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剧情不靠谱 番外篇——by白衣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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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知道此时此刻的关键不是拜帖,而是一行人的目的。
歉意的看向朱泯,看来这次是去不成了。
朱泯不在意的摆摆手,揶揄道:“师兄还是赶紧去吧,我这也是不用给自己找点事干了。”正巧连门都还没出。
赵云开、秋少微两人点点头,瞬间便不见了身影。
一旁喘气的红芍傻眼了,“哎,还有我,还有我哎。”
知道已经听不到了,她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带了哭腔,“这下我要怎么回去?”
朱泯没工夫管闲事,向还在旁边喘着气欲哭无泪的姑娘示意的点点头,扭头要走,被拦住,放轻了声音,“有事吗?”
“我叫红芍,这个,那个,师兄,你可以送我回草木堂吗?”红芍别别扭扭有点尴尬的扭着手中的手绢,但一想,自己体内所剩无几的灵力,走到草木堂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很快就克服了尴尬的小问题,解释道,“是这样,我修为低,如果从这里回到草木堂都不知道多晚了。”
说完小心看看朱泯的脸色,看不出拒绝,也没同意,都快要哭出来了,“师兄若是有事要忙,师妹就不打扰了。”
得,这下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最惨的不是没有希望,而是给了希望又让她绝望,朱泯在旁边看完全过程,有些微妙的同情。
点点头,招出飞剑,伸出手示意她上来。
红芍咽了口唾沫,伸出手,轻轻地拉住袖子。
“站稳了。”朱泯提示一句,时刻注意着,免得不稳摔了下去。
红芍本来因为答应就红的脸在嗅到身后的气息时红的几欲滴血,又因为只抓了个衣袖不敢轻举妄动。
很快,除了一些禁止在空中飞行的地方需要使用到神行千里,很快就到了草木堂的前面,到了门口,朱泯停下,看着对方道谢后在一群小姑娘带笑的揶揄目光中走了进去,才转身离开。
下意识回到君子峰的半路改了道,朱泯向外门所在地走去。
外门明显要比内门热闹许多,建筑也要多出大半,穿着外门服饰的弟子到处可见,朱泯随意的穿行绕路,从旁边绕过白玉阶而下。
这也算是内门弟子的一项特权,可以在外门御剑。
当然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这时候还真没有几个弟子妄敢在天上御剑,毕竟这段时间不只有内门弟子经常在外门办公,还有其他门派的长老或者附属宗门来访,为了表示他们的敬意,附属门派很少会御剑飞行,而是一步一步踏上这刻画了青云的白玉阶,寓意青云直上,剑凌九霄。
不一会就到了迎宾的大殿,里面人头攒动,还能看出不少弟子在里端茶倒水。
朱泯来到宾客住的地方,喧嚣远去,只剩下树头的鸟鸣,询问了朱元所在的地方,还没有进院子,就看到大门宽敞的打开,朱元在够着里面当景观果树上的果实。
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朱泯进去就把门关住了,一踏进院子的阵法范围,朱元就若有所感的扭过头,见到是朱泯,赶紧把阵法关了,用净水把手洗干净,迎了过来,“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在干嘛。”朱泯随意的找了个椅子搬到院子里,对着太阳坐下。
“我这,这不是没事干,就摘点果子酿酒。”朱元脸上堆满笑,就差在脸上写上狗腿二字。
“你还会酿酒?”朱泯有点稀奇,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盯着朱元看。
“会,会酿。”朱元被盯得发毛。
“都会酿什么酒,用什么酿?这些没长熟的果子也能?”朱泯略一思索,便想出几个问题。
朱元一一回答,“一般都是果酒,灵米也能酿,就用些随处能见的果子,以前和师傅在到处历练的时候都是找些能吃的果子就行,熟不熟都可以,只是不带灵气的酒不容易喝醉,口感更清冽。”
喝不醉?喝不醉好啊,喝酒误事,喝不醉又尝了酒味,“你这酿的要多久能尝尝味道?”
朱元有些奇怪,“这要看里面加的料,不过这一般都是女修爱喝两口,清冽甘甜又带着淡淡的酒味,主子您要……是要拿去送人吗?”
被会心一击的朱泯,呵呵,“好酿吗,那就多酿点吧。”送人也好。
朱元裂开嘴露出白牙,“好咧,我出去转的时候看到有的空闲地方有果子,能去摘吗?”
