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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白昼边界——by泠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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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放心了,你最近都住在秦深家?”
  “是的。”
  谢明耀不会无缘无故想起自己的存在,深知这个道理谢景迟安静等待他的下文。
  果然谢明耀又接着说如果他不想回去,可以在秦深家一直住到考试结束。
  “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他说没有问题,只要你愿意想住多久都可以。”
  秦深同意了?谢景迟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他……”他开了个头,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这不是秦深的风格,秦深的话应该会对自己易感期直言不讳。
  最有可能的是,秦深只是迫于无奈又实在觉得他可怜才会松口。
  “他没意见啊。”
  然而谢明耀并不是很在乎他的反应,他只是在公事公办地宣布一项决议,而作为乙方的谢景迟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
  “小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下下周是你的生日吧?”
  谢景迟沉默了很久,“嗯,是快到了。”
  “那你想怎么过?”
  谢景迟猜他大概有了安排,“不知道。”
  “到时候我提前让助理通知你,十八岁,是该好好庆祝一下了。”
  当发号完所有的指令,谢明耀不再勉强自己扮演一位和蔼仁慈的父亲,态度大拐弯,一下子冷漠起来。
  “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电话挂断之后,原本饥肠辘辘的谢景迟忽然对所有的食物都失去了胃口,只是恶心反胃到了极点。
  离午休还有点时间,三五个人围在陆栩桌子跟前讨论数学题,谢景迟被迫听了大半程,前面还勉强能跟上他们的思路,后面完全一问三不知,饶是陆栩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拯救他的数学成绩也有心无力,只好放任自流。
  无法参与这伙人高深讨论的谢景迟百无聊赖地拿笔戳了戳前桌的肩膀。
  “狄曼,你上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叫狄曼的Alpha男生把椅子往后一跷,朝他翻了个白眼,“就上个月,我还请了一天假,我说谢景迟,好歹咱们一起玩了这么久,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的吗?”
  谢景迟“哦”了一声,半点不为所动,“你们Alpha的易感期一般会持续几天?”
  “快一点一两天,慢一点三四天,反正不超过四天吧。”狄曼狐疑地望着他,像是要从他那张漂亮的脸上看出点不一样的端倪,“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什么时候对Alpha这么感兴趣了?”
  谢景迟慢吞吞地说,“昨天晚上我和一个易感期的Alpha独处了……”
  “你开玩笑吧?”
  “……我开玩笑的。”谢景迟又接着说道。
  意识到自己被耍,狄曼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
  打发掉其他看热闹的,狄曼坐直身体,压低了嗓音冲谢景迟兴师问罪,“谢景迟,你骨头飘了,这种话都拿来瞎说?”
  “怎么了?”谢景迟坦然地与他对视,“有什么问题吗?”
  狄曼的视线在他纤细的手腕和脖子上停留了一会。
  Omega人数稀少,一个年级也就那么三四十个,谢景迟又是当中长得最漂亮的,所以大部分Alpha都乐意给他一点无伤大雅的优待。
  不过对于认真起来的Alpha来说,要制服一个Omega就像给绳子打结一样容易。
  “喂,谢景迟,平时玩归玩闹归闹,真碰到易感期的Alpha有多远跑多远听到没?”
  谢景迟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浅浅的影子,说话的语气里多了点难以分辨的情绪,“这是很严重的大事吗?”
  见他还是那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狄曼当他是被宠坏了,皱起眉,口气也变得严肃起来,“易感期的Alpha、独处,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危险的一件事?要是真的,那个Alpha直接标记你都是有可能的。”,
  “如果他没有呢?”谢景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等狄曼爆粗,嘴角一拉,扯出个懒散的笑容,“我就问问,你别生气。”
  这笑容里透着说不出的煽惑,狄曼心里发慌,挪开视线,跟没事人一样强作镇定,“要么他自制力超乎常人,要么他性无能,你选一个。”
  铃响之后班主任抱着一叠卷子进来,所有人作鸟兽散回自己座位上,狄曼也把头转了回去,不再跟他闲扯。
  谢景迟看了会陆栩给他划的考试重点,趴在桌子上望着窗外婆娑的树影发呆。
  所有人都清楚和那时的秦深独处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除了谢明耀。


第13章
  “哪一题不会?”
