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被妖怪逼婚了! 番外篇——by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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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一不小心,大头嘲下......
想到这,封母不着痕迹地捂住嘴,尽量不露出嫌弃的神色。
其他众宾客一听,都悄悄掩鼻,满脸嫌弃,尽管他们并没有嗅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赶紧给贵客拿毛巾来擦一擦。”
凤堂仪笑得湿漉漉的:“毛巾就不必了,倒是您家贵儿媳,把我按到水中一事,我想,咱们该好好说道说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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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此话一出, 震惊四座。
封母瞪着妖艳的眼睛,愣是说不出话来。
凤堂仪抬手抹了把湿漉漉的头发,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 一抬手:“来, 各位不必被这种小事影响了心情,该吃吃该喝喝, 不能驳了头家娘的面子不是。”
宾客们一听,虽然是继续互相让及着“来来来喝酒”, 但各怀心事,不知道在想什么。
封母紧紧攥着筷子, 待气氛重新回归正轨之后,才凑到凤堂仪耳边悄声问道:
“确定是寅之这孩子做的么?”
凤堂仪勾起嘴角, 反问道:“难不成头家娘是觉得我在撒谎咯?”
“没有, 我到不是这个意思。”封母食之无味,干脆放下筷子,“那我能问问是为什么么?我看寅之这孩子也还算乖巧,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对您做出如此不敬的事。”
凤堂仪纤细的手指抵住下巴,粲然一笑:“倒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去卫生间, 刚好碰到他,闲聊几句, 也不知是哪句话惹了他不开心。”
封母抬眼望向宋寅之空荡荡的座位, 暗暗攥紧手,摆出和善的笑脸:
“这孩子,兴许是有什么误会吧,等他回来我问问, 如果确实是误会,咱们也好说说清楚,免得到时伤了和气。”
凤堂仪冷笑一声:“和气已经伤了呢。”
话音刚落,宋寅之和封祁两人便一起出现在大门口。
尽管整理过衣裳,但脖颈处若隐若现的吻痕,还是不免令旁人猜测两人到底做什么去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回来得正好。”封母冲宋寅之招招手,“过来坐下。”
看着对面还湿着头发的凤堂仪,宋寅之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这家伙肯定是告过状了。
宋寅之抬脚刚要走,便被封祁抢了先,欠身挡在他面前,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寅之,你是不是不小心把堂仪给推到水里去了,他真身是凤凰,碰不得水,快过来道个歉,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一见此场景,封母赶紧打圆场。
“倒不是误会,只是有些好色之徒心怀不轨,该给点教训罢了。”封祁笑眯眯地看着凤堂仪,“对不对。”
“好笑,我做什么了,谁看见了,我是强行逼迫他了?还是动手动脚了,问问本人,我做过么?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凤堂仪也不甘示弱。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要说封祁把他按在水里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他企图挖墙脚,要真说做了什么,其实也没有。
“封祁你确实多心了,堂仪位高权重,模样又不差,你要非给他扣顶帽子,是不是也不太合适。”封母虽然表面上是在笑,但却一个劲儿冲封祁使眼色,要他赶紧道歉。
封祁无视掉这个眼神,假装没看见。
但桌底下,宋寅之却感受到他的手暗暗攥紧了自己的手。
实在是有点用力。
宋寅之清楚,封祁现在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妖界势力纵横,纷争不断,而掌握了经济命脉就是掌握了国家大权,所以凤堂仪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个不能得罪的。
他觉得自己该为封祁做点什么。
“他没有多心。”宋寅之深吸一口气,勇敢迎上凤堂仪那令人厌恶的目光。
“什、什么……”封母柳眉紧蹙,不可置信地看着宋寅之。
“封祁没有多心,凤先生问我愿不愿意放弃封祁跟着他走,我自然不愿意,所以一时气急,就把他按在水里了。”
说着,宋寅之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凤先生,我们人间有句话,叫做朋友妻不可欺,否则就是不义,撬人墙角,也是不义,颠倒是非黑白,更是恶劣之举。”
“宋寅之!”封母一拍桌子,“你给我闭嘴!”
