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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队长是帝启天师——by浮屠忘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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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了啊。”
  杜何一愣,“回家?我怎么记得他不是津城人?两天不够打个来回的吧?”
  任丘一脸“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师兄当初被罗队带回来的时候是带着他父母留给他的存款和抚恤金的,师兄说带着‘巨款’在心里不踏实,就干脆在城郊别墅区买了个独栋。”任丘边说边去档案柜里找东西,抽出晏离的档案,“喏,档案上的住址写得清清楚楚啊。”
  杜何攥着那张薄薄的纸,上面的内容寥寥无几,履历简单得就像一条直线,亲属一栏后边一溜的“已故”备注,莫名地戳得杜何心里一酸,“为什么不填老家地址?”
  “当时这边房子弄好后,师兄就把老家所有的东西搬过来了。”
  不愿回到只剩自己一人的老家却又念着那些充满记忆的旧物吗?倒是符合小孩儿的性子。杜何将手里的纸张小心翼翼放回档案夹捎带手抹了抹平,一回头看到任丘疑问的眼神,刚才的那种不爽感又回来了,“你这来实习也没几个月,这些边边角角的事情倒是知道得不少。一看就是心思没花在能力实践上!现在的孩子……啧……以后得让老罗头亲自带着你!”边说边向院外走去。
  任丘被杜何怼得莫名其妙,直到杜何身影在院门前消失才回过神,“这怎么是边边角角的事儿?队里人都知道,又不是我瞎打听的。”
  虽然房子平日里都是空置状态,可是晏离还是保持着一个月回来打扫一趟的频率。
  晏离一鼓作气收拾完院子,该除草的除草该修剪地修剪,在焕然一新的院子里抹了抹汗,看了眼表已经一点多了,考虑着自己中午吃点什么,却听到一声口哨,扭头看到院门外的杜何愣了一下。
  杜何歪依着院门眯眼笑道,“这不巧了嘛。”
  “杜哥怎么在这儿?”
  “路过。”
  “额,那杜哥是要去哪儿?”
  “这你别管,我就是凑巧路过了。”
  晏离无语地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这片独立别墅区,又抬头看了看笑出一口白牙说着路过却始终没挪过步子的某人,“……是挺巧的。”
  “我进去坐坐?”杜何嘴里说着问句,推院门的手却毫不含糊,根本不给晏离说行还是不行的机会。
  自来熟地进了屋子,他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家,可是入目的竟然是一片空空荡荡,整个一楼客厅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家具,放眼望去也不见常规电器,真的就是个纯粹得不能更纯粹的“房子”。
  晏离看出了杜何的停顿,“不好意思,因为这房子也没人住,所以也没置办什么。那什么,要不你去楼上坐吧,楼上有椅子。”
  杜何目光扫到厨房,看见了整齐摆放的厨房用具以及调料瓶罐,案台上还放着几个塑料袋子,看着应该是晏离回来时顺路买了带回来的。
  不置办家具,却有一个用具齐全的厨房。
  杜何皱了下眉头又迅速恢复如常,一屁股坐在地上,“别提了,饭都没吃,饿得我呀,爬不动爬不动。”
  晏离一愣,“我有给杜哥留饭,任丘没告诉你吗?”
  “没呀,我起来就出门了,没见队里有谁在啊。”杜何瞎话张口就来,眼都不带眨的。
  晏离狐疑地多瞅了杜何两眼,虽然任丘来队里不久,人也是小孩儿心性活泼得很,可答应别人的事还从没掉过链子,可是若说杜何说谎,晏离又实在想不出这么做的意义。
  思来想去,晏离给出了自认为合理的猜测,“那可能是他出门吃饭你们走岔了。刚好我准备做饭,你要不就在我这儿凑合一顿?”
  “不凑合不凑合,求之不得。”笑眯眯地看着晏离进了厨房,杜何为自己这见缝插针踩了任丘一脚沾沾自喜,又想到这样也没引起小孩儿怀疑,可见小孩儿心目中对自己的信任,一时更加难以自制地喜上眉梢。
  晏离手里拿着瓶牛奶去而复返,杜何一时没来得及收起自己洋洋自得的表情,只好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嗓子。
  晏离,“……”
  杜何从地上站了起来,“那什么,你不是说做饭去吗?”
