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血统觉醒后我火遍全网——by深度拖延一颗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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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句解释都没有,真想明天就离婚吗?
算了,反正是迟早的事儿,就像贺渊说的,他俩当初结婚就是不情不愿,怎么能妄想走上正轨呢。
顾清辞把自己手里那份离婚协议和结婚证一起掏出来摆在一进门的桌子上,气呼呼地躺回床上准备睡觉。
不到五分钟,又扑腾一下坐起来,掀开被子钻进客卧,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
他的东西很少,再加上平时的私人空间只有这间屋子,所以很好收拾。
把日常用品乱塞一通之后,顾清辞哗啦一声拉开衣柜门。
别墅里本来有独立的衣帽间,但刚结婚时顾清辞本着尽量少和贺渊接触的原则,执意在房间里添了个衣柜,挂那些看起来就和贺渊的高定西装差了不止一个档次的衣服。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顾清辞扒拉着那些把衣架横梁压得微微下弯,自己从没见过的衣服。
都是大牌,而且看起来不像是贺渊的风格和尺码。
倒是挺好看。
难道他不在家时还有其他Omega住在这里?顾清辞的神经紧绷起来,凑近那堆衣服闻了闻,有很明显的雪松香。
呵,渣A。
顾清辞一阵心烦,踢开地上的行李箱,仰面倒在床上,拿出手机搜索去标记。
“无痛去标记,两小时结束三天出院……”顾清辞小声念着医院的宣传语,指尖轻动,拨出上面的电话。
楼下忽然传来砰的一声,整个别墅陷入一片黑暗,顾清辞啊地一声跳起来,手指碰到挂断键。
窗外也是黑漆漆一片,大概是停电跳闸了。
“不要吧……”顾清辞一身冷汗,用脚尖摸索到地上的拖鞋,打开手机的手电着往楼下摸。
虽然说出来蛮丢脸,但他确实怕黑,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开床头灯。
偌大的别墅格外寂静,顾清辞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以前听过的那些鬼故事全都不听话地钻出来,在脑海里自动循环。
早知道就不把贺渊赶出去了,顾清辞哭丧着脸,准备去杂物间看看有没有蜡烛。
虽然点蜡烛总能让人想到那些灵异游戏,但至少屋里能不那么黑。
楼梯下到一半,客厅角落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墙上忽然出现一道巨大的黑影,像是抬着手乱扭的怪物,召唤看见它的人过去。
“不要吓唬我啊。”顾清辞攥紧手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屋里太吓人了吧,顾清辞放弃找蜡烛的想法,打算去院子里呆着。
刚走到客厅,角落里哗啦啦的声音愈发明显,顾清辞一边告诫自己不要看,一边没忍住朝墙上张望。
那团黑影伸出无数触角,扭动的更加疯狂,像是头发极长的女魔头,一口能把小Omega吃掉的那种。
“啊!救命啊!”顾清辞直接扔掉手机往外冲,逃到屋外的门廊里,紧紧拉上房门。
太吓人了……
顾清辞一个没忍住,原地蹲下抱着膝盖,默默往回憋眼泪。
“怎么了?”身后忽然传来个声音。
顾清辞吓得一蹦三尺高,眼睛一闭,两手在身前乱挥,嘴里大声警告给自己壮胆:
“别过来我不怕你!”
说完又没忍住眼泪,开始呜呜呜。
贺渊无奈,把手里刚摘的一束玫瑰放下,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慢慢靠近小Omega。
“是我,不用怕。”贺渊抓住顾清辞的手,让他看着自己。
小Omega身上的睡衣因为挣扎开了两颗扣子,歪歪扭扭地露出小半个肩膀,脚上也没穿拖鞋,眼睛还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兮兮。
顾清辞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有点丢脸,攥起拳头锤了贺渊一下。
贺渊圈住顾清辞的腰,双臂用力把人抱起来,让Omega的小脚丫踩在自己鞋上。
受到惊吓的Omega乖顺不少,暂时忘记发脾气的事,乖乖抓着贺渊的衬衫防止自己掉下去。
“怎么了这是?”贺渊拢好顾清辞的衣领,帮他系上扣子。
顾清辞真是时时刻刻在挑战他的自制力,贺渊在心底叹气,想着家里哪里还有Alpha用的抑制剂。
顾清辞确认自己现在安全了,又想起两人还在吵架的事,再加上自己的衣柜里被放了别的Omega的衣服,决定冷战到底。
“明天离婚!”顾清辞抬手又要捶贺渊。
这次Alpha有了准备,拦下愤怒的小拳头攥在手心,使劲一搂,让小Omega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
“不闹了,我错了,嗯?”
