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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逃跑计划 番外篇——by夏花花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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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笑一声,秦枢正待训斥两句,灵马又是一颠,将他直直颠进谢临清怀中。
  撞人的人不太舒服,想必被撞的人也不太好受。秦枢不晓得他图个什么,自己好歹是个成年男人,撞上去不疼吗?还是说徒弟大了,就想看师父出丑才高兴?他深吸一口气,想冷静下来讲道理:“我知道,你年纪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但是没必要如此迫不及待,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修真界的天下终究会是你们的,为师也很高兴弟子们都有出息……”
  所以没必要把自己的耍帅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之上。
  秦枢话还没讲完,谢临清已经悄然放开一些,冷静而带些委屈的嗓音响起:“师尊……是嫌弟子年纪大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临清:师尊前半句话我听着还挺高兴,因为他开窍了……后半句说的是什么?我不乐意,我必须打断!
  秦枢:儿大不中留。
  再来一次,微博ID:苏少爷喜欢甜
  如果有什么通知都会在上面说的哦,比如晋江抽了更不了文什么的,也阔以来跟我交流剧情嗷!前面写过一次,主要是怕大家忘了又找不到23333333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相邀除鬼
  是嫌弟子年纪大了么?
  弟子年纪大了么?
  大了么?
  “……”
  秦枢很想转过头掰开谢临清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在跟他说别皮的问题呢,怎么就扯到年纪大上面去了?而且这个语气,这个用词,仿佛他不是师父,而是一个嫌弃自家女朋友年纪大变心的渣男一般。
  年纪大不大与徒弟这个身份有什么关系么?谢临清的抓重点能力有待提高。
  秦枢偏过头去正色道:“为师的意思是,你莫要再闹了,赶紧给为师下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以前的谢临清,怎么也该知礼地下去了。可现在的谢临清不,秋光好,风清云闲,他想和身前这个人同骑灵马,悠悠穿过铺满落叶的官道。
  师尊跟他齐高,偏头同他说话时,未束起的发丝常会擦过他的唇畔,勾起丝丝的痒。谢临清的手仍越过秦枢握着缰绳,仿佛他将秦枢半拥在怀中。
  可惜师尊并未多想,也幸好他并未多想。
  心里叹了口气,谢临清嘴上却道:“师尊若是当真介怀与弟子同乘,弟子……这便下去。”
  秦枢吃软不吃硬,听了这话心头已软了三分,谢临清又沮丧地说:“弟子知师尊不喜与人亲近,是弟子逾越了……弟子以为,师尊是愿意弟子亲近的。”这样一说,秦枢如何还能有坚持赶人的理?徒弟亲近师父,本就是孺慕之情,难以自禁,便宽和道:“罢了罢了,一点小事,何来介怀?你若是想透透气,同乘便是了。”
  只不过两个大男人骑在一匹马上,挨得这么紧,有点怪怪的,早知就该多带一匹灵马,也免了身下这匹马受罪。
  秦枢凝重地想了想自己的体重,虽每天用膳,但应该没有长胖吧?不知谢临清有多重,身下这匹马驮着两个人,会不会走到一半就累垮了。
  峥一宗在凡间有不少驿站,依他们的行程,刚过了蜀安的驿站,下一个便要等到进入湖禄境内了。等到了那儿后,打发车夫再去牵一匹灵马来,如此即便不骑,行路也快些。
  漫无边际地想着一些事情,清风抚过发梢,除了偶尔落叶旋转飞降的细碎声音外,山林静谧,官
  道寂寂,阳光晒得秦枢微微阖眼,竟是有些困了。
  下意识往身后靠了靠,寻求个舒服的姿势小憩。眯了一会儿,秦枢倏尔想起,背后不是靠枕,是他徒弟。
  他直起身子来,有些许不好意思:“方才压着你了吧?”
