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天师要离婚——by不时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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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总这次这么严重无非两点,第一是雍和宫香烛火烟太盛误被吸入,第二是唐总情绪波动过大,因气损身,才导致吐血。不过唐总情况与常人不同的是他患有精神衰弱症及哮喘,情绪巨大的波动无疑让他病情加重。”
一堆的话风腓也就注意到一点,唐胥吐血很可能是被悬鸾气的。
回到ICU,风腓站在门外,定定站着好一会儿,转身拎住古一昂的衣领往外拖。
古一昂踉跄几下差点跌倒,气恼叫道:“哎哎,你干嘛?”
风腓回道:“去雍和宫。”
古一昂愣愣问道:“去那做什么?”
风腓冷冷道:“揍他。”
车子一路狂飙,经过一个半小时来到雍和宫,风腓让古一昂在外面等他,一个人翻墙而入。
悬鸾大师正在打坐,看到风腓进来,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你来……”
“嘭!”
猝不及防,风腓突然就出手,连招呼也不打;悬鸾被打懵了,还来不及反应,风腓又扑过去,悬鸾眼色一寒,直接迎战。
雍和宫同属少林密宗,说起拳脚功夫一点也不比正宗的少林寺差。风腓身为古代人士,在功夫上面也不会丢古代人的脸,打起来同样虎虎生风。
古一昂站在雍和宫外踱步,好一会儿,先是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紧接着雍和宫突然灯光大亮,凌乱的脚步声跟叫喊声透过墙壁传出来。
古一昂背脊一凉,这风大师不会真的打了悬鸾大师吧?要知道悬鸾大师年龄虽不大,可他在佛教里地位可不低,泰山级人物,跺跺脚,无菱山都震三震。
古一昂心里着急,再也站不下去了,抬手就拍雍和宫大门,厚重的木门拍的古一昂这粗糙汉子手心发痛,这什么木头,硬成这样?
俩人打的风生水起,被拉开时俩人都挂彩了;雍和宫的弟子目光闪烁,根本不太敢往悬鸾大师那边看,自入寺以来,他们从没看过威严的悬鸾大师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粗喘着气,风腓用力擦擦嘴角,转身正准备走,悬鸾大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你与唐胥不过一世相遇之缘,何苦。”
闻言,风腓回过身:“我听不懂。”
悬鸾大师眉头紧拧,道:“风腓,你与唐胥无缘,你为他设下四神阵已经还清当年欠下的债,没人能改写生死薄。”
风腓奇怪看悬鸾一眼:“你知道什么?”
“十八年前那纸批命,希望你还没忘。阿弥陀佛,了然,送客。”悬鸾大师对风腓行个佛礼,返回内室。
“咿呀!”
门突然打开,古一昂拍门的手差点拍风腓脸上,急急收回,看到风腓脸上的伤,怒了:“怎么?他们多少人打你,真当唐家、沈家没人了?”
风腓一把搭上古一昂的臂膀:“走吧!回去看唐胥。”
古一昂还想说点什么,看到风腓痛的撕牙咧嘴,走路都不稳,只能打道回府。
次日,唐胥出ICU醒来后,就看到风腓趴在床边睡。伸出手轻轻捏着风腓的脸颊,神色晦暗不清。
受到唐胥的骚扰,风腓醒过来,揉着眼坐起身,半眯着眼,要睡不睡的样子:“你醒了?有哪不舒服吗?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吧!”
“腓腓,我们离婚吧!”
“啪!”
手上的水杯应声而落,风腓转回身来,面无表情看唐胥好一会儿才回神;曲身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风腓大步往外走。
唐胥心一凛,急忙问道:“腓腓,去哪?”
风腓头也不回道:“砍了悬鸾。”
话落,几步跨出病房,风腓的身影消失在唐胥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闹婚篇完结
第二卷 记忆篇。
别误会,不是回忆,还是正常的剧情发展。
这几天我家发生让人很气愤的事,我家祖屋被村委占去修路,没赔偿,没告知,还是村里的人打电话给我家,我家才知道;昨天气冲冲回到村里,管子已经按下去,两边的水井也正在封口,我打听一下,这修路的钱是国家拨了几百万下来的,这里面是否有赔偿款目前还不知道,但我问了律师,村委在没赔偿,没告知的情况下没权这样动用我家土地。昨天回来后就跟村委协商,但他们目前没有具体回复,看样子像在耗。
所以不好意思,昨天断更,本来说今天补的,但因为只能用手机码字,加上时间不足,只写了一章,还有一章推到明天吧!明天应该可以回去了,我不想在村里跟他们耗,已经直接说了,敢动我家的土地,就直接国/土/局见。我就不信国/家拨了几百万下来,就是让村委免费占有农家住宅基的。
第39章
说是砍悬鸾,风腓出门拐弯后却是蹲在墙角间垂头咬手指头,白皙的小脸紧崩着,清亮的眸子变得暗沉锐利,盯着地面的视线仿佛要从中盯出个洞来。
风腓在外面并没呆很久,不过一会儿,小立就匆忙跑过来,看到风腓蹲在角落中,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有怒有气有欣慰;在风腓惊讶的目光中,拉着风腓就往病房跑。
风腓被拉的趔趄几下,忙叫道:“喂,喂,你要干什么?”
