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剧情不靠谱 番外篇——by白衣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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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又问了,“你为何去外门?”
朱泯:我怎么就这么欠的去了外门?
“我去给飞晴拿些肉食。”朱泯一板一眼的回答。
大概是这个问题还像话些,清源没有再问,内门没有吃食自然要去外门拿。
朱泯:讲真,再追究下去他拿了外门的肉食没付帐……
官皓若有所思,有些话该是他自己提出来,等到其他人提起就落了下乘。他说:“我觉得清扬师弟没不是自己离开,没有道理,不说我现在没打算和他计较,他拜在师叔祖门下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所以,师叔祖说的他自己离开……不太有可能。”
清源看向清木,他在等一个解释,无论是清木当初不顾其他人的反对收下这个徒弟,还是现在徒弟莫名其妙跑了,都一定有他的理由,现在戛然找上他来,那肯定就是要坦白。
清木看向其他人,“这事我先和师兄你说,要不要传出去你来决定。”
三人退出去,站在门外墙角面面相觑。
赵云开:“你们先来说说怎么回事。”
官皓沉思一会,“我和林清扬有大仇,我杀他时碰上师叔祖,他被师叔祖带走,这帕子我怀疑是他的陷害,当然可能是其他人的手笔,也和他脱不了干系。”他的血脉就不能让人轻易带走。
赵云开眉头拧起,“我倒是在外门听了一些对林清扬不好的传闻,说是和他走得近的弟子死了好几个,但并没有切实的证据。”
说完两人看向朱泯,齐声道:“你是怎么回事?”对视一眼瞥见对方又迅速扭开。
朱泯:“……”他那日出门早该算算吉凶!
然而这时候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沉声说:“我有和他为仇的理由。”
其他两人内心对白:只是理由不能说。
朱泯:还没找好理由!
官皓心里倒是欢喜的很,道:“这下师兄想要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了。”
朱泯半点不介意:“原本就没成想能置身事外,只是这种被算计的感觉,不太好。”
赵云开笑出声,“师弟啊,这还是不太好,你要被算计到什么地步才算是不好。”
朱泯:因为我是主动被算计的啊,自己跳进去去怨谁?
心里虽然不好受,但肯定没有另外两位被算计的不着痕迹恼怒。更何况现在林清扬还不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让清木都对他失望到把事情交给掌门处理,他说:“等师父师叔说完了,一切可能会更明朗。”
正说着,宋元单也被清源赶了出来,他吊着右臂,和朱泯打招呼,“你这闭关的可真是时候啊。”
嗯?他闭关的时候怎么了?朱泯保持着心里的疑惑行了礼,其他两人不认识,他可是正经的师侄!
赵云开亲切的传音下一刻到达:“回去我给你详说。”
其他两人都不知道对方底细,朱泯出来打圆场,缓和气氛,“师叔这胳膊是怎么了?”
宋元单靠在门上,上下打量朱泯,像是在好奇,这话是怎么说出口的,他说:“你师父打的。”
这话还怎么往下接???朱泯呵呵笑两声,特么的他就不该说话。
第116章
安静没有持续太久, 门被推开。
清木对他们点点头, “进去吧, 掌门叫你们。”
三人走了进去,不知道掌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道:“已经有了清扬的下落,此事先不要声张,等他回来再说。”
赵云开还想说什么, 被掌门制止, “下去吧。”
走到殿门口,赵云开拉着朱泯,“去你那里。”
官皓走了几步发现自己像是被单独分离出来一样, 骨节握紧,快步跟上去, “我和师兄一起。”
三人走在路上还是太引人注目,赵云开在前面换着走了条狭窄小路, 只能容两人并立, 朱泯不经意扫了一眼,恍然发现竟和草木堂地下有几分关联,再想到途径几个长长的阶梯, 就能发现他们是走在地下,再去看师弟, 师弟没有一点惊讶, 稳稳的跟在后面, 只是有几分恍惚在想什么。
把这事压下, 朱泯觉得草木堂的重要性要再提一个台阶,哪天他该问问师兄,赵云开既然没把这里遮遮掩掩,那就是有意展示给他看。
就看他看得见看不见。
回了君子峰,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扑上来的飞晴,这真是好久没遇到的待遇,朱泯伸出胳膊让他抓在上面。
赵云开仔细打量飞晴,毫不犹豫露出赞赏,“他这翅羽可是又长长了吧,成年后还要再长一次,真不知道双翅张开会是怎样的张力。”
官皓却不赞同,指着朱泯裸露出来的胳膊,“师兄还是不要养成这样的习惯,不然这习惯养成不好改。”
朱泯点点头,没有防护的衣服都受不了飞晴爪子的随便抓一下,他把胳膊放低,飞晴已经知道了这动作,顺着跳到地上一摇一摆的扑到旁边去了。
赵云开对此不置一词,师弟养妖兽的习惯还不是多么的怪。
官皓虽不是第一次见这只妖兽,却是头一次看见有人把凶猛的妖兽养成……这般像母鸡捉虫的样子,他捂住嘴轻咳一声,“飞晴是猛禽不善在地上跑吧?”