  一大片阴影覆盖下来,谢景迟下意识往后缩,直到碰到沙发椅柔软的靠背。
  “啊?”他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了迷惑和茫然。
  原本坐在桌子对面用平板看文件办公的蒋喻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指着他面前的练习册,“谢景迟,我问你,你是哪一题不会,我可以教你。”
  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谢景迟顿了顿,“哦,我想一下……”
  因为秦深不方便露面,接他放学的人变成了秦深的助理蒋喻,但是他想不通为什么回了酒店蒋喻还要跟在自己身边,看他吃完客房服务的海鲜意大利面,然后陪他一起写作业。
  “不会的都可以问我。”蒋喻很有耐心地说道。
  谢景迟没搭腔,只是专心地看面前一片空白的练习册。
  餐厅的灯光柔和均匀,像一层淡黄的薄纱,轻轻柔柔地罩在谢景迟明丽的侧脸上。
  或许谢景迟本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左边的耳垂附近有一粒淡到几乎看不见的小痣,而蒋喻不凑巧看见了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不会说自己从回来的路上起就在观察谢景迟。
  谢景迟做题的样子很不专心,手机放在边上,玩十分钟手机做一分钟题目,这么久了面前的练习册都没怎么动过,也不知道是不会还是单纯的不想做。
  这么敷衍的态度,怪不得成绩这么差,从小就是优等生的蒋喻无奈地得出这样的结论。
  大约过去了一分钟,谢景迟终于犹豫着伸出手,指着一道选择题说:“大概是……这一题吧。”
  蒋喻把他的练习册拉过来,顺便从桌上划拉了一支笔。
  “我看一下。”
  “好。”
  蒋喻有些庆幸地发现谢景迟还没无可救药到这种时候还跟人聊天。
  他放下手机,乖巧安静地等待蒋喻帮他把题目解出来,而蒋喻不愧是名牌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即使毕业这么多年,依旧能清晰地回忆起高中数学的知识要点。
  “你过来,我简单给你说一下思路。”
  谢景迟凑过去,看他在草稿纸上列出一道道算式并附带简单易懂的讲解。
  “听懂了吗?听懂的话算一下这题该选什么。”
  “D”谢景迟瞟了眼题目,轻松地说着。
  蒋喻的脸色变了变,“你怎么知道的?”
  谢景迟回过神,像是觉得自己这样太敷衍,又补救似的说:“我猜的……不对吗?”
  得到这么个回答,蒋喻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恭喜你,你猜对了。”他心情很有点复杂地说。
  谢景迟眼中多了几分雀跃,不过蒋喻很快又补充了一句,“把步骤写给我看。”
  听到他这么说,谢景迟脸上的笑容消失掉,苦闷地拿起笔,按蒋喻提供的思路一点点从头算起。
  “做完了就做下一道,别分心比较好。”
  蒋喻一眼看穿他又想去拿旁边的手机,轻声提醒道。
  谢景迟缩回手,悻悻地继续做题。
  有人监督和没人监督是两种效率,被蒋喻这么盯着,谢景迟不再玩手机,老实地写起题目,偶尔碰到实在不会做的就申请蒋喻的场外援助,居然在十二点之前写完了平时怎么都写不完的数学作业。
  蒋喻检查过谢景迟把练习册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他东西不多,除了平板电脑就是些琐碎的小东西,没一会就可以离开。
  “那我走了。”蒋喻站起来准备往外走,“早上还是那个点,我来接你。”
  “蒋喻。”临走之前,谢景迟小声叫住他。
  “有什么事吗?”年长的Beta无论何时都是这幅温文有礼的样子。
  谢景迟犹豫了一下,“你……每天都要去见他吧。”
  “嗯,除了工作上的事情,还有一些必须由他签名的文件。”
  谢景迟的声音慢慢小了下来,眼神也飘向了别处,看起来像是在为打听另一个人的事情而感到赧然,“那他今天看起来还好吗?”
