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是不是重生的——by不间不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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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一名哨兵和一名向导组队,和其他队伍打架,全塔最能打的十组排个名,总共四个赛区,也就意味着最多会有四十个组合榜上有名。
四个赛区分为近战、射击、空战和混斗。近战赛和岑禛先前在B级训练管打的擂台很像,限定个区域,赤手空拳,谁先把对面打趴下谁赢。
射击,赛如其名,各种枪型、各种固定靶、移动靶,取哨兵和向导的综合成绩。
空战是在星网上进行模拟对战,毕竟塔里面没有那么多战舰供学生们糟蹋。
混斗比较复杂,规矩较多,大致是五个队伍为一轮,限定区域无限攻击方式,哪个队伍站到最后哪个队伍获胜。能在混斗赛里排上位置的,往往也会在其他几个榜上位列靠前。
身为男主的曜金和畔自然也报名参加了,这中间当然又闹了两章‘畔期待曜金与他一起,又觉得曜金值得更优秀的向导,他不配他不配,后来曜金主动邀请,畔苦苦纠结’的狗血剧情,连御看得直皱眉头,“好烦啊,平日接触少还不觉得,我现在就想把畔的脑壳拧下来塞钢筋进去。”
“人总是有优点有缺点的。”相比而言,岑禛这个佛系读者就淡然很多,“而且现在的畔已经和原文中的他变化很多了。”
“怎么,黑化了?”连御眯起眼睛,故意露出一副呲牙咧嘴的表情,“曜金!得不到你!我就!毁了你!”
趴在毯子上的狮子适时为主人造势,发出一声威风凛凛的咆哮,结果吼到一半被雪豹一爪子拍在头顶,拍息声了。
连御:“……”
“说到这里,还与你有关。”岑禛翻过身来,系得平整的睡衣微有些凌乱,露出一截凹凸分明性感的锁骨,“你以D追A的励志事迹激励了畔,让他觉得S与C之间的距离不再那么遥远。”
岑禛说着说着觉得连御的目光有异,直勾勾地盯着他散开的领口,恨不得视线能转弯,顺着解开的纽扣往里面看。与此同时,狮子也绕着雪豹转了一圈,随后低头嗅起了雪豹的尾巴根。
雪豹冷酷地一尾巴甩上了狮子的脸,岑禛则是打了个响指,宿舍内的灯应声而灭。
“诶!你继续说啊,我感人至深、勇往直前的行为鼓励了他,然后呢,怎么突然关灯了?”连御在黑暗中叫了起来,“别全关啊,岑禛,我怕黑,我真的怕黑,不骗你,我在精神黑洞里呆久了没点光我受不了。”
“……”沉默之中,一束小小圆圆的光球在连御身侧点亮,连御立刻又说:“能放音乐吗,雨声就行,我不喜欢安静,你知道精神黑洞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因为夜深人静,宿舍内没有放白噪音,以往连御偷偷摸进岑禛宿舍时,他也从未放过音乐,岑禛思考起他能不能在有声音的情况下睡着。
“还有你最好能抱着我入睡,怎么抱呢我想一下,这样,你搂我脖子我环你的腰……”
岑禛把小夜灯也关了。
连御在浓浓夜色中委屈地撇了撇嘴,当然是装的,“不抱就不抱,灯给我留着。”
黑暗里无人应答,连御等了一会,啧一声点开终端自给自足,但就这时,一只手臂横过他的身子,为他关上了终端,“我睡觉不喜欢光,也不喜欢有声音。”
“……”
随后,岑禛握上了连御位于身侧的手,来自向导的体温立即传了过去,干燥修长的手包裹着哨兵的手背,又很快变为了掌心对掌心,指缝中强硬地塞进了对方的手指。
所谓光不过是起一个安抚作用,他完全不介意用其他更好的方式替代。
“睡吧。”
说完,岑禛忽然意识到他竟然就这样默认了与连御同床共枕,虽然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睡觉,但细来思索也没有一定不能一起睡的理由,岑禛又放松了精神,做入睡前的准备。
两只手在被子里十指交错,甚至还有些热,因为连御感觉掌心开始出汗,他放缓了呼吸,轻轻地问:“你能保证睡着了也不松开吗?”