朱泯递过一块令牌,“没有人的地方可以,但是不要跑太远,给。”想了想,还是又递过去一颗黄珠子,“遇到事情碰到掌管刑罚的弟子就拿出这个。”也免得自己都不知道就冤死了。
“那能去找主子您吗?”
朱泯摇摇头,很遗憾的耸了下肩,“很明显,不能,再过段时间要招收弟子,进行大比,所以不论是其他家族,还是散修都蠢蠢欲动,你最好小心点,没有邀请函是进不去内门的。”
说完朱泯就走,临走前补充一句,“当然如果你要想进问道宗,也可以,”
还没等朱元笑出来,接道:“记得把这些东西还给我,然后发个誓言,就当不认识我,然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就把对你的契约解了。”
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奇怪的语调,流露出一丝笑意,不等朱元做出反应,朱泯的身影就已经消失。
不顾识海里雾夕的不解,等到回了自己的地方才轻飘飘的说:“我打算过段时间离开。”
第80章 x
这个决定并不用太长时间决定,事实上, 在赵云开提到其他长老全局出动时, 想到之后问道宗面临的困局, 仓促下想到的主意,甚至如何死遁,如何掩饰自己的身份,之后要去哪里, 这些都还没决定。
所以在雾夕问到时,朱泯有点小小的后悔之心, 但是在雾夕毫不掩饰的嘲笑下,这点后悔霎时如云烟飘散开来, 仓促就仓促吧, 只是决定,又没说什么时候走, 不是所有行动都必须要深思熟虑后才能去做。
还有半年才开始招收门徒, 这时候别看人来的是挺多,重量份人物都是最后关头才会到,多数是其它门派的长老前来观礼,今天的紫鸿门是个例外, 不然也不会打的众人措手不及。
至于朱元,若是加入问道宗,自己也没什么话可说, 但若是没有, 那自己还是帮他一把吧, 把他赶到个偏僻的地方,无论哪里,之后的日子只要一天问道宗没有平衡下来,就说不上安全,可能下一刻就会陷入势力碾压之中。
虽然对方未必感念这份恩德。
决定权不在自己,朱泯心放的很宽,至于自己的剑天锋大弟子之位,前主没有管理过剑锋,剑锋不还是地位也没有下降,剑锋弟子日复一日的苦修,所以他于这个位置或者这个位置于他而言,都不是必要存在的。
等他走后,该管事的弟子自然会收拢其它弟子出来管事,一切恢复正常。
就这样过了几天闲云野鹤的日子,赵云开又找上门,急切的打招呼,“师傅出关,让你去见他。”
看着说完就走的赵云开,这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也忙坏了,只有在熟人面前能显出几分匆忙,无论怎么忙碌,在外人还要维持着他那淡雅如兰风度,不能露出分毫。
朱泯摇摇头,想要回报就要付出。
一回生二回熟,朱泯很快到了大殿却被拒之门外,告知掌门在他的住所。
哦,好吧,这次可能是刚出关,所以没有在大殿。
作为一代宗门的掌门人,掌门的住所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宗门的脸面,也是掌门私下会客的地方。
朱泯走在曲折的地板之上,鞋跟和地板发出‘踏踏’的踏空声,他实在想不到宽阔大气的宗门里还有这么个小巧精致的地方,假山水榭,亭台楼阁,整个住所都是依托在水上,偶尔有片花草树木也是在水中央用木栏圈起,最后被山起楼,立着云窗雾阁的重楼,这种景象也只有在一些讲究的私房菜馆里见过,不如这里千分之一精致,更难得的是不会因精致而遮掩了其中的稳重。
就算不知道这些都多么珍贵,看材质也知道必是不凡。
绕了几个弯,朱泯到达阁楼前面,远看不觉得,朱泯近看发现这阁楼倒是奇怪,似是……有点高。
阁楼前面立着一块一人高的石碑,不同于一般石料的颜色,是木色,立在这里倒是巧妙。
朱泯入了内,果然不只有一人在,是个穿着黑色华服的男子头发高高的束起,显出三分不羁。
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才站到一边听着师傅和那人的对话。
“你这是打算把位置传给谁?”低沉华丽的声线。
朱泯一瞬间想摸摸自己胳膊上凸起的鸡皮疙瘩,抬头轻看一眼,还是个妖孽型的美人,薄唇,又象征着凉薄。
余光扫到那人拿着一个不符合他形象的紫砂茶杯,手指在上面细细磨砂纹路,似乎看了自己一眼。
朱泯赶忙低下头。
‘
啪’的一声响,茶杯被重重的放到小桌上,可以听出几分里面含着的怒气,“给谁都不管你半分关系。”
掌门叫自己来不会是让自己围观他被气的翘胡子的吧,朱泯深深的疑惑,抓紧时间想着会不会和他扯上什么关系,不然哪有必要喊他来。
“哦,”低沉的尾音高高扬起,又轻轻放下,“是和我没有半分关系。”
宋元单啜了一口茶,再开口里面已经不带任何情绪,“和他有没有呢?”
