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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 番外篇——by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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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恍惚道:“我回办公室了。”
  走的时候脚步虚浮,一连串表现显得极度慌张。
  无关恐惧,典型的害羞腼腆,四舍五入等于芳心大动。
  白栖迟脸上的笑意更深,说:“哎呀,明里暗里追他的人好多,以及派对跳舞,邀请他当舞伴的,可以从这个楼梯口排到那间办公室。”
  兴奋地说了一会,却见沈锦旬面无表情,他一头雾水地安静了下来。
  “我是不是说错了?”他问。
  沈锦旬淡淡道:“没有。”
  白栖迟看他冷着一张俊脸,明明就是无声地表示自己说错了啊?!
  接下来沈锦旬态度爱答不理的,回到顶楼后,拿出手机看到了薛风疏发来的消息。
  薛风疏:[最近云枝过得好吗?]
  沈锦旬漠然地回复:[你自己去问他啊。]
  薛风疏:[我觉得他好像有情况,感觉到了该牵手打啵谈个恋爱的阶段。哎呀,他之前和我聊过来着,反正我认为他和那个人蛮有意思的,可以多考虑一下。]
  薛风疏:[你不是和他走得更近嘛,就想来问问你有没有察觉到?说不定你知道的更多呢。]
  发来这两条新消息以后,破天荒地补了个[猫咪打滚.jpg]的表情包。
  他们平时别说心平气和地闲聊了,几乎不会彼此联系。
  对方眼下的举动如此荒谬,在沈锦旬看来,摆明了不怀好意,并非单纯地打探云枝的感情生活。
  不过自己依旧被吊起了好奇心。
  他酸溜溜地问:[和谁?]
  薛风疏复制了前面的某句话,并粘贴发送:[你自己去问他啊。]


第28章
  心知自己的三言两语勾起了沈锦旬的好奇,但偏偏不肯说明白。薛风疏干完这件事就玩消失,放任对方去独自纠结。
  沈锦旬无语了,这人缺不缺德啊?
  意识到薛风疏挖了个坑给自己跳,他不但没爬出去,反而越陷越深,思索着云枝近期的诸多表现。
  然而他们相处的时候,自己心里七上八下,无暇顾及其他。
  云枝缩在楼道的台阶上和谁打电话?
  薛风疏或者楼朔,或者自己不认识的人。
  反正不是他就对了。
  沈锦旬记起云枝那张欲言又止且害羞的脸,手指烦躁地敲了两下键盘,不小心在内网上给特助发了一串:…………
  特助从省略号中读出了各种意思,嘲讽、无奈以及不爽,吓得立马做出回复。
  他问:[沈总,有事情要交代?]
  沈锦旬在神游,脑海里想出来一句“你帮我查查云枝最近在搞些什么”,却又止住,打发般地回复:[手滑。]
  ·
  “小枝,你手滑把文件名标成沈锦旬的名字了。”白栖迟道,“难不成他给你下蛊了啊?”
  经此提醒,云枝连忙重新核对了一遍文档,居然出现了三次“沈锦旬”。
  重新换上同事的名字,他道:“犯困。”
  白栖迟将信将疑,嘴上附和:“这季节是容易打瞌睡。”
  不知不觉气候转暖,公司草坪种的樱花都开了,粉白相间的一大片,分外有春日的浪漫气息。
  月色昏暗看不清这幕景色,不过途径时能闻见隐约的香气,清淡地沉浮在夜里。
  云枝下班时朝树林远远地望了眼,突然想,再过几天该到沈锦旬的生日了。
  恰巧路上有蛋糕店,他看着展示柜里的蛋糕做得可爱,底下是轮廓形状如云朵般流畅轻薄的白色奶油,上面做了一对颇有层次感的立体天鹅。
  再瞧瞧价格牌,标着¥2699.00。
  云枝登时打了个哈欠往前走,装作什么日子都不记得,什么蛋糕也看不见。
  除他以外,另有马屁精想趁着这个日子讨好总裁,次日在餐厅吃饭,有市场部的经理提了起来。
  “打算买个贵的,必须三千起。”
  聊的蛋糕品牌恰巧是云枝晚上看过的那家,一群人纷纷打开官网看参考图,看挑哪一款比较合适。
  实习生于域听了,说:“除了顶着蟠桃祝寿的,也就只有拿来结婚的有这么贵。”
  “钱到位就好,主要是让沈总知道我舍得掏钱。”经理道,“给结婚的也行啊,在公司领到蛋糕,会家里和小情人春宵一度。”