小立头也不回道:“少爷要出来找您。”
闻言,风腓用力把小立手甩开,人‘嗖’一下窜离小立眼前,冲进病房。
病房内的唐胥手按在床上,后背微抬,看样子就要起来的样子;风腓吓到了,连忙跑到床边把人按下去;他可是亲眼看到唐胥开膛破肚,看唐胥要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肠子会掉出来。
唐胥一手扣住风腓的手腕,面上微有薄怒:“你去哪?”
风腓抿抿嘴,就着唐胥的手劲坐到床边:“去砍悬鸾啊,要不是小立把我拉回来,我就去……”
唐胥轻喝道:“胡闹!”
从认识唐胥到现在,风腓第一次被唐胥喝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住了。房间内的其他人也面露诧异。
唐胥把人拉近身旁,伸出手轻摸着风腓脸上的伤:“痛吗?”
唐胥的声音有点虚弱,刚做完手术的他脸色更是苍白吓人,风腓本来有点生气,我去砍悬鸾是为了谁?你竟然为了悬鸾骂我?风腓是不懂的,不过看到唐胥的样子,他那颗上万年没痛过的‘石头’心又抽了一下了,挥挥手:“不痛,小事。”
风腓觉得,他得包容唐胥,谁叫他是自己媳妇;想来当初三师姐说过,如果哪天他娶媳妇了,就把那堆漂亮的石头送给他媳妇,说女孩子一定喜欢;以前风腓不懂,现在他懂了,那堆漂亮石头可是能卖钱的。虽然唐胥很有钱,可是风腓觉得,作为男人,他得肩负起养家糊口的大任,只是三师姐现在也不知道在哪。
风腓回到病房,唐胥困意又涌上来,拉着风腓的手,唐胥睡过去。
这一次唐胥入院情况有点严重,半个月后医生才宣布可以出院,奇怪的是风腓回来这半个月,唐胥病情意外的安稳,恢复情况也良好;医生是唯物主义,可想到唐胥因为风腓的存在而能入眠,也不得不对这情况另眼相待。
在这其间,善灵同时带给风腓一个不好的消息,人书碎片被拿走了,是谁拿走,拿去哪,他们完全不知道;从人书碎片离开张天师的墓,善灵就再也感觉不到人书碎片的气息。
听到这消息的当晚,风腓趁唐胥睡着后,跑到医院顶楼角落蹲着,手捂住胸口,望着帝都难得出现的寥寥星光直至天明。
唐胥出院来的人不少,风腓蹲在角落里咬手指头,目光溜溜直接转,瞅瞅这个,瞅瞅那个,总觉得面熟;唐胥走到风腓跟前把人拉起来,说道:“走吧!”
风腓“哦”一声,跟着站起身,就这样被唐胥拉着走出医院;跟在唐胥身后的‘唐家’几名高层面面相觑,对这个传说中的唐家少夫人不得不上心几分。
自唐胥出院后,风腓难得安份,并没往外跑,而又是扛着幡出去给人算命,唐胥那天说“腓腓,我们离婚吧!”仿佛没发生过,没人再提起。不过对于唐胥吐血这事,风腓却耿耿于怀,想着哪天再上无菱山揍悬鸾大师一顿。
毛小道问风腓:“你为什么要揍他?你不是要跟唐胥离婚吗?”
闻言,风腓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又眼一瞪:“唐胥多可怜啊!都没能活几年了,这样气他,命更短……”
说话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没了声响;毛小道翘着腿坐在风腓身旁,轻哼着小曲,笑的跟黄鼠狼一样。
“前算三世,后推三生?”一位面容艳丽的女子一屁股坐在摊子前,豪迈的姿势跟那张高冷的脸完全违和。
风腓愣一下,立马坐正,对着面前的人一笑:“这位小姐,别的不敢说,这基本业务,我黄半仙可熟练的很;小姐,你是要看面相,还是看手相,还是算八字呢?”
听闻风腓的话,女子动了动身子,手肘掌在桌子上,身躯微斜,坐的漫不经心,端的高贵冷艳,一张凳子,硬是被她坐出皇位的气势:“有区别?”
