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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发现暴君的白月光是我 番外篇——by路回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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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也不分人了,对着那边三人一道发起了攻击。
  谢缈可算是头一回感受到了这虚假父女情,一边退一边帮着楚灵越反抗谢无涯。
  就此几人就开始了混战,温遥坐在一边,时不时还悄悄搞个偷袭。
  温遇烦得不行,赶紧把剩下的面粉全都撤下了,几人到最后没东西拿差点没开始直接肉搏。
  总之到最后,月饼没做几个,人倒是搞得精疲力尽,是一个赛一个的狼狈。
  其中以楚灵越为甚,主要是他如今身体尚未痊愈,这么一动,便很有些气喘吁吁,连灵力尽失的谢无涯都比不过,弄得他觉得自己特别没有面子!
  好在一直没人注意到这个,个个都只顾着狗狗祟祟地攻击了。
  而到夜间的宴席上,他们也把下午做的月饼给蒸了出来,饭后谢迁还专门挑着楚灵越做的吃了两个,看得楚灵越也十分有成就感。
  楚灵越透过天井,遥遥看着天上高悬的明月,耳边充斥着一家人的欢声笑语,眼里看着腮帮子鼓鼓的谢迁,突然觉得他的前半生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刻了。
  这是他要尽力守护的团圆,无论拿什么来都不换的。
  *
  当天晚上他跟谢迁是在赤令府住的。
  他们原以为近段时日已经平静了不少,可是隔天一早,他们在院里吃早饭的时候,听见秋松日常给他们汇报京中的大事小情,谢迁这才觉得,原来长浮京的暗流,从来没有平息过。
  谢迁喝下一口粥,抬头问:“什么命案?”
  长浮京每天发生的事很多,人命不算新鲜事,但也不能说是小事。
  秋松说:“北门那边有个失心疯的人,今早上被人从护城河里捞上来,京兆尹那边说是失足或者是自戕。”
  听到秋松所说,谢迁几乎是立刻便对上了人。
  北门,失心疯的,他知道的只有那一个人。
  便是当初他偷跟庄之原的车队再折返回城之后,又碰上徐霁去看热闹的那个!
  当时他便觉得奇怪,徐霁虽然一贯好动,但也一向怕麻烦,安平府在南门,那一次徐霁怎么就跨越长浮京就专门为了去凑这一个热闹?
  而且现在想来,徐霁当时的态度也有些奇怪。
  谢迁不禁蹙了蹙眉,忍不住想,失心疯、浑浑噩噩、不认人……这人的症状,听来实在有些耳熟。
  再者说来,他为什么会引起徐霁的关注,徐霁家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楚灵越约莫也想到了这里,他看了谢迁一眼,没打断他的思路,对秋松说:“去细查一下这人的死因,注意了解他的行动轨迹,尤其是在他没疯之前,看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
  秋松没想到楚灵越会对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上心,但他看楚灵越神色认真,还是赶紧领命去了。
  这边楚灵越刚走,就见谢迁突然看了过来,眼里是少见的有些茫然,他问楚灵越:“前世……你有听过徐霁家丢东西吗?”
  楚灵越闻言一滞,眉目瞬间便暗沉了下去。
  他当然明白谢迁的意思,前世谢迁极有可能是被下了咒术,而如今失心疯那人的症状和他极尽相似,徐家对此又有关注。
  那么自然合理推测,徐家的秘术是与此有关。
  可前世徐家却并未听过丢东西的消息,所以……当时对谢迁下手的人,会是徐家吗?
