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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梦实梦 番外篇——by暧昧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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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天此时此刻就要占有他的人。
  不过樊天到底要更持重一些,没不顾一切的将人剥光。
  樊天在江赫然的上衣袖管与腰际摸索,在他的身上搜到了一把锋刃的匕首,把江赫然翻转抵在墙上,布料的裂帛声过后,用刀划开了江赫然后臀裤子的布料。江赫然的刀从来都和他的人一样锐利,挑破棉质的内裤亦是轻而易举。
  当正面看着西裤皮带一本正经的首领,被樊天从身后开了裆的裤子,摸上肉穴时,江赫然感到的是比脱光更甚的羞耻。
  正常时的江赫然,即便调情对象是樊天,冷感的窄逢浪出的水液也很有限,还没自身翘起的阴茎淌出的前液湿,达不到顺畅插入的程度,前几次都是如此。
  樊天也注意到了江赫然并不高涨的性致,手指在肉唇里翻搅滑动着逗弄了一会儿,两相对比,他硬得难耐的性器,倒是对于江赫然的身体过于渴求了。
  归还匕首前,樊天用刀刃一颗颗挑开了江赫然衬衣前襟的扣子。
  伤口愈合的很快,只做固定用途的几道轻薄的绷带束在他的胸口。上次梦游啃纱布的樊天智商重新占领高地,手指将对方胸前的纱布折叠,让乳首从绷带的夹缝中露出,揉拧着挺立的乳头。
  胸是江赫然的敏感部位,下身又沁湿了些许,男人将他的衣衫褪到肩下,亲吻他的背脊,“伤口还痛么?”
  江赫然心中一暖,“已经好了。”
  ——已经好了么。
  同一句话,在二人的心中是两种心境。
  男人硬热的茎物顶在他的臀缝,江赫然随身翻出了个避孕套出来,“不想当爹就戴上。”
  “可我想跟你做最亲密的接触。”
  心境暂且搁置,现下只有沉浸的性爱能满足他饥饿的食欲。
  樊天掰开江赫然西裤间外露的屁股,将在肉唇上蹭上润滑体液的阴茎,滑向另一紧致的入口,“用这里不会怀孕。”
  江赫然也想跟樊天有最亲密的结合。
  作为被进入的承受方,江赫然倒是很想的开,默许了樊天变相的侵入。可他生涩的身体却没法放的那么开。男人硬生生的以粗硕的茎物扩开股间的密道,强迫撑到极限的肛口吞下他的鸡巴。
  饶是耐痛如江赫然,都忍不住哼出了声音。要不是他的匕首此时正被他咬在嘴里,江赫然都怀疑插进他后穴里的是他的刀。
  后穴第一次挨操,不会如前面那个肉器一样越磨越湿,热辣的痛感下,菊眼排斥的向外推挤插入的巨物。
  欲望被高热的甬道包裹的过于舒爽,樊天抬起江赫然的一条腿,制住身前人小幅度地闪避,直到将阴茎整根肏了进去,满足的用下腹厮磨着江赫然露出裤子的臀肉。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江赫然绷出力量感的背肌线条,欲红的耳廓,听到的是对方隐忍而急促的呼吸,感受到的是裹含着他阴茎的窄洞极力放松的接纳与迎合。
  令人着迷的样子。
  樊天把江赫然按向墙壁,以操男人的方式使用起他,耻骨随撞击拍向臀肉,逐渐暴躁地抽插起来。
  江赫然的前胸被压在冰冷的灰质墙体上,裸露在外的乳头随律动在粗粝的墙面上碾压,很快被磨得又红又肿。
  做爱时总分神的江赫然愤愤地想:这混蛋,下次梦游时别想吃他的奶了。
  分神的江赫然被突如其来的酥麻的快感击中,被疼痛驱散性致的男性器官在甬道某处被侵入物碾过时,激颤着在裤子里撑了起来,闷哼出声,咬在嘴里的刀“当啷”掉了下来。
  “轻点……”
  樊天那次就是进攻他这个敏感点,将他操射了出来,只不过插他雌穴的时候,是凭着器物的尺寸刻意压迫临近的前列腺区域,而他那处如正常男性一样紧邻肛道的生理构造,要比使用雌穴更容易被触碰,快感更加强烈,只是被刮蹭到,就令江赫然软了腰。
  樊天被这浪货的反应取悦,听着对方的喘息里多了愉悦的意味,难得好好做人,将雌穴的水液涂在交合处,放缓了动作。
  走廊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回音,被操开的穴眼适应了进入,松软的含着男人的性器,比肉缝更幽邃的甬道,承受着男人深入到底的顶弄,屈居在裤子里的勃起,在束缚感和男人着重的顶弄下隐有喷射的趋势。
  走廊的楼梯拐角处在这时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会议室所在的楼层除了高层开会外,通常只有巡卫人员会不时上来走个过场,偶尔会作为首领对外的训话地点,此刻悍戾的首领却被压在供人往来的走廊上,挺着屁股被操到气短。
  身前的人夹紧了他,樊天把江赫然挡在身后,“嘘……别怕。”抬手用一发打向楼道拐角的枪鸣,止住了脚步声。被打扰到食欲的掠食者,低气压地警告,“不想死就滚。”
  樊天成为副手前,就总跟在首领身边,两名巡卫听声辨人,其中一人在先前的枪声响起,上来查看时,就被首领喝退过,比好奇心更重的是活命的心,对当下发生的事无意探究,拉着还有些疑虑的另一人迅速走了。
  “没怕。”江赫然抬起头,把汗湿的额发捋到脑后,用手调整了一下裤子内的性器,“刚刚只是高潮了。”
  尽管即使有人过来,樊天也不会让旁人看到江赫然现下半分春情,可对方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是令他非常不爽。
  江赫然又被男人抱回到窗台上,双腿蜷缩高抬,身体大半向外悬空后仰,插在他后穴里的性器一次次地撞击,像是要将他推下高处,又像是连接着他生死的安全的支点。
  “你很想被别人看到?”
