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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梦实梦 番外篇——by暧昧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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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觉得这具身体畸形古怪,或许是因为操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这么湿,这么热,这么软。
  而身下人喘息的声音,提醒他,被他操干的人是江赫然。
  玷污一个高傲的灵魂,原来是这么让人有快感的事情。
  起初对于身下人身份的不适烟消云散,樊天突然想要直视江赫然的表情,看穿他的欲望。
  他抓着江赫然蜷缩的腿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翻了过来。
  美色很可观,欲望却虚浮着不沉迷。
  江赫然喘匀了气息,眯了下迷离的眼,缓缓抬起一条腿,勾着樊天的后腰蹭了蹭,哑声道:“继续。”随后就将视线放到了吊顶的浮雕花纹上——不想看到对方的不只有樊天。
  樊天回想起前两次视频中的体位,所以并非是江赫然热衷于后入,只是为了避开看他么?
  心思深沉的男人,做出最恶意的猜测——他是“替身”,在这种时候也是替身?
  继续,继续下去就停不下来了。
  “持械行凶”的男人像是要用肉刃将身下的人捅死,在江赫然被磨到骚点而哼出声音后,刻意深进深出得狠顶起要命的敏感区。没被这样干过的江赫然无助的被樊天操上了高潮,操到潮喷,前身在无抚慰的情况下直接被操射了出来。
  “叫我。”樊天沉声的命令。
  江赫然的脑子被自己发出的水淹到短路,还没从激烈到可怕的性爱中找回自我,懵然的与面前半敛着眼睛的男人对视,无意识地轻唤:“樊天。”
  这就是他梦境里那只抓不住的妖精,而今被他死死摁在身下贯穿。
  “啊……好爽,又要到了,樊天,樊天……”
  紧缠着他腰的腿开始挣动,“要死,你怎么还不射,别顶那了……”
  有意识发挥的男人比靠本能觅食的兽,更能控制欲望的倾泻,美味的东西,自然要多吃几口。
  在延时的性行为以及高强度的律动下,江赫然命硬,最先“阵亡”的是某薄弱的保护套。
  戴套的人在破套时,解放出来的下身被湿热的穴道零距离包裹着的瞬间便感觉到了异常,而承受方被操到酸麻的下体却难以自察。
  不做人的樊天野性的粗喘,在更加舒适的肉体融合中,持续粗暴的动作,并如江赫然的“愿”,射了。
  大量的精液激射进了内腔的尽头,江赫然在这种似曾相识的诡异感中,逐渐愣住,逐渐回神,踩着樊天的胸口将人推开,在看到对方沾着自己的水液,滴着白浊的性器上,避孕套只剩一个卷起的圈,意识到自己又被内射后,呼吸中止,脸色彻底变了。
  樊天表情无辜的把摸刀的江赫然扑在了床上,刚被满足过的男人,也能学着视频里的“妈宝”将声音放软一些,“抱一下。”
  所以视频里的自己只是求生欲比较强么?樊天收回对梦游中的自己低能的评价——他还挺机智的。
  江赫然比拔吊无情的人更无情,杀气腾腾的再度拔刀。
  还没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樊天半垂着的眼,眼神森冷,态度却很温驯,积极的向江赫然身上蹭。他不会哄人,也没哄过人,想起江赫然今夜主动拉着他接吻,于是扣着江赫然的后脑,温和却不容抗拒地亲上了江赫然的唇角。
  怀里的人被捋顺了毛,抓着他的脖领,反客为主的在他嘴里舔吻个不停。
  吻是舒服的,可吻的人令他厌烦。
  再美味的东西,饱腹后也成了残羹冷炙。
  樊天安抚的目的达成,不动声色地推开了江赫然。
  江赫然在下体黏腻的感觉中,顾不上思考他的“宠物狗”为什么不黏自己,将一片狼藉的床单扯了下来,进浴室前看到樊天还维持着被他撵下床的样子杵在床边,怒道:“滚回床上睡觉。”
  自从那次解锁身体构造之后,懒得善后的江赫然每次和樊天深入动作到情起的时候,都会将对方的裤子整个扒下来。
  之前都是江赫然帮这个“妈宝”提上,或是命他穿好。
  樊天看了一眼被江赫然扔到地上的裤子,挣扎了一秒,径直上床了。
  浓稠的白精滴在了江赫然脚踩的床单上,又被淋浴冲刷掉了一切的痕迹,江赫然清理了自己,出去时发现樊天还维持着梦游的状态坐在那里。
  “睡觉和被我敲晕,自己选一个。”
  樊天按照录像里的剧本演着,蹭了蹭江赫然,“一起睡。”
  江赫然扯着樊天的脸,将人拉离自己,“你不是讨厌江赫然么,总在我跟前卖什么乖。”
  樊天与人面无表情的对视着,“不讨厌。”
  会与他缠绵互动的江赫然,心里对他应该是存有好感的,即使只是将他当做替身,可谁不想要一个死心塌地的替身呢?谁又会怀疑爱慕者用心险恶呢?
