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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糖与药——by风露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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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舒服地享受了一会儿,睁开眼,发现某人又在给自己的双腿做按摩。
  喻疏野布满枪茧的这双手比起医生的手要粗糙些,他在医院被病痛折磨得掉眼泪时,是这双粗糙的手给他抹掉泪水,还那样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陪他度过了苏醒后最为艰难的一段时光。
  宴归云喜欢喻疏野的抚摸,任何地方都可以,除了双腿。
  “没有用的,喻疏野。”他戳破了眼前阻碍他视线的一个大泡泡,像是戳破了喻疏野自欺欺人的某个想法:“我没有感觉。我感觉不到你的手按在我的腿上。”
  喻疏野的动作没有停:“林医生说,泡在温水里,再经常这样按一按,有助于血液循环。”
  “等新药研制出来,治愈的概率就大上一倍。”
  宴归云就问:“真的能治好吗?”
  “当然能。”他说得无比坚定。
  宴归云看着他微微出汗的侧脸,想起哥哥与他说过的,他的alpha是这个国家的准继承人,是陆军的统领者,上过战场杀过人,军中没人不怕他,王室中除了对他心悦诚服的那一党外,其他人都视他为洪水猛兽。
  别人眼里的“洪水猛兽”,现在却这样温柔细致地替自己按摩。
  “喻疏野,你…你别按了。”他伸出手拉住alpha的胳膊:“你过来一些。”
  喻疏野以为他哪里难受,停了手上的动作靠过去。
  宴归云用另一只手扶着浴缸的边缘,微微用力,撑起了上半身,仰头在喻疏野的下巴亲了一下。
  喻上将:“!!!”
  小少爷又松了力气,默默地沉入泡泡里,耳朵在浴室的暖灯下也红得格外显眼,他垂着眼睫毛,试图掩盖自己眼中的某种波涛:“就是看你辛苦,想奖励你一下。”
  他的声音很小,喻疏野却听得清清楚楚。
  这三个月来,因为信息素依赖症,搂搂抱抱是常有的事,但云云可从来没有主动亲过他。
  如果原先的亲昵只是病症驱使,那这个亲吻,则是带了宴归云真正的感情的。
  “我其实,其实不太记得我们之间的事了。”
  他和喻疏野之间隔着许多五颜六色的大泡泡,这样看着,像是在与梦里人说话。
  “但是,我能感觉到你是真的对我好,也是真的很爱那个有完整记忆的我。”
  “我有点怕,怕我一直想不起你我之间的事情,这样会辜负你对我的好。”
  喻疏野安安静静地听他说完了,才抬起手,戳破了隔在他们中间的泡泡:“你搞错重点了,傻云云。”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跟你有没有记忆没有关系。”
  说着,他微微起身,用双手撑着浴缸的边缘,是一种将Omega锁在自己怀里的姿势。
  浴室里的氛围早已被两人的信息素搅得格外暧昧,喻疏野俯身吻住了宴小少爷的唇。
  "……"
  宴归云睁大了眼睛,还能感觉到对方用舌头进行的试探。
  他昏了头,主动松开了因为紧张而紧咬的牙关,由着对方的温热柔软慢慢入侵。
  这一记深吻结束,某人是一脸得逞与满足,
  小少爷却是羞得不行,他下意识拍了一下水,没料到把泡泡都溅到喻疏野脸上了:“啊!对不起对不起!”
  他慌乱地要给他擦拭,但因为腰部以下都使不上力,一个着急,力气没用上,还险些滑进水里,喻疏野眼疾手快地将他捞起——就像一年半以前,夜笙将自己从海里捞起时一样。
  “没事吧?”
  小少爷难为情地摇摇头,头一回觉出腿用不上力的不方便来。
  喻疏野替他擦着脸上溅到的水,一时间错了神,当真以为这是在一年半以前,脱口而出一句:“笙笙…”
  “谁?”


第4章 CP4 点?我?看?王?室?秘?辛
  宴归云看着某喻的眼睛问:“笙笙是谁?”
  “……”喻疏野猛然回神,暗责自己昏了头,急于否认的时候还险些咬到舌头:“你听错了,云云。”
  “是吗?”
