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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龙傲天男主退婚之后——by相思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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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昔辞早在他识海里的那本名为《欺天》的书上便知道了道极大陆大体上的分布,但细微上的却是没有的。他也是看了这本书才知道,原来除了南北两地除了雪国和六大门派之外,还分布了许许多多的世家。
  这些世家单拿出来一个或许并不如何起眼,但一旦联合在一起,也是不输于南北任何一方的强大势力。凌昔辞都能看得出来,世家们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他们内部联姻极多,关系错综复杂的如同蛛网,他只是简单的看了几眼,就被那复杂的关系图搞的头晕,放弃深究。
  但至少表面上的东西他还是看得懂的,比如世家内部也同样分高低。其中以最为神秘的越家为首,凌昔辞并不怎么惊讶,因为这也是主角标配,最厉害的不是主角自己家,就是主角未来的丈母娘家。
  虽然越疏风并没有明面上表明过他的出身,但对于大众对他的猜测也没有否认,差不多也是个默认的态度了。
  而在越家之下的,还有数个家族,呈无规律的棋子状散落于棋盘之上。
  看过属于人族的南北境,凌昔辞又接着去看东边的妖族和西边的鬼都,这两个族群对人族都不怎么贴近,但妖族是井水不犯河水,鬼都就是属于有点敌意的那种了。
  也不知道越疏风混进去是做什么的。
  凌昔辞在这边瞎想,那边院门处忽的传来些许动静。这好像是越疏风近两天第一次回来这么早。
  他有一点意外,站直身体探头向外看,恰恰对上越疏风抬眸看过来的视线,像是冬日里卷着细雪的微风,呜呜咽咽的吹了人一脸冰渣子,冻的他心底一颤。
  凌昔辞微微愣神,再缓过来时,越疏风已经来到了二层的走廊上,隔着窗台扫了他桌上摊着的书一眼,而后抬眼跟他对视,“有空吗?”
  这态度,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初次见面,仿佛前两天问他准备选什么课的人是另一个一般。
  凌昔辞脑里想着,嘴上应了一声,转到门边去给对方开门。
  许是动作过大,小七醒了,刚抬头扑腾着翅膀“啾”了一声,便注意到一旁的越疏风,彻底熄火,蹲在凌昔辞的肩膀上老老实实的装雕像,还特意换到了离越疏风远一点的那边。
  真是只怂鸟。
  凌昔辞抬手安抚了它一番,状似无意地道:“上次你说它怕你,是为什么怕你?”
  能有为什么,被他在没人看见的时候吓唬过呗。
  “许是天性吧。”越疏风扫了那鸟一眼,取出从宋濯那里顺来的那张纸递给对方,“你先看看这个。”
  如果是强制组队这件事情之前的话,越疏风可能不介意对眼前这人和颜悦色一些,毕竟他也是挺好奇对方究竟是夺舍重修还是怎么个回事,寻思着可以暗中观察一番。但出了强制组队这回事,他就不想跟对方有过非必要的交流了。
  两个同样身怀秘密的人走的太近,难保什么时候哪边就会不小心漏出来,倒不如一开始就保持距离。
  组队进行任务已经无可更改,他不想跟对方发展更加亲密的关系,现在冷淡一些就是为了表明他的立场。
  而从第一天见面时的接触来看,凌昔辞应当也是想要跟他保持距离的,他的态度已经足够明显,等对方看完纸上的内容,应当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有些事情不必说的太明显。
  凌昔辞看完了,也弄懂了越疏风态度冷淡的原因,进而领悟了对方的意图。事实上他对于强制组队这种事也觉得挺无语的,不明白这书院的高层们怎么就非要凑人搭伙。
  他低头又认真研究了一会儿,渐渐琢磨出了一点意思,“钻空子吗?每次接双份,我们一人分一边,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快乐。


第15章
  越疏风也是这么打算的,自然没什么意见,只稍微提了一下到时候接任务要经过双方同意的问题,见凌昔辞没有异议后,两人便商量起了选课的事情。
  如宋濯所提点的一样,两人既然要组队,就最好是把空闲的时间安排到一起。
  他对凌昔辞选的那些课并不如何满意,倒不是说那些科目有多么难,他在意的是出勤问题,他想选一些不需要或者不那么讲究出勤率的科目。
  凌昔辞听完一愣,有点不太相信,“还有这么好的事?”
