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他超乖——by采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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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两个人相处之后,陆靳言的高冷禁欲还有什么强大气场,在容年面前,都是压根不存在的。
他对容年的所有举动,哪怕换做跟他接触最多的助理来看,估计也得惊悚的怀疑他们老板这么崩人设是不是被魂穿了。
不多时。
两个人一块儿走进办公室。
外间的三个助理都在,容年攥着陆靳言的手指,鼓着勇气,轮流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陆靳言能清楚的察觉到此刻容年身体的僵硬。
想到刚才就见了不少人,容年估计已经紧绷到了极点。
他淡声吩咐着三位助理:“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
吩咐完,带小孩儿回了里间。
里间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
陆靳言把小脸有些发白的容年,给抱在了腿上。
“年年很棒。”
他大手轻拍着容年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紧绷的神经。
“不怕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
容年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足足缓了好一会,才把情绪平复下来。
“陆靳言,我好像有点难受。”
虽然情绪平复下来,但是刚才产生了波动,也在影响着他的身体。
陆靳言:“……”
陆靳言想到出发前,他撩小孩儿的那一句:“几天没要了,身体难不难受。”
而现在,小孩给了答案。
可是——
这是在办公室。
里间的门还被助理ella给敲响,对方没进来,只站在门口提醒着他:“老板,10分钟后有场会议会开始,您可以准备一下了。”
办公室,10分钟。
小孩儿还在他怀里,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说身上难受。
陆靳言在这一刻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报应。
“乖。”
他低头,亲亲小孩儿的脸,哄着他:“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等我开完会。”
“要开多久?”容年揪着他的衣服,腔调不自觉都软了下来。
陆靳言看着他这副小模样,嗓子都有些哑。
“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
这场会议,还会有几个其他公司的老板。
所以,他没办法提前终止。
如果只是公司的普通会议,他大可延后。
这种提前约好的会议,就没办法再改动了。
容年听他说要一两个小时,眉头都皱了起来。
“那我也要去。”
起码看着陆靳言,容年觉得他心理上都会好受一点。
“好。”
两个人提前去了会议室,去之前,陆靳言亲了他好一会。
像这种程度的安抚,也只是能够暂时的缓解容年的难受。
会议室里,陆靳言坐在最前处。
这次的会议,算是几方合作。
而陆靳言,则是起着领头的作用。
他们俩去的时候,会议室里还没有别人。
陆靳言又看了一眼手里待会要用到的资料,容年就乖乖的站在他身旁。
那些资料容年也有看到,可这种商业性的资料,他根本看不懂。
门口有脚步声响起。
随着脚步声而来的,还熟悉的说话声。
“容总,你怎么来了?”
“秦总把他手里握着的那份产权,转给了我,所以这会议我当然要来。”
“是这样啊,那有容总您的加入,咱们这次合作,绝对能更赚了。”
“哥……哥哥?”
容年听到这声音,当场吓得小脸儿都白了。
会议室里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
而容迟的脚步声,就在门口。
眼看着门被推开,被吓到不知所措的小孩儿,直接钻进了桌底。
“年——”
陆靳言还没叫出来,容迟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第33章
两个人四目相对,空气里都仿佛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道。
当然,这硝烟目前是容迟单方面臆想的。
陆靳言看他,虽然心里会忍不住叫声傻逼玩意儿,但理智却也在告诉他,这是大舅哥。
“你怎么来了?”他问道。
“秦总不干了,他的位置我顶上,所以,不止这次我会来。”
“接下来,跟这项目有关的会议,都是我来。”
容迟说着,随意找了个空位落了座。
陆靳言皱眉。
想到桌子底下被吓得够呛的小孩儿,看容迟愈发不顺眼。
来就来吧,怎么就不能提前说一声?
