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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 番外篇——by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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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冬末的夜晚泡天然温泉,热气蒸腾间,再舒舒服服地赏味美酒,确实是一种享受。
  “白哥。”云枝欣喜道,随即模仿部门的其他人对他的称呼,“白爹,白神。”
  他来过这家酒店泡温泉,但没参加过这么纸醉金迷的正式场合。
  以前沈习甫不愿对外透露他的存在,也不让他陪伴出席,每次沈家有什么庆祝活动,他都只能窝在小阁楼里冷冷清清地作画。
  他不习惯,以至于有些紧张,到场后跟紧了白栖迟不离身。
  白栖迟找到富豪交掉密码箱,去大厅递了邀请函。
  身着和服的侍者将它们迎了进去,里面一片筹光交错。名媛淑女们仪表大方地谈笑,三三两两的人群举着酒杯高谈阔论。
  因为白栖迟的红色眼睛过于特别,有一些人明目张胆地肆意打量着他,也顺带着注意到了云枝。
  如果落在白栖迟身上的是迟疑和意外,那目光挪到云枝的脸上后,就变成了很明显的感兴趣。
  没人不想了解一个相貌惊艳出众的美人。
  “这位是你的男伴吗?”有人问道。
  这里的多数人在事业上野心勃勃,感情里也不是清心寡欲之辈。会这么主动询问,自然是想着如果并非白栖迟的男伴,就想办法归自己所有。
  白栖迟看云枝不太想交际,搪塞说:“可以这么理解。”
  “长得很漂亮。”那人见状打消了念头,“这么描述他,他不会在意吧?原谅我实在说不出别的话。”
  用漂亮这个词去形容一个男性,在大众印象里是突兀的,可云枝很适合。
  从小到大,不乏有这么夸他的人。他的气质也好,长相也好,包括性格脾气,都是精致细腻那一挂的,看着精致脆弱,需要被好好护着才能避免碎掉。
  他笑着和对方说没事,对方说了几句场面话便作别。
  “唉,这张脸就是外挂啊。”白栖迟心服口服。
  云枝道:“那要看是什么情况了。”
  如果在混乱肮脏的环境里,没有自保之力并且处处受到压制,长得太好看只会适得其反。惹来的不是欣赏,是践踏。
  “有感悟要发表?”
  云枝想了下,没提及自己之前的那些坎坷,只说:“感谢许学长,好心把我塞来你这里。”
  “要干一杯吗?”
  云枝喝了口感清爽带甜的霞多丽,饮尽后看到桌上有茅台白酒,频频投去视线。
  周围人发现了他在好奇,建议他尝几口。


第20章
  邱芷和小姐妹们在套间里闲聊,被母亲在旁边催了几遍,不情不愿地出去迎接客人。
  “谁啊,那么大腕儿?”她打了个哈欠。
  刚懒洋洋地张开嘴,看到了模模糊糊一道挺拔的人影,她登时整理好了仪容。
  “怎么又是这个小白脸?”
  她被家里娇生惯养,尽情享受玩乐,对生意场上的事情一无所知,平时也不和这个圈子里的人打交道,嫌一个个精明狡诈,说话弯弯绕绕的。
  大过年的被安排了相亲,也不考虑对方是什么背景有什么利益往来,看到又是桃花眼又是带泪痣,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撤得比抢限量款手包还快。
  邱夫人挽着女儿的胳膊,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稍安勿躁。
  “沈少爷,不对,现在该称呼为沈总了。”她道,“上回见你的时候,你才十三岁,眨眼都到了能够谈婚论嫁的年纪。”
  他对这位女士没什么印象,出于礼貌笑了下。
  之前被他爸告知了些事情,得知邱家前些年一直在外面,去年才回来。估计她所说的上回见面,是在自己妈妈葬礼的时候。
  “之前小芷来过你这儿做客,你还记得么?”
  沈锦旬听到这个就心里窝火,就地进入叛逆期,道:“哦,我当时以为是家……”
  他想说的是家政保姆,被沈父看了一眼,硬是改成了“家里来人”。
  “没想到是令千金。”他客气道。
  邱夫人眼神不自觉飘向沈锦旬的脖子,有些诧异,但也没不理解,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
  原先看女儿和他没眼缘,心里难免有些惋惜,想着可以的话,再给几个机会。
  这下识破对方是一个能顶着咬痕来宴会的公子哥,完全没了联姻的念头。
  看模样年纪轻轻一表人才的,居然日子过得那么野。
  “那祝你们玩得愉快。”邱夫人道。
  沈锦旬知道她误会了些什么,懒得去解释,这样倒好,少了些麻烦。
  等母女俩结伴走了,身边的沈父叹气:“这要是传出去了,对你的影响多不好。”
  “能有什么影响?有那么多人盯着我的私生活吗?”沈锦旬道。
  沈父觉得他最开始心情不太好,明明是不想以这副模样示人的:“你难道乐意这样?”