“是不是怕黑了?”贺渊想到自己刚才摘花时花园的灯都灭了,刚才从别墅后面绕过来,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不管是什么性格,Omega骨子里的胆小是随基因遗传的,贺渊弯腰横抱起顾清辞,找到别墅的备用供电系统,开门进屋。
刚一进屋,顾清辞就从贺渊身上跳下来,找到自己刚才因为跑得太急被甩掉的拖鞋,探头看了看客厅那个角落。
原来是盆比较高的绿植啊,被没关严的窗户漏进来的风一吹才会动的。
顾清辞松了口气,准备开始对贺渊兴师问罪,搞清楚那堆衣服的来历。
“贺……”他刚提起架势,就看见贺渊站在门口,拿着他刚才放在那的离婚协议和结婚证发呆。
“你认真的?”贺渊抬起头看他,眼底满是血丝。
顾清辞气势弱了一半,从他手里抢回自己的协议,壮着胆子,“你都把别的Omega的东西放进我房间了,我不离婚干嘛?还等着围观你俩的幸福生活吗?”
别的Omega的东西?贺渊拽着顾清辞的手腕把人拖到客卧,看见地上的行李箱时愣了一下。
“你说这些衣服?”贺渊不敢看小Omega收拾好的东西,指着衣柜询问。
“对啊!”顾清辞看见这些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沾着你的味儿呢!”
吃醋了?贺渊看着顾清辞红扑扑的脸,确定自己的猜想后心情大好。
“本来想给你惊喜的。”他翻出那些衣服还没拆的吊牌给顾清辞看,“都是按照你的尺码买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风格,多买了一些。”
“明天还会送来一批,本来想先瞒着你,可是好像引起误会了。”
抓着小Omega手腕的那只手忽然发力,小Omega直愣愣地撞进自己胸膛,贺渊低头亲了亲顾清辞的发顶,解释刚才那通电话的事。
“我妈打电话让我带你去唐临他儿子的满月酒,顺便催生,你现在都不肯接受我,而且还在事业上升期,肯定不能答应她啊。”
贺渊想了想,耍流氓地补上一句。
“要是你愿意的话,现在生也行。”
顾清辞横了他一眼。
“不想带你去是怕你觉得累,想让你在家休息,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后天带你一起去。”
“还有说结婚理由,是我妈怀疑我把你……”
贺渊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不留隐患。
“她以为我把你当成木槿的替身,才发生那样的关系。”
“不过她猜错了。”贺渊摩挲着顾清辞的后颈,捏捏小Omega的耳垂,“我标记你,是因为咱俩天作之合。”
“油嘴滑舌。”顾清辞消了气,被贺渊撩得晕头转向。
贺渊乘胜追击,带着顾清辞往楼上走,“其实还有个礼物,本来想今天给你看,但是刚才工作忙忘了。”
两人来到三楼,停在一间紧闭的房门前,贺渊绕到顾清辞身后遮住他的眼睛,开门把小Omega带进去。
“睁眼看看。”贺渊变成从后背搂住顾清辞的姿势,弯腰贴在他耳边。
练习室?
顾清辞看着三面墙都镶满的落地镜,还有质量比节目组用的好了不知多少倍的地板,震惊地啊了一句。
“都挑的最好的。”贺渊带着他转了个圈,“我宝贝什么东西都得是最好的。”
贺渊的怀抱很热,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传到后背上,如同坚实的港湾,躲在里面总能有无限安心。
顾清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正好楼下门铃响,歪头亲了贺渊一下便跑去开门。
贺渊摸摸刚才被小Omega啄过的脸,走到客卧,准备把行李箱藏起来。
“谁啊?”顾清辞打开门,看见穿着同城快递衣服的快递员拿着个小盒子站在门口。
“贺先生订的Alpha专用抑制剂,请您签收。”
Alpha专用抑制剂?顾清辞懵懵地签收,拿着小盒子扁扁嘴。
明明处在易感期那么难受,还要忍着自己的小脾气。
住客房是怕自己还没接受他,所以不想用信息素压制自己吧。
其实,不用抑制剂也是可以的。顾清辞用手背给脸降温,准备告诉贺渊。
刚一开门,面前便出现一道黑影。
贺渊拿着他的手机,面色阴沉:
“你要洗掉标记?”