  被他靠着的时候,谢临清分毫未动,稳稳地驭马,闻言道:“未曾,师尊可放心倚靠。”
  “罢了,为师回车厢。”如果这是好兄弟,秦枢说不准就靠上去了,不会客套来客套去的,但对方比他还小几岁,叫他十分介怀。
  秦枢一撩垂帘,钻进了车厢。
  车厢外,谢临清收回目光,身子往马鞍前移了移,觉得空荡荡的。
  又行了五日,无事时秦枢展开地图,见离湖禄省的双湖只剩下三天路程。
  灵马脚力非凡马可比,普通马匹需要行一个月的路程,灵马只需八九天便能跑完。
  秦枢在马车上已经闷得很无聊了,八七持续装死,古书晦涩难懂,每天除了和谢临清聊聊天,看看窗外风景便没什么可做的了。
  他只盼着快到双湖,好找找县令霍成的不自在。
  这日,官道上终于不再是匆匆而过的马匹,出现了一辆与他们同路的马车。
  这马车离他们稍远,车厢用黑檀木打造而成,拉车的凡马也是马中名品,车夫打扮更是齐整,看上去名贵不凡,许是哪个名门贵族出行。
  两辆马车的人本该没有交集,后面那辆马车的主人不知下了什么命令,车夫驾马匆匆赶上来,谢临清狐疑地看了两眼,并未搭理。
  “且慢!”那马车行到与他们并肩的距离,里面的人撩开轿帘,露出一张鹤骨霜髯的脸,这老者梳了个道士髻,身上穿着修士服饰,向秦枢这辆马车大声问道:“在下观车前马匹,似是灵马,车内可是道友?在下青元宗松霜子,可否请道友过马车来赏脸一叙?”
  老者的声音清晰洪亮,二人在车厢内听得清清楚楚。
  出门后除了琐碎之事是谢临清安排以外,拿主意的一向是秦枢。头一遭出门游历,他并未听说过青元宗,脑海里戳戳八七,八七仍旧没有声响。
  秦枢便知八七是个靠不住的,组织了一下语言,问谢临清:“青元宗与我宗交际如何?”
  身为一个不理俗世的长老,不清楚其他宗与自己宗的关系非常合理,对吧?
  秦枢等着从谢临清回答中找出蛛丝马迹来揣测这个青元宗是什么样的门派,却不想谢临清直接道:“青元宗是以入世闻名的一个普通大宗,与凡尘牵扯甚重,宗内一些高手常被世家大族请去保护子孙,在凡间名气颇高。我宗寻求超脱清净,与青元宗无甚交际。”
  连八七为他介绍的功夫都省了,秦枢看看谢临清,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谢临清神色如常,见秦枢迟迟未动,问道:“师尊若是不愿理会,弟子这便去推脱了?”
  “不妨事。”秦枢回过神来,摇摇头:“既是相邀,去看看也无妨。”
  旁边的马车内,松霜子问了一声后,对面车厢迟迟无人搭话,有些挂不住。他是看拉车的马匹是灵马才出声问询的,养育一匹灵马耗资不少,成本颇高,寻常宗门只有长老和宗主能用来赶路,若非大宗,是断断不会用灵马来拉车的。
  且那马车面上不显,木材似乎非常普通,仔细看,却会发现其中偶有金光闪烁,昭示里面的防御阵法。
  马车的主人非富即贵,定是大宗之人。
  “松老前辈,请稍等,我等这便过来。”
  就在松霜子脸上即将染上愠怒时,那马车内终于有人答了一句,声音清越,听起来年纪不大。
  紧接着,车夫撩起垂帘,两名青年一前一后弯腰上来。
  为首一名青衫墨发,生得俊美温润,眉眼柔和,如翩翩公子;后面的一位似惊鸿照影,气质温和疏离,眼角微挑,带有一分邪肆。
  松霜子修道一百余年,从未见过容貌如此出色的修士,回过神来后心里冷哼一声,修士毕竟是看修为,而非容貌。
  “二位怎么称呼?”他已自报家门,等着二人回应。
  和谢临清对视一眼,二人下山之前就决定低调些,因此一路上对外几乎从未用过真名。
  “峥一宗,秦声。”
  “峥一宗,谢云。”
  原来是峥一宗,此前未曾听说过二人名头,应当是出来历练的小辈罢。松霜子心中稍霁,面上不显,夸赞道:“两位可是出来历练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前辈过奖。”秦枢
  脸不红心不跳地接受了“少年”的称呼。
  几人交谈了一会儿,原来松霜子也要去湖禄省的双湖县,他们正好同路。谢临清心细,多问了一句松霜子去双湖可有要事,松霜子迟疑了一下,还是答了。
  “不瞒二位,老道是受双湖县令相邀,前去除鬼的。”松霜子直爽道:“那厉鬼徘徊在城门外,这半月以来已伤了数人。可惜我师弟半道接到其他任务,先行离开。老道担心那厉鬼太过凶猛,一人无法对付,这才冒昧拦了二位的车,想请二位帮帮忙。”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秦枢探了探他的修为,发现是金丹大圆满,离突破元婴不远了。
  松霜子当他们二人是小辈,称呼上自然变了变,不过打手也不能随便乱找,若是这两位修为太低,捉鬼不成反被杀,自己岂不是罪孽大了?如此想着,他也暗中探了探二人的修为。
  谢临清一个眼神扫过来,松霜子吃惊地收回神识。他没想到,眼前二人看起来年轻气盛,这名白衣青年竟也有金丹修为,相比起他也不遑多让。而青衫男子秦声的修为更是让他看不透彻,隐隐比他强上一线,至少也是元婴初期修为。
  自己竟是遇到了两个天才啊!