凤堂仪优雅托腮,饶有兴趣地端详着宋寅之,抬手打断封母;“没关系,让他继续说下去。”
虽然被封母刚那一下吓得不轻,但看到受了委屈的封祁,宋寅之还是敢说。
“正如头家娘所说,您位高权重,更应该以身作则,即便是妖怪,也该有最起码的道德和原则。”
其他宾客纷纷停下筷子看好戏,一方面也是佩服他敢说,另一方面,也是惋惜他敢说。
“所以。”凤堂仪一摊手,“说了这么多,我对你欲行不轨的证据呢?”
轻飘飘一句话,完全把宋寅之怼了个哑口无言。
是啊,口说无凭,自己一面之词如何让人信服。
看宋寅之吃瘪的模样,凤堂仪掩嘴笑了笑,抬手指着宋寅之脖颈处的吻.痕:
“你该不会要说,那玩意儿,是我所为吧?”
宋寅之一惊,赶紧抬手捂住脖子。
“行了,我今天也吃得差不多,头家娘,手艺不错。”说罢,凤堂仪站起身,旁边两个小厮赶紧拿着他的外套跟过来。
“有机会再聚。”凤堂仪穿上外套,背着手,在众宾客异样的目光中缓缓走出了宴会厅。
“凤先生,孩子们不懂事,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封母见势不好,赶紧追了出去。
待人一走,宋寅之一直紧绷的身子才终于放松了下来,颇有劫后余生的释然感。
他泄了力一般瘫在椅子上,望着议论纷纷的宾客,忽然觉得很累。
“还吃么?不吃的话,我送你回房间。”封祁抓着他的手,轻轻揉了揉。
宋寅之无力地点点头,起身和封祁一起回了房间。
但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让人喘不过气。
封祁捧起他的脸,亲了下唇角,小声道:“你今天表现的很棒。”
宋寅之笑笑:“为了你,我还能再战十个凤堂仪。”
一提到凤堂仪,封祁忽然变身成小狐狸,踩着宋寅之的手爬上了他的肩头,然后将脑袋靠在他的颈窝里,亲昵地蹭了蹭。
“干嘛忽然这样。”宋寅之觉得痒,抬手搔了搔脖子。
“嗷呜(嫉妒)。”
虽然对于宋寅之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然怼了凤堂仪感到非常爽,但好像没人意识到,这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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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封祁坐在床头, 左手拿着书,怀里坐着宋寅之,双手正灵活地……织毛衣。
封祁一只手抱着宋寅之, 需要翻书时就把书本往床上一放, 翻一页,但搂着宋寅之的那只手始终不舍得放开。
宋寅之打错了一个结, 整排拆开重织。
关于织毛衣,其实是妈妈教的, 妈妈总说“以后有女朋友了送件亲手织的毛衣比送什么香奈儿实用得多”。
封祁目光移到宋寅之手上,亲了下他的耳垂:“都说了要是觉得冷请人买几件不就好了, 干嘛这么麻烦织了又拆的。”
宋寅之数着毛衣结,然后道:“外面卖的肯定不如自己织的暖和。”
不仅是毛衣, 还有毛裤围巾棉帽, 他打算给封祁织个全套。
封祁内心:可以不穿么QAQ,我也是有偶像包袱的。
“你还是小雪球的时候,我就买了一堆毛线,打算入秋的时候就帮你织来穿,可惜毛线团还没理整明白,你就走了,而且还走得特别绝情。”宋寅之打着毛衣, 嘴巴里嘀嘀咕咕。
封祁听到这话,抱住他的手紧了紧。
“可是我不走, 就不能以大人的样子出现在你面前, 我不想在你眼里我永远是个一岁半的小娃娃,走得绝情,大概是觉得之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多少有钱期待。”
宋寅之停下织毛衣的手, 想了想:
“你是开心了,但是好歹吃完晚餐再走,当时就因为这事真的失落了蛮久,你可能不知道,那一桌子全是你喜欢吃的食物,我从中午一直忙到晚上,还幻想了无数次你狼吞虎咽的样子,但你就那么走了。”
宋寅之再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异常平静,平静到就像在叙述别人无关痛痒的小事。
封祁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下巴蹭了蹭他的肩头,声音低沉:
“那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小雪球。”
宋寅之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奇怪:“你不就是小雪球么。”