第40章 知错就改的Alpha可获得绿帽一顶
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压下来,顾清辞两腿一软,手里的快递盒掉在地上。
哗啦一声,玻璃针管摔得稀碎。
这下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我误会了嘛。”顾清辞扯扯贺渊的衣角,见贺渊不理他,一副“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的表情,委屈巴巴地抽回手,拧自己的衣角。
“明明是你先引起误会的,你都不要我了,我还贱兮兮地留着你的标记干嘛……”
这发言真是够糟糕的,顾清辞内心鄙视自己一秒。
结果嘴上又补了一句:“而且我说离婚的时候你也没反驳,那不就是默认吗。”
不知是哪句话触到贺渊的情绪开关,失控的信息素浓度逐渐降低,顾清辞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感觉到后颈的腺体也有些发烫。
契合度太高果然不是什么好事,Alpha一发疯他也跟着遭殃。
顾清辞仿若劫后余生,决定以后再也不和贺渊正面刚,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被按在床上办了。
贺渊把手机还给顾清辞,收拾掉地上已经漏出来的抑制剂,示意他先进来。
顾清辞忽然想起贺渊晚饭没吃多少,刚才又被自己赶出去站了半天,觉得摸索到了安慰暴走的Alpha的好机会。
“你去洗澡吧,我给你煮面。”顾清辞把贺渊往楼上推。
Alpha抓住顾清辞的手,“以后不许提离婚。”
“啊……”顾清辞已经适应贺渊说话没头没尾还忽然的毛病,点点头,说知道了。
贺渊不求两人的关系进展多快,只希望别倒退回原来的尴尬境地,听见顾清辞的承诺也就放心下来。
“别进厨房了,容易受伤。”贺渊捏捏顾清辞上次被螃蟹夹的那根手指,要带他回卧室。
顾清辞不服,“上次那不是因为你分散我的注意力?再说了煮面条能有什么难度。”
“而且你送我那么多礼物,我总要表示一下吧。”
一句话被断成两截,前半截中气十足,后半截像蚊子嗡嗡。
贺渊来了兴致,故意逗小Omega,“一碗面条换那么多东西,我太亏了吧?”
“你少得寸进尺!”顾清辞听出弦外之音,推开贺渊往厨房走。
贺渊洗完澡换好睡衣下来时,顾清辞刚好把碗筷摆在桌上,小Omega后颈的腺体随低头的动作露出来,散发出丝丝香甜的蜜桃味。
贺渊喉咙发紧,装作没事儿似的走过去坐下。
顾清辞盘腿坐在贺渊对面的椅子上,得意地小声哼哼。
贺渊看了看顾清辞,没急着吃,先掏出手机对着面条拍了张照,然后举起手机,对着懵懵的小Omega咔嚓一下。
“你快删了,这都是黑历史!”顾清辞伸手要强贺渊的手机。
贺渊淡定按下屏锁开始享受自己的夜宵,任凭顾清辞气的瞪眼。
除了有点咸,哪都挺好。
经过刚才那一出,贺渊不再隐瞒自己易感期的事,跟着顾清辞一起在主卧睡,刚打完抑制剂又被自己的小Omega气到信息素失控的Alpha备受煎熬,搂过背对着自己的小Omega圈在怀里,鼻尖轻轻贴在腺体上。
易感期的Alpha都有些黏人,顾清辞转过来变成面对贺渊的姿势,把自己的腺体保护好。
“难受吗?”顾清辞摸摸贺渊的额头,“不是很烫。”
刚才被他掉在地上的抑制剂一支都没幸存,别墅又处在近郊,再叫同城快递也有些困难。
顾清辞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对抑制剂产生耐药性的事,戳戳贺渊的肩膀,“你不会也有抗药性了吧?虽然说Alpha的易感期没有那么频繁,但是和伴侣契合度高的话……”
搭在腰上的手臂忽然收紧,顾清辞以为贺渊实在不舒服,挣扎着想要挪到床边上。
现在的他对贺渊来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离得越近Alpha就越难受。
贺渊却跟他较劲似的,呼吸急促,死抱着不肯放手。
信息素的浓度再次高了起来,顾清辞给自己做了三分钟心理建设,握住贺渊搭的手指。
“要不,我帮你也行……”
贺渊捂住小Omega的嘴,又怕这样粗鲁的动作吓到人家,转而拖着小Omega的半边脸,声音有些沙哑。
“你之前发情期的时候,是不是比这难受得多?”
“嗯。比你难受几百倍。”顾清辞实话实说。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之前顾清辞泡在满浴缸冷水里的画面,愧疚感瞬间将贺渊吞噬。
他标记顾清辞那次,是因为顾清辞突然分化,整个人意识根本不清醒,是他禁不住信息素的诱惑带着人去开房,给人打上永久标记,却在后来的这么长时间里不负责任,让本来没做错任何事的小Omega承担发情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