  于域道:“他有吗?上回我们一帮人被白总骗了,扒总裁的绯闻八卦,什么都没扒出来,我感觉他过得很禁欲。”
  “这年头,手头稍微有点钱的就爱花天酒地,他更别说了,光坐着就有人倒贴的,怎么可能没有。”
  “就算没走心的,走肾的肯定有啊。”
  云枝喝着热汤,听大家七嘴八舌,讨论沈锦旬那存不存在都难说的情人。
  “沈家的门槛有多高?哪可能随随便便和人认真?沈总又不是没脑子,最多见着喜欢的就当炮友啊。”经理说,“以后再找个门当户对的结婚,家外面养几个漂亮的,舒舒服服。”
  他说:“我认识的好几个死有钱人全部半斤八两,看着和老婆恩爱有加,骨子里差不多德行。”
  办公室的几个前辈对此进行了谴责,有人道:“不管存款几位数,都不应该出轨,这把婚姻当什么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他们这圈人和我们的世界不一样。”经理道,“夫妻之间默认各玩各的,媒体面前挽着这个,枕边睡着那个,心里说不定念叨着另外几个。”
  云枝放下了碗,有些喝不进去。
  不是经理说得离谱,而是讲出来的这些事情,他也见过很多。
  他问过沈习甫这是不是正常的,沈习甫和他说没什么正常和不正常,有人生来浪荡,有人忠贞不渝,能不能建立关系,全看彼此愿不愿意。
  沈习甫还和他说:“最初很专情,后来经不住诱惑的比比皆是。虽然人类的一生没有吸血鬼漫长,不过对于感情来讲,足够产生厌倦了。”
  云枝性格酷爱患得患失,自然无法认可一段没有安全感的关系。
  他道:“您就是例外,小锦的父亲也是。”
  沈习甫看他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问:“你想问小锦会不会相同?”
  “啊?他关我什么事呀。”他低下头。
  沈习甫学着他的语气,拖长了语调:“对,关你什么事呀?”
  说完,沈习甫笑着摇摇头:“和你有关系那要翻天了,我哥当初去给薛家倒插门,我爸打他打断了一根棍子,然后我和男的登记结婚,他揍我又揍断一根棍子。两个儿子不省心,接下来他孙子也这样,估计得气到高血压。”
  被这么讲,云枝却又莫名其妙地郁闷:“现在都是恋爱自由,小锦马上要出国,离开了家谁管得住他呢。”
  感觉到沈习甫看了他一会,他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三句不离小锦,是想和他走?”沈习甫道,“好在我知道你对他没意思,不然要好好看紧你了,以防你哪天趁着夜黑风高和他私奔,搞得家里鸡飞狗跳。”
  ——你对他没意思。
  否认句里好像包含着强有力的暗示,教云枝瑟缩了下。
  他说:“老师,别开这种玩笑。”
  在沈习甫说这句话之前,云枝没往这方面想过,在说了这句话之后,更是如同划出了一道警戒线,将“沈锦旬”和“不可以喜欢”绑定了起来。
  单纯的竹马关系跨过了幼年和少年,到了充斥着荷尔蒙的阶段。
  随着爱情这个字眼出现在生命中,有什么东西悄然积累了起来,在每一次目光相对中逐渐变质,变成更火热的存在。
  它曾在心底里生根发芽,没有声息,甚至没被感知,在冒尖之前就被掐灭了。
  同事喊了两声云枝的名字,打断了他的走神。
  “今天怎么饭才吃这么点?待会你还要跑秀场,会半路饿晕的。”
  云枝夹了一筷青菜,愣愣地往嘴里塞。
  由于走神,他不仅食之无味,还咬破了舌头。
  那位经理最终是没送成蛋糕,订单预约在周五晚上,当天中午沈锦旬被过来查岗的老爷子叫去了办公室,据说挨了一顿骂。
  再具体点,老爷子看完沈锦旬批准的方案后大发雷霆,而沈锦旬听不进去。
  两人起了言语冲突,谁也不肯退让。带过来的保镖好几次以为沈锦旬起身要走,干脆拦在两侧。
  前任董事长尽管是个老古板,但气势和凶狠劲是远远不及沈家那一个的。Tiro的员工们没见过这阵势,被秘书室的透露了一些情况,吓得神色各异。
  听说这件事情后,云枝问经理:“但是蛋糕退不掉了吧?有点浪费。”
  经理说:“浪费也比触霉头好,万一讨好了总裁得罪了董事长,这不是作孽么?”
  看风向不对,他和一众同事果断趋利避害,不敢轻举妄动省得惹麻烦。
  云枝问:“蛋糕可以转给我吗?”