  “我不会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
  他先前的喝退,以及走廊里的回荡着的暧昧声音,足以令人猜到这里的人在做什么勾当。如果真的有人好奇心这么重,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
  江赫然轻轻地说,“是你救了他们。”
  ——你最好不知道,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江赫然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江赫然的记性真的不太好,已经将先前定下的威胁忘了个一干二净。自甘被他享用,认可他的特别。
  樊天喜欢这个回答。
  最后的激情时刻,以倒向视角眺望雨云的江赫然眯了一下被雨丝打湿的眼睫,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攀附着窗框的手。
  失重感陡然来袭,他好像已经在耳边听到了跌落下去时的风声,细密的雨丝在他眼前如拖尾的流星般明灭着坠落,虚晃间,一股外力恶狠狠地扯住了他的手,将滑向深渊的他拉回了人间。
  江赫然勾起嘴角笑,“你也救了我。”
  他口中的救,是救,也是救赎。
  江赫然好像忘记了,把他带到危险的高处,推向危险边缘的人本来就是向他伸出援手的人。


第22章 你还有我
  樊天想,江赫然对他来说是有些特别的。
  他喜欢江赫然的身体,也在意江赫然的感情。
  在走廊窗台上做爱时,那疯子突然松手,在他眼前向后仰落的那一秒,他的第一反应是不顾一切的抓住他。
  当时乱序的心跳在跟他明示着他对江赫然的在意。
  留宿在江赫然枕边的男人,在黑暗中长久无眠,试图理解这份在意。
  身边的人在几次翻身后,似乎醒了过来,那双勾过他腰的长腿绞着卷在腿间的被子,呼吸粗重地喘了一声。
  江赫然又发情了。
  避孕药打乱了生理期,这次的情欲期推迟了好久,江赫然以为躲了过去,现实却向他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水。
  江赫然喉结吞咽,用被子蒙住半张脸,避开鼻息间属于身边男人的荷尔蒙气息,试图重新入睡。
  办不到,想被进入。他的缺陷需要被填满。
  明明临睡前才做过。
  江赫然扶着性器撸动,内心挣扎了很久,最后遂了自身的愿,将手指推进了穴缝里,不娴熟地抽插了起来。
  突然亮起的灯光曝露了他的痴态,江赫然呆愣地看着樊天,似乎在判断男人是否在梦游。
  并不重色的江赫然在饥渴的手淫。
  “是我没满足你么?”樊天把江赫然沾满春水的两根手指从恋恋不舍的穴道里抽了出来,在微微肿翻的肉穴上抽了一巴掌,受了教训的小穴立刻收缩着闭拢了,“谁允许你背着我玩这里的?”
