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梦实梦 番外篇——by暧昧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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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樊天或许会有一个孩子。
被人暗批脑子有疯病的江赫然认为这个想法简直太疯了。
他除了身体上多了个缺陷外,对于自身的心理性别认知非常清楚——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
何况他也没有迎接新生命到来的准备与觉悟。
自幼被抛弃的江赫然在这方面,有着从自身上面亲身经历而学会的,绝对负责的态度。
他和樊天的感情也没到这一步。
如果他们有以后呢?
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念头悄然滋生——如果樊天想要孩子,或许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江赫然环抱住怀里的温暖。
他奢侈的想和樊天有以后。
第19章 满足你
超长待机喜迎关机,被石头绑住沉入海里,在鱼群的分食下,骨头将随沙风化,永埋海底。
与老杰利同为元老的总是絮絮叨叨又唯唯诺诺的老好人詹姆,有个与他面包一样松软憨厚外表不相配的诨号,屠夫。
而往往被叫响的诨号,更能代表这个人的真实秉性。
放下屠刀,立地成善,这事对于一个只有九根手指却恨不得在手上戴十枚戒指的贪财之人来说并不现实。
藏起屠刀以愚笨为面具四处讨好的屠夫,蹿腾着眼高于顶,始终压他一头的老杰利起反心,用鼻涕和眼泪以及平日里的小心谨慎与被海葬的人划清了关系,又在四处讨好中比对着,选出了真正可与他同谋的人。
从二代头目将组织转型,再到江赫然的接管,由他负责的军火生意路子越收越窄,越来越不见油水了。
地下组织做正经生意,说出去简直遭人耻笑。
樊天表情默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
事实上他与江赫然一样道德沦丧,并不觉得非法贩卖枪火与盗卖从邻居家偷来的蔬菜有什么区别。现任首领之所以向中立面靠拢,更多的是出于保全厄莱斯付出心血的组织,而履行责任。
而隐有得势趋势的樊天的三无道德观,正是向“钱”看齐的詹姆所看重的。
“老杰利死了,副手空位,首领受伤,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不是吗?”詹姆沉重的身躯陷在沙发里,像个大功率风箱似的,呼呼地气喘。
“樊天不舍得了。”
弥赛莉亚的近卫侍从“黑桃”,此时静立在樊天的身后。
食人花是被并入的外来势力,然而这股暗自发展并缓慢渗透进组织的势力,多数成员都是曾暗自效忠过权谋者的以樊天为首的党羽。
何为不法组织的首领?
——四个副手,三个叛徒,自家元老人物也在出谋划策,为他挑选合适的死期,意图消灭这位不法之徒,若是江赫然目睹当下,可能还会黑色幽默地笑一笑。
但凡有个向阳的出路,有颗清明的心,都不会将脑袋别在裤腰上讨生活,恶人行恶事,唯利是图,见风使舵,江赫然手下的叛变,也算符合人性的定律。
构成定律的人是被他信任的人。
而打破定律的机会被江赫然放开了。
弥赛莉亚像只馋鱼的猫一样,啵了下嘴唇,“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留下江赫然,那样有魅力的男人,即使当成花瓶摆着赏玩,都是一道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
首领与其养子之间有着暧昧的关系。
上次两人同睡一张病床的事,并没避讳旁人,甚至在医护人员敲门进入时,肢体相亲的两人都还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
调笑归调笑,以弥赛莉亚对樊天的了解,他这种无情无感的反社会人格,大概不懂什么叫不舍得。
詹姆搓着满手的戒指,哼道:“那小子多活一天,我们的继位者可都坐不稳头领的位置。”
有不忠的下属就有重义的亲友,若不以绝后患,他日谋害之事暴露,组织内部实权在手的高层的骨干,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这时,樊天的电话响了。
是在言语间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首领打来的。
屋中如临大敌的静默了下来,樊天游刃有余的与其周旋。
“有什么吩咐?”
首领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首领,跟樊天说话时,却跟逗孩子似的,以自己的方式顺着对方,“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近日江赫然时常会给他打没正事的电话,表达的内容无外乎——想他。
这在樊天看来无趣且无意义的行为,江赫然却很热衷。
他不理解伴侣之间纯粹的想念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江赫然对他依恋的态度,正是他所需要的。
如同三年来每一次应付江赫然那样,樊天以令对方满意的驯顺,回应着对方的思念。
“我也很想你。”
弥赛莉亚看着男人用着冷峭的表情诉说温情,不禁有些同情喜欢上这货的人。
女人将一支细长的烟衔在唇边。
安静的室内,打火机的轻响引起了电话另一端人的觉察。
“这么晚了,谁在你身边?”