容年最受不得情绪波动,这下倒好,被吓成这样,情绪估计一时半会都稳不下来。
“开会吧。”
容迟靠着椅子,眯眼看向他。
这次合作,算是两个人破天荒头一遭。
而能让容迟忍着对陆靳言的嫌弃,捏着鼻子参与进来,可想而知,这项目如果做成了,利益会有多大。
陆靳言也落了座,一坐下,容年就抱着他的腿,贴了上来。
小孩儿抖的厉害,陆靳言眼底划过抹阴霾,显然是在心疼。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也不说废话,咱们直接步入正题。”
陆靳言面前摆着台电脑,身后则是有一个投影仪。
他打开电脑存档的资料,结合着手里的文件,开始说起正事。
他们的合作,牵扯到了很多方面。所以,这场会议可想而知根本无法敷衍。
陆靳言声线沉稳的说着枯燥的商业词汇,容年坐在地上,两只手都紧紧抱着他的腿。
在桌子底下,不远处那双腿,显然就是哥哥的。
容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而控制不住情绪的下场,就是求偶期的本能,被激发个彻底。
滚烫的温度,先从他的腿上升上来。
然后,一路蔓到他的脸上。
眼看着呜咽声都要忍不住从唇齿间溢出来,容年一下子咬住了陆靳言的腿。
可有西裤的面料挡着,他咬的只觉得费劲。
察觉到小孩儿的动静,陆靳言干脆把手伸了下来,还摸索着递到他嘴边。
容年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只迷糊几秒,就像叼肉骨头一样,叼进了嘴里。
可这样根本不够。
容年急的小脸都烧了起来,他想要陆靳言。
迫切的想要。
再这么拖下去,等到两个小时后,他肯定也憋不住要露尾巴了。
桌子下的双腿都离的近,他要是敢变出来尾巴,那肯定会不小心碰到别人。
一旦被发现。
他敢肯定,今天这场会议绝对要黄。
不仅会议要黄,陆靳言还要凉。
“刺啦——”
很轻微的一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正在单手调着资料的陆靳言,脸色微变。但很快,他又恢复了自然,继续用着没有一丝慌乱的声音,主持着这个会议。
桌子底下。
有暧昧的水声,在轻轻响着。
陆靳言抬高了声调,用说话声将桌下的声音,完全盖过去。
会议进行到一半,陆靳言状似随意的拿起遥控器,将会议室的空调又调低了几度。
他让出话语权,将发表意见的机会留给了几位合伙人。
容迟精明,直接对利益划分这一块重构,提出接下来的合作,他出力颇多,所以,怎么说也不该维持现在的收益分成模式。
陆靳言:“……”
陆靳言眯了眯眼睛,就在旁人以为他被容迟这得寸进尺的要求给惹的不快时,他竟然点了点头。
“行。”他回道。
利益重构,陆靳言直接将自己那份让出来几分利,挪到了容迟手里。
容迟也有些愣。
陆靳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可这白花花送上来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陆靳言伸到桌下的手,轻轻按着容年的小脑袋。
呜。
容年被噎的差点咳出来。
他湿漉漉的眸子里,都漫着层雾气,某些味道并不好的东西,被咽下后,让他只觉得想要被哄哄。
柔嫩的脸紧贴上来,陆靳言的眸底都染着层红。
“陆总,你很热么?”
空调放的太低,让会议室里别的人都有些冷。
陆靳言“嗯”了声。
“陆总,我看你脸色不太对,是生病了?”有人又问。
陆靳言淡声道:“是有些不太舒服,继续开会吧,开完会我会去看看。”
闻言,接下来大家的发言都不再废话。
在半个小时后,会议结束。
大家起身离开,可容迟却没走。
“你还有事?”陆靳言抬眸看向他。
容迟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仔细的打量着:“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你好像有些不对劲。”
桌子底下的小孩儿,听到哥哥的声音,明显紧张的更厉害。
陆靳言被他不小心用牙齿划了下,瞬间疼到额头青筋都绷了出来。
“不对劲?你觉得我哪里不对劲?”
