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攻略四个宿敌后——by金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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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舒曲离瞥见狐星河睡得正香的面容,内心顿时浮现出火气。
他想着狐星河的事想到头疼发作,狐星河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睡得死沉!
舒曲离沉着脸咬牙捏住狐星河的面颊,恶声道:“起来,给寡人按按!”
……
狐星河一直睡到中午才回到自己的琉璃殿。
一路上他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模样,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
何双在前面给狐星河引路,时不时回头瞧狐星河两眼,笑得暧昧不明:“狐公子回去好好歇息着,小的已吩咐下人给你准备了滋补的药膳。”
狐星河困倦道:“嗯,是该好好补补,昨夜一宿没睡呢,可没把我累死。”
何双惊讶:“一宿?”
说完自知失态,连连告罪,又道:“陛下神武!”
“神武?”狐星河有些奇怪地看何双两眼,随即反应过来何双想到哪里去了,咳嗽两声,两手交握,耳根有些发红。
他没好意思说出事情真相,炎帝只是让他给他揉了一夜的脑袋,根本不是何双想的那样。这种话要是说出来,也未免太丢人了!
到了琉璃殿,狐星河用过午膳,便躺在床上打算再睡上一下午。他实在困得受不了,即便是有可能被炎帝罚抄书,也顾不得了。
睡得正酣,却有人搅扰。
听到房门外的院落中传来争论的声音,狐星河眉头蹙了蹙,因为被人吵醒心情有些不好。他坐起身,唤来人。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邓清进入房门。
狐星河打个哈欠问道:“外面怎么回事?”
邓清望了望门外,见没有人,小声对狐星河道:“是太后侄女萧怜怜来琉璃殿拜访大人。萧怜怜身边跟着的人是太后的女官,那女官认识小人,小人不方便阻拦就让果儿去应付。”
邓清道:“果儿见大人在睡觉,就不让萧怜怜进来。但是萧怜怜身边的女官跟太后久了,是个厉害的人物,她不肯回去就同果儿争论起来。没想到还是把大人你吵醒了。”
狐星河听明白事情经过,抿了抿唇。
炎帝不见萧怜怜,太后等人按捺不住打算从自己这边着手了。不知道她们会采取什么手段,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狐星河不爱后宫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不代表他傻看不出别人的计谋。
若是想要算计他,就得做好被他报复的准备!
说起来之前,太后把他引入禁地的事他还没找太后算账呢。当时因为灵力只有一点,不得不隐忍一些时日,若是再来欺负他,现在的他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了!
狐星河让邓清取来衣服给自己穿上,又自己套上鞋袜,洗过脸净过口,这才慢悠悠穿过回廊,走到庭院中。
“果儿,有贵客到来,还不好生招待?”
狐星河站在廊檐下,靠着一根栏杆,一双眸子盯着庭院中的三人,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姿态懒散,口中说着“贵客”,实则一副散漫模样,让人看了恨得牙痒痒。
果儿回头见到狐星河,眼睛一亮。
他领会狐星河的意思,当即张罗下人布置案桌坐垫。一张案,两张坐垫,案上放置茶水果盘。
狐星河对萧怜怜道:“姑娘请入座。”
等到萧怜怜坐下之后,狐星河坐在萧怜怜对面,饮了口茶水:“姑娘来我这琉璃殿有什么事情么?不知姑娘造访,狐星河匆忙间没得及准备,让姑娘久等了。”
话说间,狐星河扫了两眼站在萧怜怜身边的侍女,认出是太后宫里的人。其中一个看上去较为沉稳的侍女正是太后身边的女官。
狐星河收回视线,不咸不淡道:“姑娘下次造访琉璃殿,大可让身边的侍女来通报一声,免得我这里的下人认不得姑娘,言语间冲撞了姑娘。”
萧怜怜因为父亲的关系被贬为平民,虽然因为太后的关系入了后宫,但身份尴尬,还比不过宫里一个女官。方才闯进琉璃殿,已经是大大的逾矩。
狐星河提到这点,正是有意敲打萧怜怜和侍女一番。
萧怜怜脸色有些发白,放在案桌下的手紧了紧,想到自己身份不如人,在这点上的确无法反驳,只好低声道:“狐公子抱歉,贸然打搅。”
萧怜怜示弱,但太后身边的女官却是跟在太后身边久了,心高气傲。见到狐星河将她当作一般的侍女,心里已是十分不快,又见萧怜怜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下鄙夷。
心道这萧怜怜果然是平民之女,简直丢人现眼!
