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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带球跑了 番外篇——by叶落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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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近日薛静影的所说,他神色便越来越难看,今日若不是这魔教妖人拦着,恐怕他这儿子早与无视他的威胁离开了。
  他面容沉沉,心头如梗了个石块,脑海里不由想起当年那个面容与外面人七八分相似的女人干脆利落,毫不留恋转身离开的画面。
  他心头一窒,声音突然冷了几分,道:“他喜欢站外面候着,便让他候着吧。”
  公公闻言一颤,不敢再言了。
  水沉璧在殿外站了一夜,成皇也没有召见,天快亮的时候他便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今日是皇榜告示的大婚之日,清晨起来,皇宫内外和国师府上下便已经被内侍府的宫女太监安排打点过了,都是张灯结彩,红字满壁,整条大街上都是围观的平民百姓。
  不过婚宴是在皇宫内进行的,水沉璧刚回了趟府中,便又被宫里的轿子接了回去,内侍府的宫女们恭恭敬敬的迎上他,为他梳洗整装。
  一身红衣红绸整装完毕才放开他,水沉璧说了句身体不适,宫女们便恭敬退下,让他先在殿内安歇。
  到了监天官定下的吉时,宫女们便再去敲门把他迎出,众人簇拥着他骑上高头大马去迎接偏殿的新娘子,等接到了新娘两人还要从皇城绕一圈再回来行礼,一切如司仪礼薄上所计划的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热闹非凡。
  不过众人却不知,新郎早已换了人了。
  而天牢里,一片寂静,已经不见了关押的犯人。
  皇城外的一片山林,两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从山林一处驰骋过来,马上坐着两个面容清俊的年轻男子,一红衣,额间一道血印,一素衫,桃花眼微挑。
  两人骑到一个凉亭处才停下来,翻身下马,红衣的男子把马系在凉亭腿上,两人便进了凉亭等候。
  素衫的男子看向红衣的男子,道:“约的是这处凉亭么?”
  红衣的男子点了点头:“嗯,约的是午时,还有一会,等等吧。”
  两人便静默的等待,等了差不多一刻多钟,便见几个黑衣的暗卫过来,暗卫手里抱了个襁褓裹着的婴儿,婴儿正熟睡着。
  水沉璧走过去,暗卫便把婴儿递到了他的怀里,换了个人,小婴儿动了动,过了会便又在水沉璧怀里睡过去了。
  水沉璧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小脸,再看向面前的暗卫,正了正神色道:“辛苦你们了。”
  那几名暗卫闻言一惊,连忙拱手单膝跪下:“主上言重了,这是属下们应该做的。”
  水沉璧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你们为我做了很多事,本尊很感激你们,这次也做的也很好,不过这也是本尊最后一次麻烦你们了。”
  水沉璧说着,从腰侧摸出一个黑玉令递给为首的暗卫,道:“这个东西,麻烦你们替本尊物归原主。”
  几名暗卫看一眼那令牌,都不敢去接,水沉璧面色未动,维持着递出的动作:“你们应该都知道黑玉令的规矩,本尊既然不再是国师,不再是皇子,那这个暗宗的令牌便不该本尊所有了,是时候该还回去了。”
  暗卫们互看一眼,低下头,半分钟的沉默后,终于是双手接了过来。
  水沉璧收回手,看着他们道:“这么多年谢谢你们了,希望后会有期。”
  几名暗卫红了眼:“主上后会有期。”
  水沉璧点了点头,暗卫看他:“主上后面有何打算,会去哪里?”
  水沉璧回头看一眼薛静影,道:“没有特别的打算,大概他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吧。”
  暗卫们闻言便沉默了,几人再说了几句,暗卫们对着他一拱手,便如来的时候一般,又无声息的退去了。
  薛静影过来,看一眼水沉璧,道:“后悔么?”
  水沉璧托住他的下颌,不满的咬了下他的唇,道:“本尊怎么会后悔,本尊如愿以偿开心的很,倒是薛教主,接了我这么个烫手山芋和一个小山芋,后悔么?”
  薛静影勾唇:“本座捡了个武功高强的护卫,还买一送一,高兴还来不及,后悔什么。”
  水沉璧笑了下:“你啊!”