  “只是易感期而已,Alpha的身体素质都很优秀,你不用太担心。”
  谢景迟的眉头舒展了一点,“那就好……”
  蒋喻不知他是否有下文,便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等待。
  过了一会,谢景迟又露出有几分为难的、害羞的神色,仿佛接下来要说的是一句令他极其感到羞耻的话。
  “蒋喻,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如果太麻烦的话就算了。”
  离开酒店后蒋喻没有立刻回家。
  那天他带谢景迟离开时实在太晚,所以酒店离秦深住的地方不是很远,步行十分钟就能到。
  电梯停在二十四楼,他用管家留下的备用钥匙开门,脱掉了外面的鞋子,小心翼翼地进到屋子里。
  客厅空荡荡的,更深处起居室的灯也是黯的,整栋屋子都笼罩在静默与黑暗之中,恍若安眠。
  “你来了。”
  骤然听到有人说话,饶是胆大如蒋喻也差点吓得把手里的钥匙掉到地板上。
  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摸墙上的开关。
  “别开灯。”
  易感期的Alpha对外界环境的感知会被无限扩大,平时恰到好处的光照在这种时候只会让他们变得更加的焦虑易怒。
  “抱歉。”
  反应过来这点的蒋喻拿出手机给自己照明,屏幕上他和秦深的对话还停留在十分多种前的那句“你可以过来”。
  借着手机白惨惨的荧光,他看清了秦深的样子——秦深的眼睛闭着,像是很疲倦的样子,身上的衬衣略有一些皱,袖口卷起来,露出半截线条流畅的小臂。
  像是意识到他正在看自己,秦深睁开眼睛。虽说依旧没什么表情,可相较于往日的厌倦疏离,他此刻的神情中充满了尖锐的攻击性。
  他的瞳色是没有瑕疵的深黑,眼神专注到近乎残忍,像捕猎中的野兽,正在不露声色地打量猎物的弱点。
  蒋喻对上他的视线,一阵寒意顺着脊柱缓缓向上攀爬,沉甸甸地挤压着他的心脏,让他周身的空气变得稀薄。
  Beta无法感知信息素的存在,却能够对直白的危险做出反应。
  在失控之前,秦深挪开视线,“抱歉,这种时候我没法很好地控制本能。”
  攥着蒋喻心脏的拳头松开了,他忍不住倒退一步,“没有,是我冒犯了。”
  对于易感期Alpha来说,除了心仪的Omega,其余人的靠近均会被视为需要驱逐的威胁。
  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蒋喻打算早点办完谢景迟委托的事情离去,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闻到了一种飘忽不定的、雪一样典雅的香气。
  他拿手机的手稍微照了照便发现了香气的来源:浅色的玻璃花瓶里插着他叫不上名字的漂亮花束,花瓣的边缘有点蔫了,不过还是很漂亮。
  “……花?”
  那天夜里兵荒马乱,他的脑子里被许多杂乱的事情填满了,并没有注意到这种小细节。
  他记得秦深并不是会在家中摆放鲜花的浪漫主义者,那么就剩下一种可能……
  “昨天晚上回来的路上谢景迟买的。”
  秦深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噢,挺好看的。”
  蒋喻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花瓣。很柔软,像丝绒一样,他收回手,没有太过多地触碰这脆弱的生物。
  “我也觉得……很好看。”
  蒋喻愣了下,不过没有细究背后的含义,只当做是一句普通的夸奖。
  “我过来帮谢景迟拿点东西……”蒋喻推开客房的门,目光转了一圈后停留在某一点上,“他说就放在床头……啊,找到了。”
  毛几乎掉秃了的水獭玩偶,就这么大喇喇地摆在素色枕头边上。
  蒋喻过去把它拿在手里,拿起来的时候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鉴于它是在秃得太厉害,细长的身体也有点变形了,蒋喻实在没法昧着良心夸一句可爱。
  硬要说的话这个玩具甚至可以称得上丑陋,蒋喻搞不懂谢景迟到底看中它什么。
  “他让你拿这个?”
  回去的路上还要经过起居室,秦深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发问。
  蒋喻觉得秦深大概是有和自己同样的疑问。
  “他说没有这个的话晚上睡不好觉。”他选择用谢景迟的原话来回答。
  “是吗?所以你就特地跑了一趟?”
  说起这件事,蒋喻笑了下,“您不是让我尽可能满足他的需求吗?”
  最开始收到这样的指令他还忐忑了很长时间,生怕这个跟自家老板订婚的少年是很娇纵任性的性格,结果他却很吃惊。
  这么久以来,这竟然是谢景迟对他提出的最出格的要求。
  对于谢景迟来说,委托未婚夫的助理为自己取一样东西就已经是他的极限。
  秦深没再纠结这个话题,“他今天怎么样?”
  “他今天考试,不过好像考得不是很好。”
  就像过去一样,蒋喻简单和秦深说了下自己和谢景迟相处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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