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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 番外篇——by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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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了没到两分钟,他忍不住了,上楼去敲门。
  他道:“您要是管不好儿子又买不起独栋,最好不要生出来打扰别人。”
  本就因为云枝的事情在纠结,这会儿心情更是烦闷,话说得有些嚣张。
  刚在扯着嗓子攘攘的男人只是窝里横,遇到个模样不好惹的,立刻没了气焰。
  听着他赔礼道歉,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把电视机遥控器“啪”地一摔,道:“管儿子管不住,你他妈的看看你多废物。”
  她扭头要骂人,却冷不丁看清楚了沈锦旬的脸。
  已经在喉咙口的脏话硬是吞了回去,她也不好意思地打着圆场,进到卧室里制止住了孩子的撒泼打滚。
  接下来没有噪音,沈锦旬回到云枝那边,检查了煤气有没有关闭,再记起云枝这几次常常乱蹬被子,折到卧室帮忙重新盖了一遍。
  他拎住被角的时候,抬眼瞥了下云枝的脸,动作随即凝固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云枝的眼泪。
  情绪陷在睡梦里,无意识地缩成团,往角落里面挤了挤。左手垫在脸下,手指在细微地痉挛。
  眼泪就从眼角滑落下来,在脸上流下几道透明的水痕。
  沈锦旬屈起食指,擦过不断溢出的眼泪。
  力气放得很轻,仿佛在抚摸花瓣上凝结的露水,稍不留神就会有所弄伤。
  他不知道云枝经历过什么,既然云枝至今没和自己开过口,那肯定有不想让自己知道的理由。
  再三追问容易适得其反,被动袒露伤疤其实是一种再度伤害,只会平添新的痛苦。
  看见云枝有些害怕地蹙起眉,沈锦旬揉着他的眉心,令他逐渐地放松下来。
  咬住的嘴唇也跟着松开了,下唇留下了浅浅的牙印,沈锦旬垂眼望着这处,用指尖点了下。
  软热的触感让他颤栗,他怔怔地看着摸过嘴唇的手指。
  这一刻他似乎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随着下意识的想法在胡来。
  他用那根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间接性接吻也是要负责的噢


第27章
  第二天一早。
  云枝醒来时缓了好半天,情绪才从梦中剥离。
  闹钟反复响了好几回,他打了个哈欠,懵懵懂懂地起床,打算洗漱过后,把昨天剩下的几块吐司面包给吃完。
  推开门,沈锦旬坐在饭桌前,面前摆了一台电脑,左手支着脑袋在看一项团队整合计划。
  云枝刚刚见到枕边没人,以为沈锦旬吹干了床单便离开,合着是一整晚都待在这里?
  他道:“你是起得早,还是没有睡觉?”
  沈锦旬说:“失眠。”
  反正满腹心事,肯定是休息不好了,他干脆回车里把随身携带的办公用品拿了上来。在这里从半夜坐到天际放亮,听着附近逐渐有了喧哗声。
  “唔,看你前两次睡得挺沉的。”
  云枝浑然不觉自己成为了对方辗转反侧的缘由,坐到对面拿过了放着吐司面包的防潮袋,发现里面只剩下一片了。
  “不太好吃,说是奶香味的,其实一股焦味。”沈锦旬点评。
  “想吃用锅煮熟的方便面,里面敲了两个鸡蛋的那种。”云枝说,“汤少一点。”
  和沈锦旬越走越近,他不知不觉变得和高中时一样,二少爷可以是自己的跑腿,跟班、辅导老师、课文代抄,以及最常用的厨师。
  他这么说着,小声地补充道:“厨房里有泡面和鸡蛋,也有锅碗瓢盆。只是我这段时间没开过火,积灰了要洗一洗。”
  时光仿佛倒流回溯,沈锦旬看着不乐意,并且讽刺了他几句好吃懒做,但最后依旧向自己妥协。
  水流声冲刷过锅铲,煤气灶忽地跳出火焰,油点在锅里溅开。
  云枝听着声音,趴在桌上又眯了一会。
  心满意足地吃完热腾腾的早餐,他揉了揉眼睛。
  昨晚应该无意识地哭了,今天眼睛有些酸痛,照了镜子看得出来眼尾发红。
  “没睡好?”沈锦旬问。
  云枝没精打采地“嗯”了一声,简略地说:“做噩梦了。”
  他很快转移话题:“我等会要去秀场一趟,白哥提了好多新要求,得和搭设内景的负责人说明白。”
  “我送你。”沈锦旬道,“正好我也想到酒店看看进度,这段时间还没去过。”
  话音一落,有电话打了进来。
  他见到来电显示的备注名后,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云枝想要去卧室回避,沈锦旬道:“不用,你别说话就好。”
  前天晚上是大半夜溜出去,昨天晚上干脆彻夜未归。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这么放肆,少不了要被念叨。
  大清早过来找他,肯定就是又想教育他了。
  他接通后,说:“爷爷。”
  收拾着碗筷的手顿了顿,云枝不太自然地捏着两双筷子,在掌心里撵着滚动了两下。
  “我昨晚没回来,是因为留在公司加班。”沈锦旬继续说,“两个小时前还给副总回复过一封邮件,您要是不信,可以找他问问我是不是在工作。”
  “没有在外面瞎玩,嗯,我心里有数。”
  他一边看着云枝,一边道:“真的有数,脖子上有牙印只是个小意外。”
  云枝撇了撇嘴,难为情地端起碗筷跑去厨房。
  问完去向,老爷子便也没多说,喊沈锦旬动身回家一趟。
  沈锦旬挂掉电话,靠在厨房的门上,看云枝漂亮细长的手指握着四根筷子,来来回回地在水龙头下洗了好几遍。
  他说:“别再使劲搓筷子了,快被你搓掉一层皮了。”
  “你是不是另外有事情?”