  “我是想问你要不先喝瓶牛奶垫垫?估计还得等一会儿,你要是无聊就随便转转。”
  杜何喝着牛奶上了楼,不同于楼下的空旷,楼上摆放着不少老式家具,看样子都像是从老家搬来的。
  “小孩儿的脑回路也有清奇的时候,家具不放楼下倒是不嫌麻烦地全搬楼上来了。
  所有家具里最打眼的恐怕就是占据了整整两面墙壁的书柜,书柜里满满的都是书,一眼扫去,基本都是考古相关的书籍。
  杜何咬着吸管,他好像也没问过小孩儿原来在大学里读的什么专业。
  一圈转下来,没见着什么能驻足的东西,杜何又回到两面书墙前一本一本扫看着书名。
  “《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中国文明起源新探》、《古代中国考古学》、《通玄真经》、《黄石公素书》……呵,学者就是乱七八糟啥都喜欢看啊……呦……还有不少收藏古书呢……”突然,杜何眼神停在一本书上。
  《帝启年书》
  小孩儿家里怎么会有这本书?
  晏离端着饭菜上来时,就看见杜何正一脸严肃地翻着一本书,“看什么看得这么认真?”
  “这书柜里的书都是你的吗?”
  “基本不是,有的是我外公外婆的有的是我父母的,他们都是学考古学的,喏,只有那边角落里的经济学相关的是我的,我之前学的专业是这个,不过这些专业课本我也只是休学的时候领回来了,大二的课也没去上。”
  “那这里的书你有看过吗?”
  晏离垂下了眼帘,“没有,不太愿意动它们。”
  晏离将手里的碗碟放在旧茶几上,走到杜何旁边,“《帝启年书》?这是什么有名的古书吗?”
  “确实是难得的孤本。”
  “哦。”
  杜何不动声色地把书放了回去,“我以为,像你这么爱泡在队里书库的人,这两面墙的书早被你翻烂了。”
  “书库的书是用来学习的,这里的……是念想……“晏离顿了下,语气恢复正常,“不说了,先吃饭吧。”
  杜何装作没看见小孩儿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搓了搓手,“中午吃什么?闻起来比炒饭香多了!”
  “嗯?”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杜何,却还死撑着,“在休息室里看到一盒冷了的炒饭,真是让人没胃口。”
  晏离“……”所以上次吃得那么香,还说即使冷了也不影响口味的人是谁?
  当然,这些话晏离都留在了肚子里,他从来就不是个喜欢揶揄得别人下不来台的人。
  杜何没话找话道,“还是热乎乎的饭菜养胃啊,你这一声不吭就离队里了,我这胃第一个不适应了。”
  “楼下还有得多,你可以打包带回去晚上吃。”
  “嗯?”这下换杜何傻眼,这怎么不按套路走,难道见自己这么可怜兮兮的样子,不是应该心一软让自己留在这儿蹭两天饭吗?


第20章 第二十章
  当然,杜何没真蹭两天饭,只是在蹭完晚饭又确认了晏离第二天就回队后,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晏离完全摸不着头脑地看着杜何无所事事地在这儿待了大半天,也不知道是干啥来了,想不明白就只好放弃去想,接着打扫二楼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杜何刚走,以往打扫二楼都有种莫名的冷清感,今日却只是觉得安静,好似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个人聒噪的声音,仿佛一转身就能看到那人吊儿郎当翻着书架的书评头品足的模样。
  晏离擦着家具,一抬头看到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的笑脸,愣愣地按了按自己的梨涡,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连想到那人都会忍不住笑了?
  杜何下了公交晃晃悠悠往队里走,路过ATM机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抽出了钱包里从来没用过的一张卡,查了查余额,自言自语道,“好像,也够置办个家了。”
  说完自己打了个激灵,卧槽,我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来?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回宿舍的步伐,好像身后被什么东西撵着似的。
  晏离第二天回到A队的时候,杜何宿舍的门还紧闭着,显然还没起床,刚收拾没两天的办公室也确实没啥好收拾的,翻出从家里拿来的《帝启年书》,刚看了眼扉页就眼晕得很,明明也不是特别古的书,偏偏满页的小篆,也不知道当初写这书的人咋想的。晏离看孤本看得费劲就开始神游,手里下意识地在废纸上涂涂画画,脑子却已经不知神游到何处了。
  苗临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晏离这灵魂出窍似的模样,立马如临大敌地从自己桌上抄起一张纸符便贴到了晏离的脑门上。
  晏离被苗临吓了一跳,“苗哥,你这是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呢,你刚才那样子,害我以为你被什么脏东西惹得离了魂,还以为A队的禁制没了作用呢!”