女官朗声道:“狐公子,姑娘乃是太后的侄女,莫非连你的琉璃殿都进不得了?”
狐星河眼睛一横,斜眼瞅她:“你算什么东西,我和姑娘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第19章
狐星河并非是没有品级的人。
身为炎帝后宫中的独一人,炎帝在奖赏方面从未亏待过狐星河。狐星河是男子,不能有妃子的封号,炎帝便赐给狐星河辛文君的称号,给狐星河的权利实际相当于王妃。
故而在后宫之中,狐星河的品级只在太后之下。
狐星河与旁人说话的时候,女官的确是插不得嘴的。即便是狐星河因为这个原因责罚她,女官也只能受了这责罚。
女官蓦地发现狐星河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好对付,一下吃瘪,气红了脸,不再说话。
狐星河却不放过她。
狐星河早认出果儿受罚那次这个女官也有参与。当时果儿跪在地上,在果儿身旁监督果儿下跪的正是这个女官。
狐星河轻哼道:“你身为萧怜怜姑娘的侍女,却没尽到提醒主子的责任,反而还带头败坏宫中的规矩,进了我这琉璃殿大吵大闹,是觉得我太和善可欺了么?”
女官心中暗道自己大意,以前仗着太后贴身侍女的身份作威作福惯了,如今碰到狐星河这个硬茬子,怕是要倒霉了。
她脸色又红又白:“狐大人,我乃是太后身边的女官,而非萧怜怜姑娘的侍女。”
她在提醒狐星河打狗也要看主人。
狐星河笑眯了眼:“你说这宫里是王上大还是太后大?”
女官只好答:“是王上大。”
狐星河笑露出细牙,颇有些得意:“那你坏了王上制定的规矩,太后怎么能救得了你呢?果儿,你来给我扇她两耳巴。”
狐星河有意替果儿报仇,也是演一出杀鸡给猴看的好戏给萧怜怜观赏。
在狐星河看来,这个看似无辜可怜的萧怜怜可以这女官心思深沉多了。
女官被琉璃殿的小人拉着,堵了嘴不让她嚷嚷。果儿怯生生看了狐星河两眼,得到狐星河一个鼓励的眼神,挺了挺胸膛,迎着女官怨毒的眼神“啪啪”给了她两记清脆的耳巴。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果儿,兴奋得整张脸都红了。打完耳巴之后的果儿,雀跃地回到狐星河身后,乖乖巧巧的站着。
处置完这个急急忙忙跳出来的女官之后,狐星河这才把视线放回萧怜怜身上。
“说回正事吧,姑娘来找星河所谓何事呢?”
萧怜怜目睹刚才的一幕,已经知道狐星河不是一个好惹的。她低垂眼眸,习惯用柔弱的姿态示人。心中暗嘲那个女官是个蠢货,在太后身边呆得久了,变得一样的蠢笨不堪。
她早知那女官看不起她的出身,明里暗里的总带有不屑。如今狐星河出手惩治了女官,倒是让她有几分快意。
这样太后只会把仇恨全放在狐星河一个人身上,放松对她的戒备。她正好作壁上观,看太后与狐星河两人斗得两败俱伤。
这样想着,萧怜怜唇角微微漾起一抹笑,这抹笑意如昙花一现,顷刻间不见。她又恢复那种忧愁可怜的模样,用一双如水般的杏眸望着狐星河。
萧怜怜柔声道:“怜怜初入宫中,虽然有姑母照顾,仍然觉得孤寂无聊,因此前来拜访公子,想与公子结识,闲时做个伴。”
她这话有同狐星河结为姐妹的意思。
炎帝总不见萧怜怜,入宫数日萧怜怜也急了,因此另辟蹊径从狐星河这边着手。
炎帝时不时会在下朝后来狐星河的琉璃殿。萧怜怜便想着结识狐星河,以便经常待在狐星河的琉璃殿中,这样或许能见到炎帝。
然而这点心思怎么瞒过狐星河?
狐星河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看着萧怜怜,看得萧怜怜浑身不自在时,狐星河才微蹙眉头,托着下巴道:“姑娘,这样不妥吧?”
萧怜怜楚楚可怜道:“公子莫非是嫌弃怜怜身份卑贱,不愿意与怜怜结识么?”
狐星河偏头看着萧怜怜不说话。
萧怜怜沉默片刻,忽而开口道:“公子,你已经身处危难之中还不自知么?”