朱泯看着指着自己的那只手,皮肤细腻,指节分明,圆润的指甲长度合适,是一只非常漂亮的手,朱泯头垂的更低,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不料漂亮男子怒火突然冒头,手转换了方向,指向掌门,“你就是这样教你的徒弟的?”
有一瞬间朱泯以为他听到了自己的心声,下一刻想通,如果知道了恐怕就不会对师傅发脾气了,倒霉的是自己才对。
发脾气也证明了两人之间曾今认识过,甚至很熟悉,熟悉到掌门师傅被一根手指指着也没有半分动容。
“我如何教徒弟,还轮不到你提出质疑,至少我有这个资格。”
‘嘭’
朱泯下意识要后退一步,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一股力道带的向着掌门的方向而去,站稳后,看着分成芥子粉末的木屑,暗暗咋舌,那小桌上刻着花纹,上面光辉流转,包浆透黄,拿出去不是艺术品也能当武器使了。
清源在说完话就下意识做了防备,果然下一刻宋元单便暴起,一脚踹碎了小桌,纷纷扬扬的碎屑飘荡起来。
他便顺着这股力道带着徒弟后退。
“那你是在说我没有这个资格了。”宋元单站起身,拿出长剑,一手缓缓拔出剑鞘,凉寒的杀意顿时遍布整个屋子,周围几步的山水屏风和帘幕霎时破裂。
朱泯开始庆幸自己站的远了,见此又后退几步,奈何门在另一边,不然非得退出门外才安全。
原来这就是高阶修士的威能吗?朱泯一时只觉热血沸腾,体内灵力运转速度都加快了几分,脑海里充满了战意,恨不能……,等等,冲上去?
朱泯如被一盆三九寒冬的冷水泼了满头满脸,一个哆嗦,使劲摇摇头,把这股战意甩出脑海,这时候冲上去干什么?是找死!
清源注意着徒弟的动静,见此以为是被两人无意散开的威压伤着,一看不好,顾不上嘲讽,也拔出剑,“发什么疯,你若要打,出去打,与你一战。”
朱泯感觉男子看了自己一眼,还没收回的煞气带来的刺寒目光深入骨髓,灵力几乎被冻结,让朱泯顿时推翻之前的‘不认识’结论,然而到底如何又实非自己所能想出来的,自己一直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大点的坏事都没干过,难道是原主?
朱泯脸青了,能与掌门一敌的敌人真和自己不是一个阶层的,多大仇?
下一刻,男子却出乎意外的又把剑放了回去,满身的煞气收敛的一干二净,朱泯却没感受到半分喜意,这说明了此人的强大,煞气这种从尸山血海里练出来的无形无质的气场都能收缩自如,想必杀的修士不会少了。
师傅怎么会和这种人认识?
略带沙哑的声音想起,“你愿不愿做这掌门之位?”
愿不愿?难不成掌门其实不愿做这掌门之位?朱泯想的有点偏,下一刻余光却发现其他两人都在看自己,
“啊?在问我?”朱泯有点迷茫,什么情况?
“对啊,”男子声音带着蛊惑,“你若是想要,这掌门之位可就是你的了。”
朱泯下意思看向师傅,发现掌门虽然皱着眉头,神情不悦,确是实打实的在询问自己的意见。
“不想。”朱泯答道。
心动吗?说不心动是假的,先不说这话能不能当真,但他是疯了,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同意,现代他管理不了公司还能找几位高级特助,实在不行也能找个会管理的,最多就是付工资。在这里实力有时候就能代表一切,徒有掌门其名的他要来干嘛,和赵云开结仇吗?
清源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如果是多少年前在他最愧疚的时候,提起这事,他肯定毫无怨言,但过了这么多年,这么大的宗门经营这么多年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心血,不说能不能压制众多长老,这个徒弟芯子已经换了,不了解的情况他不敢放手。
宋元单听到这问题有点诧异,但更多的却是痛快和释然,都说虎父无犬子,父子相像,随即便声嘶力竭的大笑起来,“不愧是你爹的儿子,真不愧,是你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