  接到了麟儿两人便又骑上马,不过这会水沉璧不想一人一骑了,薛静影上了马,他便把婴儿塞到薛静影怀里,也翻身上了马坐到了薛静影身后。
  两人共乘一骑,水沉璧从身后揽着薛静影的腰,空下的一匹大马听话的跟在两人身后。
  两人没有挥鞭,任由马或走或跑,两人就这么拥着慢慢的在山林道上走着,走到天色沉了一些,薛静影怀里的小娃儿饿醒了,两人才笑了一下赶路下山。
  少顷,便到了山下一户农夫家里,寻到了一个刚生产不久的妇人,两人给了些银钱,给小娃儿换了一顿饱餐。
  那农妇在房中喂奶,水沉璧和薛静影不便呆着,便在他们门外不远处晃晃,晃着晃着薛静影便被水沉璧压在了草垛上。
  水沉璧脱下衣物垫在身下,把薛静影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胡乱的在他脖颈和脸颊上乱亲着,腿也充满侵占欲的曲起分开薛静影的腿,手在薛静影滑腻的皮肤上肆虐,密密的吻落在薛静影唇,下颌和脖颈,炙热的唇舌交缠,呼吸交错。
  水沉璧沉下身体,两人都急喘一声,水沉璧头埋在薛静影颈侧,紧紧的搂住他不动了,怀里火球一样的触感让薛静影清醒了两分,抬手碰了碰身上人的额头,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发烧了。”


第91章 城门告别
  寒冬腊月在雪夜里站了一夜自然不可能不发烧, 不过这人居然就这么不吭声挺了一路,现在还想压倒他,薛静影又好笑又无奈。想推开身上烧糊涂了的人, 但是烧糊涂了的人又死死抱着他不放手,一边在他耳边不满的粗喘,一边撒娇似的磨蹭。
  薛静影自然不想纵容他, 不过推开他的瞬间还是被强自打起精神的水沉璧推倒, 只好任由着他乱来。
  这一次的动作比任何一次都粗野,像是急于发泄和确认什么, 烧的面色绯红的人疯狂的索取着, 嘴里还低声说着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薛静影任何抗拒的动作都会被他暴戾的死死压住,连撇开脸都会被他不满的掰回来,然后更疯狂的压上来。等他终于消停, 薛静影已经累的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身上也是青青紫紫了。
  但是作乱的人反倒是舒服了, 趴在他身上满足的垂着眼睫, 脸上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是睡着了, 还是烧晕了。
  两人相贴的身体都是汗涔涔的, 薛静影抬手摸了一下他满是薄汗的脊背,怕他发烧加重, 只好叹口气, 认命的爬起来,捡起草上的衣衫给两人随意擦了擦,又给他套上衣衫。
  等两人再回农舍的时候, 小宝宝已经吃饱喝足打着饱嗝在竹摇篮里睡着了。朴实的农夫夫妇看到刚才还好好的两人,突然有一个烧糊涂了吓了一跳,连忙问他需不需要地方休息一下。
  薛静影想了想,便说叨扰了。
  那农妇憨笑着摆摆手,连连道给我们这就一粗野农舍给你们住是蓬荜生辉了。毕竟薛静影两人模样都气度不凡,举止有礼,衣衫又分外精贵,一看就不是乡野村夫,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让他们住在自己这里,农妇还怕怠慢了他们。
  薛静影客套的勾了下唇,谢过后没再多说,只是又递了锭银钱,那农夫夫妇连忙说之前给的已经够多了,便怎么也不肯收了。
  薛静影也没再强求,顺势又谢了一下。
  水沉璧躺到日暮的时候才清醒过来,醒过来的时候额上还有一个已经半干的帕子,薛静影正坐在身侧打坐。
  水沉璧取下额上的帕子放在一侧,看了眼四周才发现是之前来的那户农舍。他扶了下额头坐起来,一场高烧似乎清除了经脉里剩余的阻塞,此时他眼前一片透亮,视力竟然已经恢复了。
  他动了两下,薛静影便睁开了眼,两人互望一眼,都想到了之前草垛上的疯狂,水沉璧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薛静影望着他挑眉,巍然不动。
  水沉璧在他无所遁形的目光下红了耳朵,抬手遮住他的眼,讨饶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对不起,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薛静影面色无波的轻哼了一声,水沉璧赶紧放下遮住他眼睛的手,薛静影直勾勾的盯着他,勾唇道:“本座一直以为你是个君子,没想到……”
  水沉璧掩唇假咳了一声,薛静影还紧盯着他不放。
  水沉璧看他半响,干脆放下了手,眼眸里闪着亮光,俯身过去在薛静影耳根上舔吻了下,轻声道:“那薛教主…喜欢刚才的我吗?”
