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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病美人师尊——by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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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九泽指的是程妤和言渊伙同算计顾凌霄。
  身后的大门重重关上,迟宁往前走:“你打算怎么处置言家公子?”
  “小喽啰罢了,”解九泽道,“流放?枭首?都无所谓。”
  迟宁惊讶于解九泽的麻木:“尽量不要牵扯程家姑娘了,言渊也请你从轻处理。”
  “你就不怕程妤再做些什么?”解九泽道。
  “程翊风会看好她的,程翊风是有分寸的人。”
  迟宁是真的替程妤打算,一时没想通做了错事,用一辈子来偿还,代价也太大了。
  解九泽失笑,语气里有七分讽刺:“迟师弟当真清高不俗,山下的菩萨庙里都该供上你的像。”
  迟宁不接话了,沉默地站在殿中央。
  “我今天叫你来,是有件事让你去办。”解九泽说。
  他现在的口吻可谓是极不客气了,像撕开一层伪装的面皮,光明正大露出獠牙。
  迟宁想说什么,却发现有丝丝缕缕幽蓝色的光朝他这里汇聚,水中的波光般、慢慢的缠绕在迟宁食指上。
  凝成一只圆环。
  戒指形状。
  迟宁脑中似被敲了一棒,脱口而出:“你找到戚师兄了!”
  解九泽像是也没想到,短短的惊愕后平静下来:“我为什么要找他?他从来都被我捏在手心里。”
  “他在哪!你把他藏起来了!”
  迟宁四处环顾殿内,一定,一定是有密室暗格!
  戚余歌靠着残存的灵力向他求救。
  看着迟宁着急的模样,解九泽心生一计。
  “告诉你也无妨。”解九泽道,“你现在救不了他。”
  昏暗的水牢里。
  戚余歌浑身湿透,腰部以下浸在水里,垂着头,眼睫紧闭,单薄的后颈显出脆弱的弧度。
  两只手腕被黑索缠住,吊起,衣袖滑下来,露出的手臂皮肤很苍白,上面还带着血红伤痕。
  隔着一层坚硬的琉璃,像供人观赏、任人宰割的鲛人。
  迟宁回忆起上辈子戚余歌的结局。
  顾凌霄堕魔后,迟宁无暇顾及其他。
  当时解九泽向所有人解释,说戚余歌走火入魔,精神失常。
  解九泽把戚余歌囚在了水牢里,防止戚余歌失控。
  后来呢?后来呢?
  迟宁疯狂回忆。
  后来顾凌霄起兵攻打各个仙门,兵荒马乱时,解九泽宣布戚余歌死在了监牢里。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掉了。
  迟宁头皮发麻:绝对不止于此!
  上辈子应该和现在一样,解九泽在撒谎,戚余歌在永无止境的黑暗里,飞蛾扑火的悲剧里,
  消逝生命。
  迟宁眼眶都是红的,一拳砸在琉璃做成的牢笼上,质问解九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狠心?”解九泽看了一眼昏迷的人,态度散漫,“我只是拿回我该拿的,拿回师父薄待于我的东西。”
  迟宁看到过岁和殿的幻象,心中猜测出七八分:“当年,师父要把掌门之位传给的,是戚师兄。”
  “你现在拥有的都是戚师兄的,你占了属于他的命”
  解九泽哼笑一声:“这是我和戚余歌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解九泽:“想救他吗?我之前想和你谈一件事,你答应了,我就让他从水牢里出去。”
  ……
  灯烛还没熄,被门缝中漏进来的寒风吹着,东倒西歪。
  光焰微弱地跳动着,把迟宁笼在圆圆的光圈里。
  迟宁以为今夜会很难入眠,他靠在床头,手指翻动书卷,半晌,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忘记了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毫不意外,又是同样的噩梦。
  像穿过很遥远很遥远的时间去看一幅画像,一切都不甚清晰。
  原先鲜亮的颜色晕染模糊,变为黑白。
  一柄弯刀刺过骨肉,穿透了手腕,把迟宁钉在了柱子上。
  “到底是哪里?难道要我一寸一寸地试?”
  迟宁面前那人凶兽般咬着牙,甚至能听见他牙槽咯咯的响声,咀嚼骨头似的。
  迟宁听见他说:“不如先从眼睛开始。”
  这样的情景迟宁近期梦见过许多次,他甚至清楚自己在梦魇中。
  他鼓足了所有勇气问:“你到底是谁?”