  “幻听。”
  喻上将说谎不脸红。
  宴归云虽然将信将疑,但也没再细问。也许真的是幻听,毕竟自己昨晚还幻闻了。
  喻疏野将穿好衣服的Omega一把抱起:“我抱你下楼吃早饭,然后适应一下轮椅的操作。”
  “好。”
  轮椅被放在一楼,宴归云对这个工具椅已经没有那么排斥了,吃过早饭,他就由着喻疏野将自己抱到椅子上。
  轮椅两边的轮子虽然设有用来推的把手,但那只是一个摆设——设计师不可能真的让未来上将夫人亲自动手去推这个椅子。
  “右边有三个按钮,分为‘匀速’,‘慢速’,‘快速’。左边这个按钮是停止,这个是触手生温的圆球是用来调方向的。”喻疏野耐心地教他:“你就当这是一辆卡丁车,利用得好,比常人走路还要方便。”
  宴归云就试着按了一下“匀速”,轮椅果然载着他慢慢地向前移动,虽然是两轮的工具,却和四轮的轿车一样平稳。
  喻疏野见他肯学,便起身走到离他五米远的沙发上,他蹲下将近一米九的高个,朝着宴归云伸出双手,是一个等着对方来抱抱的姿势。
  “到我这边来,云云。”
  一旁待命的管家总有种上将是在鼓励蹒跚学步的三岁小孩的错觉。
  不过看宴小少爷那副兴致勃勃的新奇模样,倒真是跟个小孩一样了。
  19岁,确实也只是个大孩子。
  宴归云非常迅速地掌控了这些按钮,按着喻疏野的话说,他就是把这个两轮的工具椅当成“卡丁车”玩了。
  他轻松地用手操纵着轮椅,往喻疏野那个方向“开”去,五米的路程,小少爷换了三档速度,中间还熟练地滑动那个掌握方向的小球,在原地转了个360度,管家都怕他摔了,一直留心着,但显然,一切都在宴小少爷的掌控中。
  他用最快的速度靠近喻疏野,在离他只剩一米时,又任性地换了匀速,原先是想逗一逗对面的alpha,却忽略了惯性的作用。
  在骤然换速的瞬间,他整个人也被带着往前冲出去。
  这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
  宴归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一句:“啊!老公!”
  喻疏野早已眼疾手快地往前跨了一大步,及时抱住了Omega要摔下来的身体,又按住了轮椅。
  等Omega已经被自己稳稳地抱在怀里了,他才问:“你刚刚喊我什么?”
  “……”
  “老公啊。”小少爷趴在他的肩膀上,不让喻疏野看自己,声音闷闷地:“不是都要结婚了吗,那早喊晚喊…不都一样。”
  “而且我只是情急之下,乱喊一通的!”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喻疏野的回应,这才从他身上起来,嘴唇依然没有什么血色,但两颊却是红彤彤的:“你不乐意听的话,我以后不喊了,我还是连名带姓地喊你…”
  “我乐意,我哪有不乐意!”喻上将搂着他,额头抵上去,又去亲吻他的小鼻尖:“我高兴傻了,哪有不喜欢!云云,再喊一声听听。”
  “……不要!你占我便宜!”
  喻疏野看他这副可爱模样,恨不得多亲几口,正要付出实践,忽然有卫兵走了进来,说有要事报告。
  喻疏野的视线依旧牢牢粘在归云身上,漫不经心回道:“是哪一方的事务?”
  “边海镇,上将。”
  宴归云察觉到alpha的目光骤然严肃了起来,这种变化十分明显,就像前一秒还风和日丽,后一秒立刻电闪雷鸣,疾风骤雨。
  他把到嘴的那两个字咽了回去,很是乖巧地说:“你有事就快去忙吧,我可以自己再熟悉熟悉这个‘卡丁车’。”
  喻疏野听了他的声音,眼中的戾气这才消去一半,他看向归云时,目光依旧温柔:“那云云先自己玩一会儿,不能再乱调速度了。杰克森会在你身边照顾,有事来书房找我。”
  “嗯。”
  宴小少爷想着自己还是不能太任性,那个什么边海镇也许是什么军事要地,他可不能阻碍自己的alpha打天下。
  喻疏野见他似乎一夜之间就懂事了,或多或少有些失落,如果可以,他还是更愿意让云云一直保持刚刚苏醒时的那种无忧无虑的“婴儿状态”。
  但欣慰的是,这恰恰表明,云云的信息素依赖症已经减轻了许多。
  这可真是不药而愈的病,他可真舍不得云云就这样好了。他搂着宴归云的脖子,在他额头印了一吻,心中是巴不得他一直粘着自己,不要这么懂事才好。
  而后才起身往书房走去,卫兵也立即跟了进去。
  宴归云看着书房的门合上,手上还一直转着那个小球。
  “宴先生,要不我带您去花园逛逛?园子里的早春桃花已经开了。”杰克森说。
  “也好。”
  宴小少爷答应着,抬手阻止了管家要帮忙的动作:“我可以自己开过去。”
  杰克森一听就笑了,这未来的上将夫人果然不同凡响,这可真是把轮椅当车开了。