  “嗯,爷爷有正事要和我谈,律师已经到那边了,估计是聊二叔遗产分配问题的。”
  沈锦旬看了眼腕表:“所以我们要快点走,还来得及送你过去。”
  云枝说:“没关系,我自己可以乘地铁。”
  沈锦旬想用激将法把云枝勾走,可他见到云枝系着围裙站在水池前收拾餐具,有些温柔地望向自己,脑海里一下子变得空白。
  不敢和云枝对视太久,他别扭地挪开目光,独自下楼。
  在沈锦旬关门以后,云枝没再强撑着,表情一下子郁闷起来,心事沉沉地垂着眼睫,朝水池里挤了一大坨洗洁精。
  他突然想,小锦今天这么好打发,是不是太听话了一点?
  人设不太对啊?
  ·
  接下来连着一周,沈锦旬都是这副样子。
  云枝偶尔在公司里碰到他,或是会议室,或是自助餐厅,甚至是厕所。
  他看到自己也不捉弄了,大多在眼神短暂接触后,故意地东张西望,不然就是问一些琐碎的问题。
  什么楼上有没有噪音,或者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以及改用右手习不习惯。
  别人和他嘘寒问暖倒是正常,可是话从沈锦旬嘴里说出来,越琢磨越奇怪。
  他们两个一向相处得吵吵闹闹,忽地和自己来这么一出戏码,他怀疑沈锦旬偷摸着干过什么坏事。
  观察了几天,确认沈锦旬并没暗地里损过自己。
  轻狂嚣张的二少爷突然变乖,搞得他战战兢兢,总怀疑哪天会被害。
  巴不得沈锦旬再欺负一下他,这样才比较正常。
  “小枝,派对的舞伴找好了吗?”同事问。
  近期有不少人希望和他结伴,他统统拒绝了。
  那天晚上自己很有可能不参加派对,到薛风疏那边去。
  薛风疏约他做个更全面的仪器检查,看自愈能力提高后,自己的陈年旧伤有没有同样恢复。
  他在骨折后打了很久的石膏,拆下绷带后多多少少留下了后遗症,再因为心理作用,左手变得非常笨拙。
  可惜即便自己勤加练习,也没有办法重回往日细腻的笔触。
  承受不住一次次希望落空的打击,他干脆放弃了复健,尝试去当一个右撇子。
  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受制于伤痛的剩余影响,再也没办法灵巧地拿起画笔,画出一张能让自己让沈习甫满意的作品。
  如今看来,好像还有机会。
  这自然是所有事情都要为此让路的。
  后来楼朔也问他这个问题,他道:“真的有别的事情,大概没办法和你们一起玩了。”
  “哦,我就是随便问问。”楼朔说,“那天我另外有安排。”
  一来二去,他得知楼朔也要去研究院。
  “我参与了一个研究项目,定期要去献血和体检,留下自己的数据。预约的时间正好和派对撞上了。”
  “唔。”云枝点点头。
  他决定收回“所有事情都要为此让路”这个想法。
  和薛风疏说了要换时间,薛风疏道:“这个不着急,无所谓拖多久。你以前动过什么手术?我印象里你没生过什么病啊。”
  云枝支支吾吾:“左手粉碎性骨折过,做了手术复位。”
  薛风疏疑惑:“我记得你好像是左撇子?”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对面沉默了一会。
  手对画家来说有多重要,这样的意外会造成多大的影响,答案不言而喻。
  薛风疏道:“放轻松点。”
  他翻了下预约表,那个名叫楼朔的吸血鬼确实和云枝撞上了时间。
  再想了下自己上午的安排,他道:“你九点半过来吧,和那只吸血鬼错开的。”
  他问:“为什么不想被他们知道身份?毕竟你的同类,你应该会感觉亲切啊。”
  云枝道:“一开始是想的,觉得自己的血统好,差点和朋友炫耀。可是多冷静了一会以后,我觉得幸好憋着没分享。”
  薛风疏道:“为什么?”