  对方哈哈大笑,声音都是扭曲的:“你死之后,我就是炎北的王……”
  短暂的睡眠至此结束。
  迟宁猛地睁开眼皮。
  胸前背后都是汗涔涔的,轻薄的衣料贴着身子,随着胸腔沉重起伏。
  空气冷得冻上了冰,迟宁梦中激出的那点虚热很快消散地无影无踪。
  炎北,炎北。
  迟宁每次都在梦里问同样的问题,每次的答案都指向最北方。
  他得往北边去。
  既使落入圈套。
  迟宁下了床,拖着发麻的双腿,去外面透气。
  朔风凛冽,月光白惨惨的,照得庭院里像结了一层霜。
  顾凌霄坐在迟宁屋前倒数第三个台阶上,随意地曲着两条长腿,像是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
  迟宁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坐在顾凌霄旁边。
  两人都没有开口。
  顾凌霄还存着气,迟宁搓了搓衣角,慢慢组织言辞。
  “到时间了,”迟宁说,“你要去参加明年的阳曦会武。”
  “我的小徒弟是块璞玉,值得摘下天下头一份的荣耀。”
  顾凌霄身子往后仰,手臂撑在上几级台阶上,不答。
  迟宁在空气里呵出白雾:“我的路越走越窄。我手里有什么呢?顶多有摇光殿,你一辈子跟着我,最多做个三峰主。”
  顾凌霄终于回答:“摇光殿是大师兄的,我不与他抢。”
  “我是你师尊,总要打算给你些什么。”
  “师尊总是知道怎么样让我伤心,”顾凌霄指了指自己胸口,“像用把刀剜在这似的。”
  顾凌霄起身走下台阶,弯腰,捏着迟宁的下颚,逼他抬头。
  顾凌霄眉眼间的少年气还留着,身躯已完全长成男人,肩背宽阔,挡住了迎面而来的寒风。
  “师尊对我说这些干什么,想疏远我,冷落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疼。”
  “阿霄。”迟宁站起来,伸手去揽顾凌霄的脖颈。
  两人之间隔了几级台阶,顾凌霄怕人摔着,提着迟宁的腰把人托起,抱下来。
  迟宁眼里转着光,水盈盈的,宛如月色揉进雾里。
  “喝些酒吧,喝些酒再谈,我好冷啊,阿霄。”迟宁伏在顾凌霄肩窝里,像逃避也像沉溺,“我什么都给你……”


第55章 云雨惘然
  指节从迟宁流泻而下的发丝间穿过,顾凌霄喉头发紧:“都给我……是什么意思?”
  迟宁答非所问,仰着头,凤眸透出点旖旎:“想喝酒,萧镜走时埋在桃花树底下的那坛。”
  无论迟宁做什么决定,好像都和酒脱不开关系。
  风雨夜在小舟上是这样,此时亦然。
  他太保守了,一颗心惯常是冷的,要用烈酒浇透了骨髓,才敢说些做些放浪形骸的事。
  迟宁卧房里,小方桌两侧,二人对坐。
  一大坛梅花酿被喝光,迟宁用手撑着侧脸,把酒杯底朝天翻过来:“没了?”
  “没了。”顾凌霄道。
  顾凌霄不算醉,只是额角发胀,喉咙里很干。
  他走到迟宁跟前,低头瞧他:“醉了么?”
  迟宁摇头:“酒没了就该做正事……”
  顾凌霄腰间一紧,是迟宁的手臂环了上来。
  迟宁的身子罕见地发热,像三伏天里的积云蓄饱了水汽,轻轻一碰就能缴出雨水来。
  迟宁坐着,侧脸贴在顾凌霄小腹位置,睫毛不住抖着。
  顾凌霄挤出一丝理智,问:“到底怎么了?”
  感到腰间的手往下拉了拉,顾凌霄半蹲下身子,和迟宁平视。
  迟宁身体前倾,吻在了顾凌霄的眉骨上。
  只吻上了还不算,嘴唇还慢慢移动,描摹着那道棱角。
  “你不想要吗?”迟宁的声音哑而蛊惑,气息细细洒在顾凌霄皮肤上,激出一阵痒。
  单这一声,顾凌霄能把命都给了迟宁。
  他们不知何时纠缠到了床上。
  两人都有酣畅的醉意,冬日的寒风被隔绝在外。
  床褥被折腾地杂乱,迟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黑发黏湿在鬓边。
  迟宁摸着顾凌霄的心口:“你不是气吗?气我对你有所隐瞒,疏远你。我这样补给你,阿霄,我很在乎你。”
  换来顾凌霄狂乱的吻。
  顾凌霄抓着迟宁的手,更用力地按在心口。
  皮肉之下擂鼓般,一声一声,说着少年人的心动。
  迟宁不是断绝了七情六欲。
  从程翊风埋伏的客栈中出来,小巷里,顾凌霄愿意抱着他的时候。
  迟宁看见了顾凌霄身后的万丈阳光。
  他也有赖以生存的浮木了。
  有人拿他当跳板,有人敬他如神明,有人恨他入骨髓。
  人情纷杂,顾凌霄那么认真地看着他,说要保护他,帮他对抗世界。
  两人的身体挤在一处,空气都被压薄了,迟宁听见顾凌霄问:“师尊当年为什么要带我上山?”