  他很欣赏夫人身上乐观坚毅的品质,也很尊重他的意见,真的没有上手去帮,只小心地跟在身后,以防万一。
  这台轮椅是上将令帝国最顶级的工匠亲手打造的,其实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做好送到上将府邸了,轮椅在符合人体工程学的基础上做了许多开拓性设计,只要宴归云不像刚刚那般任性地调速,这个工具椅是能给Omega提供极大便利的。
  只是这把椅子设计得再精致,送过来时,杰克森还是真心希望宴先生醒来后也不必用上的,但事实已经走向了悲观且无奈的一面。
  好在,宴先生的心态极好,也好在,上将大人能给他最好的照顾,所以,事情也不那么糟糕。
  书房里,卫兵将一份纸质文件双手递予上将,并口头陈述文件里的关键内容:
  “边海镇制毒窝点在逃的20名人员已经抓捕归案,其中6人反抗被当场击毙,其余十四人这三日已经经过第一轮审问。”
  “审出什么消息了吗?”喻疏野的视线从文件移到卫兵脸上,他的眼睛像是一口幽黑的井,深不见底,会吃人似的。
  卫兵憷得低下头,怀疑大厅里的喻上将和眼前这个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没有。他们嘴很硬,审讯组只套出几个不痛不痒的信息,关于游立危的藏身点,没有人透露。”
  这句话落,喻疏野没有立即做批示,空气安静了三秒,压得卫兵冷汗都出来了:
  “上将,我们会立即组织第二轮审讯!一定会问出游立危的下落!”
  “不用了。”喻疏野将文件扔到桌上:“审讯组都是帝国的精英,第一轮没审出来,可见这群人都把生死置之度外了,那就随了他们的愿,杀了。”
  “……”卫兵生怕自己会错了意:“是…是14个全部?”
  喻疏野用眼角余光瞥他一眼:“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明白了!上将大人。”
  Alpha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点了三个月来第一根烟,烟雾缓缓地从他口中吐出,几句话也连带着飘了出来:“让法庭走个过场,直接死/刑,不必对媒体公布。”
  “也不用浪费子弹,绞刑台荒废已久,把灰扫一扫,拿人血洗一洗。”
  “行刑的时候,把嘴最硬的那位放在第一个,十四个人,一个一个来,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同伴为了他们共同的忠诚而死。”
  喻疏野掐灭了手中的烟,笑道:“那一定,非常刺激。”
  ……
  卫兵记下这道命令,又汇报了些别的事务,而后才走出上将书房。
  他走在通向府邸大门的那条石头小道上时,刚好可以看见花园里的雕像喷泉,他原本不该东张西望,但他实在好奇那位准上将夫人。
  刚刚在大厅里,因为喻疏野的存在,他始终没敢抬头,只闻其声,未睹其人。
  这会儿周围没人关注他,他就大着胆子,一边走,一边快速扭头看向喷泉旁的Omega。
  那个身体残疾的宴家少爷,手上正拿着一支别人帮他摘的早春桃花,帮他摘花的人不在他身边,他正把小桃花一瓣一瓣揪下来,轻轻撒入喷泉的水流中。
  如此无聊的一个动作,他做起来却那样吸引人的目光。
  谁敢信眼前这么美好的一个人,半年前曾在酒宴上给上将投/毒呢?
  卫兵只敢匆匆一瞥,就带着满腹疑问走了。
  在花园另一处修剪花枝的两位女仆也一样八卦心起,见着管家不在,叽叽喳喳如小麻雀一般,将卫兵心中的疑问光明正大地拿出来小声议论:
  “酒宴上的投毒没成功,他被识破之后,一口咬死是大王子做的,大王子也是因此被扣上残害手足的罪名,不久后就被剥夺了陆军的领导权,还被上将亲自下令关入荡屠监狱,国王殿下劝说都没用。”
  “他给上将投毒,上将还对他那么好?”另一个稍稍年轻的女仆小声问道。
  “说不清了,不过,那个叫夜笙的人,似乎是上将的心上人。”
  他们聊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宴归云把手上的一根桃花揪秃了之后,又准备去“残害”一旁的白玫瑰了。
  白玫瑰的位置就在灌木丛后面,只是玫瑰丛高些,他坐在轮椅上的身形完全就被隐住了,喷泉的水声和鸟鸣共存,宴小少爷弄出的动静是那么小,小到这两只大“麻雀”完全没有察觉。
  那位声音听着年长一些的女仆说:“我没见过那个叫夜笙的人,只听说,那人曾经救过上将的命,上将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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