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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龙傲天男主退婚之后——by相思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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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昔辞收回施咒的手,仔细观看了那人破开结界进去的全过程,才解了禁言咒开口问,“温如玉往身上贴的是什么?”
  方才来的那人正是在琅琊书院时有过一面的温如玉,玉牌是破开结界用的凌昔辞自然明白,只是额外还要贴符纂这事他有点看不懂。
  越天祁已经躺平不再挣扎了,“没有那个的话会被里面的东西侵蚀,很难受的,所以我说你进去了也熬不住。其实有那玩意儿也就稍微好受一点罢了,平常谁进去再出来都很要脱了层皮似得。”
  凌昔辞“哦”了一声,四下望了望,把绳子的另一段系在了树上。
  越天祁瞪大了眼,“你要干什么?”
  凌昔辞没理他,抬手又是一个禁言咒。
  一个多时辰后,结界破开,温如玉的身形再次显现。凌昔辞低头看了看,如越天祁所说,温如玉的脸色的确比进去前要苍白许多,像是损了极大的元气。
  温如玉只是进去了一个时辰都这样,那越疏风呢?
  凌昔辞抿了抿唇,没有多给对方调息的时间,飞身掠下。
  他起手便是杀招,又得了偷袭的先机,将温如玉打了个措手不及。更何况温如玉本就状态不佳,刚交手不过两三招便被打成了劣势。
  “你是谁?”温如玉惊疑不定地问。
  凌昔辞进了书院没多久就闭关,再出关的时候温如玉已经毕业离开,对方又只在清邪令的时候见过“安乐王”一面,对于“秦落”这张脸,却是根本没见过的。
  温如玉又问,“谁派你来的?”
  凌昔辞并不回答,抬手便将她背后想要发信号的动作打断。出手更加密不透风,根本不给她还手的机会,不消一会儿,温如玉就已经难以支撑。
  越天祁看见被同样带回来的温如玉的时候,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复杂。
  碍于性别,凌昔辞只封了她的灵力,没有捆着。抬手解了越天祁身上的禁言咒,“你帮我说。”
  “……”越天祁叹了口气,开口道:“温姐……”
  “不用说了。”温如玉挽了挽刚才打斗中乱了些许的鬓发,朝凌昔辞的方向睨了一眼,意味不明地呵笑了一声,“你哥的小情人儿是吧,行吧,我知道了。”
  凌昔辞:“……”
  不等凌昔辞反应过来,温如玉便已经痛快地把东西都塞给了他,用似是而非的语气埋怨着道:“早点说不就行了,还非得跟姐打这么一架。”
  凌昔辞的心情很是复杂,问她道:“他知道了?”
  “你如果是说你们现在在外面这件事情的话,他不知道。”温如玉瞧了越天祁一眼,继续道:“不过你的事情他倒是跟我说了,只是我没见过你认不出来。”
  “反正世家这点破事他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你,迟早都会知道。”温如玉摆弄着指甲,懒懒道:“我懒得费口舌解释,倒不如你进去自己问他。”
  越天祁在一边听的目瞪口呆,早知道,他就不挣扎了啊。
  凌昔辞无言,询问完用法之后便道了谢进去了。
  越天祁盯着他背影消失,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还被捆着呢。
  “温姐……”
  ——
  凌昔辞进了结界,看清楚画面后,动作顿了顿,目光在氤氲涌动的黑气上停留片刻,才迈步朝前走去。
  与越天祁不同,凌昔辞如履平地般走地飞快,神色更是没有半点不适。那些令旁人难以忍受的黑气对他来说就仿若不存在一般。
  不消一会儿,凌昔辞便已经走完了长道,看到了终点的祭台,也看到了祭台上的人。
  “怎么这么快就又回……”祭台上的人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表情逐渐转为惊讶,“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凌昔辞面无表情地道:“若是死了,就顺手给你收尸。”
  这话遑论语气还是内容都是一样的恶声恶气,无论如何也当不得什么悦耳动听的好话。越疏风听完却笑起来,波光潋滟的桃花眸微微弯起,如同初寒乍暖,春意盎然。
  凌昔辞抬眼看见,问他,“你笑什么?”
  “笑……”越疏风眼睛里映着他的倒影,缓缓道:“我心生欢喜。”


第30章
  凌昔辞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避开他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后,三分羞赧便尽数转换成了十分的恼怒,哼声道:“你说的能自己做主,就是把自己做主到被人关在这种地方?”
  越疏风道:“谁告诉你我是被关进来的?”