“不一样。”封祁不服。
宋寅之很佩服他,竟然还能自己吃自己的醋。
“两个都喜欢,但是喜欢的原因肯定不同啊,我总不能变态到对一个小孩子起什么心思吧。”
“就更喜欢哪一个呢?如果我和小雪球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哪一个。”
宋寅之:……
“我不会游泳。”
“假如会呢。”
“那,那就……小雪球,毕竟他连路都走不利索,你还可以扑腾两下。”
说着,宋寅之还仰头看了眼封祁的表情。
……
不得不说,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吃自己的醋吃到脸都绿了是个什么光景。
“可能出于某些不可抗力的因素,我并不会首先关注到你,但你要相信,你是无论谁,哪怕是小雪球都不可替代的人。”
宋寅之的手向后探去,揉了揉封祁的脑袋:“想想我是为什么抛下所有的亲人朋友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每天被妖怪们虎视眈眈也没有要离开的想法。”
封祁愣了下,放下书本两只手向前揽过宋寅之,下巴搁在他的头顶。
“寅之,我爱……”
“叩叩叩”。不解风情的敲门声打断了亟待宣泄出口的情思。
封祁泄了气般低下头,痛苦地揉着太阳穴,语气不善地冲着门口喊了句:“谁。”
“是我,习书,少爷,头家娘说请宋先生去一趟她那边。”
封祁一听,心头冒火:“她又想做什么!”
“小人不知,只说请宋先生一人前去。”
“我跟你一起。”封祁下了床,拿过外套——
却看到宋寅之坐在床上冲他摇头。
“既然你母亲说让我一人过去,或许是有什么私事,前几日因为凤堂仪的事本来就已经招惹她不开心了,这时候你还是老实一点,别再去触她霉头,这样大家都能好过一点。”
“不让别人好过的是她,不是我。”封祁的表情很冷,冷到宋寅之看了都毛骨悚然。
宋寅之下床走到封祁身边,从背后抱住他,脸紧贴在他薄健的后背上:
“没事,我去去就回,在这暖好床等我?”
宋寅之身体的暖意在背后一点点蔓延开来,像一缕春风,渐渐抚平躁动的内心。
封祁牵起宋寅之的手放在嘴边“啾”了下:“半小时,如果半小时不回来我亲自去要人。”
宋寅之乖巧地笑笑,回亲一下:“你母亲要是半小时还不放人,我爬都要爬回你身边。”
****
头家娘是个不管看多少眼都觉得群芳难逐的美人;也是个不管见多少次都令人胆寒的奇异生物。
宋寅之怯怯地站在头家娘面前,看着她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呷一口茶水——手绢擦嘴,简单一个动作她愣是做了三四分钟。
封母擦完嘴,抬眼看向宋寅之,目光倨傲。
“怎么,你很怕我?”
宋寅之倒是诚实地点点头。
“你现在知道怕了?”封母冷笑一声,抬手拿起小桌上放的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随手扔到宋寅之脚边。
宋寅之不明所以地捡起笔记本,翻了翻,发现好像是封家的账本。
“这……”他不明白封母给他看自家账本做什么,他又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封母端茶杯的手猛地顿住,抬头,金色的眸子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宋寅之。
“什么意思?”封母眯起眼睛。
“你好好看看因为你的愚莽,封家这些天损失了多少钱!”封母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抬手指着宋寅之的鼻子,“我早告诫过你来了我们妖界就要安分守己,凤堂仪摸你又怎么了,你是能少块肉?!”
宋寅之还是不明白,只是迷茫地望着封母。
“你把他按进水里,你知道凤家的头家娘发了多大的火么?他们现在已经切断了所有同我们家的往来贸易,短短三天时间,我们家损失了十几个亿,这笔账你来填?!”
封母刺耳的声音扎进耳中,刺的宋寅之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说白了你就是用来给封祁保命的,还真拿着自己当个东西?”
确实是,要是自己可能转身就跑,但当时占着自己身体的是封祁,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灵魂。
封母使劲抚着胸膛,试图将这股邪火压下去,她也不想在外人面前这么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