  晏离尴尬地拽下了脑门上的符纸,“我就是看书看累了发会儿呆。”
  苗临顺着晏离的视线看过去,“看什么书呢?咦,你画的这是什么?”苗临抽出晏离压在手下的废纸,“你这是画的剑?这剑……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这不是帝启剑吗?你什么时候见过的?合着学校当年骗我们呢?说什么此剑的有关图文资料只有特殊学校有,果然学校的话,只能听听作罢,都是为了标榜自己!”
  晏离听得苗临的话也是一愣,他拿回纸张,看着自己下意识画出来的东西,分明就是之前在江城时,杜何最后催出的那柄气剑,“苗哥的意思是,这是帝启剑的模样?”
  “也不能说一模一样吧,不过看着像,毕竟这剑身上的花纹,小孩儿你画得还挺有那么点意思,我到现在,也没在第二柄剑上看见过这个花纹。”苗临说着又去看晏离看的书,“《帝启年书》!我去!!!学校果然都是骗子!!还说就学校藏馆里有一本临摹本!!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是不是在这上面看到的帝启剑?”
  苗临见到书的反应实在跟杜何相差太多,之前因为杜何的反应,晏离并没有觉得这本书有什么,只是当做一本难得的孤本想看看是讲什么的,可眼下苗临的反应,却让他对这书慎重起来。
  苗临赶紧翻箱倒柜找出丝绢垫着书,又拿出两副手套,一套甩给晏离一套自己带上,“个败家孩子,这么难得的孤本,你竟然就这么当做寻常书随意翻?你有没有这是文物的觉悟啊?翻坏了哭都来不及好嘛?”
  晏离看着苗临跟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模样,自己也不自觉地跟着小心翼翼起来,“这书这么厉害?”
  “厉不厉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年帝启天师带领三大家族的那场封灵之战,留下的记载寥寥无几,这本书算是唯一涉及到的了。你看你看……”苗临激动地指着当中的一页,“这里就详细描述了帝启剑的详细样子,还有手绘图呢。就是可惜了,中间这几页被人撕了,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晏离看着书上所绘,对照着脑海中对那日气剑的印象,不得不承认,确实有几分神似。
  “你说,御气为剑的人,能不能随意变化气剑的模样?”
  “能啊,可长可短可粗可细,全凭所御之气控制。”
  “我不是指剑态,我是说剑形跟剑纹,就是……”
  晏离自己说着说着没了声音,苗临则直接被晏离给问笑了,“看吧,我们的好学生自己都问不出口了吧?御气为剑本来就是能力超强的人才能施展得出来的,所以,每个能御气为剑的人,其气剑必然是有自身烙印的,花纹剑形等等都是跟各自异能或是法器有关的,怎么可能随心所欲想变就变?”
  晏离看着自己的涂鸦若有所思,若真是自己想的那样,那日在场的王更及其外公为何半点反应也无?总不至于两个人都没见过帝启剑的模样吧?
  苗临见晏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神游,无奈地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又游神了?你可别告诉我,你见过这个花纹的气剑。”
  晏离猛回过神,下意识就摇了头,摇完以后又觉得撒谎不好,刚想着要不要补救一下,杜何已经打着哈欠晃悠了进来,“怎么没见过?江城的时候,英明神武的我不是展示过了吗?”
  晏离不知道杜何这是唱的哪出,惊得睁大了眼,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连忙低下头,装作要收拾涂鸦的废纸。
  哪知道苗临不屑地撇了撇嘴,“我的杜副队诶,你别这么见缝插针标榜自己成吗?”
  “怎么?我御气为剑的能力你们不是都见识过吗?我是标榜吗?我明明是陈述事实好吗?”
  苗临背对着杜何翻了个白眼,冲着晏离挤眉弄眼,“是是是,您最厉害了,气剑逼人,势如长虹……只是我们在讨论帝启剑的花纹呢,您那透明剑身的玩意儿就别来掺和了行吗?”
  杜何扬着下巴笑得满不在乎,“还不都叫剑,能有多大区别。”
  苗临耸了耸肩,不愿再跟某个死皮赖脸要贴金的人继续这个话题,装作没听见似的低头翻着《帝启年书》。
  而晏离却从两人的对话里听出了点意思,难道……只有自己能看到气剑上的花纹,而旁人眼里那只是一柄透明的气剑?
  晏离这么想着,眼神也不自觉地飘向杜何,杜何看出了晏离眼里的疑惑,却只是勾起嘴角眨了下右眼,并没再说什么,反而悠闲地走到姚丽姝办公桌前开始翻吃的,“我说苗临,这大上午的你就来队里了,相当不符合你的作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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