  “我就是喜欢。”沈锦旬嘴硬。
  然而他心里苦,已经这样了,除了自认倒霉外还能怎么办?不如当是自愿的,好歹面子上过得去。
  强撑了一会,有几个纨绔无所顾忌,和他没个尺度地打趣,问他最近是沉迷哪个温柔乡。
  “这哪是温柔乡,我看是热辣乡吧。”某个人道。
  “以前没瞧出来啊沈二,真有两下子。”
  侧颈上多了道暧昧不清的痕迹,沈锦旬本来清冷疏离的模样依旧很禁欲。
  围着说了一通俏皮话,看沈锦旬爱答不理的,其他人下不去台阶。
  虽然暗自恼火,但沈家在商界早已稳固地位,现在的势头更是如日中天,和二少爷搞好关系还来不及,更别说得罪了。
  察觉拍马屁琢磨错了心思,他们不敢咋呼,悻悻地收了声。
  “欸,你爸走了?”有人扯开话题,看向门口。
  沈锦旬言简意赅,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他忙。”
  邱家包下了一整座温泉酒店,给每个人都安排了房间。要是愿意,可以在稍后自行入住。
  明天是周末,很多人都打算留在这里休息,正好泡个温泉。但沈父能出席已是抽空过来,绝不会过多耽搁。
  “那咱们待会一起去搞个余兴节目啊。”
  这是散场后再挑个娱乐场所,大家结伴作乐的意思。
  沈锦旬向来不屑于和他们这些败家子混在一起,敷衍地找了个借口。
  他打算回家睡觉,否则在陌生环境八成会失眠。
  “你们听说那会馆没有?”
  “什么啊,会馆遍地开,你说哪一家?”
  “啧,就是颜值特高的那家店,侍应穿燕尾服,衬得腰特细的。我今天在这里碰着那边的人了,突然想去唱歌。”
  有人颇有兴趣道:“谁把那儿的人往这里带啊?”
  沈锦旬的脚步顿了顿,听着他们继续说。
  他就去过一家会馆,里面着实乌烟瘴气,侍应也都穿燕尾服。
  这个着装能把他们和陪酒陪唱的区分出来,暗示他们仅仅负责点单送酒,并不陪着消遣。其余一切超出工作范围的,要看你情我愿。
  “你别不信,那人真的很出挑,看起来还很纯,应该没脏。上次见到以后我都差点弯了。”那人道,“我和老阎一起去的,老阎你说说……操,他人呢?”
  “哪个不脏的会去那里打工?”
  那人左顾右盼没找着人,这时候听别人反驳,很快没再纠结。
  他道:“这不就大家喜闻乐见的那类吗?穷学生迫于生计出来打工,有退让但也有底线。干他娘,除了是个男的,什么都合我胃口。”
  沈锦旬听不惯他们用脏不脏来评价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他闭着嘴挠挠头,没懂自己哪儿说错话了。
  “带那个人来的,是吸血鬼吗?”沈锦旬问。
  男人对吸血鬼的独特外貌印象很深,道:“是、是啊。”
  ·
  云枝喝了半杯白酒,辛辣透明的液体滚至胃里,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和他以前喝过的不同,这个后劲很足,起初没觉得有什么,后来头晕脑胀的,喉咙也不太舒服。
  因为见过白栖迟喝醉了出洋相,他及时打住。
  尽管自认为意识算是清醒,可站起来的时候他身形一晃,跌跌撞撞地坐了回去。
  他喝了一口茶水,觉得味道不错,特意问了旁人这是什么茶叶,想要下回给沈锦旬泡这个。
  “碧螺春?”他细细品味。
  “泡绿茶的方法很有讲究。”旁边的女士道,“这叶子娇贵,你要是想泡,就要先倒热水,再把茶叶撒上去。”
  他认真听着女士的分享,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备注。
  然后沈锦旬打他电话,问他在哪里。他慢吞吞报了酒店名字,被告知自己参加的生日会就是沈锦旬去的晚宴。
  “真的?”云枝有些高兴。
  他想待在沈锦旬身边,处在渴血反应中的身体会舒服点。
  白栖迟去交际了,给了房卡让他自己回去。他给沈锦旬报了房间号,道:“你在不在这里过夜?”