  薛静影不动了,然后霍的站起,水沉璧笑着一把揽住他的腰,道:“师兄玩不起啊,只准你调戏我,不准我调戏你。”
  两人玩闹了会,因为还有打算,水沉璧虽然还没退烧,不过好了点,便从床上起来。薛静影在枕头下塞了粒银锭,两人抱起摇篮里睡着的小婴儿,便向农夫夫妇告辞。从农夫夫妇家出来,两人骑上马便往城门口去。
  按水沉璧的计划,让暗卫假冒他拖延时间,等他们从皇城出来,暗卫再脱下伪装失踪。现在已经日暮,皇城内肯定已经发觉了。不过毕竟是一出闹剧,成皇肯定会下令掩盖不许宣扬。
  现在定京上下应该加派了人手巡查,城门口肯定也是多人守卫了,所以水沉璧才没有白日硬闯,而是直接带着薛静影到了偏僻城门一处的山下村庄等待。
  打算到了晚上城门快关的时候,再趁夜幕掩盖出城,到时候护卫就算发现了也追不上他们。
  如此打算着,两人便到了城门口,不过出乎他的意料,城门口并没有多什么守卫,依旧是两名护卫,有一个还在打在哈欠,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
  过往的人他们也没有仔细检查,只是随意看一眼便放过去了,水沉璧和薛静影互望一眼,两人便镇定自若的走过去。
  守门的护卫没有排查,只是随意看了眼,便让两人出城了。
  站在城门外,水沉璧不由回头看一眼,这样离开算是真的和这定京告别了,以后再回来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薛静影牵着马站在一侧,静静等他。
  水沉璧看了两眼,便翻身上马,他将怀中酣睡的婴儿裹好,便同薛静影一路驰骋而下。夜幕中两人行了数里,到了一处必经的凉亭,便被两道火光挡去了去路。
  两人看着火光中映出的人脸,都微微抬了下眉,成皇捂唇咳嗽一声,转过身来看着他们,旁边的公公连忙扶了他一把。
  凉亭的桌上放了许多个暖炉,他们应该等了许久,水沉璧微微沉吟,成皇抬眼看他,听不出喜怒的道:“怎么,看到朕很惊讶?”
  水沉璧翻身下马,想到没有几个守卫的城门,还有成皇身后没带几人的护卫,水沉璧心思微微凝重。
  他垂下头,看着成皇的脸,俯身行了个礼:“草民见过皇上。”
  成皇身形一顿,眼眸中露出一丝隐痛。
  薛静影看着他们,眼眸微微垂下,知道成皇对水沉璧是有话要说,他便没有过去,而是牵着马走远了一点,去喂马匹吃草。
  成皇面色平静的看着面前的水沉璧,声音缓慢又带着一丝无奈的道:“你为了这个魔教人,连朕都不要是吗?定京的一切都留不住你。”
  水沉璧眼眸垂了垂,其实他现在还在发着烧,他的身体一片滚烫,看着面前威严又有些沧桑的一国之君他神智也有些糊涂了,脑海里闪过无数回忆。
  他记起第一次见面这人说是他的爹,然后就一脸殷切的盼着他唤爹。他沉默以对这人失望却还是笑着的样子;还有他时不时的赏赐,总是喜欢派人送来一堆珍奇异宝堆在他的屋子里,然后问他喜不喜欢;还有每次受伤后,这人慌慌张张过来然后又气恼离开的样子。
  心中五味陈杂,百感交集,要说对这个父亲没有感情,那肯定不是的。他很感激多年前命垂一线的时候带他去师父那里救他,也对他的给予的点点滴滴铭记在心。
  只是他小时候没有体味过亲情,长大了再遇到这份父爱,他已经成长的有些不知所措了。而且这人还是一国帝王。
  他有很多个孩子,宠爱谁甚至还要考虑均衡,水沉璧无法把他当成一个寻常的父亲去亲近,而且他情绪内敛,两人相处便总有层隔阂,带着疏离。
  水沉璧沉默了片刻,沉声回他:“我一直很尊敬您,您一直是我父亲,你需要我,我随时都在。只是我无法听从你的命令娶多罗,我想要在一起的只有这个人。得不到你的成全,我便只能离开你的眼下。”
  成皇定定看他:“好一个离开我的眼下,你同你母亲一样,舍弃了朕,朕在你们心中从来不是第一位。”
  水沉璧对他和母亲的事并不太清楚,只能沉默以对,辩解了几句永远都是自己的父亲,血缘至亲不会改变。成皇却似乎有些心灰意冷,他摆了摆手,不再说了。
  转头去看水沉璧怀里的酣睡的小婴儿,小婴儿睡的小脸粉扑扑的,淡淡的眉毛细长,眼睫很深,两只馒头的小手缩在胸前,很是可爱。
  成皇心想,璧儿出生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吧,可惜当年他一无所知并未见到,如今见到这孩子也算弥补了一些遗憾。
  他冲着身侧的公公抬了下眉宇,公公会意,连忙命人去把马车里的东西拿过来,奴婢送来了,公公便连忙呈给成皇。
  雕漆的托盘上是一个红木的锦盒,成皇打开,里面是几套小儿首饰,长命锁,银手镯,还有长大几岁可以戴的珠串,脚环,琳琅满目,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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