  迟宁喘了口气,吐息绵长:“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怕人间不能好好对待你。”
  当年迟宁在荒野里救了顾凌霄。
  迟宁和这个小孩的约定是,到了村镇上,小孩就要一个人走。
  隔日,他们就到达一处热闹镇子。
  大街上,是顾凌霄主动松开迟宁的衣袖,很听话,毫不留恋似的。
  迟宁走到长街尽头,转过身回看的时候,顾凌霄还站在原地。
  眼睛一直看着迟宁,脚底懂事地一动不动。
  街上熙攘喧哗,迟宁见到顾凌霄被位行色匆匆的大人撞了一下。
  那男子很是生气,用手狠推顾凌霄的额头,嘴里骂了句什么。
  人群波浪似的从迟宁身边经过。
  两人像随时会被人潮冲散的沙石。
  迟宁当时浮现出一个想法: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迟宁挥别过许多人。
  离开某处,奔赴某处,人之常情。
  唯有这次觉得伤感。
  山川湖海阻隔,千万个日夜里,失去联络。
  “命运太脆弱了,”迟宁动情地吻顾凌霄,“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这样情况的孩子,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所以回去找你。”
  顾凌霄像跌入了极尽美好的梦里。
  他最期望得到的乍然得到,迟宁说的每一个字,比顾凌霄梦过千百遍的还要甘美。
  “除了悲悯,阿宁,我希望听到你的一声喜欢。”
  “喜欢,”迟宁说,“喜欢你……”
  迟宁目光里混着醉和冲动:“你怎么会喜欢我。”
  “我都不会喜欢我自己。”
  “沉闷,无趣,我经历过太多太多了,甚至都在麻木……”
  顾凌霄听迟宁剖开自己,很真,也很让人心疼。
  “我对你好……我对你好……”顾凌霄道,“我不会辜负你。”
  一切都沉溺在黑夜里。
  外面不知何时下了雪,顾凌霄听到雪声时,正值一根青竹被积雪压断。
  迟宁的腰弓得像折断的瘦竹,划出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度,单薄的蝴蝶骨把绸衣顶出形状。
  迟宁是舒服的,畅快淋漓,一醉不醒,顾凌霄的手在帮他,藏在被子下,滑动的时候被子一鼓一鼓。
  直到顾凌霄又往后碰了碰。
  迟宁敏感地一缩。
  “疼,会疼么?”
  迟宁想起登仙殿里的荒唐事。
  妄天尊次次都很粗鲁,甚至会流血。
  回忆很糟,迟宁现在还在下意识地害怕。
  迟宁眼眶绯红,顾凌霄用指腹给他抹眼泪,轻轻一蹭,带出眼尾一片的红痕。
  太矜贵了,随便一碰就会留印。
  “不让你疼。”
  顾凌霄让迟宁翻了个身,捞着他的膝弯分开。
  于此同时,和下身的动作相同,顾凌霄分开迟宁的手指,用自己的那根挤进指缝里,紧紧相扣。
  无论迟宁怎么抵抗都没有松开。
  迟宁的腿火辣辣的,后来进出流畅了些,顾凌霄掐着迟宁的腰,把迟宁禁锢在他和床板间的方寸之地。
  迟宁还是不适应,头埋在软枕里,发丝尽散,不舒服地狠了才会发出几个音节。
  殿内燃的火炉太旺了,两人都是满身的汗。
  顾凌霄感到他陷在一团热云里。
  被越来越高的温度环着,爽利,激起野兽一样的驰骋欲。
  良久才在云端缴了械。
  顾凌霄喘着粗气把迟宁翻过来,凶凶盯着他。
  一滴汗水自顾凌霄下颌淌下,砸在迟宁的胸膛上。
  迟宁脸色潮红:“你可以做到最后的。”
  “我舍不得,”顾凌霄看了看迟宁前面,“我帮你弄。”
  顾凌霄用手把迟宁攥出雨水的时候,迟宁仰躺着,手背遮住眼睛,水红的双唇轻轻张着,露出里面潮湿的舌尖。
  迟宁的唇形很好看,上唇中间的唇珠很圆润,肉乎乎的。平日里颜色淡,红起来时像被酒渍过的玫瑰瓣,引着人尝一口。
  “每次都是我伺候师尊,”顾凌霄亲了亲迟宁,“师尊要怎么报答我?”
  迟宁移开挡在眼前的手臂,犹豫再三,慢慢往下探去。
  顾凌霄又苏醒了,抵得迟宁腰侧热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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