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天师要离婚——by不时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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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风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人开坛做法收鬼,看到天上的神竟然被他请来,风腓表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真是太厉害了。
做法时间不长,不过二十来分钟就收坛了,李海被封在一个小瓷瓶里,由玄郢拿回去净化,超渡。
昏过去的李家双亲也交给龙牙队,风腓想打道回府,小立的电话过来,说悬鸾大师来了,说已经在过来的路上,风腓想着干脆就在这等他好了。顺便还可以给这幢别墅念念经文,消消阴气。
玄郢听闻僵硬的脸更僵硬了,在众人的目光中,玄郢点点头。
“腓腓,那个玄郢太奇怪了,李海这道行随便派个队员过来就可以解决,可为什么他会出现?还有,刚才他们队员在做法时,我看到他去二楼了。还有,你说悬鸾大师来这超渡时,他脸都僵硬了。”凌筱嬗凌近风腓小声说道。
“额,他的脸本来就是僵硬的啊!”脑海闪过玄郢的面瘫,风腓觉得没什么不同。
“笨,他看东西的目光不一样,我敢肯定,他一定在找什么?”凌筱嬗看人目光毒辣,她敢发誓,这玄郢来这肯定不仅是为了李海。
风腓抓抓头,想来想去,也没觉得不同,反而是记起另一件事:夏靖宇还被扔在草屋那没抬回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盛唐闹鬼事件【完】,接下来下一篇就叫【腓腓遗失的记忆】
第28章 腓腓遗失的记忆【1】
悬鸾大师带着三位弟子的出现让龙牙的人很惊讶,在知道是风腓请来时,看风腓的目光都不一样了。悬鸾大师在华国内名望很高,能请的动他出山的人少之又少,龙牙战队里面也有雍和宫出来的高僧,算起来也有点关系。
众人纷纷上前行礼,风腓正盘腿坐在地上打瞌睡,听到吵杂的声音打个哈欠抬头就看到悬鸾大师。咧开嘴一笑,对悬鸾挥挥手,叫道:“你总算来了。”
悬鸾大师面容严肃,不怒自威,颇有佛教密宗不动明王的威严,很多人站在他跟前都莫名感到压力,对他亲近不起来;风腓不一样,第一次见悬鸾时就敢挂在他身上,誓死跟他回雍和宫吃饭,赖在他禅房不肯走,直到悬鸾把他丢到落霞居,也就是现在的腓腓居,世界才安静下来。
来到悬鸾大师面前,风腓弯下腰,捏捏跟在他身边的小孩的脸颊:“小清玄,醒醒,到地了。”
小小个的孩子紧紧抓着悬鸾的僧服,缩缩脖子扭过头,把脸埋在悬鸾大腿上;跟在悬鸾身后的弟子了然连忙上前想要抱起清玄却慢了一步。悬鸾俯身把人抱起来对风腓说道:“带路吧!”
这是想早点解决带小孩回去睡觉呢!再冷硬的人心都有一处柔软之地,小清玄就是悬鸾大师的劫。思绪正飞扬的风腓后背一寒,回过头看到悬鸾不悦盯着自己,风腓‘呵呵’笑两声,掩饰自己想笑的冲动。
风腓有看透人天命的能力,悬鸾第一次遇到风腓时就知道了,不过知道归知道,悬鸾并不喜风腓把这能力放自己身上。
佛宗开坛做法与道教一样,抓鬼、超渡都要摆坛请神明,悬鸾法力虽强,但还达不到风腓似的直接请神灵、天地。
现在科技发达,带来的好处就是超渡时要念的佛法大悲咒可以直接从录音机放出来,想要多大声就多大声,再也不用嘴巴来念,避免嘴累。
悬鸾大师不但带来录音机,还有长长的、写着经文的黄色条幅;别墅、‘菜市场’各围上一条,录音机东南西北安放好,悬鸾拿出法杖,了然,了悟两位弟子护法。
风腓把红丝带从手腕上解下来:“小佳,出来。”
红丝带在风中飘动,光芒一闪,身着红衣的康小佳出现在半空中,飘此风腓跟前,小手摸摸风腓的脸,小声道:“哥哥,谢谢你。”
声音随着身影消失;时辰到了,录音机里面的梵文在夜空中响起,坛前的火烛凌风而着,悬鸾大师拿着法杖闭眼跟著录音机内的梵文低声念诵,淳厚、慈悲的声线回荡在夜空中,让人平静、向往。