  先前那点轻视和怠慢全部消失,想必这二人已经察觉了自己暗探他们修为之事,松霜子老脸一红,道:“是在下失礼了。不过厉鬼一事,在下实在没有十分把握,前辈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不过除鬼,动动指头的小事而已。秦枢正要答应,谢临清眼神阻止了他,先一步开口道:“我等有要事在身,这灵马租金贵,实在耽搁不起。”
  骗鬼呢,灵马在宗门内,对于长老和宗主来说,一直是予取予用,不存在租金一说,也就骗骗其他宗的人。秦枢看他一眼,懒得戳穿。
  “二位无须担心,既然相求,自是有报酬……”松霜子也上道,念了几个天材地宝的名字,秦枢一个都没记住,见松霜子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下意识看看谢临清。
  谢临清微微一笑,替秦枢答应下来。
  得到肯定的答复,松霜子放下心来,捻捻银白胡须,一面庆幸自己遇到了修为差不多的人,此次除鬼想必是稳了,一面羡慕二人天赋,年纪轻轻便修习到了金丹与元婴境界,前途无量,不像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仍是金丹,寿元所剩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松霜子:他们才几十岁,不像我一百多岁了,好羡慕啊,唉。
  几百岁的秦枢:嘻嘻,他说我年轻。
  真正的年轻人谢临清:……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初至双湖
  因松霜子盛情邀请,两辆马车便一同上路,奔赴双湖县。
  柳明齐的事让秦枢对霍成的印象不太好,而松霜子又说是霍成邀请他去除鬼,秦枢难免会将这鬼与霍成联系起来。
  “双湖县令可有同你说过,为何城门外会闹鬼么?”秦枢问。
  松霜子一拈胡须,摇摇头,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
  霍成正是用这封信请他前来除鬼,信中言城门有红衣厉鬼徘徊半月不散,困扰县中平民百姓,此前请过其他道士,俱不是厉鬼对手,希望青元宗派人前来襄助,定有重谢,信的末尾盖的是霍成私人印章。
  秦枢捻了捻信纸,折好递回去。
  待二人回到峥一宗的马车上,秦枢才道:“若我想得不错,霍成确实有问题。”
  “师尊何意?”谢临清在软垫上坐定,一面问他,一面揭开银丝小香炉顶盖,往里面添一块新的香料。
  “你当真不知?”秦枢挑挑眉毛,笑着反问。
  这一笑如和熙春光,收回目光,谢临清垂下眼帘,也微微笑了:“弟子知了。”
  信末盖的是霍成私印,那信纸秦枢也摸过,薄薄一层,是普通信纸,并非官府文书,也就不存在霍成盖错了印章的可能性。因此,请松霜子前来除鬼不是以官府名义,而是霍成自己的决定,是他的私事。
  有了这个结论,两人心知肚明,红衣厉鬼的出现怕是与霍成脱不了干系。
  马车行了两天,翻山越岭,原本只剩三天的路程被拖延至六天。松霜子所乘马车的马匹是凡马,脚力与灵马不能比。
  三天的无聊被拉长到六天,秦枢数着古书上的字数过日子,他倒很愿意去松霜子马车上听他讲讲以前经历过的奇事,但松霜子推崇他为前辈,每说两句就要问一句:“前辈,您看在下当时的做法可妥当?”
  他又没经历过,如何知道妥不妥当?加之在这边的待的时间长了,谢临清会过来拎人,后面就不去松霜子的马车了。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过了五日,这日,秦枢靠着窗棂昏昏欲眠,终于感受到人气。
  精神一振,他放出神识,山间纯粹干净的灵气中多了许多驳杂,只有人聚集居住的地
  方才会如此,想必此处离双湖已是不远了。
  双湖在湖禄省的最西端,与蜀安最边远的县城接壤,虽不富庶,却也不穷困,多数县令政绩普普通通,只来此处刷个资历,为升官做准备。
  秦枢等人至双湖城外时,正是正午时分。
  这个时间段的阳气很足,莫说厉鬼,连一分阴风都不敢出来造次。
  霍成给青元宗的人安排了城外最好的驿站,松霜子更是安排在上房,鉴于松霜子请了秦枢与谢临清帮忙,管事临时向驿站追加了两间上房。
  他们将将抵达时,管事便派人去向霍成传达消息,几人便一边用膳,一边等着霍成前来亲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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