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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醋精总裁之后 番外篇——by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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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枝当时的检讨书是沈锦旬写的,学校喊家长去谈话,也是沈锦旬帮忙蒙混过关,把责任揽在了身上。
  他干巴巴地改口:“白总监。”
  两人都因为衣帽间里的事情在尴尬,说完以后不知道怎么再讲什么。
  “我……”
  “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来,沈锦旬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云枝先说。
  云枝真正想说的说不出口,瞎问:“回来以后家里人没给你安排相亲?”
  问完他又欲哭无泪,这是什么鬼问题,八卦死了。
  沈锦旬道:“刚来过一个,晚饭还没送到,人先走了。”
  “为什么?”
  “嫌到时候结婚证上她不是最好看的那个。”沈锦旬无趣道,“搞不懂现在的小姑娘在搞些什么,刚进门就打电话喊司机回来了,说自己打死也不能被艳压?我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云枝:“……”
  “再给个机会,我一定抓紧留住她。”
  云枝安慰:“没关系很快会有下次的。”
  “不,要她给我爸捎句话,别再用保姆过来打扫卫生这种理由骗我开门了。”
  沈锦旬说:“与其在我这里浪费心思,不如赶紧给薛风疏找老婆,省得他东西用不完全来送给我。”
  “好久没见他了。”云枝嘀咕。
  沈锦旬淡淡道:“想他啊?”
  云枝立刻站队,选择靠在沈锦旬这边:“不是不是,只是好奇他还活着没有。”
  沈锦旬盯着云枝不停发抖的手,用力到泛白的指节,不知道云枝怎么回事。但比起这个,他有更想知道的事情。
  他说:“你什么时候变成右撇子了?”
  云枝有点惊讶地抬起头。
  之前喝水拉椅子全用的右手,想不到沈锦旬居然会记得自己惯用左手,而且观察得那么仔细。
  明明他和许嘉致同居了一段时间,许嘉致从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改掉比较好,不然总归有不方便的地方。”他眼神飘忽地解释。
  有熬不了夜的人提前庆祝春节,从窗口往外望去,天幕漆黑,陆陆续续有烟花在空中绽开,烂漫艳丽的花火稍瞬即逝。
  爆炸声传到这里已经很轻,云枝的声音更轻,险些被烟花盖过了。
  沈锦旬嗤笑道:“也是。”
  味道带来的安抚不能彻底解决问题,现在那股难受劲再次蔓延上来,云枝连说话都觉得吃力,不想再待下去,但本能又要他留下来。
  求生欲要他接近内心深处最信赖的人,也要他拉拢能解决困境的人。巧的是这都指向沈锦旬。
  即便不能喝血,也想离沈锦旬近一点。
  这种下意识的妥协包括可以穿他衣服,能够躲他身后,亦或者抱在怀里。
  他浮现出这种想法的时候,觉得自己该去精神科挂号了,又强迫自己喝了好几口水,但这些无济于事。
  反而在食之无味后,对血的渴望更加强烈。
  “你怎么回事?又发烧了?”沈锦旬看云枝脸色惨白。
  他再道:“跟你的白哥回去休息吧。”
  云枝趴在了桌上,沈锦旬想扶他起来。然而云枝看起来状态太差,沈锦旬不太敢用力,只是在露出的那一截白皙后颈上轻轻捏了捏。
  掌心贴着云枝的肌肤,能更加明显地感觉到云枝在发颤,体温也很凉。
  就在沈锦旬又想说话的时候,云枝拉了下沈锦旬的衣袖。
  云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理压力太大,过于急切而纠结,在试图伤害别人的自我谴责中,加速了生理上的崩溃。
  “哪里不舒服?别着急,慢慢和我说。”沈锦旬道,“呼吸放缓一点。”
  他引导云枝放松下来,然而不行,云枝太紧张了,整个人处在极不稳定的状态里。
  云枝死死捏着沈锦旬的衣服,把高定面料揪得皱巴巴的。
  “你再这么喘,邻居要投诉我了。矜持一点好不好?”
  沈锦旬和云枝开玩笑,想让云枝别这么绷着,然而没用。他碰了下云枝的脸颊,摸到了一手的眼泪。
  看这样子是意识模糊了,沈锦旬不懂云枝得的是什么病,怎么发病那么迅速,而且严重?
  他要叫救护车,但抽不开身拿手机,就这么被云枝死死抱着胳膊。
  沈锦旬道:“大过年的不发红包就知道发嗲?”