  “我有个高中学长是吸血鬼,走在路上总会被一些人自动远离,因为他的模样在集体里太突兀了。”
  云枝嘀咕:“他那么格格不入,而我比他还要特别,更像是怪物。”
  薛风疏道:“你的性格太敏感了。”
  Tiro的大楼在夜间九点依旧灯火通明,每个人都绷紧了弦,为了在大秀上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云枝坐在楼道的台阶上,若有所思道:“确实是的,不过我在小锦那里没这么小心翼翼。”
  “因为他在你这里不爱说人话?”
  他笑了起来:“如果他是不说人话,那我就是不干人事。”
  在沈锦旬身边的话,自己有种放松感,总是忍不住去任性,或者去索取。
  “话说你最近渴血反应严重吗?有没有异常情况?”
  云枝说:“没啊,和以前差不……”
  “差不多”这三个没说完,他陷入了纠结。
  自己因为沈锦旬弄脏了床单,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可那个时候他似乎没在起反应的时间范围内。
  “只要你觉得有哪里奇怪,都可以说出来听听。”薛风疏道。
  云枝这下比之前更纠结,结巴了半天,说:“我有一天梦到沈锦旬了。”
  讲出来半截又闭上了嘴,他不好意思继续讲。
  然而这件事情在心里憋了太久,一旦挑起了话茬,又压不下去。
  他强调道:“他穿着衣服的,就靠在沙发上,然后我咬住了他。”
  薛风疏没懂云枝为什么要提一嘴“穿着衣服”。
  接下来一句,让他差点在实验室里笑出声。
  听到云枝为难地说床单湿了,薛风疏忍笑忍到内伤。
  他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以理解你想咬他,但那方面和渴血反应没有任何关系啊。”
  云枝苦恼:“那为什么会这样呢?衣服裤子真的都是穿上的,做春梦好歹要衣衫不整吧?”
  “说明沈锦旬光靠脸就能让你那个。”
  薛风疏是瞎说的,可云枝对此一窍不通,真的吓到慌了手脚。
  是不沾边的两码事巧合地正撞在一起,还是小锦光靠脸就让自己腿间潮湿,这个区别很大。
  他之前催眠自己这笃定是前者,便逃避似的搁置在心底。
  这时被薛风疏这么讲,他不禁怀疑是后者。
  毕竟办公室常常有人说“刚才被总裁看了一眼,我怀了”,那自己“梦里被小锦撩了一下,我湿了”好像不是没道理。
  薛风疏起哄:“噫!你馋我弟弟的血,馋我弟弟的身子!”
  云枝炸毛,不管三七二十一,拼命否认。
  “我不是,我没有!”
  “沈锦旬知道吗?他知道了更加不和你说人话了。”薛风疏挑拨,“天天笑话你。”
  云枝小声道:“才不会让他知道。”
  聊了一会,他注意到拐角处不知道什么时候斜出了两道人影。
  轮廓很熟悉,惊得他差点魂飞魄散。
  白栖迟和沈锦旬刚来不久,发现云枝缩在这里,不约而同地一愣。
  “哟,在这里和谁说悄悄话呀?”白栖迟看他在打电话。
  本想调侃两句,没想到云枝红着脸,急忙挂断了电话,顺便把手机藏到了背后。
  是真有什么暂且见不得光的小秘密。
  云枝望向站在旁边的沈锦旬,眼神刚落在脸上,触电般立即移开。
  白栖迟见他这样,仿佛捉住了不得了的把柄,用胳膊肘捅了下沈锦旬,揶揄似的对云枝感叹“春天真要到了”。
  云枝:“……”
  “没事没事,你继续。”白栖迟道,“我和沈总碰巧路过,什么也没听见。”
  云枝松了一口气,因为太过紧张,以至于松懈下来时,忘了掩饰自己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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