  “难道还是你自己走进来的不成?”
  “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呢?”
  越疏风说着,起身走下祭台,他所经过之处,盘旋着的黑气自动散开,却并不远离,只试探着分出一缕,虚虚地缠绕在他身侧。
  他一步步走近,在凌昔辞身前停下,眼中笑意不减反增,“你这样毫无戒备地闯进来,就不怕我设下什么陷阱吗?”
  “……”
  凌昔辞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里满是难以置信,双唇嗡动,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没有陷阱。”越疏风一下就心软了,把人拉过来抱在怀里,握住对方的手低声哄着,“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天知道他看到凌昔辞出现的有多欢喜,明明知道自己被骗了,却还是只身一人眼巴巴的来到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过来见他,偏偏嘴上还要说什么收尸不收尸的。越疏风也是得意忘形了,才想着用话激对方一下,看能不能让凌昔辞坦诚一点。
  没想到却适得其反,凌昔辞还没说话,他自己已经先受不住要投降了。
  凌昔辞一声不吭地让他按在怀里,越疏风只好继续边哄边道歉,话说了一轮了才意识到不对,忙半强硬地抬着人的下巴让人抬起头来。
  仓惶闪躲的视线和通红的眼睛,以及带着牙印渗出了血珠的苍白的下唇,都不难看出它的主人先前经历了什么。
  “你……”越疏风又是生气又是懊恼,方才滋生出的欢喜都尽数被后悔的情绪覆盖,右手掐着凌昔辞的下巴使了巧劲儿让他松口,“别咬。”
  “越疏风。”凌昔辞一字一顿,“耍我很好玩是吗。”
  越疏风默然无语,如果说一开始的相逢还能算作巧合的话,之后的种种,他的确是当不得一句问心无愧的。可若是问他后不后悔,答案是没有的。
  若是没有当初书院里的交集和他一时兴起的玩笑话,或许两人现在还只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其实他早该发觉的,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有闲情逸致去玩乐的人,又如何会轻易生出与无关只人生出逗乐的想法。事到如今,越疏风不得不承认,他早在第一眼看到对方时,便已经败倒了。
  可多年来的生活让他早已习惯了藏匿心事,将心绪压抑着不动声色,却没想过竟是连自己都跟着一道瞒过去了。
  千万句言语哽在喉间,越疏风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了言语的苍白和无力,他过往自傲的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都仿若被清空了一般,唯二能做的,便是收拢手臂将人抱地更紧,以及发自肺腑地道一句,“对不起。”
  听到这句道歉,凌昔辞不喜反怒。一天之内,他的心境接连几次大起大落。得知真相的愤怒,对对方处境的担忧,重逢的欢喜,被戏耍的失落,混杂在一处只让他觉得浑身发冷。
  生平初尝情字滋味,不过一日便已经叫他心神俱疲。
  尤其是他喜欢上的,还是这样一个令人捉摸不透,难以揣测的人。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
  凌昔辞愈发气恼,动作牵动下唇上被自己咬出的伤口时面色一厉,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他仰头按着越疏风的肩膀吻上去,牙齿磕到一处吃痛也不退缩。
  但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他是在咬,逞凶斗狠般地咬破对方的下唇,双方嘴唇破开的伤口摩擦,渗出的血珠参杂混合在一起,淡淡的血腥气在两人的唇腔间溢散开来。
  越疏风哼也不哼地任他咬着,待到凌昔辞气势弱下来了,才抬着对方的下巴动作轻柔的吻回去。舔舐下唇上的伤口,勾勒描绘微启的唇峰,待到怀里的人防御不支时,才灵巧的探进去,和他觊觎已久的缠在一起。
  挣扎被镇压,话语被吞噬,凌昔辞反抗无果,半羞半恼地瞪回去,越疏风强势又霸道地钳制着他,却极缠绵地吻他,眸里载满温柔情意。
  强烈的反差感让凌昔辞心神一晃,回过神来时更加气恼,呼吸急促,脑子一抽,上下齿合并咬了下去。
  这一下不比之前咬破嘴唇,比先前浓重许多的血气弥漫在舌畔,凌昔辞感受到对方环在他腰侧的手臂有一瞬间的紧绷,他有些无措的松开牙齿,慌乱的垂下眼睫。
  越疏风又停顿了一会儿才退出去,末了还蹭了蹭他的唇瓣,低声问,“解气了吗?”