  低沉磁性的声音时近时远,和嗡嗡杂音混在一起,教云枝听不真切,唯一清楚的是自己的心声——
  受不了。
  他凑近了沈锦旬,把自己的脸贴在沈锦旬的掌心里,感受着人类稍高的体温。
  在沈锦旬的耐心等待中,云枝断断续续挤出破碎的句子:“能、不能……”
  “什么?”沈锦旬茫然。
  直接说咬似乎太过粗暴,迂回一点比较好。云枝委婉了些:“能不能让我舔一口?”


第8章
  沈锦旬之前从没借着哥哥的学霸光环利用过任何资源,不过今天派上用处了。
  本市有一家和顶尖医学院合作的研究院,薛风疏在里面当联培生,据说在业界混得风生水起。
  沈锦旬下车后直接报了他的名字,一路畅通无阻。
  云枝说完那句话以后昏迷不醒,被送到这里来后依旧没意识,任人安排地验了血,再测了心电图。
  值班医生看着报告单琢磨了半天,没发现哪里出了岔子,把这些发给了薛风疏,再给薛风疏打电话。
  交代完来的人是他弟弟,薛风疏道:“查查最近哪里卖棺材有打折活动,找块地把他埋了吧。”
  沈锦旬在边上冷笑了一声,薛风疏似乎在屏幕对面看了单子,问:“是云枝?”
  没过五分钟,薛风疏从实验室赶到接待处,让另外一个医生回去休息。
  这家私人性质的研究院很有名气,在里面待着的全是领域内的精英,只是并不对外开放。如果是普通就医,不是他们相关实验的志愿者,那就算有钱也很难排上号。
  此时此刻,饱受院长赏识的后辈坐在这里,一毛钱坐诊费都没收,还亲自给病人重新做了一遍检查。
  薛风疏反复核对电脑上的数据,说:“你如果把小枝送去别的地方,他应该可以去见他二叔了,但你找对了地方。”
  他对比两次结果,发现没有差错,略有疑惑地蹙起眉头,大概是觉得情况棘手。
  “你知道我的专业方向吗?”
  沈锦旬看着被打了镇定剂的云枝,道:“并不关心。”
  薛风疏想想也是,继续说:“那你歪打正着,我读的是吸血鬼。虽然说起来很难相信,但我分析完他的血样,真的判断他是血族。”
  沈锦旬道:“你这个误诊有点严重啊?”
  薛风疏起初得出结果,也认为是出了差错,于是细致地做了第二遍检测。
  事实摆在面前,不用再质疑。
  他说:“他的系数差异很小,很多专业人士也难以分辨。啧,可我不会的,要是能把这个弄错,早就卷包袱走人了。”
  边说边站了起来,他对沈锦旬做了个请出去的手势:“我要给他做测试,麻烦你避一避。”
  沈锦旬再回来的时候,薛风疏的手指割破了,在用酒精棉球擦拭伤口。垃圾桶里多出了一包替代剂,里面满满的几乎没怎么动。
  “他有鲜血上瘾症状,但天生晕血,我看他以前也从没这方面需求……”薛风疏道,“可以确定是被突发事件激发了残留的天性。”
  薛风疏在文献上见过类似案例,数量少到一个巴掌数得过来,被批注为“故直接忽略不作探讨”。
  冷门得别说普通人了,他身边同事都不太清楚这回事。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我该先说哪个?”
  沈锦旬漠然地看着他,他自顾自道:“那先说坏的吧,因为体质自相矛盾,所以表现得比较挑食,他不能喝我的血,只能找找他之前误食了谁的血,看那个人肯不肯帮忙。”
  “好的就是他尽管渴血,但没攻击性,危险数值无限接近于零。按照规定,不需要上报给平台,也就不用被监管。”
  薛风疏道:“我们只要知道是哪个坏逼喂他喝过血……”
  他看向沈锦旬,要沈锦旬赶紧去找。沈锦旬犹豫了下,杵在原地没动。
  沈锦旬慢吞吞说:“他咬伤过我,应该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沾到了一点点。”
  “要不是我现在穿着白大褂,我会揍你的。”薛风疏无奈道,“两个人,不对,一人一鬼净搞出一些麻烦事。”
  不幸患上疑难杂症就是一种意外,薛风疏在这里常常见到,这时候倒是很快消化了眼前的事情。
  而沈锦旬虽然疑惑,但在云枝说想舔他的时候,他已经感觉有八百道天雷在耳边劈开了,情绪起起伏伏折腾到平静,现在甚至有些庆幸。
  是吸血鬼这件事总比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来得好一些。
  薛风疏看着单子沉默半晌,头疼地摁着太阳穴:“二叔怎么这么会捡?吸血鬼本来就不常见了,他领了个更稀奇的回家。”
  满肚子的疑惑想要求个答案,可惜沈习甫人死如灯灭,给不了说法。
  薛风疏下班回去了,方便起见,云枝睡在他的休息室里,沈锦旬留下来陪夜。
  房间不大但收拾得整洁,云枝盖了毛毯,由于药物作用而被迫沉沉地睡着。
  看他的睡姿和表情,是在做噩梦。单薄的身体蜷缩成团,手指拧着枕头的角,额头上浮出薄薄一层虚汗。
  很乖,但也很虚弱。
  沈锦旬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取笑道:“喝血还要我喂吗,断没断奶啊?”
