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他以身解读 番外篇——by江小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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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之前我们筑基弟子去万妖山补历练,这个妖狐又意欲对我不轨,我用涂了麻药的箭头扎了他,在他脸上写了三个丑字,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真的!”
沈颜连珠炮似的蹦出一串话,生怕再被挽月一张利嘴说得黑白颠倒。
挽月翻了个白眼,没有否认。
“意欲不轨?又?”澴涵的眸光定在挽月脸上。
挽月被那清泠泠的目光一扫,忽然觉得面皮发热,嘟囔了一句:“我只是想和这小子结个露水情缘罢了,又没有恶意,他却那样对我......”“露、水、情、缘?”澴涵皎着每个字,慢慢复述了一遍。
沈颜心肝一颤,哆哆嗦嗦又想下跪。
“看来我这小徒弟,桃花运当真是旺得紧。”澴涵斜了沈颜一眼。
“挽月!你不是说家族派你驻守万妖山?怎么偷跑出来了!”沈颜被这一眼剜得慌不择语,骂了挽月一句。
骂完他就悔地想吞了自己舌头!这口气浑然就像个薄情男子,在正房太太面前呵骂外室不懂规矩,不在外面好好呆着,竟敢跑来骚扰正房太太......“师......师尊,我不是那个意思......”“哦?你是什么意思?你跟他还挺熟?”
不等沈颜回答,挽月哼了一声说:“我偷跑出来的又如何?你敢去九尾狐族里告我状?”
“闭嘴!我在你脸上画字是因为你毛手毛脚在先,你要不要这么小气一路追到落仙镇?”
“毛手毛脚?”澴涵又品咂了一番这个动词。
“师尊!没什么的,就是,搂了搂腰......”沈颜在心里流下苦涩的泪水。
“我容易吗,你知道我在落仙镇等了你多久吗?”挽月对师徒两人之间的暗流汹涌毫无察觉,犹自唠唠叨叨。
澴涵扫过去一眼:“道友,你先对我座下弟子施以魅药,又在万妖山对他不利,不知你的理直气壮从何而来?”
挽月的气焰陡然落了下来,垂下头不敢说话。因着从来没被这样戏耍过,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才寻到合适的机会偷跑出来的。若较起真,确实是自己先动的手......“不如我们将新账旧账一起算算?”澴涵的语气越发冷凝。
“这位师尊......”挽月怂怂地说,“念在我对你徒弟一片痴心的份儿上,能不能,宽宥一二......”说这话时一双杏眼还泪汪汪的,配着他细白的皮肤和红润的嘴唇,颇有一番楚楚可怜的姿态。
沈颜深觉不能由着妖狐继续掰扯,便悄悄从戒指里抹了麻药在指尖,不动声色地涂在茶杯边缘,然后倒了杯茶推过去:“在我师尊面前不要胡言乱语,你们妖族的习惯不要拿到人族,我们这里不兴露水姻缘!”
被澴涵看地紧张不已,挽月直接端起茶杯暍了一口:“原来你是想同我结为正式道侣?不行啊,我定了娃娃亲,在万妖山就是在找我那未来的夫君或是妻子。”
沈颜气得倒仰,心想你定了娃娃亲干我屁事?谁想与你结为道侣?
澴涵越发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往外走,路过沈颜时,抬起手搭在他手臂上,在长袍的遮掩下狠狠拧了一下:“结为道侣吗?”
“呃......”沈颜吃痛,呼痛的声音含在喉咙里,愣是不敢喊出来。
沈颜追出雅间门,听到挽月砰地一下栽倒在桌上的声音,顾不上管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小馆子。
外面哪儿还有师尊身影?