朱泯点点头,鸟从来都是在地上跳来跳去的,谁知道这飞晴善于模仿,这可不就会迈开步子走路了,希望化形以后还会走路,不然真弄个邯郸学步他真不知道怎么教一只鸟走路。
倒了两杯凉茶朱泯自己都反省是不是太过吝啬了点,要不去找个杂役弟子回来?
还是省省吧,还要出去公干!朱泯又想起了这茬,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先把林清扬这事解决掉。
赵云开算是明白了师弟有多懒,不在意的坐下来,“师弟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几件大事,其中和你有关的要属一个,”他看了官皓一眼,“临玄师弟你看,你来说?”
官皓想这事情都想了一路,他不想师兄从别人口中听到任何一点添油加醋的东西,要是赵云开来说师兄必然对这话信服很大,哪怕他说的稍微偏位一点官皓也不好去反驳纠正,这时候接过话正好,直接说,“这还要从我和赵师兄的合作说起。”他看向赵云开。
赵云开从来都没打算瞒着师弟,师父是什么意思他看得清,师弟是什么性子也一清二白,这事说小点拦不住,往大了以后都要铺开了说,闻言他轻轻点头。
官皓从头说起,从他和赵云开见面一开始的一应而合,相互配合到现在站在一条船上,大略说到都有哪些仇人,最后话锋一转,说起丹师这事,“那些在外打拼的弟子自持于门派有功,回来大肆招揽弟子,这和我与赵……师兄的利益不符,自然就和他们撞上了,相比较赵师兄的势大,我自然是可欺的那个,他们想让把我分离出去,我和师兄你第一次说时还只是防着这一点,谁知道还真就撞上了,当然不能让他们遂愿。”
赵云开在一旁跟听故事大起大落一样,不知觉间喝了两口凉茶也没察觉,官皓和他合作后说话可从来不会自甘落在下乘叫他师兄,哪怕是修为在神动时就没有,现在金丹就更不会带上多少尊敬,就差没说‘你我利益相符,地位平等’,但平时都是这么做,赵云开也没去计较,也不在意对方的称呼。
平时在外人面前两人都是能避就避,今天赵云开静下心来这乍一听,哦,师兄,哦,赵师兄。这比较差距就出来了。
他脸上满是趣味,言笑晏晏的看着这两人,一个说的认真,一个听的专注,倒是和衬的很。
朱泯顺着官师弟的思路走,也就明白了这事,简单来说:两方人的利益纷争,一方人和师兄、师弟对上了,没办法从师兄那下手,就只好打师弟的主意!然后……朱泯想,如果师弟是女的,那就是有人惦记女方的财产,偏偏和女方——师弟——合作的是一个势大的对手,所以对方想让女方自己带着他的财产——属下,和女方本身——作为丹师,嫁过去。朱泯努力的做出来一个深沉.jpg
然而完全没忍住啊,可怜的师弟,朱泯给师弟默哀三秒钟。这事发生谁身上估计都不会好受,师弟现在不仅作为受害者受到严重的伤害,还要再来给他解答问题,给他抱歉他的自作主张,朱泯站在师弟的角度想了想,问道:“想让你作为丹师的那人呢?修为多少?说的仔细点以后我碰上了也好处理。”能和师兄对上的修为也有元婴了吧,元婴初期有把握,再高到时候打不过也不能输的太难看,朱泯打定主意。
官皓话说到一半听到这话还有点愣神,大概是能让他惊讶的事情太少,他已经很久没体会到这种惊讶的感觉,他以为自己能做到荣辱不惊,如果师兄觉得连累了他官皓也可以把之后决定在结丹大典上宣布的丹师一事取消,也可以换取其他有用的条件,即便利用这个人情让他帮忙其他事官皓也可以考虑。
官皓想过很多种结果,最恶劣的无非是当众让他给师兄道歉,损失的也不过是名誉,但就是没想过就这么轻易的对方问:“对手修为多少啊?”就这样轻描淡写直接开始考虑之后怎么样,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浑不在意?亦或者……把他官皓当成了朋友。
官皓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心悸,他手在桌子下面紧紧握起,用力大到发抖,师兄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他想起,在集市他还是个孩子撞到师兄,师兄在破庙救起他,从救他一命,到现在帮他多少,一件件,一桩桩,在心底流水般略过,他何德何能,能让人这么帮他?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师兄,师兄似乎在担忧,在担忧对方修为高了打不过?官皓心底哼一声,不过是元婴,他修为不如对方又如何,能悄无声息灭杀一个元婴的手段不是没有,不然他哪来的底气和赵云开合作而不是被吞并,不过他嫌麻烦,想不引人注意,光明正大的除掉对方罢了。
师兄视他为友,他又怎能让对方帮他承担麻烦。如果对方在来惹他,他一定灭杀掉对方,再嫁祸他人!官皓下定决心。
朱泯被师弟那集感激高兴兴奋激动为一体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虽然他帮对方个忙——可能很大就对了,但师弟是不是……太过了?