  没心的人也能情感充沛地说出深情的话语:“喜欢你。”
  他似乎猜中了,因为他看到了江赫然脸上克制不住的动容。
  “我是谁?”江赫然探手摸着樊天没穿裤子的下身,缓声地问。
  “你是江赫然。”樊天的眼神因为乱撩的手而闪动了一下,却无意中将他的表演更真实化了,“喜欢江赫然。”
  这不是句全然的谎话,樊天的确喜欢江赫然——喜欢江赫然被操时低廉的样子。
  片刻后,江赫然摸着樊天的额头,笑了。
  与光明字眼背道而驰的人勾起嘴角,笑得如皎月般清朗。
  “再早一些的时候,我会很高兴听到你这样说。”江赫然用手盖住了樊天的眼睛,“好吧,先放过你,睡觉。”
  如果樊天真的在梦游,那他此时应该要醒了,江赫然显然没有忘记他为了保守秘密而设定的威胁。
  樊天却并不太想放过对方。
  怒升的欲望,因为身侧的人,久久不能平息。
  樊天很少会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而眼下,他开始后悔那个被他半路推开的吻。
  与饲养人一样胃口巨大的兽,又饿了。


第15章 我的
  江赫然与透过窗帘间隙落在他眼睑上的一束晨光一同醒来。
  身旁的男人最大限度的远离他躺在床的另一侧。
  江赫然回想起昨夜。
  他似乎被喜欢了,仅仅是似乎。
  名为似乎的自作多情,一次就够了。
  下床,从腰到腿根处一阵酸疼,江赫然自认为体能不错,床事上夜御数发第二天依然不减雄风,躺在男人的身下承受果然除了当时爽,什么好都不落。
  樊天也醒了,江赫然侧头看了他一眼,系了下披在身上的浴袍腰带,“你知道你梦游有裸奔的习惯么?”
  二十几岁的男人性欲旺盛而坦诚,被子下面晨勃的赤身与覆盖物相触,燥欲的念头自身体传达到大脑,又被清醒的意识扼住。樊天低气压地摇了下头。
  “那你现在知道了。”江赫然不走心的解释,“昨晚你梦游,脱了裤子带着床单去卫生间打地铺,拦都拦不住。”江赫然带着推理性质的编,“可能地上凉吧,你自己又躺回床上去了。”
  樊天:“嗯。”
  江赫然见他一点没生疑,有些遗憾地想:早知道说他尿床好了,约莫也会应。
  江赫然这种身份的人,从“地底”冒出来,外出常人家中做客,通常是不受人欢迎的。
  只一种情况例外——用得上他们。
  权谋者入土前,跺一下脚,西欧各国地底都要跟着震上三颤,余震延续至今。得罪了本地“黑手党”的邀约方,这次的宴请意在拿现任的首领当镇宅神兽。江首领亲自来这么一趟以示交好,面子给到,收着出场费,合作共赢,要在这边停留两天。
  这座庄园内有个非常大的马场,邀约方杰弗里正是这座庄园的主人,对江赫然的饲养喜好略知一二,准备了一匹血统纯正的赛马,孝敬他老人家。
  然而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一夜激情后,下身坐着都要调整姿势的江赫然,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嘴上说着开玩笑,语气却很认真的表示要吃“烤马肉。”
  邀约的庄园主人精心安排的马球等运动型休闲项目一一被否,疯名在外的江赫然宛如一个退休老干部般,打起了高尔夫。
  请神容易,伺候神难,邀约方在这位伪绅士因为打球不进洞,而折断了高尔夫球杆后,彻底不知道怎么作陪了。
  杰弗里得罪的黑手党扬言要置他于死地,若说先前是外边悬着一把刀,那么眼下是将刀直接请来,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杰弗里梗了下脖子,原本就堪忧的发际线,又愁退了一片,祷告着,悄悄在胸口比了个十字。
  樊天在边上为江赫然换了杆新的球杆。
  江赫然玩得没劲,没接,并就损坏物品的事,对庄园主人诚挚道歉。
  杰弗里连连摆手,表示您老愿意受累,整场的球杆都给您消遣,不够他再加。
  江赫然摸了下衣兜,惯性地咬了下后槽牙。
  留意到对方小动作的樊天冲江赫然伸出手,摊开的掌心里有一颗包装精致的水果硬糖。