  因为舌头上有伤,他这句话说的很慢,发音也有点奇怪,落在凌昔辞耳里直叫他耳热。尤其是话里的内容更是让他忍不住回想方才发生过的事情。
  “你别说话!”凌昔辞顿了顿,才别扭着道了声歉,末了又道:“一码归一码,你别以为这样就算过了。之前的事,我们出去之后再算。”
  越疏风心里一半轻松一半沉重,轻松的是他不是单相思,沉重的是关于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好过。但总得算下来,还是轻松比较多的,毕竟对方已经给了他回应。
  “那……”
  “说了让你别说话了。”凌昔辞打断他,摊开左手递给他,凶巴巴地道:“写字!”
  越疏风弯眸笑了笑,在他掌心写下第一个字,“好。”
  温热的指腹划过掌心带来轻微的痒意,凌昔辞指尖微颤,突然有点后悔,他应该拿纸笔出来的。
  他这边想着,越疏风已经写下第二句话,“你快出去吧,再多半个月,我去找你。”
  凌昔辞哼了一声,“你不是说你是自己进来的吗?怎么又要半个月才能出去了,能进不能出?”
  越疏风顿了顿,写,“有事要做。”
  没等凌昔辞问,他便继续写下去,“你在这里待久了,有碍修为。”
  “你说那些东西吗?”凌昔辞瞥了一眼两人身边的东西,抬手引过来一缕掐灭在掌心,语气似嘲非嘲,“不就是魔气嘛,我进来前温如玉还说你没打算瞒着我,你就这样?”
  越疏风他不受影响时眸中划过一丝惊讶,听到后面的话后转为无奈,写道:“我是担心你。”
  “你没事的话,那我就继续说。”越疏风低头在他掌心里写,“若是觉得不舒服了,及时告诉我。”
  “我之前告诉你过,世家并非所有都是拧成一条线的,也并非所有人都想要破开定界石换得可能飞升的机缘,毕竟现在的世家大族里连化神期修士都没有,定界石破不破,跟他们并没有很大的关系。”
  凌昔辞问,“受人威胁?还是为了什么好处?”
  “两者皆有。”越疏风继续写,“数十年前,世家有人外出历练时带回了魔修的残魂,被种下了魔种,最初只是控制了几个家主。到我十岁的时候,他恢复的差不多了,便想要甄选出一副适合夺舍的躯体。”
  凌昔辞愣住,抬眼看向越疏风的眼睛,却只看到一片平静。他想起秦云廷曾说过的,越疏风的父母是在他十岁时突然出的意外,这其中是否也有什么关联?
  他想问,喉咙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越疏风弯了弯唇角,低头继续写,“总之,他最后选中的是我。但是他又舍不得过早夺舍损伤根基,便一直放任我成长,并不遗余力的培养我。”
  凌昔辞看了看周围的场景,心中一紧,“他之前想夺舍你?”
  越疏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原本的计划是等我化神期之后再说,但之前清邪令的事情之后他不放心,便提前召我回来。我也想试试能不能反吞回去,所以故意激怒了他。”
  “那现在是?”
  “平手。”
  凌昔辞得到这个答案,心里一半松一半紧,悬在半空不上不下,他有点气恼,问对方道:“你不是最习惯谋划吗?怎么还会做这种没把握的事情。”
  越疏风落在他掌心的手指动了动,激起一阵痒意,却没继续写,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但即便他这次一句话也没说,凌昔辞恍惚也从他的表情里读懂了他的意思。
  因为有了牵挂,所以不想再放任潜在的威胁。因为迫切想要得到,所以不想再被别的东西阻碍前进。
  因为不想再让你等。
  凌昔辞难掩心悸,下意识别开目光,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越疏风似乎早料到了他会是这个反应,不急不缓地写道:“我找了温如玉帮忙,让她牵制残魂。但是她在这里待不了太久,所以只能每隔一天来一个时辰,顺利的话半个月之后便可以占据六成,就可以出去了。”
  “才六成?不会有什么隐患吗?”
  “小心点就不会,六成之后我就可以慢慢来。”
  凌昔辞想到先前温如玉出去时苍白的面色和大失元气的模样,皱了皱眉,“要怎么做,我来试试。”
  越疏风几乎是想也不想地说道:“不行。”
  他说话牵动舌头上的伤口,眉心轻轻皱起,抿着唇想要继续写,凌昔辞却已经把手收了回去背在身后。
  “不行也要行,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待在这,温如玉的玉佩在我身上,我出不去她也进不来。”凌昔辞道:“况且她们两个都被我封了灵力放在外面,时间久了会出什么事我也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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