寂静的夜突然响起吵杂声,有人在吆喝,有人在奔跑欢笑,也有人在大声说话问价,本来空阔的‘菜市场’突然浮现出一处建筑,人头涌动,他们仿佛在这已经生活很久。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
空旷的黑夜大悲咒一直在喃呢着,一切腌臜仿佛随着慈悲的声音慢慢消失,‘菜市场’升起淡淡的白光建筑消失,身中光芒中的人们似乎此时才发现自己身在何处,一众老老少少慢慢转向悬鸾大师他们这个方向,他们微笑着,对着这位慈悲的大师鞠躬。
康小佳站在前排,快乐的小女孩被一位女士牵着,她对着风腓用力挥挥手,嘴巴张张合合,听不清她说什么,只是在这一群人消失时,风中传来一句话:“哥哥,谢谢你。”
别墅跟菜市场一起超渡,随着这一群魂魄的消失,充满阴气的别墅也恢复正常,看上去少了阴森。
开坛做法完成后,风腓把青着脸的陈昕肉身与那颗佛珠交给悬鸾,陈昕情况太严重,只有把他放到寺庙,天天接受佛经、佛光洗礼才能洗净他肉身与灵魂的污垢。至于夏靖宇,情况轻微,风腓跟悬鸾拿张黄纸,画一张净魂咒,烧成灰,用水直接灌下去人就醒了,只是身体还是很虚弱,至少要养二三个月气色才会回来。
悬鸾并不久留,连夜就要离开,临行时对风腓说道:“因果循环,恩有重报,是天地法则;然,所求,所得,不过满眼空花,一切皆为虚妄,望你珍重。”
风腓:“我听不懂。”
风腓努力撑着眼皮,摇摇头,差点把自己摇睡着了。羡慕的目光看向赖在悬鸾怀里睡的昏天暗地小清玄,憋得泪花直冒,他很困。
修道之人终看不清自己的命数,风腓也一样;而悬鸾作为外人同样看不清风腓的命数,十八年前的冬天,九道玄雷劈下雍和宫,师傅说:天地运数有变。
随即圆寂。
几日后,一直生活在雍和宫外的五岁傻瓜小乞丐恢复正常,扛起幡,坐在雍和宫门外给人算命,那时悬鸾就隐约知道,天地间已经出现变数之人。
悬鸾走后,风腓也准备离开,想跟玄郢打声招呼,左右看看不见人。
“你找队长?他在别墅里面。”大嘎指指李家别墅,打个哈欠也走开了,现在已经凌晨三点,正是人最困的时时候,他站着都能睡着。
“没有人书的气息……是的……不是那鬼魂说谎,就是……谁……”
正在讲电话的玄郢猛然回头,看到倚靠在别墅门边的风腓皱起眉,匆匆挂机掉电话后,玄郢问道:“有事?”
“我要回去了,跟你打声招呼。”风腓对玄郢咧嘴一笑,接着道:“那我走了。”
话落头也不回离开了,玄郢紧抿着唇,盯着风腓离开的方向满脸寒霜。
风腓回到车上倒头就想睡,一只纤纤玉手爬上他耳朵:“腓腓,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在外人面前凌空画符,你把我话当朵边风了。”
凌筱嬗心累啊!她行走玄界十来年,跟无数玄界人士打过交道,从没见过谁能虚空画符。五年前再遇风腓,她就知道风腓不一般,他虽对玄界很多东西不懂,可他懂的,玄界很多人也不会,特别是当她知道凌空五星阵跟脚踏八卦护法阵已经失传几百年,就连茅山掌门与青薇派掌门也不会时,更加提心掉胆,就怕哪天风腓暴露被人追杀,古话不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
“啊!为什么?”
“因为他们会追着要你交出这些道术,否则杀了你。”
“放心,他们打不过我。”
叽咕两句,风腓侧过身,歪在窗边睡过去了,留下无语的凌筱嬗直瞪眼。
车回到酒店已经凌晨四点,微凉的风中站着一位身着唐装的男子,凌筱嬗看着心里微微一动,转头看向睡的不知今朝是何年的风腓。
最近她才得到消息,原来跟风腓一起在雍和宫门前摆摊的毛小道、宁枫都各自有自己的阵营,凌筱嬗不相信他们会无缘无故去雍和宫罢摊五年,特别是在风腓离开雍和宫后他们也消失了。
凌筱嬗是凡人,小时被风腓救过,后来大学专攻玄学,毕业后就当了风腓的对外助理。她有自己的圈子、人脉,可毛小道是茅山掌门亲传弟子,宁枫是龙牙战队里的人,这里面的人她一个也惹得起,风腓早已经被盯上,能护他的在华国也没几个。
唐胥把人推醒后,风腓就像没骨头似的赖在唐胥身上,俩人紧贴着经过大堂,引来值班工作人员的侧目。其他人也各自回房,只有凌筱嬗跟在唐胥身后,来到他们房间。
把风腓安排好,唐胥走出卧室果然看到凌筱嬗还在,指指沙发让她坐下;作为唐胥贴身助理的小立也没离开,给俩人各倒杯水,站在一旁不动。
凌筱嬗看看小立,欲言又止;小立当即告退离开。
唐胥道:“你想说什么?”