  “满足了。”江赫然仿佛有受虐倾向似的,不仅没恼,被掌掴的软肉反而更湿了,“还想要。”
  被江赫然用充满性欲的眼神看着,被勾引的人也像急于交配的兽似的,气血下涌,立即有了强烈的冲动。
  今晚樊天是不打算睡觉的,既然这样,他的床伴也别睡了。
  江赫然在性事上向来放得开,知道怎么让双方都舒服,主动又配合,抱着的双腿间,展露的俩穴被玩得泥泞红肿,长久的性爱过后,像被用坏了似的微张着,合都合不上 ,射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却依然颤巍巍地翘着诉说着淫荡的渴望。
  期间向来不掩情绪的人对另一半表过无数遍的爱意,像是蛊惑人心的魔咒,令中咒的人没来由的笃定,江赫然需要他,离不开他,至死都会依恋他。
  一个死心塌地,合胃口的床伴。比妓干净,比妓耐玩,操得多狠都受得住,并甘之若饴。
  值得被留下来。
  一夜纵情后,瘫在床头抽烟的江赫然,蹭到樊天的身边,在他的脸侧落下一吻,天际擦白,今天大概率会是晴天。
  “早安,我今天比昨天更爱你。”
  对方眼中炙烈的情愫直白的通过眼神感染给他,樊天似乎有些明白爱情是怎么一回事了。
  樊天回吻对方,很少见的笑了一下,“希望你明天还会这么说。”
  白色玫瑰除了代表恋慕之外,常出现在葬礼上,花语寓意庄重哀思,江赫然为鹤井送花这件事,倒是他有先见之明了。
  樊天没有等到次日江赫然的表白,因为首领最器重的下属出事了。
  进来报告的情报组人员硬着头皮,如同一个业务不娴熟的死神,将简短的讣告宣读成了一首嗓音拖沓的哀歌:“鹤组长遇害了。”
  在事发地打捞到了鹤井乘坐的损毁车辆。
  现下最乐观的情况便是,没找到遗体,就可以当他还活在世上。
  首领表情平静的接收了这一消息,问清最新调查的情况和细节,将所有要员召集到自己的办公室内,分派调查任务,然后遣散了屋内所有的人。
  办公桌上摆着一束花,先前江赫然送给鹤井的,那家伙不知怎么想的,将安置在花瓶里的白玫瑰,又还了回来。淡淡的香味弥漫在屋里,清雅又温馨。
  如果真的应了那不吉利的寓意,花现在在他这里,该死的人应该是他啊。
  江赫然若无其事的拨打着鹤井的电话。
  往常不会让他等待超过三秒的人,这次没有照顾他不佳的耐心。
  在通话因无人接听而忙音后,手机被迁怒的男人摔碎在了地上。
  姗姗来迟的樊天敲开江赫然办公室的门。
  屋内仿佛被台风扫荡过,满地狼藉,只剩花瓶完好的摆在办公桌上。
  坐在窗沿上的江赫然目光锁死在花束的上面。
  樊天想到江赫然上次自我了断般的跳窗,颦眉,“下来。”
  只是在吹风冷静脑子的江赫然看了他伸出的手一眼,不为所动。
  “鹤井不会有事的。”
  樊天不是在单纯的安慰江赫然,他的迟来是因为鹤井在还剩一口气的情况下,被人救走了。
  樊天把江赫然抱了下来,学着江赫然先前对他有过的安抚行为,轻轻拍着他的背,“你还有我。”
  江赫然布满血丝的眼睛清明了些许,像是要说服谁似的喃声,“我还有你。”
  打破沉静的是催命般的座机铃声。
  被扫到办公桌底下的座机,因为在花瓶的近旁,只是被余威波及,而逃过了寿终正寝的命运,顽强的以接触不良的铃音,为屋中的人报信。
  樊天上前接通电话。
  打来电话的人是首领的司机凯恩。
  那名声音与长相一样软弱无害的青年,清了清嗓子,磕绊的语气少见的硬气,“叫首领听电话,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说。”
  江赫然的情绪低沉的吓人,凯恩却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压着哭腔,急促道:“首领快过来,鹤先生在我这里。”
  “之前一直有车在追我们,我好容易才甩开他们,鹤先生现在情况非常不好,但我不敢出屋,我不知道那些人是否跟了过来,求你,快来救救他。”
  樊天表情默然,原来汇报中那名开车撞开所有人,将鹤井受困的车子推出一条街的距离,并迅速把人转移带走的是这名同样碍眼的新司机。
  江赫然感觉凝固的血液又随心脏流动了,问着二人所在的地点。
  凯恩哽了一下,出声前又警惕道:“你的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我看到了想要杀害鹤先生的人。”
  “是个很高大的男人,左手拿枪,拿枪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有一个黑色的心形纹身。”
  尽管那名罩着面具的男人只是突然在巷口出现,向他们举枪,赛车手异于常人的动态视力还是在后视镜那一瞥看到了对方身上的特征。
  江赫然瞬间了然。
  那不是心形的纹身,那名左撇子手背上纹的是扑克牌里的花色“黑桃”。江赫然身边符合这一特征的人是弥赛莉亚的近卫——黑桃。
  凯恩显然见过那名美艳女人身边的那位侍从,惊弓之鸟除了首领外谁都不信,“鹤先生不太信任您的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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