“区别可大了,要说算命,最准的还是八字,手相、面相次之,但我功力深厚,如果小姐不想让人知道八字,手相、面相也完全没问题。”现代人人讲究科学,民间常人对八字并不太在意,特别新生代人类,但做生意或者身居高位的人却迷之执迷,八字捂得紧紧的,身边真没几个人知道;哪怕是向外公开的,大部分都是假的,哪怕是时辰,只要相差上点,也是天壤之别。
“面相吧!”
风腓一听,盯着女子的脸就这样看起来,专注的目光让不知情的看到还以为他在看情人;但哪那是知情的人,也非常不悦,这人就是下班后来接风腓的唐胥。
女子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风腓神色一凛,收起脸上的笑容,气氛突然凝固起来,风呼呼的吹,时间仿佛静止。
女子冷笑一声,盯着风腓的目光仿佛带着熊熊烈火,站起身,转头看向不远处理的唐胥:“唐家人,果然好手段。”
一句话仿佛从牙根磨出来,仿佛跟唐胥有不世之仇。
站在唐胥身后的小立正想斥问,女子已经转身走人。经过唐胥身旁时,眼眸内的冷意让人发寒。
“什么人?”旁边的毛小道推推风腓,他也是问道之人,哪怕他比风腓修为再低,可在看面相上,还是有一定功底,这女人不简单,那到底是冲谁而来?
毛小道话刚落,本来站得好好的唐胥却在女子上车离开后,猛然晃下身体,眼看就要摔下来,坐在毛小道身旁的风腓手往桌上一拍,一跃而起,冲向唐胥。
风腓扶着唐胥,紧张问道:“你怎么了?”
昏厥的感觉并不好受,唐胥缓了一下才回神:“没事。”
出院后,唐胥本就脸色差,这下更无血色;风腓转头看向女子坐车离开的方向眉头紧拧。这女人绝对不简单,风腓能力虽被封印一部分,看个面相还难不倒他,可刚才他竟从那女人面上完全看不出她人生命脉。
俩人结伴回唐宅,被落下的毛小道抓抓头,拿出手机,拨通他师傅的电话,把刚才的事说了。茅山掌门听闻,沉吟一会儿,让毛小道继续呆在风腓身边,还特别交代毛小道,让他别让风腓发现身份。
毛小道囧囧有神:“师傅,我敢打包票,风腓那小子肯定已经知道了。”
茅山掌门顿时吼道:“笨蛋,要你何用?”
毛小道顿时泪流满面,师傅,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声与猛烈闪现的闪电前后出现,划过唐宅,似要把这座上百年的古宅劈开,豆大的雨‘哗啦啦’落下,笼罩着整座山头,疾风掠过山间,带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快,快,热水,医生来了没?再打电话催。”
“怎么样?热度怎么越来越高了?”
凌晨的唐宅一片凌乱,人人脸色凝重,端着水匆忙走来走去。
“轰隆!”
又是一道雷声响起,闪电划过,明亮的唐宅突然变得阴暗,几名胆小的佣人小声惊叫几下,老管家当即厉声道:“叫什么,不要命了。”
黑暗中,几名胆小的佣人挤成一堆,不也再开声。几声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外面的保镖半湿着身匆匆进来跟老管家报告,电表被雷劈了。
老管家问道:“备用发电机呢?”
保镖回道:“已经去地下室拿了,可前期准备工作至少要十五分钟。”
闻言,老管家张了张口,叹声道:“还不快去。”
保镖连连点头,跑出去;这场雨来的太诡异、突然,从没断过电的唐宅会在这紧张的时候出事故?他只希望少夫人千万别出大事,否则他们也难逃责问。
大雨伴随着大雾,让本身隐于黑暗中的唐宅看起来更加阴沉,坐落在前院、张牙舞爪的四神兽之二在闪电掠过时,看起来气势汹汹,其神态威严、神圣。
保镖不禁打个寒噤,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最近唐宅不对劲,就好像别人说的,阴气重重,特别是在埋下四神兽后,那感觉更加强烈。
唐宅没过一会儿点起蜡烛,昏暗的烛光摇曳,主卧内,唐胥坐在床边,拿着毛巾不断给烧红脸的风腓拭汗;风腓嘴里喃喃说着什么,唐胥俯身几次也没听清。
“来了吗?”
凌厉的声音让人发寒,一旁的小立还没回话,老管家已经从外面小跑进来:“来了,来了。”
因着唐胥身体原因,唐宅向来了有医生当值,只是最近一次出院后,唐胥身体难得健康,最近睡眠也好,唐胥便把医生赶走了,谁成想到,现在会是看起来身强体壮的风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