凌筱嬗有点迟疑,还是问道:“你知道我是腓腓的助理吗?”
唐胥点点头,凌筱嬗一想,也是,唐氏当家结婚,怎么会没把对方底细查清。
“你跟腓腓结婚了?”今天听古一昂叫腓腓少夫人,凌筱嬗想来想去想到前阵唐氏公关公布唐胥结婚的事,虽然后来取消了,不过凌筱嬗猜当时唐胥的结婚对象很可能就是腓腓。
唐胥回道:“是的。”
听到唐胥的回答,凌筱嬗沉吟不决,低着头不再开声;唐胥也不不催她,静静坐着。
“你会护着他吗?”咬咬牙,凌筱嬗还是问出口了。
“当然,他是我媳妇。”唐胥应的毫不犹豫。
“无论什么情况?”
“我是我的人,自然回护。”
“五星阵……”凌筱嬗深呼口气,情绪有点激动,没人知道她得知风腓被人监视五年时的心情:“腓腓一直在被人监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我猜跟腓腓道术有关。”
开口后,说出来的话也顺利很多,凌筱嬗把自己查到的资料与她知道风腓异于其他玄界人的能力也一一道出。
这个过程有点长,等凌筱嬗停下时,窗外已经透出光亮,天亮了。
“请你保护腓腓。”华国五大集团之中,唐家也在其中,她不知道腓腓是什么时候与唐胥相识,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结婚,但如果说还有谁能护住腓腓,也就唐胥最适合。
第29章 腓腓遗失的记忆【2】
唐胥对玄界并不熟悉,不过龙牙特战队他听过,直属天听,权力很大,但还威助不到唐胥,要护住风腓并不难。可玄界唐胥到底不知底,他向来喜欢把控全局,风腓扰乱他的步伐倒罢了,其他人就算了。
“有我在一天,腓腓自然没事。”无论现在自己对风腓是什么感觉,既然已经与他已经成婚,唐胥自然不会让人欺负他。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凌筱嬗告辞回房。
唐胥回到卧室,风腓正睡的香,四仰八叉,睡姿很豪放。唐胥拉过椅子坐在一边沉思。
“咚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小立。他走到唐胥旁边俯身小声说道:“少爷,有人发现陆离藏在我们酒店内,秦总跟苻先生都来了。”
食指轻扣着椅子扶手,唐胥沉吟片刻才起身,俯身为风腓拉拉被子,转身离开。
唐氏酒店在全球有名,酒店安保方面评级为A ,很少有人敢在唐氏酒店闹,秦胤天算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也是让唐胥颇为头痛的人物。
刚踏出电梯,酒店经理就迎上来,神色为难:“唐先生,是我无能。”
唐胥的脚步没停,直接往发出巨大声响的客房走去。后面跟着四名保镖,连唐一也来了。
“秦胤天,是兄弟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苻旭尧的声音很压抑,隐藏着汹涌的怒火,似随时要喷发出来。
“旭尧,其他东西我不在乎,但他,劝你还是别沾。”秦胤天的口气也很差,似也在克制脾气,接着又说道:“离离,你这次踩到我底线了。”
“滚!”嘶哑的吼叫声犹如受伤的小兽,不知所措,有着害怕,又有着心伤。
来到房门口的唐胥很不悦,冷声道:“俩位好有兴致,不知道砸高兴没有。”
房间犹如台风过境,唐胥目不斜视踏进去;主角之一的陆离正背靠在角落中,双手紧握着一把三尺长的水果刀,清亮的双眸透出寒意,正冷冷看着房间内一坐一站的俩名男人。
肆意坐在沙发上的秦胤天微微挑眉,有点诧异唐胥的出现,说道:“唐总这是来接待我?”
唐胥走到秦胤天旁边坐下,正好面对着犹如母鸡护小鸡的苻旭尧:“你们闹的太大了,这一层可不仅一间客房。”
“确实打扰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秦胤天站起身,一步步向着角落里的陆离走过去,迫人的压力让陆离脸色越来越苍白,连唇色也发青了。他的手不断颤动着,眼神微微涣散,精神似要随时崩溃。
唐胥跟苻旭尧的脸色都不是很好,还来不及出声阻止,陆离突然举起手上的刀横在脖子上,瞪大眼紧紧盯着秦胤天,凄历大喊:“不要过来,滚,滚……”
他的声音在颤抖,手哆嗦的如筛子,锋利的刀刃紧贴着皮肤,透出淡淡的血迹;在场的人都被陆离突然自杀式行为惊到了。
苻旭尧一下子慌张起来,嘴里叫着小离,想走向他,却被陆离大声喝止,由于情绪激动,刀锋竟然被他压入两分,血瞬间染红陆离的脖子,如水珠般的血液滑下来,浸透了那身白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