并不抽烟的樊天面无表情地看向弥赛莉亚。
与其正主一样翻脸不认人的近卫,悄然拔枪,威胁的将枪口对准女人。
弥赛莉亚笑得风情万种,向持枪的黑桃飞了个吻,用唇语说着抱歉。她虽然有那么半分心疼江赫然,却并没有为首领通风报信的意思,不过适当增加一下游戏难度,似乎也很有趣。
“我身边没人。”樊天嗓音柔缓,“但我希望此刻你在我的身边。”
他随口的转移话题,对方却当真了。
“位置。”电话另一端传来鹤井大呼小叫的声音,伤口还没拆线的江赫然似乎从床上跳了下来,“我过去找你。”
如果他们真心相爱,江赫然会是一个很优质的伴侣。绝佳的外表,虽然不善却肯为对方敛迹的脾气,不知迁就为何物的上位者,自甘雌伏,从床上一直迁就对方到床下。
樊天心念微转,将拒绝的话转了个弯。
电话挂断,反派聚会即将散场,主角要亲自前往首领的所在。
“让他再养养伤。”
樊天这句话过后,屋中被他精湛演技所打动的众人,面有怀疑地看向首领的走狗。
“都这时候了,还关心他的伤势,你也会心疼人嘛。”弥赛莉亚稀奇道。
“不。” 走狗在今夜露出第一个笑容,“只是想让他提前感受一下众叛亲离的滋味——在这期间,解决掉鹤井。”
鹤井是江赫然手下最得力的亲友,之所以留着他,不光是为了利用他与老杰利等人内斗。
詹姆抖了抖脸颊上的肉,连连摇头,“风险太高,鹤井若死了,江赫然绝对会发疯。”
作为在场唯一目睹过江赫然是怎么替二代头目清算恩怨的人,詹姆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堂讲座,为众人科普一下神经病是怎么犯病的。
“他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冷绝的男人说道:“我会让他所能倚靠的只有我。”
曾因对方的横生枝节,将他从攀爬了十年的高处踹到阶下,若不是有替身这个身份加持,今日他的尸骨都以寒透了。
别人咬他一口,势必双倍奉还的走狗,会以双份的众叛亲离,回报他的饲养者。
折断江赫然的左膀右臂,让失去爪牙的头狼能倚靠的只有他,至于拿捏住对方命脉后,是杀是剐,确实需要从长计议,至少也要将对方应得的感谢说给他听。
江赫然什么样子,樊天都见过。
江赫然颦了一下鼻梁,在樊天的脖领处嗅了一下,将男人抵在墙上,又在樊天的嘴里亲了会儿,像是了确认了自己的“骨头”没被别的狗啃过,满意的将“骨头”叼到了自己的地盘上。
两人一同躺在江赫然屋中的床上,樊天有些迷惑江赫然不时的笑意,“有什么令你高兴的事么?”
见到喜欢的人,会情不自禁的喜悦。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江赫然拿樊天的锁骨磨牙,“不许再找别人。”
人有七情六欲,会跟喜欢的人分享。
江赫然伸手关灯,分腿跪坐在了樊天的腰上,“我会满足你。”
眼睛还不适应黑暗,身体的感官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樊天感到腰腹部位有着潮热的湿意,坐在他身上的人,内裤不知何时脱了,身体最柔嫩的软肉正零距离地贴在他的身上。
被撩拨到的男人抚摸着江赫然的腿根,握着硬起的性器在江赫然的后股缝磨蹭。
身上人的屁股随之识趣的抬起,湿哒哒的穴口被江赫然邀请般掰分开,江赫然沉下身体,一点点将顶在入口处的粗硕吞了下去,直到茎物抵到穴心,才蜷着脚趾停了下来。
好大,被强撑开的下体有些生硬的疼痛,身体被喜欢的人填满的饱胀感又令他发自身心的接纳着与男人的交合。
樊天坐起身,挺胯有节奏地颠弄起身上的人,在黑暗中吻着江赫然紧绷的下颌,将手指挤向连接处,摸了摸被阴茎推挤外翻的穴唇,随后向前摸索,沾着滑腻汁液的手指揉按上了雌穴已经性奋起来的肉蒂上,比操穴频率更快地拨弄着。