  他搬了把凳子坐在床边,使坏似的捏捏云枝的鼻子,等到云枝呼吸不过来了张嘴要咬人,再眼疾手快地松开。
  如此玩了两遍,他消停了,低头咬住自己的手指。
  自己还没闻到血腥味,云枝先有了反应,轻哼着要往被子里钻,下意识地在抵触这份会伤害到别人的欲望。
  沈锦旬把他捞出来,血滴落在云枝的嘴角。
  紧接着云枝近乎本能地含住了沈锦旬的伤口。
  柔软的舌尖裹住了食指,酥酥麻麻的痒。
  过了会,沈锦旬察觉出一丝怪异,登时蹙起了眉头。
  “你在嗦什么?真当喝奶呢?”
  他要停下,然而云枝难耐地呜咽了两声,看样子不太情愿。
  沈锦旬没办法,闭上眼睛忍耐了下,想象着自己在普度众生。
  空出来的那只手揉了揉云枝的脑袋,他再问:“打个商量,能不能松开了?”
  被摸得心满意足,云枝松了点力气,可沈锦旬依旧感觉到手指被牙齿卡住,和舍不得他走似的。
  他警告道:“你少来和我撒娇,不管用的。”
  这下沈锦旬直接抽回了手,做完伤口消毒,翻看手机里的新消息。
  他之前让白栖迟回去,这只吸血鬼没被打发走。
  即便过去了几个小时,白栖迟还在上蹿下跳,就差捅去报社写一篇《大别墅里的肮脏秘密!Tiro老板丧心病狂搞潜规则!》
  沈锦旬看他一系列表现,也把两人之间的真实关系猜到了七七八八。他是假的潜规则,这位是真的开后门,还妄图骗过老板。
  他潦草回复:[等他回来了你问他。]
  白栖迟震惊于他的不要脸:[人家脸皮薄,别欺人太甚。]
  沈锦旬心说这都什么事啊,到底是谁欺负谁?懒得再搭理。
  早晨七点半,云枝悠悠转醒,和之前不同,困扰自己多时的难受感消失了。
  他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愣,再扭头看向床边。
  沈锦旬靠在窗口用手术刀削平果,半边轮廓映着一圈清晨日光,泪痣也照得格外浅淡凉薄。
  穿着一件前些日子在某品牌秀场出现过的大衣,款式很挑身材,普通人套着像袈裟,在他身上却比模特更合适。
  这副打扮衬得他又冷又飒,以及常居上流圈层惯出来的骄矜。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沈锦旬问。
  云枝道:“没有。”
  “还想不想舔一口?”
  “……”
  削完了苹果皮,沈锦旬切了一片给云枝。
  果肉甜美多汁,云枝嚼了几口就咽下,再眼巴巴看着沈锦旬,意思是还想要。
  不过沈锦旬和看到了试毒结果似的,当着云枝的面开始吃苹果。
  云枝不想和他争执,说:“这是哪里?”
  沈锦旬道:“你好久没见过的那个人的研究院。”
  “谁啊?”云枝一头雾水。
  “你昨晚还摸过那个人送的搬家礼物。”
  “你哥?这是研究院吗?那我……”
  云枝突然打住,没再说下去,有些不安地看向沈锦旬。
  沈锦旬接话:“你是一只吸血鬼,除了指标略微符合,其他都不对劲的那种。”
  看沈锦旬那么淡定,云枝放心了点,但又觉得奇怪:“你不怕吗?”
  沈锦旬虚心请教:“喝血都需要我主动喂的一只鬼,我怕什么?”
  云枝被泼了一盆冷水,郁闷之余认为沈锦旬在挑衅自己做鬼的尊严。
  “那是我睡着了,醒着的时候你可当心点。”
  这么说完,他磕磕绊绊地想给沈锦旬道谢,看到对方的手指突兀地被创可贴包住,自己的手指也像是被一根小针刺了下。
  出去读了四年书好像变得很有美德,乐于助人懂奉献。
  云枝觉得沈锦旬这时候的形象仿佛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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