狐星河睁大眼睛,心里正饶有兴趣猜测萧怜怜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萧怜怜道:“公子,你可知朝堂之上有多少人参你?那些大臣都说你狐媚惑主,善妒无比,他们……他们把陛下至今不纳妃没有子嗣的原因都归结到你身上……若是这般下去,公子结局难料……”
萧怜怜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狐星河的神色,她看到狐星河害怕不已,明显没有刚才神气的模样,在心中微微勾起唇角。
“我是真心为公子考虑的。如今唯一能让公子摆脱危难的方法就是,让大臣们的揣测不攻自破。”
狐星河咬着唇,神色害怕追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萧怜怜深吸口气,眸光坚定的看着狐星河,一字一句道:“扶持我上位!”
“公子你听我说,陛下不喜欢我,甚至连我的面也不见。扶持我不会分走陛下对你的宠爱,还能让大臣们无话可说,这样公子也可以幸免于难。”
萧怜怜望着狐星河,满意为狐星河会立即答应自己,毕竟从任何角度去考虑,这样做对狐星河都是有益而无害的。
狐星河眨巴着眼睛问她:“说完了么?”
萧怜怜错愕。
狐星河拍手道:“说得很精彩。不过姑娘以后还是少到我这琉璃殿来吧。毕竟——”
狐星河坏笑:“男女有别。你老是跑到琉璃殿来,宫里人会误会的。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萧怜怜挣扎道:“公子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么?你与太后交恶,被大臣们厌憎,这样下去你想过你的结局么?”
狐星河起身背对着萧怜怜,不想再与萧怜怜做这种无谓的辩论。
狐星河的声音带着冷淡,颇有些意兴阑珊:“该说的你也说完了,我也累了,果儿送姑娘出去吧。”
他的视线跨越这红砖绿瓦,直望向远处斜阳沉沉的天际,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
狐星河嗤笑道:“若是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护不住,又算得了什么帝王呢?”
他记忆中的武睿帝君,绝非是那种受到别人逼迫就会妥协人。若是炎帝因为这点压力就惩罚狐星河来平息大臣的愤怒,那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他花什么心思。
“阿狐之言,说到寡人心坎里去了。”
一道声音如清泉如珠玉,琅琅动听,自狐星河身后传来。
狐星河身子一抖,方才心头涌上的那点豪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他紧张兮兮地转过身子,才看到身后的人都一动不敢动地看着他,想来是炎帝让众人不要发出声音。
狐星河冲炎帝讪笑道:“陛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舒曲离勾起鲜红的唇角:“来了有一会儿了,只是阿狐方才正在与人对坐交谈,寡人不便现身,就在外面站了会儿。”
意思是刚才狐星河与萧怜怜的交谈,炎帝全都都听到了。
狐星河还没多大反应,萧怜怜的脸却一下子变得煞白,额头不住冒出冷汗。她嗫嚅着想要开口,炎帝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看在寡人那位母后的份上,寡人不问罪于你。若是知趣,老老实实侍奉在太后身边,不要出现在寡人跟前,更不要出现在寡人的阿狐身边。”
萧怜怜颓然跌倒在地上,仿佛被抽干所有力气,身子颤抖不已。她强撑着对着炎帝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让太后身边的侍女搀扶着回去了。
“阿狐,过来。”
舒曲离站在庭院中的观景池便,冲狐星河招了招手,就像在唤一只小宠物一般。
狐星河巴巴地过去了。
舒曲离指着池子里的清澈发寒的池水道:“来洗洗耳朵,莫让那些污言秽语弄脏了。”
狐星河:“……”
好在舒曲离没真让狐星河蹲在这池子边上洗耳朵,只是说笑一句,狐星河求个饶也就过去了。
按照炎帝的脾气,是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
用过晚膳。
炎帝今夜打算在琉璃殿中歇息,琉璃殿的宫人忙做一团。炎帝如此宠爱狐星河,琉璃殿的宫人喜不自胜。有些人之前还因为狐星河得罪太后而暗自担忧,现在那点担忧已烟消云散。
寝宫中,淡青色的薄纱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隐约朦胧。微风吹拂,轻纱浮动,灯火摇曳,映照出狐星河与舒曲离的影子。
两人的影子看上去几乎重叠在一起,不分彼此。
暧|昧的气息涌动,寂静的环境下,两人的喘息声被放大。
“嘶,轻点。”舒曲离如清泉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
“现在呢,舒服么?”狐星河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吃力。
“嗯,继续。”舒曲离惬意地叹口气。
这对话让人听得脸红心跳,床上的两人却丝毫不自知。狐星河斜坐在舒曲离身边,两只弱若无骨的手捏着舒曲离的肩膀,捏得手都红了,白皙光滑的额头浮现出薄薄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