  正好他之前卖过楼朔的亲笔签名,这两天全都被收货了,钱款打在了自己的账户上,正好能够付这笔费用。
  “你身边有人正好今天过生日?”经理问。
  云枝总不能说“你不拍的马屁我来拍”,点头默认了。
  晚上去门店自提了蛋糕,他怕路上颠簸影响了外观,打车回到租房,再问沈锦旬在哪里。
  沈锦旬道:“办公室。”
  现在送蛋糕过去肯定会被同事们看到,云枝不想惹人议论,打算晚一点再行动。
  以他对沈锦旬的了解,今天闹过不愉快后,表面风轻云淡无所谓,心里肯定在闷闷不乐,估计不乐意回家,要在办公室磨蹭到半夜三更。
  “要睡在小卧室吗?”云枝问。
  “睡小卧室容易被爷爷查岗,也很烦。我还是收拾下行李,去睡桥洞比较好。”沈锦旬说,“你呢?”
  “我在家里啊。”
  云枝故意不透露自己去拿蛋糕的事情,以为沈锦旬会数落“整个设计部就你这么早下班”,没想到沈锦旬来了句:“谁的家?”
  仿佛是个打探八卦的狗仔,敏感地揪着字眼,容不得半点模糊。
  他一头雾水,心说,当然是自己的,那间在你眼里和桥洞差不多的出租房。
  话到嘴边换了个说法,他道:“你想是谁?”
  沈锦旬的语调有些怪:“这还能我想?”
  “怎么不能,请尽情发挥你的想象力。”
  云枝单手扶着蛋糕盒,一边给手机订了个闹钟,省得自己待会在床上睡了过去,直接睡过了沈锦旬的生日。
  正好出租车开到了小区楼下,他拎起盒子往里走,却蓦地顿住步子。
  “办公室是不是特别无聊?”他问。
  “倒是比家里好一点。”
  “那和我这边比呢?”
  “不就是多砌了几面墙的桥洞。”沈锦旬道。
  云枝说:“可是架不住你乐意来啊。”
  话音落下,他轻快地补充:“抬头。”
  对面那道颀长的身影猛地一顿,随即若有感应似的往云枝这边望过来,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
  云枝笑了笑,说:“你觉得我除了这儿能去哪里?”
  他认为答案是如此显而易见,当然是交了半年房租的地方。自己身上没有多余的钱,再想改善环境也得等合同到期再说。
  真搞不懂沈锦旬能犹豫些什么。
  “上去吹蜡烛吧,我给你买了蛋糕。”他道,“这回多亏了楼朔。”
  听到前一句话的时候,沈锦旬怔了下,不可思议地多瞧了几下蛋糕,向来情绪寡淡的桃花眼亮亮的,流露出了难以捕捉的害羞。
  随即后面半句脱口而出,沈锦旬险些翻白眼。
  “关他什么事?”他问。
  云枝道:“唔,算是他出资的。”
  交代着楼朔送了一叠亲笔签名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沈锦旬的脸色越来越沉。
  “你干嘛满脸不屑?要不是靠着楼朔赚了一笔,就算我想给你买,应该也得贷款。”
  沈锦旬道:“哦,难道我应该和他道谢吗?”
  云枝天真烂漫地说了句:“那可不行,现在我们三个的关系就如同一句话。”
  “什么?”
  “我偷电动车养你。”云枝道。
  “这句话里不就我和你?”
  “楼先生是那个被我偷了电动车的失主,请你务必对他保持沉默。”
  沈锦旬:“……”
  借此想象了下,楼朔这件事情后会作何感想,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心上人花了情敌的钱给自己买东西,沈锦旬暗自爽到。
  作者有话要说:爆字数了先发这些,等我睡醒了继续,下章开始激情吃蛋糕抹蛋糕洗蛋糕


第29章
  饭桌是最廉价的板材,头顶的吊灯毫无装饰,窗户很小,方方正正用一块素淡的手工棉布遮住。
  蛋糕摆在这里,插上了生日蜡烛。
  云枝说:“该许愿了!”
  以前在宴会里逢场作戏接受恭贺一回事,眼下被云枝陪在旁边是另一回事。沈锦旬似乎连生日都不会过了,等云枝放了两遍生日歌,才反应过来有哪里出了差错。
  “没有点火。”沈锦旬道。
  他们两个都不抽烟,店家也没往里面塞火柴,最后沈锦旬用煤气灶的火星点着蜡烛,再重新插回蛋糕上。
  二十四岁,是本命年。
  云枝突然说:“好像本命年会过得特别衰,你小心点。”
  沈锦旬想说自己不相信这种说法,然而云枝刚叮嘱完,接到了别人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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