江赫然敏感的颤栗,弓起腰身,却被食欲大开的“掠食者”强势地按住,“别想逃。”
这男人哪里有什么优良的床品,梦游时的凶狠才是他的本性。
不堪玩弄的肉蒂在暴露出本性的男人粗暴的揉捻下,被欺负到了高潮。吸附着茎物的雌穴一阵阵地挛缩,樊天把蹲跪在他面前的江赫然控制成屁股微抬的姿势,更加大幅度的挺腰进出,紧绞着他阴茎的小穴,在潮韵过后彻底松软了下来,成为淫乱的性容器,过溢的水液溅射得到处都是。
“想看着你。”樊天扯着江赫然的肉棒,就着相连的姿势牵着对方向床边移动,“自己把灯打开。”
樊天目的不是想看江赫然,而是“替身”心存计较,想让江赫然清楚的看到是谁在侵犯他。
屋内恢复光明的那刻,夹着鸡巴的肉逼羞耻得紧缩了一下。
江赫然用手去遮樊天的眼,“别看那。”
这视角看不到什么,可樊天早已看过了。
那处连毛发都没有的私处,此刻必然肉感十足地微肿着,穴缝里被肏到熟红的软肉,热乎乎地流着汁,就连藏在肉蚌里的阴蒂,都在寻找存在感般的硬胀着。
樊天再度将手探向结合的私处,掐按着被他玩肿的肉蒂,不满道:“不是说要满足我么?”
操都给操了。
江赫然颤栗着呼吸,将腿分得更开,用手将性物的囊袋托起,仰着腰身,依着对方,将还含着男人半截阳物的穴,展示给身前的人看。
伤患肩背上的伤口还没痊愈,这姿势必然会牵扯到伤处,这副隐忍痛苦又饱含性欲的顺从,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原罪的引诱。
樊天主动吻上江赫然带着齿痕的唇,抱着对方黏腻地律动,“舒服吗?父亲。”
江赫然被便宜儿子叫得一抖,像只忘了收爪子的猫科动物一样,在樊天的背上留下一道抓痕,哑着声音,“叫我名字。”
“赫然。”樊天厮磨着埋首在他颈侧之人的耳朵,湿声地吹气,“江赫然。”
男人的背后又被情难自抑的“猫爪”抓了一道。
这样的江赫然真的很有趣。
“你把我缠得这么紧,我都没法动了。”
将自己全然交给对方后,江赫然倒是很放得开,于是迎合着双方自己提胯动了起来。
“你的小穴热得像要融化了,自己摸摸。”樊天捏着江赫然的下巴,不允许对方咬牙止声。
江赫然低声地喘,带着性欲沉沉地看向樊天,吐舌去舔男人捏着他下颌的手指。
都这时候了,还敢发骚撩人。
樊天不顾对方有伤在身,直接把江赫然推翻在了床上,压着他重重地操了起来。
这几天的伤白养了,换了薄纱布包扎的绷带很快见了红,换个怕痛的此时可能已经疼到失声,江赫然却很享受似的,痛楚与快感照单全收,抓着床单,腿根痉挛着到达了欲潮的顶点。
持着本性进攻的男人,狠得身心如一,半分停歇欲望的时间都没给他,碾着内腔里的敏感区,深进深出地顶撞着穴心。,狠得身心如一,半分停歇欲望的时间都没给他,碾着内腔里的敏感区,深进深出地顶撞着穴心。
想看江赫然在性事里失控,想让他求饶,想听他哭叫。
想独占他。
“你这里以后只能被我使用。”
江赫然抿了下嘴角,轻声,“我只被你进入过。”
这回答着实让“替身”有些意料之外。
樊天将手撑在江赫然的身体两侧,近距离地凝视着对方,“为什么只让我操你?”
江赫然弯着眼角笑了下,郑重道:“我喜欢你,我爱你。”
樊天好像有些喜欢上被江赫然喜欢的感觉了。
弥赛莉亚说的对,江赫然当成花瓶摆着或许也不错——好看也好用。
泄欲般粗鲁的性事过后,江赫然整个人都不会动了。上身伤势加重,下身酸软麻木,男人从他身体里拔出,内射的精液却还留在他的体内。
江赫然习惯性地想要揉近前人的脑袋,忽然想起樊天并没在梦游,男人在性事上表现的比平时更加冷漠,恶劣又强势,江赫然的手停在了中途。
樊天像是察觉到他的想法般,主动向他低头,在江赫然的手掌上蹭了蹭。
被饲养成患的虎,不会低头太久了。
第20章 以后
鹤井来找江赫然交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