  “好事?嗯……,勉强算吧。”越疏风笑,拿过纸笔将自己原本计划选定的课程以及对应的时间写了下来,推给对方,笑容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平日不需要出勤,只要拿满分就能过,对于我这种人来说确实是件好事。”
  凌昔辞:“……”
  话说到这份上,他若是不选跟越疏风一样的,不就是等于怯场,承认自己不如对方了吗。
  少年人最经不起激将,即便明知道对方的意图,却还是要往火坑里跳。凌昔辞抓过笔,拿过越疏风刚写下的纸硬着头皮开始抄,面上紧抿着唇绷着脸装面无表情,心底却开始发愁,虽然他有自信能考好,但毕竟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凡事都有那么个万一。
  越疏风瞧着他这副模样就忍不住想笑,唇角弯了又平,平了又弯,直到再也压不住,“你怕什么,这样好了,作为补偿,考评前我可以帮你复习。有我在,还能让你不过关?”
  这话说出来,凌昔辞还没什么反应,越疏风自己倒是有点愣了,觉出几分不可思议来。明明先前拿到院内高层下来的强制组队要求时还想着要跟对方保持距离,怎么一到了人前,他就换了另一副模样,连帮人复习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他什么时候这么乐于助人了。
  不止是这次,上次秦云廷那鸟失控的时候也是一样。
  越疏风这边沉默,凌昔辞那边听了却炸毛,“谁要你帮忙了。”他三下五除二的把最后两行抄完,唰唰把越疏风带来的两张纸叠在一起一股脑塞进对方怀里,推着对方的肩膀把人送出门,“明天见。”
  突如其来的虚张声势大都是为了掩盖内里的慌乱紧张,半瓶不满的才会急于想要证明自己肚子不是空空。他只是害怕考不过丢脸,凌昔辞背靠着门框,反复对自己说了几遍,才勉强平复了自己有些过快的心跳。
  不然要怎么解释?凌昔辞躺在床上盯着床顶发愣,眼前蓦的又浮现了越疏风笑着跟他说有我在肯定让你过关时的模样。
  “……”
  怪不得现代社会里学霸人设总是经久不衰的男神属性,这话说出来哪个学渣能受得了。凌昔辞不是学渣,都险些被那一笑给迷了眼睛。
  凌昔辞睡觉的习惯是被子盖到胸前,可他今天盖到了脖颈,而后慢慢上移,挪到了鼻尖,最后自暴自弃地蒙住了头。
  他埋在被子里恨恨想道,越疏风好端端一个男的,没事对另一个男的笑那么酸做什么。
  不到卯时,天边刚吐出了一点鱼肚白,凌昔辞便收拾齐整了出门,取了剑下楼。他折腾了一夜没怎么睡,攒了一肚子的气,急需发泄一下。
  息声林里像是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凌昔辞一开始还有些心浮气躁,等到大半个时辰下来,已经彻底平静。他收剑回鞘,停下来才觉出有几分热,边扯领口边迈步往回走,寻思着冲个凉再出去。
  岂料出了林子便见越疏风待在院中,正坐在石凳上捧着杯茶慢慢地喝,瞧见他出来,还对他笑了一下,说道:“早啊。”
  空气中带着未散尽的潮意,鼻间萦着几分泥土的味道。凌昔辞像见了鬼一样,扯着领口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你怎么还在?”
  他这几日都是正卯时起,那时院里早没了越疏风的气息,可现在都快辰时了,越疏风竟然还慢悠悠地坐在院子里喝茶。
  “今日无甚要事,偷懒也无妨。”越疏风放下杯子,打量了他一下,“吃饭吗,一起?”
  凌昔辞下意识往西边看了一眼,越疏风闷笑一声,“别看了,还是从东边出来的。只是一起吃个饭,没必要这样吧。”
  有必要,非常有必要。明明昨天还想拉距离,今天就主动来找他,莫不是吃错药了。凌昔辞觉得有点晕乎,左右脚互相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好在他身手矫健,踉跄两步硬生生的稳住了平衡,只是在直起身子的时候忽觉颈间一重,有什么东西顺着衣襟滑出来,坠在了外面。
  凌昔辞低头一瞧,才发现是先前领口扯的太开,方才又动作太大,脖子上挂的那块玉珏给滑出来了。他顺手塞回衣襟里,抬眼瞧见越疏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正神色不明地盯着他看,准确地说,是盯着他的手看。
  凌昔辞收拢前襟的动作一顿,“看什么?”
