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师门逼我和死对头恋爱 番外篇——by关莫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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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梅辛在他怀里,眸光盈盈,真心笑道:“好。”
于是,一双期待了许久的唇,终于如期而至。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在这里就完结啦!这周内会有番外掉落~
这篇文已经联系做广播剧啦,应该会请一些大家比较熟悉的cv老师们,之后相关的信息我也会在晋江和我的微博(@关莫声)跟进,到时候还请仙女们继续支持呀~
这篇小说是蠢作者第一篇完结的小说,写作的过程中有很多不成熟之处,也有很多自己的犹豫和纠结,所以真的非常感谢一直看到的这里的你们!真的是我最大的动力和鼓励!
我的写作理想是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快乐,然后或许能收获一点感动就再好不过啦。
有缘的话我们下一本文,古耽游戏题材《纸片人金主魔尊又逼婚了》再见啦~
接档古耽《纸片人金主魔尊又逼婚了》求预收~
什么,原来你也是NPC?!
1、
齐不缺是恋爱游戏人气NO.1可攻略对象,俗称NPC。突然有一天,他有了自我意识,觉醒了。
他看向热闹的世界公聊频道:无数玩家排队但求一睡他,有人疯,有人狂,有人为他哐哐撞大墙。
突然,世界频道炸开一排烟花。
【魔尊赫连西 为 齐不缺 赠送 9999999金元宝!】
【魔尊赫连西 留言: 齐不缺,我要干/死你】
齐不缺:……
2、
觉醒NPC齐不缺顶着绝世容颜,却一心只想搞钱。
他拒绝了无数玩家,却无法拒绝那个魔尊玩家的追求。
初次见面,魔尊将他举世无双金光闪闪的大刀阔气地拍在齐不缺面前,霸道而宠溺地道:“看看,可想要?”
看着丰神俊朗的魔尊——手中的真金白银,齐不缺动心了。
觉醒NPC赫连西顶着盛世美颜,却一心只想搞事业。
他做梦都想杀了那个正道玩家齐不缺从此称霸武林。
初次见面,他将他血光粼粼威风飒飒的大刀拍在齐不缺面前,凶恶威胁道:“看看,可想要(被砍一刀)?!”
谁知,齐不缺含羞娇笑道:“讨厌~人家想要的是你啦~”
魔尊:“……???”
齐不缺:“这个金主爸爸坐怀不乱!一定是一场持久战!我吃定他了!”
魔尊:“这个死对头临危不惧!一定是一场持久战!我吃定他了!
两最强NPC互相以为对方是玩家,互相套路的故事。
霸道宠溺事业心魔尊攻×纨绔跳脱盛世美颜财迷受
1V1HE,双洁,沙雕梗文甜文
第43章 冰昧仁白悦光番外
冰昧仁的人生结束在20岁。
至少他曾经一度是这么认为的。
冰昧仁生在一个天寒地冻的雪乡。在那里,改变命运的方式只有两种:读书,或者走狗屎运。
雪乡的孩子往往像雪一样,素洁,干净,任人涂抹。读书可以,不读书也可以,蒙蒙昧昧,不争不抢地走完这一生。
可是冰昧仁偏不一样。
上小学时,语文老师就曾摸着冰昧仁的后脑勺,说:“你有反骨。”
下一秒,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
冰昧仁从小就留长发,十三岁的时候戴了耳钉。黑黑的头发像墨一样,往后面随意一拢,趁得苍白的面庞更加俊挺。他走到哪儿,整条街的目光就跟到哪儿。他扬起视线,置若未闻。
初中的时候老师拎着他的辫子把他揪起来,扣掉他的耳钉,生生扣出了血,训道:“一个大男人,这么爱打扮,你怎么不去做|鸭啊?!”
冰昧仁一想,很有道理。第二天,他就“借”了邻居养的一窝鸭,半夜放进老师的办公室。临早浑身沾满鸭毛的老师抄起鸭毛掸子,追着他打了一条街。冰昧仁在前面跑,像一道风。一边跑一边大叫:“你有本事追上我啊!”
冬天,从学校跑回家的路上要路过一片冰结得厚厚的湖。他从冰上飞过,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
他一边跑,只听“咚”的一声,老师一屁股跌在冰面上,粘得冰上满是鸭毛。冰昧仁勾起嘴角,肆无忌惮地朗声大笑。
正巧,此时,一辆轿车在冰湖边的土路上驶过。
一个外套上印着“雪乡花滑队”大字的男人摇下车窗,盯了冰昧仁一路,问车里坐在旁边的校长:“这是你们的孩子?他叫什么?”