“如果我松开了你就开灯。”岑禛闭着眼睛回答他,岑禛的睡姿很好,睡前什么样醒来什么样,但手上能不能保持原样他也不清楚,连御想想也有道理,盖好被子愉悦地道了一声晚安。
岑禛早有对明日醒来二人的睡姿早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当7个小时后,他睁开眼,看到连御如一只章鱼一般缠在他身上时,岑禛的内心无比平静。
他先是把连御的左手从他衣服下摆里拿出,再隐忍地把连御的右手从他裤子里面拎出,随后黑着脸下床去洗漱。
水声一响,连御猛地睁开眼睛,他将右手举到眼前,掌心手背前后看看,又虚握了握,回味了一下先前触感,很是满意地伸了个懒腰,跟着岑禛进了盥洗室。
*
曜金也在今天出院了,狂躁症后的虚脱还未完全康复,但是期中考试两次弃权导致的抄写惩罚他还一个字未动,过大的学习压力令他不得不返回塔,埋头抄写。
同他一起苦抄的还有畔,岑禛在图书馆看到他们的时候,两个人正一边嚼着面包,一边手不停地抄通识。
作者有话要说:鲢鱼的骚扰行为自此进入了一个船新的阶段
第40章
“最佳组合赛要开始了,你们要报名吗?”连御在曜金身边坐下,明知故问,他也看过了剧本,知道男主们不但参加了组合赛,还斩获了名次。
要知道这是全塔赛,无年级班级限制,有多少强强组合,S级云集,基本到了半决赛就再见不到A+以下的等级了。
曜金和畔获得名次的赛区是空战赛,虽然是最后的守门员,空战赛第十名,但也足够这两位三年级的年轻学生在众人眼中一举成名。作者终于大发慈悲,将金手指点在了自卑如畔的头上,令无数向导最为头疼的战舰驾驶课却是畔的拿手好戏,他对操控战舰的天赋在此次组合赛上披露无疑,同时也为他日后学习攻克的方向奠定了基础。
这其中也伴随着蛟族公主愈渐对大放异彩的曜金死心塌地,从而在即将回国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绑架。
听到连御的声音,曜金和畔都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特别是看到岑禛也与他一起出现,还悠哉淡然地坐到了连御的对面,畔的身侧。
“你们……”曜金欲言又止,明晃晃的尴尬二字刻在他脑门上,他和畔对视一眼,都恨不得双双当场失明失聪。
“我和我家阿纳是真心相爱的。”连御双手托着下巴,笑得像朵向日葵,“阿纳是我对岑禛的爱称,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你们都不许叫。”
岑禛没说话,曜金和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一度陷入僵局之中,直到连御啧了一声,道了声你们真是没意思,然后将他们设计开门吉的来龙去脉修剪一番,循循讲述出来。
越讲畔的脸色越白,“可开门吉看起来像是个好人啊……”
“能让你看出来那还得了?”连御挑了挑眉,曜金当即护食地说:“你们也没有证据,仅仅是怀疑而已,到目前为止开门吉什么都没做。”
“离他远一点。”岑禛对畔说,口吻很平淡,他好似永远都这么平静,但畔就是不由自主把岑禛的话记进了心里,“……自那天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了。”
虽然不能凭一面之词判定一人的好坏,但畔远离一个疑似情敌还是让曜金十分喜闻乐见,他转了转笔,笑道:“知道你们是自愿标记的就好,我还奇怪呢,岑禛喜欢我这种事也太离谱、太突然了……傻子才会信!小傻子那种。”
畔忽然被骂小傻子,又不知道怎么骂回去,气得急红了脸,“我,我,你才傻子呢。”
“别气啊。”连御依旧弯着一双灰绿色的眼,唇边盈着浅浅笑意,“都怪岑禛演技太好了,畔也是凭自己本事被骗的,怎么能算畔傻呢。”
畔感觉连御嘴里吐出的也不是象牙,他求助地望向岑禛,后者连上图书馆的内网,正垂眸翻看藏书目录,“谈及演技,谁能比得过御天王?”