他正想再问一次师弟,对方情况怎么样,就见师弟脸和耳朵肉眼可见的红成一片,夺目耀眼的眸子竟然闪现了以前才有的湛蓝光芒,是大海的颜色,波光粼粼又通透如琉璃,不见平时的温雅镇静,“多谢师兄帮我。”
师弟这么郑重其事,朱泯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就好像有人请你去帮忙,先不论你做不做就非常感激你,这样你还不全力以赴那肯定不行,说起来他也没帮到对方什么忙,他只好再问,“对方怎么样?”
官皓运转心法让自己冷静下来,说,“对方不足为惧,师兄放心,这事不会影响到师兄,只怕以后师兄要同我和赵师兄绑到一起了。”
赵云开:当初是谁说让自己解决掉对方不然就解除合作呢?是谁?
朱泯听到这算是半点不担心,出了现在林清扬这事还不算绑到一块吗?
再说了,师弟还和他有共同目标呐!
——干掉林清扬,干掉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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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开:谁?是谁?偷了我的旺仔小馒头!
恭喜朱泯先生为自己早日完成统一大业拉到一个强有力的队友,鼓掌鼓掌。
第117章
这事对朱泯来说还真不算大事, 更何况现在找到这么一个现成的助手, 合适的时机, 合适的人,, 让朱泯觉得……就让战船来的更稳固吧!
事情在向美好的方面进行,赵云开说起手帕的事,官皓还有点尴尬, 看向朱泯, “师兄别误会,那手帕和我没关系,那女修更是下落不明, 当初这事是赵师兄处理,赵师兄可否能说说之后的事?”
朱泯没什么好误会的, 他不只不知道起头,连后续都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这事, 他就静静的听八卦==
相比较官皓,赵云开和师弟讲过不少事,对于师弟对外界消息的无感深有体会, 他不客气的说,“他误会什么, 不是这条手帕他估计都不知道这事, 现在就等着听乐子, 你还自己找上门。”说完白了官皓一眼, 平时怎么没见这么没眼色,非要把事拿出来让师弟乐一乐。
朱泯摸摸鼻子,却还是不退缩,“师兄怎么能这么说你师弟,都是为了早些解决,你这么说你师弟他很不高兴。”说完自己先笑了。
官皓就差呆愣当场,“师兄你……”在他面前的师兄一直都是君子端方,虽一板一眼,却赤诚可信,他还没见过会这么俏皮的开玩笑控诉的师兄。
朱泯以为师弟在诧异他的八卦,笑出声,眨眨眼,“我怎么了?”八卦不只是女人喜欢,对于他这种生活结构单调到只有修炼、被找事的人来说,八卦就是烤肉上的孜然。
“没什么,赵师兄还是说说手帕吧。”官皓忍住心里的不高兴,师兄都没有和他开过这样轻松亲近的玩笑,他主动把话转到手帕上。
赵云开正了神色,“手帕没有问题,不是我推辞自己身上的责任,但那女修是确实离开了,再说……,没人能证明现在这条手帕就是当日那一条,所以这一点上最好解决,只要临玄你再拿出一条一模一样的手帕,那咱们的事甩不清也能搅浑,不至于脏水全泼到你我身上,咱们两个只要解决,师弟那事才是最好办。”
“师父和师叔那里是最难办。”赵云开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