  谢迁不愿相信。


第69章 原因
  楚灵越见状, 本想直白地提醒他要正视这件事,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他从小没有朋友, 不懂得至交好友之间的感情可以深到什么地步。
  曾经他有一段时间特别嫉妒徐霁,嫉妒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跟谢迁说说笑笑、可以跟他勾肩搭背、可以跟他闯祸挨骂……但他不得不承认,那都是他求而不得之下滋生的暗影。
  如今他和谢迁走到这个地步,他虽则有时仍会惴惴不安、会时有忐忑……但他已经开始能够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缠绕在谢迁身上的其他人情, 那是谢迁给他的安心。
  所以他想, 他此时不应该说出一些类似于落井下石的话, 楚灵越想了想, 尝试着说:“前世已毕,如今怎样, 你还要看看徐霁怎么说。”
  话虽如此,但真实境况如何, 他们心里也都有数。
  自他俩坦诚相待以来,再加上今生的一些迹象, 前世导致赤令府覆灭的推手已经有了个大体的轮廓。
  前世之时,阿苏若朝阳殿询婚, 却被谢迁当庭拒绝,楼月联姻不成反失颜面, 而那时楼月王未遇不测, 是个有架子也有野心的王, 如此一来, 自然心有芥蒂, 后来抓住机会,向北境发动攻击自是情理之中。
  而当时治粟司负责调配军粮,但那时孙历已然走上贪污的不归路, 而谢迁又入职了御史台,若是被逮到把柄,断然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趁此时机便断了赤令军的粮食。
  与此同时,燕山庄家假意伸出援手,以商户援军之名给赤令军支援粮食,彼时战事吃紧,正是粮食短缺的时候,情急之下赤令军竟被庄家的人给阴了一把,因为庄家的人给出的粮食竟是发了霉再洗干净的陈年烂米,将士们吃了之后身体不适,战力大打折扣,这也是后来导致赤令军节节败退、谢无涯失命荒原的一大原因。
  至于庄家为何这么做,这一大约就是因为庄家和治粟司这层往来庇护的关系,至于这二,应该也有一点私怨在里面,前世庄之原带顾尘微上京替考,为的是将来的仕途,可当时谢缈一见顾尘微,便硬将他抢回了赤令府,这事自然不了了之,至于后来庄之原为什么不继续考试,这中间是不是有人从中阻扰,谢迁就不得而知了。
  此外还有威云府,赤令府和威云府早年一个镇北一个守南,但赤令府的威望名声却一直优于威云府,对此,威云府的人一贯认为赤令府是受了谢氏百年世家的庇荫,若论实力,他威云府不输半筹,而此时若是谢家倒台,对威云府来说,绝对是百害而无一弊的事。
  当然这其中最让人心寒的,当属天景帝,谢家世代镇守北境,代代躯骨归于黄沙疆场,到最后,却要遭到誓死效忠之人的忌惮,忌惮他们功高盖主,否则的话,从一开始,便不会有粮草断绝的事发生。
  总而言之,是他们,是他们所有人,一手酿造了赤令府的结局。
  而在这其中,谢迁想不通的是,北境的守城大阵连连被破,当真只是因为于风的背叛吗?于风……会不会也听命于谁?
  还有神枢府,谢迁始终觉得前世的事里萦绕着神枢府的影子,可楚灵越当时却并未觉察到神枢府的势力被何人收服,就连鹿游原的事,也是今生才露出来的,所以……到底是谁在控制神枢府?
  当然,还有徐家,若是他们的猜想正确,徐家当真对谢迁下了手,但又是为什么呢?徐谢两家代代相交,尤其到谢迁这一辈,谢迁和徐霁几乎是穿一条裤子长大,他们两家也素来没有纷争,谢迁实在想不通原因。
  但他知道,许是自己一叶障目了。
  谢迁忽然间就觉得有点累,他往前一靠就靠进了楚灵越怀里,隔了一会儿开口道:“灵越,有时候我在想,我所以为的正确,是不是真的都是对的呢?”
  谢迁的声音很轻,轻得里面好似都带了些飘忽,有一种琉璃一般的易碎感。
  楚灵越听得心紧,轻轻拍着谢迁的脊背,吻了吻他的额头,回答道:“俯仰无愧,褒贬由人。”
  谢迁闻言,眼睫轻轻颤了颤,随即,猝不及防地滚落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好似在这一落之间,心底一往无前的勇气又被重塑。
  谢迁将脸在楚灵越怀里使劲蹭了蹭,而后一抬头,睫毛明明还湿着,却还是笑着对楚灵越说:“我好了!”
  楚灵越捏捏他的鼻尖,也同他笑了一下。
  随即谢迁起身,拉着楚灵越就往回走,特别积极地说:“我们回去吧,还有好多事没有处理呢。”
  楚灵越想想也是,尤其是北门落水案,须得好好查一查,于是便点了点头。
  而因着他们是时常回赤令府的,所以就没想着去同温遇他们告别。
  谁料刚走到门口,却被温遇身边的嬷嬷喊住了,那人交代谢迁说,让他把程家留下来的那几本典籍送过来给温遇看看。
  谢迁当时一愣,反问道:“母妃要这个做什么?”