  “你是不是喝醉了?”沈锦旬感觉他语调有些不正常。
  云枝喃喃:“茅台太猛了……”
  “来找我玩吗?”他问,“没有楼朔,也没别人,只有你一个。”
  他记得沈锦旬原先推拒的说辞,他加了楼朔的好友,要他找楼朔去。
  沈锦旬道:“玩什么?你早点休息。”
  按照刚才在卧室里的种种,自己去了就是给云枝玩的。
  挂掉电话,云枝头重脚轻的,走路有点困难,在椅子上坐了好久,稍微缓了一些。
  为了照顾那些穿着裙子的人,大厅里的供暖温度较高,教他犯困,恨不能趴在桌子上直接睡过去。
  他吃力地扶着墙要穿过大厅,绕过中间的庭院廊桥,去后面的住宿休闲部。
  这里装修雅致,看着面积不大,其实里面的路复杂且深,把本就晕乎的脑袋绕得更晕了。
  云枝不该在来过几趟的地方迷路,然而现在反应迟钝,看着眼熟的曲径,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走。
  “你好,请问……”云枝拦住酒店经理,拖延了半天,思绪一片空白,说不出自己想要说的。
  他最后蹦出个:“洗手间在哪里?”
  经理恭恭敬敬地送他到洗手间门口,体贴问:“您现在感觉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在门口等您?”
  云枝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一味地摇了摇头。
  打开水龙头,他把冷水往脸上扑了几回,被冻得瑟瑟发抖。
  眼睛发胀发酸,有些睁不开。
  他叹气,还以为自己酒量不错,碰上白酒一下子就撑不住了。
  殊不知又是葡萄酒,又是白酒,两种混着,喝得又太快,十分容易醉倒。
  “你怎么在这里?”有人问他。
  他呆滞地扭头,看着面前的人,个子高高瘦瘦,带着细框眼镜,应该也是被邀请来的客人。
  确认自己不认识,他低头想走。
  “我在会馆见过你。”细框眼镜道,“当时你被别人缠住了,那个人出了个不低的价格,但你说自己真的只是侍应。”
  类似的情况发生过不少次,云枝不知道是哪次。
  他听人继续说:“为什么现在跟着白先生了?喜欢吸血鬼?”
  被冷水压下去的醉意再次涌了上来,声音时远时近,他眨了眨眼睛。
  云枝懵懵懂懂,理解了几分话语中的含义。
  饱含着歧视也透露出肤浅,令他无可奈何到想要发笑。
  底线在会馆的时候时不时被触碰,由于不愿意给同事添麻烦,自身情况很差也急需那份工作,他忍了很多次。
  此刻不会牵连其他人,他自然不愿意给好脸色。
  “我没跟着谁,麻烦让让。”他冷着脸说。
  说完,他感觉有恶心感冒了出来,试着转移注意力,下意识要给沈锦旬发消息。
  但刚被人冷漠地打发过,他转而和白栖迟共享了实时坐标。
  ……咦,自己刚才点岔了?
  输入框顶部的名字怎么是沈锦旬?
  彼此各自的头像隔得有点远,沈锦旬估计在返程中。
  他歪着脑袋,指尖摸了摸对方的头像,看见头像居然朝着自己这边动。
  “我打听过你的手机号码。”细框眼镜道,“夸你穿燕尾服的样子很好看,提醒了以后洗完脸记得把水珠擦干净。”
  这句话似曾相识,云枝蹙了蹙眉头,记得不止这两句……
  收尾的那句话该是:[勾得我想舔你。]
  他揉了揉太阳穴,加快了出去的步伐,但被拦住。
  “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价格?不如说说吧,我不介意你有过几任金主,还能比他们出的更高。”
  云枝道:“看到那边的隔间了吗?”
  他醉过头了,一阵阵地犯晕,酒精放大了他的情绪,也让他表现得肆无忌惮,再过五分钟估计要像白栖迟那样撒酒疯。
  清脆悦耳的嗓音因此变得有些软,尽管冷冰冰的,但充满了诱惑力。
  似乎被蛊惑,那人顺从地看向隔间的马桶。
  那个印象里软糯可欺的小侍应见状,笑了下:“你把头伸进去冲两下水,好好洗洗脑子里的垃圾。”
  “你说什么?”
  云枝自顾自道:“知道为什么不用洗手池吗?”
  他不耐烦地往外走,手摁在门把上,说:“照你们这些人爱用的形容词,就是我嫌你脏。”
  说完,他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打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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