冰昧仁就是走了狗屎运的那个。
他从雪乡花滑队一路滑到了国家队,后来他滑到哪儿,整个雪乡的目光就跟到哪儿。连那个被他害得一屁股摔在冰上的老师都激动地指着电视,道:“看到了吗,他是我学生!我教出来的!”
冰昧仁顺风顺水,顺利地将自己的肆无忌惮一路携带。他公开将所有女队员送他的情书扔进火炉里烧掉,私下练习时只跟男队员练习、不让女队员碰他的手,无数次被教练逮到抽烟。
可是他成绩好,他是天才。天才总是有那么一点古怪的。
不过,那时他没想到,天才的命运十有八九是悲哀的。
20岁时的一场国际比赛,所有人都认为冰昧仁是夺冠热门,直到他从空中跳起、旋转、失去重心、摔倒在地、被冰刀戳进身体。
这一系列的动作只发生在一瞬间,上一秒观众都还在为他喝彩,下一秒却是目瞪口呆、大惊失色、惊叫慌乱。
神态各异,精彩纷呈。
冰昧仁只是咬着苍白的嘴唇,一声不发,仰望着观众席上那一张张人间百态的面孔。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结束了。
刚坐上轮椅的第一天,他几乎把轮椅给拆了。
冰母走进来,看见冰昧仁瘫坐在地上,轮椅翻了过来,两只轱辘一直不甘地旋转着。
冰昧仁的脸藏在长发和硕大的卫衣兜帽下,接着,卫衣的衣襟一点一点变湿了。
他最讨厌的事就是看医生,因为在医院里穿梭,他被推到哪里,整个医院的目光就跟到哪里。
有人用视线惊奇地盯着他,还频频回头确认;还有人走过去后,远远地道:“哎,这不是那个,那个滑冰的吗?”“我瞥到他脸了,真长得挺帅的,小孩可惜了。”“听说他可傲了,活该。”“别说了,快走……”
冰昧仁砸碎了诊室的玻璃。市里最后一家公立医院也不欢迎他了。
后来他回到老家,没事可做的时候,就坐在院子前,审视路上过往的行人。
偏偏他们家旁边就挨着一个医学院。早上,无数学生勾肩搭背、三三两两地从他眼前路过。暖阳披在他们身上,洒下一层希望。冰昧仁知道,那是他主动放弃的人生。
有那么多学生从他身前路过,有人视若无睹,有人偷偷乱瞥,有人嘻嘻哈哈。只有一次,一个头顶干净的黑色短发,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的学生停下脚步,声音温温柔柔,问他:“同学,你冷吗?”
冰昧仁先是一愣,从没想到自己会被“同学”这个词称呼。接着,他垂下头,将脸藏在帽子里,转动轮椅,转身转进了屋里。
第二天,这个学生就出现在冰昧仁家里。
冰母介绍说,他叫白悦光,是医科大三年级的学生。他们学院要求社会实践,正好,我和爸爸明天要出差了,生意上有点事,一时回不来。请他来你聊聊天,交个朋友也好。
后来,冰昧仁才知道,白悦光学的专业是精神医学。
冰昧仁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白悦光站在门外,也不敲门,安安静静道:“你好,我是白悦光。‘皎皎白月光’的‘白’和‘光’,开心快乐的那个‘悦’。”
冰昧仁卧在轮椅上,不回答。
白悦光在门外继续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的,我不着急。我大三了,专业课不多的。我在门外陪你。”
冰昧仁在轮椅上赌气坐到了后半夜,终于忍不住,打开门。
可是开门的瞬间,一个黑黑的脑袋忽然向后栽过来。他连忙机敏地用双手托住,碰到了那张白净的脸。
白悦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有点惊讶。
冰昧仁面无表情地淡淡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残的是腿,又不是手。”
白悦光欣喜地笑起来,坐在地上看着他:“你出来了。”
冰昧仁略略挑眉:“你就在这儿坐了一宿?”
白悦光点点头。
冰昧仁道:“你是不是傻?我们家没沙发吗?还是你没长眼睛?”
他的语气绝不友善,白悦光却一点没生气,笑道:“我答应过你,我在门外陪你。”
冰昧仁摇了摇头,道:“你们这种考上大学的人,就是这样的脑子吗?”
忽然,白悦光跪坐起来,双手伸向他的脸。
冰昧仁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一缩,警觉道:“你要干嘛?”