连御就是有本事把这句话当初夸奖坦然受之,“等毕业后我就去当个影帝。”
“屈才了。”
曜金赶紧打断这两人的明撕暗秀,“对于开门吉你们打算怎么办?”连御无所谓地摆摆手:“先观察着吧,毕竟也只是怀疑,相较而言我更在意组合赛的事情。”
“你们打算参加?”跳楼事件后畔隐约察觉连御根本不是什么D级半残哨兵,能瞬息之间打退六名安保人员,这可不是任何哭唧唧的小弱哨兵轻易做得到的。
“自然,”连御铺开已经发布在塔官网的报名表,四个分赛区的名字分别悬浮在桌面,“来找你们一是为澄清一下先前的误会,二就是给你们点参赛意见。”
“我们?”畔讶然,“我不参加啊。”
“曜金肯定要参加的,你难道不愿陪他一起?”连御对畔快速眨眨眼,先前在医院底下那一连串‘我喜欢曜金,不求回报’的告白顿时在畔脑海里嗡嗡作响,他双颊再次涨红,比先前还要严重,“我……我不了吧。”
“空战很适合你,试试又不吃亏。”连御高深莫测地说,他就是爱显摆,来找曜金和畔也是他的主意,得知剧情之后连御便迫不及待地要来主角们面前装高人。
畔仍旧犹豫,连御则是又说了几句命定、天意等故作玄虚地废话,随后称一句岑禛仍在发情期,不便在外久留,高高兴兴地拉起岑禛走了。
“你无不无聊……”出了图书馆之后,岑禛实在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连御瞬即哈哈大笑,“太好玩了,岑禛,我看畔和曜金那似被提点、若有所思的表情,差点没憋住笑场哈哈哈哈,你有这么本神书怎么都不好好利用?我等会回去一定要好好深入地钻研一番……”
他与岑禛并肩而行的画面吸引了沿途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即便是没有在意,或者不认识他们的人也会立刻被周边朋友提醒。
“真是他们……”
“不是吧……看不出来那向导有被迫的样子。”
“难道睡了一觉就被睡服了?”
“怎么看都是关系很好的一对,这要是装的也太恐怖了……”
无数窃窃私语飘进连御的耳朵里,他揉了揉耳廓,搂住了岑禛的胳膊,霎时空气中全是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塔里流传的又为什么是那样奇怪的谣言,但连御对他的小动作导致的一系列反应大为满意。
岑禛没有哨兵那样的听力,他奇怪地看了连御一眼,得到了两只萌哒哒的大眼睛,“……又发什么疯?”
“没什么。”连御趁机两只手都挽了上去,“你的内裤勒着我股沟了,夹在臀缝里走起路来好不舒服。”
岑禛愣了一下,眨眼间他先思考了一下为什么他的内裤会勒到连御,然后想到他昨晚并没有借内裤给连御,而且即使借他也会借全新的而不是自己穿过的,接着岑禛又怀疑是不是连御在他洗澡的时候,偷偷穿走了他的内裤,半秒后,他终于意识到连御在胡言乱语,这是说给路上的其他人听的。
“……”岑禛不知道连御想做什么,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他抽出自己的手臂,径直往前方走,却听见连御喊道:“你怎么又急着回去上床,我还没吃午饭呢……”
岑禛:“……”
岑禛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断开精神链接,准备给这个骚断腿的哨兵一个刻骨铭心的美好回忆,但就在这时,七层高的图书馆楼顶忽然传出一声大喊。
“洛洛!!!”
岑禛也没听清这人喊的什么,或许还有可能是骡骡或者萝萝,他抬起头,看到了一名穿着校服的男人,他领口上别着扩音器,身边爬着一只凶狠的鳄龟,迎着风攀在齐腰高的围墙上,从精神体上初步估计是个哨兵。
“洛洛!洛!我的洛!!”男人又撕心裂肺地连嚎三声,杀猪一样凄厉。
连御走到岑禛身边,皱着眉说:“我有不好的预感。”
“你的预感一般灵验吗?”岑禛问,连御马上答道:“好的不灵坏的灵。”
话音刚落,男人对着前方吼道:“洛洛做我的向导吧!不然我就死给你看!!今天你不和我永久标记,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连御:“………………”
岑禛感受到了无数目光在他和男人的身上徘徊,准确来说是在连御和跳楼男身上来回,很明显,跳楼哨兵是从连御和岑禛结合这一事件中,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发现了一个‘追求’向导的新方式,然后现在开始实践。
沉默许久后,连御拽过的肩膀怒道:“我昨天就是这个模样?不可能!”
岑禛不忍回复,眸中隐有怜悯的意味,连御更为恼火:“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昨天虽然因为发情期抑郁要跳楼,但我没这么傻戳戳地大喊大叫好吧,我是独自一人孤寂地在楼顶……”
“哭。”
“……反正——”
“哭得很惨,一直在哽咽。”
“我……”
“一边抽噎着说我想死,一边爪子还在挠人。”
“……”
连御梗了半天,绞尽脑汁如何反击,最终以不变应万变,憋出一句矫揉造作的:“讨厌死了,阿纳你欺负我嘤嘤嘤。”
“你赢了。”岑禛为连御的脸皮之厚赞叹不已。
另一厢图书馆之乱的主角洛洛似乎抵达了战场,是个行事风风火火的长发妹子,穿着蕾丝边白色睡裙和小熊拖鞋,肩上趴着一只软塌塌的兔子,她领口也别了扩音器,刚到达围观人群中央就怒吼道:“给老娘滚!!连御长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啊,我要是岑禛我也答应,但就你这颜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本事你就跳,跳不死老娘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