言。
  照顾好宴归云,已经是这两个昔日死敌的最高共识。


第3章 CP3 一个小奖励
  “夜笙!去把渔网收了!”
  “哦!”
  穿着短裤短袖的男孩光着脚踩到米白色的沙滩上,细沙溅起,躲在沙子里的寄居蟹跑了,海浪缓缓地将一堆砂砾冲上岸,发出唰唰的声音,男孩跑了几步,被一个贝壳硌到了脚,他停下来,将脚下的贝壳捡起,吹干净上面的沙子,装进了口袋里。
  “夜笙!快点!要涨潮了!”
  “知…知道了!母亲!”
  他一边应着,一边跑,呼吸声呈数倍放大在他的耳边,越靠近海水,咸湿味就越重,一步不停地踏进海里,泛着泡沫的暗绿色海水淹过男孩的小腿,他很快抓到渔网的支点,小小的个子往上一跳,随着溅起的水而起的还有一张密孔的渔网,一网的海鱼就这样被他拽出了海面。
  海浪渐渐喧嚣,他拽着渔网上岸,亮银色的鱼儿在过曝的日光下渐渐翻起白眼,男孩抓了其中几条还没自己手指长的小鱼,用两只手捧着,小跑到海边,蹲**将他们重新放回海里,鱼儿一个挺身就消失在了海水中。
  他正准备回去时,忽然发现,自己脚下的海水在慢慢变红,海浪时高时低,他的小腿上,很快留下一圈淡色的血迹。
  “夜笙!!!”
  “你愣着干什么?!”
  “傻孩子!你愣着干什么!?”
  “要涨潮了!”
  “要涨潮了!”
  “快回来!要涨潮了!!”
  涨潮了涨潮了!男孩猛地望向海面,红色的海水漫了开来,他正要往回退。
  忽然,血水里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小腿!
  “啊!”
  宴归云猛地睁开了眼睛,天花板的白炽灯就像梦里的日头一样过曝,他慌乱地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云云?!”
  在外面与医生交谈的喻疏野立即冲进了主卧,宴归云已经捂着脸哭得浑身发抖。
  “我在这儿!别怕!”
  喻疏野握上他颤抖的双手,将他从床上扶起,搂进怀里:
  “是不是做噩梦了?”
  “灯太亮了?我把灯关小一点。”
  他刚要起身,归云立即抓住他的领子:“你不要走,我怕!我害怕!”
  喻疏野只得停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示意门口的林植帮忙将主卧的灯调成暖光。
  “做噩梦了是不是?”他慢慢地释放信息素,拍着他的后背:“别怕,那只是梦。”
  话语安慰的作用很小,但信息素能帮助宴归云调整呼吸,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梦到我在海边…”
  喻疏野精神一震:“在海边?”
  “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是个女人,她喊我。”
  “她喊你什么?”
  “夜什么…我记不清了。”
  喻疏野脸色发白,他下意识地捂住云云的耳朵:“记不清就不想了不想了,只是梦,不能当真。”
  “可是海里漂了一个人,他流血了,他流了好多血,我怕我怕…”
  “…怕什么?”
  “我怕他会死,他流了好多血,我怕他会死!”
  他从喻疏野怀里抬起头,顶着哭红的一双眼,无措地问:“真的是梦吗?为什么我现在好像还能闻到海的腥味,跟真的发生过一样…”
  “是你的幻觉,云云,那只是你的幻觉。”喻疏野摸上他的额头,温度已经退了一些,稍稍放心:“你发烧了知不知道?烧到39度,吓坏我了。”
  “我又发烧了吗?”小少爷的脸更苦了些,因为他看到林医生也来了:“林医生又来给我打针吗?”
  “已经打过了,知道你怕,趁你睡着就打了。”林植和蔼可亲地用手指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两针。”
  “……”
  宴小少爷觉得自己还该感激医生的贴心了。
  “我有点饿了。”他说。
  喻疏野却像是在发愣一样,没做回应。
  “我饿了!喻疏野!”
  “啊?”喻上将这才回过神,听他说饿了,脸上有了丝喜色:“我让人把熬好的粥端上来。”
  “我不想喝粥,我想喝牛奶。”
  十分钟后,小少爷坐在被子里,捧着一杯温热的牛奶一口一口慢慢喝着。
  他没想过自己出院的第一天就能被风吹到高烧。
  林植在他喝牛奶的间隙,撕了一块退烧贴按在他额头上了,小少爷故意夸张地后仰了一下,把自己和林医生都给逗乐了。
  喻疏野看他在病中还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知是心疼多一些还是心酸多一些。
  这一夜,上将府主卧的灯是暖色的。
  到了早上,宴归云的烧就完全退了,他昨天睡了得有12个小时,现在一大早就精神奕奕,要不是腿上不方便,他都有种去晨跑的冲动。
  “我昨晚出了汗,身上有点黏黏的。”他当着自家alpha的面拉开自己的睡衣,低下头往胸口闻了闻后如是说,喻疏野看得喉结上下滚动了两遭:“那我抱你去洗澡?”
  宴归云立即道:“好!”
  这是一个相当成功的暗示,现在毕竟不是在病房里,出了医院他就不是病人的身份了,当然,当然也就没法理直气壮地要求某人抱自己去洗泡泡浴了!那只能弯弯绕绕地暗示他了!
  洗澡水是仆人放好的,但泡泡是喻疏野亲自打起来的。
  宴小少爷一大早就泡在了水果味的泡泡中,终于没有再闻到海水的腥咸了,他这才敢确定,那只是噩梦遗留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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