白悦光的目标却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长发。白悦光抚了抚他垂到胸口的乱蓬蓬的长发,道:“你的头发真好看,不应该这样随意对待它的。明天,我给你做个发型吧。”
冰昧仁不由自主地伸手抱臂,抗拒道:“我不去理发店。”
“不用去理发店。”白悦光道,“我来弄。”
冰昧仁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第二天,白悦光带着全副设备敲开了他家的门。
冰昧仁摸着那些瓶瓶罐罐,不禁道:“……你真的是医学生吗?不是蓝翔美容美发毕业的?”
白悦光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么说其实也没错。我曾经做过明星的造型师。不过,是在上一个世界。”
冰昧仁回头,“什么?”
“没什么啦。”白悦光摇摇头,将他带来的镜子翻过来,镜面对着冰昧仁的脸。
自从冰昧仁受伤退役后,他就砸掉了家里所有的镜子以及能反射出他面容的东西。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在镜中看到自己的脸。
白悦光从他身后俯下身,看着镜子,道:“同学,你很帅的。不多照照镜子太可惜啦。”
冰昧仁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镜中。
长发掩映下,一双细长的眼眸泛着淡薄的光。鼻梁高挺,下颌分明。
……好像也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糕。
白悦光拿起剪刀,就要剪向他的发尾。冰昧仁不由抖了一抖,狐疑道:“……你行吗?”
白悦光一手持着剪刀,一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温柔笑道:“你放心。”
冰昧仁嘀咕了一句本地脏话,小声道:“反正老子都已经这鬼样了,还怕什么?来吧!”
白悦光忽然“呸呸呸”三声,又跺了三下脚。
冰昧仁奇怪道:“你干什么?”
白悦光道:“别这么说,上天都能听到的。同学,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冰昧仁愣了一下,接着嗤笑道:“幼稚,迷信。”
白悦光笑道:“随你说。我就是迷信。”
“咔嚓”一声,冰昧仁才注意到,一缕他从前碰都不让人碰的发尾被剪了下来。
半小时后,白悦光放下定型喷雾。
镜中是冰昧仁焕然一新的造型。
白悦光从身后拢起他干净的长发,清爽地扎在脑后,道:“看,是不是很帅?”
恍惚间,冰昧仁仿佛在镜中看到了十三岁那年,在冰上奔跑的自己。
那一刻,眼泪不能自抑地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他连忙垂下头,下意识地想用长发挡住自己的脸,才想起头发已经被剪过扎了起来;他又去摸帽兜,想用帽子遮住,慌乱地摸了半天,却摸到一只温暖的手。
那只手从身后抱住他,没有像父亲和教练那样说“你别哭了”,也没有像街上行人那样说“你怎么哭了?”“你在哭什么啊?”,而是轻柔道:“我在。我在。”
那天,冰昧仁心上的一层坚冰,终于被撬开了一道缝隙。
此后,白悦光总是会来冰昧仁的家里。冰昧仁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只有他们两人。没有人知道那段日子他们都在家里做了什么。
后来,有时,在风和日丽的晴天,冰昧仁也会自己转着轮椅,来到医科大的校门口外,等着白悦光下课。那些校门口来来往往的追随的目光,他看到了,不过他已经学会不去在意了。
21岁生日时,吹灭蛋糕蜡烛,冰昧仁向白悦光许愿:“我想再穿上一次冰鞋。”
可是家里所有那些冰昧仁曾经一双一双收集来、视若珍宝的冰鞋,都在他退役后,被冰父扔进了焚化炉。
冰昧仁想了想,忽然道:“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我故意穿冰鞋去学校气我们教导主任刘老头儿,当时他把我的鞋没收了,放在办公室里,说不定……”说着说着,他自己又摇了摇头,自嘲地叹道:“都快十年了,怎么可能还在。”
白悦光帮他抹掉嘴角的蛋糕奶油,真诚地看着他:“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21岁的晚上,白悦光推着冰昧仁,偷偷溜进了雪乡初中的大门。
门口值班的保安就像突然瞎了一般,愣是看不见他们两个人的身影。白悦光也安之若素,仿佛早有预料。冰昧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冰昧仁微微蹙眉:“你……”
白悦光立刻道:“昧仁,我不会说谎,也不想对你说谎,所以……你还别问了吧。”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从上而下,缭绕在冰昧仁的发间,在冬夜中格外温暖。
冰昧仁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他一直知道,白悦光这人,看着乖巧温柔,实际上,骨子里却有着一点令人惊艳的大胆与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