  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好在那嬷嬷倒也如实回复了,她答:“长公主说,她近来查阅许多典籍,看到一种花疗法,对王爷如今的状况说不定有帮助,可这种方法实在难寻,但程家乃是制花大家,她就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点线索。”
  谢迁闻言不禁心想,他母妃虽然嘴上不说,但背地里恐怕也为此焦透了心。
  无论是他父王还是他,都不可能白白敷衍她的一片苦心,于是点头应允:“好,我回去就送过来。”
  说到做到,谢迁回去之后,便立刻将书籍打包送到了赤令府。
  他这边刚弄完,又见云容容急急忙忙地进了他们的院子。
  云容容是改不了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了,谢迁也就懒得再说,示意她直接说事。
  云容容见状,立刻禀报道:“昨夜中秋,柳太后哭闹着要见大祭司。”
  谢迁:“……”
  其实经过这么多回,谢迁就是瞎也看得出来这位太后心里的不安分,如今她也不知道是在仗着什么,竟敢这样不管不顾地胡作非为。
  谢迁不禁看了楚灵越一眼,只见楚灵越垂眼看着地面不发一言,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谢迁赶紧着就说:“这种八卦就不要说了。”
  云容容点头,这才又汇报了另一件事:“东宫太子楚元昭,半个时辰之前被发现不见了。”
  天景帝虽则被迫退下朝堂,但帝位却并未被废,由此,楚元昭的太子之位也依然在。
  昨夜中秋,当时他都还好好地待在东宫,如今怎会突然消失,还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去找。”谢迁蹙眉,而后想了一下,率先吩咐道,“再去一趟灵犀杂报,让他们加紧刊印一则杂报,主要说太子无德,快去。”


第70章 控灵
  楚元昭不是有魄力的人, 否则的话,在当初楚灵越举兵逼宫之时,他就应该站出来, 可他没有。
  天景帝膝下的四个皇子,一个都没有站出来,或是力不能,或是心不愿。
  可楚元昭却趁中秋之夜防备稍有松懈之时消失不见。
  不管这是不是出于他自身意志, 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人警惕。
  而谢迁此令一出, 不到两个时辰, 灵犀杂报就刊印了成千上万份的报纸撒向京都各地, 其中洋洋洒洒地写下了太子楚元昭耽于美色荒废朝事不思进取的种种劣迹。
  与此同时,千乐坊也紧急加塞了说书节目, 说的也是与此相似的内容。
  转眼之间楚元昭声名遍地,几乎处处都在讨论这位德不配位的储君。
  但话说回来, 虽然这件事乃是谢迁造的势,可他却并没有胡说, 从前楚元昭的诸多浪荡行径也并未避着人群,百姓们是碍于天家威严这才不敢妄议, 如今星火一起,便呈燎原之势。
  果不其然, 他们这边才做出反应没有多久, 有关楚灵越身世的话题便又再度席卷。
  真实的情况倒是一点风都没有露出来, 只说楚灵越并非温遥长公主之子, 血脉不正不配登临皇室, 更不应觊觎帝位,是为乱臣贼子。
  若是谢迁当时没有及时下决定,照此情形发展下去, 届时楚元昭举兵勤王救驾,实在是再名正言顺不过。
  流言杀人,民亦能覆舟,如果当真如此,他们前路必定艰难。
  至于人手……谢迁知道,楚元昭不可能没有人马。
  虽然他们有赤令军和神枢府做后盾,京畿巡防也尽在掌中,禁军也能控制,看起来整个宫城密不透风。
  但实际上,京都之中隐在暗处蠢蠢欲动的兵马不在少数,禁军也一贯只尊皇命,难以预防不会反扑。
  所以如今楚元昭消失了,若是来日再打着他一国储君的旗号出兵,对他们来说这必定会是一场硬仗。
  *
  一天时间就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中飞快流逝。
  谢迁此刻全然放松不下来,楚灵越虽则看似在闭目养神,可脑子里却也没有一刻停了下来,在全面分析着事件的始末。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略微急促的脚步声。
  谢迁立刻便问:“怎么样?查到行踪了吗?”
  不过回头才看清来的人是木萧萧而不是秋松。
  木萧萧闻言却也不多废话,直接便道明了来意。
  “世子,”木萧萧拿了一样布包着的东西给了谢迁,“这是王妃要我给您的,让您立刻打开看。”
  谢迁疑惑接过,打开一看,发现竟是前天他拿给温遇的那几本程家典籍里的一本,还正是他此前看过的那本程家的家族志。
  谢迁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值得注意但他之前却没有注意过的地方,他一边翻开,木萧萧就一边解释:“王妃的人说,昨日王妃在翻阅此书之时,学着上面的方法制写花疗法的药方,但在剪花枝的时候不小心刺伤了手指,血滴在书上之后……”
  她说到这里,谢迁便正好翻到了那特殊的一页。
  温遇许是当时偶然之下发现异常之后,便将此书的每一页都滴上了鲜血,一页一页翻过去,一滴滴朱红的鲜血就像是什么奇诡的印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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