  “没什么。”越疏风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时间不早了。”
  这一会儿耽误已经快辰时,凌昔辞也没空再多想,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院内,越疏风将剩余的半杯茶水倒在树下,动作缓慢的收拢茶具。
  其实昨夜里不止凌昔辞翻来覆去的没睡着,越疏风也枯坐着想了一夜。他一向自控能力极强,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即便是有,也难有太大起伏。
  昨夜里那突如其来的情愫让他莫名在意,又有些好奇和心痒难耐。若换做以前没经历过的时候,他肯定以为自己会排斥这种感觉,会减少出现这种情况的发生概率。但当事情真正发生了,越疏风才忽然发现,他并不讨厌,反而更想接近。
  而上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
  越疏风想起方才惊鸿一瞥的那块玉珏,唇边弯起一丝笑意。
  凌昔辞用最快的速度拾掇了自己,套好衣服,右手拿着束发用的发带,另一手撑着走廊的栏杆,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他本是为了省时,却没想越疏风正在楼下靠着栏杆翻一本小册子。听到动静后,收了册子抬头看过来,恍然失笑,“这么急做什么?”
  凌昔辞被他吓了一跳,而后又被这莫名的语气搞的有点发懵,下意识答:“快辰时了,怕去晚了饭堂人多。”
  “缺你那点吃的不成。”越疏风上前抽走他手上的发带,扳着他的肩膀把人转过去,拢着他散开的长发,在他背后随意问:“你还不辟谷?”
  “筑基期才能开始辟谷。”凌昔辞时刻不忘保持自己修为低下的人设,低声嘟囔了两句。不属于自己的手在他发间穿梭,明明没有切身处地地碰到他,那隔了一层的温度却还是叫他有点坐立难安。
  许是越疏风抽走发带时的动作来的太自然,他第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去拒绝,现在再说就难免有些不合时宜。他梗着脖颈不敢乱动,怕动一下就当真碰到对方,绷直着身体站了一会儿有点僵,忍不住出声催促,“你快点。”
  越疏风又笑,声音压在喉间,低低的。像风吹过树叶,又像羽毛拂过他的耳垂。凌昔辞忽的想起在烈焰阁时与越疏风见过的最后一面,对方好像也是这么笑了一声,而后慢悠悠地对他说:“好好修炼吧,小孔雀。我还等着你带我进离王殿呢。”
  凌昔辞忽然有了回头看一眼的冲动,他想知道,他身后这个少年此刻笑起来的样子跟越疏风有几分不同。
  恰在此时,越疏风的声音也从他耳侧传来,“好了。”
  凌昔辞迅速转身,发梢随动作扬起,蹭过了对方停在空中尚未完全收回的手。
  越疏风没预料到他这突如其来的大转弯,迟了一瞬才恍过神,把手收了回来,而后便听凌昔辞冷不丁的出声问他。
  “越疏风是你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掉了一个的。


第16章
  这么直接的,连遮掩一下也不。寻常人哪会直呼他的名字,还真是不怕自己不被发现。越疏风内心好笑,面上还是装出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答道:“一家人的关系。”
  他想起前段日子流言传的飞起,自己被宋濯跟师叔接连打趣的经历,心道也该让这没心没肺的小孔雀也感同身受一下。便摆出一副忧虑的表情,装模作样的叹气:“算起来大哥他闭关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想开一点。”
  “你们是兄弟?”凌昔辞一愣,果不其然的上钩,“你刚才说他想开?想开什么?”
  “不是亲生兄弟,只是族兄。”越疏风先回答了前半句,而后针对后半句故作惊讶,“近些日子传的那么厉害,你没听说过吗?”
  近些日子传的厉害的,又跟越疏风有关,同时满足这两点的,便只有因退婚引起的风风火火的,有关逸阳君深受情伤的流言了。
  凌昔辞当即就有点不好,他当然听说了,甚至他就是当事人。只是这不是外面瞎传的吗,怎么越祁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凌昔辞这边脑子里乱成一团,那边越疏风还在继续胡掰。
  越疏风惯常揣摩人心,言语暗示引导他人思维走向已经信手拈来。又同为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对事件的整个经过不能更清楚。一半真一半假,虚虚实实情真意切,很快就把凌昔辞绕了进去。
  “等等。”凌昔辞被他绕的头晕,打断他的话直接切入重点,“据我所知,他们两人在沧澜境之前素昧谋面,相处也不过短短几个时辰。越疏风怎么就……”
  对于那几个字,凌昔辞还是有点难以启齿,“他也太快了吧”
  “你没经历过,不懂也正常。”越疏风忽悠他道:“感情这回事,感觉到了就是到了,无关时间,只关乎于对象。人对了,心动和怦然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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