  吃糖上瘾的人不在少数,甜美的滋味会刺激人体分泌令人愉悦的多巴胺,江赫然不是一个糖瘾病患,但他不会拒绝旁人递过来的甜蜜。
  穿着不透色糖衣的糖果总是格外的狡猾,在拆开品尝前,总会令人期待它的味道。
  指尖轻擦过手掌,微弱的痒像股电流般,顺着神经激蹿,绕路击中心脏,方才将感官传达给脑。
  自从樊天戴着“有色”眼光看人后,被他看的人,衣冠不整像是暗示,从他手中拿东西时,划过他掌纹的手指像是勾引,就连掠过唇缝搅着糖块的舌都像是引诱。
  那条舌头在舔糖的时候,一定也如和他接吻时一样放的很软,亦如舔他的性器时一样,涎水充盈。
  如果江赫然意在勾引他,那么对方确实办到了——对江赫然产生性幻想的樊天,愿意如“睡梦”中那样,上“勾引者”的钩,“做”实幻想。
  可勾引者却收杆了。
  不愿意的是江赫然。
  庄园主人总算找到了讨好的机会,入夜后将今晚作陪的一众美艳女人中,得首领青睐相看的那位,送上了江赫然的床。
  那女人确实漂亮,热情奔放。只看外在美的江首领,年轻气盛,身体素质十分过硬,受过的伤,至多留下不痛不痒的疤,痛比谁愈合的都快,身体快速恢复如常后,又是那只百毒不侵的恶鬼。
  春宵苦短。
  已然从危险的梦游剧本中抽身,各睡各屋的樊天,在莫名的心念下,出现在江赫然的屋门前,听着里边穿墙的欢爱声,莫名站了许久才离开。
  江赫然独自坐在床沿边抽完了“事后烟”,拆开从女人那顺来的避孕药,像平时吃糖那样扔进了口中。
  女人来时被要求自备药品,理由没提,无外乎屏障会降低男性快感,防止诞生意外。然而令她捉摸不透的男人,看也没看她展示的药盒一眼,示意他会用套。
  “吃这个对身体不好。”
  看起来并不温柔的男人抱着她,温声的说。
  紧急避孕药副作用很大,乏力,恶心,反胃,后续子宫也会受刺激而作痛。
  以不正当的形式偷来的快乐,交还点代价是应该的。
  江赫然在后半夜药效逐渐发作后,抱着肚子,逐渐蜷缩成一团。
  或是因为体质的原因,副作用在他身上发作的尤其强烈。好在他的身体自愈能力很强,不会难受太久,也没有非常难受,只是当下一个人的时候,血肉之躯不必逞强给任何人看。
  寂静的屋中,江赫然隐隐听到了门口处传来了脚步声,几乎是印证他的警觉,下一刻,门锁被人扭响了。
  在反锁的门把手被外力执着的反复拧出轻响后,江赫然猜到了来人是谁。
  他在床上躺了会儿尸,在那猫挠门似的声音持续不断的骚扰下,起身开锁。
  门开了,江赫然的坏脾气在看到门外男人委屈的表情后,没再外发。
  梦游的樊天红着眼眶不声不响地站在门口。
  门里的人不出来,门外的人不进来,就这么面面相觑地对视着。
  对于樊天愈发频繁怪癖的梦游,江赫然着实有些无语,想将人先拽进屋里,再做盘问,然而扯了两下后,对方就像在他门口生根了似的,根本扯不动,并挣脱了他的手。
  “爱进不进。”
  江赫然冷漠的关上了门。
  门外的“猫”又开始磨爪子,并伴随着“砰砰”的撞击声。
  这次门开后,樊天不用人“请”就顺着门缝挤了进来,却依然不吭声,背贴着门板,跟尾巴被门夹住了似的,不挪一步,视线却始终追随着江赫然。
  江赫然偏了下头,好笑道:“你这幅样子,该不会是在跟我闹别扭吧。”
  樊天嘴角撇得更委屈了,移开了目光,没有一会儿又移了回去。
  今晚酒场上,江赫然旁若无人的与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接吻,回忆起来,樊天似乎和他说了声告退,之后就没在他身边出现过。
  樊天会在意他和别人上床?江赫然想到了先前听到的那句喜欢。
  他的胃已经没有那么灼痛了,心情缓和下来的江赫然近乎和颜悦色地说:“你要跟我一起休息么?”
  樊天今夜梦游时信号接收的格外不良,没听清江赫然在说什么,但却能感受到对方的语气,赌气的人憋不住地凑了上去,像块甩不脱的牛皮糖似的抱着江赫然哼唧,“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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