一边忍着疼,陆靳言一边还要继续稳着容迟。
这兄弟两个人,此刻简直是想要陆靳言的命。
“说不上来。”容迟淡声道。
见他还要赖着不走,陆靳言语调发冷,刺了他两句:“你现在是故意在找机会跟我单独相处吗?”
“容总,你总看我不顺眼,难不成是……”
带着暗示性意味的话还没有说完,容迟已经被恶心到脸都绿了。
“滚。”
他骂了句,这回总算是站起来了身。
“收起你龌龊的想法,我就算是看上条狗,都不会看上你。”
撂下这话,容迟转身离去。
而桌子底下的容年,听到脚步声渐远,紧绷的身体,才骤然放松下来。
陆靳言留在了最后。
此刻会议室里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
他低头,对上正贴着容年迷糊的眼神,伸出手。
被拉开的拉链,再次合上。
坐在地上的小孩儿也被他拉了起来。
“乖,还难受?”
他没有责备刚才桌底的胡闹,哪怕那让他忍的很辛苦,甚至稍有端倪,还可能被人发现。
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凑上来。
容年嘴角那点东西,被陆靳言细细擦去。
只不过擦完,陆靳言眸光更沉了。
容年伸出手,紧紧搂着陆靳言的脖子,滚烫的小脸蹭在他的脖颈处,连呼吸都是热的。
“陆靳言。”
他晕乎乎的小脑袋瓜里,还装满了委屈:“哥哥吓我。”
陆靳言安抚的轻拍着他的后背,顺着他的话哄他:“不怕,有我在呢,不用怕。”
容年把他抱得更紧。
会议室里随时可能有别人要来,陆靳言不想再耽搁下去。
他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将浑身发软的小孩儿,直接抱到办公室。
在经过外间的时候,三个助理看到他抱着人进来,脸色都是同款的震惊加懵逼。
“没我的允许,接下来不许任何人进来。”
陆靳言吩咐完,将门反锁上。
“艹,老板这是想干嘛?”
ella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把人抱进去,就直接关门,还留下这么一句带有歧义的吩咐,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是。”
助理中向来最沉默寡言的那个,忽然没头没尾的,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ella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这个是的意思。
是想干嘛?
是。
参透意思的ella:“……”
看不出来,她这个不爱说话的同事,这么深藏不露啊。
办公室里间里。
一进去,容年就仰着小脸,拖着被憋到要哭不哭强调,软软道:“要亲。”
陆靳言亲亲他。
“还要。”
陆靳言继续亲。
可容年却偏过脸,躲过了这个亲亲。
“不要亲亲,要你……”
他红着眼睛,说了句让陆靳言气血都瞬间翻涌的暧昧言语。
“好,这就给你。”
里间的办公室,面积很大。
沙发桌子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个供休息的小套间。
可陆靳言却直接把容年压在沙发上。
青天白日,他们却荒唐又肆意。
“年年,外头有人。”
陆靳言还故意提醒着小孩儿:“你声音再大,他们就要听到了。”
话音落,容年的哭声都硬生生被吓的憋了回去。
憋进喉咙,仿佛是奶猫似的呜咽。
听上去,更撩的人动欲。
“年年。”
陆靳言低低笑着,他贴着容年的红透的耳朵尖,轻声说了句:“你一紧张,更……”
不堪的话,落在容年耳朵里,把他给逼的眼角更红。
看着就透着股可怜气儿。
但这种时候的可怜示弱,都不会招到任何的同情和放过。
尽管已经在努力的憋着哭声,可细弱的哭音,还是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从沙发,到被压在桌子上,再到套间的床上。
不知折腾了多久,容年哭到嗓子都是哑的。
“好了,年年乖,不哭了。”
陆靳言在浴缸里揽着他,一边给他洗着澡,一边耐心哄着。
容年小脸贴在他的胸膛,身子还是有些发颤。
他累到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陆靳言温柔亲亲他,大手给他洗着身子,在要做清理时,却忽然被拍开了。
“不要。”
容年还靠在他怀里,闷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