郁卒地吐了口浊气__这只六尾妖狐,要说恨他恨得牙痒痒吧,可若不是因为他的魅毒,自己也没机会与师尊深入发展,可要说感谢他吧,看看他做的好事......一路飞到翠竹峰,直奔师尊寝殿。
寝殿大门没有反锁,沈颜觉得这是个好的信号。
插好门栓转过身,就见自家师尊沉着脸坐在圆桌前。一只手搭在桌面,握成拳头,关节绷得发白。
沈颜大步走过去,一弯腰把人横抱起来,坐在方才澴涵坐的圆凳上,将人安置在自己腿上,双臂环上去紧紧搂住。
“放开!”澴涵没有挣扎,只是冷声叱阿。
“不放。师尊若是想生气,就在我怀里生气。”沈颜还紧了紧双臂。
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僵硬,显然还在气头上,沈颜柔声哄劝:“师尊不要与那妖狐一般见识,那人简直莫名其妙,已经定了亲还不检点,我跟他没任何关系!”
在理智上,澴涵相信小徒弟不会在外面乱来,但在感情上,任谁听别人一口一口对自己喜欢的人“痴心—片”,要结“露水姻缘”、甚至连“结为道侣”都提了出来,都不可能毫无反应。
火气压不下,又不想无端发作,只好冷着脸随他抱着。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沈颜松了下搂紧澴涵的手臂,抬起一只手,化了朵蝴蝶蓝:“师尊别生气了。”
没得到反应,他一挥手,将那朵蝴蝶蓝搁在桌面上,又捏了一朵。
没多久圆桌就铺满蝴蝶蓝,沈颜便将新变出来的洒在地面。两人所在的位置渐渐被蝴蝶蓝淹没,花朵铺展的范围还在不断扩大。
精巧漂亮的小蓝花带着浅绿色小叶子铺散开来,整个房间都闪动起淡蓝色和银白色的流光,两人像是漂浮在花海之上。
第70章 小舅子变小叔子
“你灵力多得用不完?”澴涵坐不住了,无法放任小徒弟一朵一朵浪费灵力。
“嗯?还好啊。”沈颜趁师尊心神动摇之际,垂下头去舔吻他精致的耳垂。
“晤!别闹......”澴涵往外缩了缩,却被沈颜的臂膀箍紧。
“别气坏身子,不如打我一顿消消气......”嘴上这么说着,大手却探到自家师尊的颈子上,握着那截白玉脖颈轻轻抚摸,间或以大拇指揉压喉结。
“放肆......”耳垂和喉结同时被厮磨着,澴涵急促喘了几息,腰肢渐渐软下,全身重量由环着身体的臂膀承接。
沈颜的嘴唇滑过耳垂,改为轻啄师尊软唇。
犹如一只蜜蜂落下来,停在花间,俯下身子去吮吸花蕊中的蜜汁。花瓣微微颤抖,修长的枝条摇曳,在风中划出优美漂亮的线条。
静谧的空气中有声音隐隐响起,断断续续,时而低沉喑哑,时而细碎轻柔。最妙的是偶尔还会挑起一道婉转绵长的高音。
沈颜知道自家师尊在闺阁中一向敏感又娇气,稍一撩拨就软会成一滩春水。平时受了伤吭都不吭一声的人,在欢愉的时刻却经常泪水涟涟,细细碎碎地抽噎。
即使方才生了一场气,还是会羞红着脸半阖眼眸,任揉任捏,予取予求。
这样的师尊让他爱到心尖发疼。
云消雨歇,沈颜侧身让师尊躺在自己臂弯里,一下一下顺着他的长发,把人哄得昏昏欲睡。
确认师尊再没有精力追究妖狐的事,才起身整理。
离开寝殿之前听师尊软软糯糯唤了一声“小六”,忙转过身,就见师尊在床上躺着,朝自己伸手。
迎上去握住那只手,顺便在他额上印了一吻:“师尊有什么吩咐吗?”
“嗯......”澴涵眨了眨眼,目光飘移到床帐顶,“你会去,外面......偷吃么......”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话含在口中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沈颜哭笑不得,凑到自家师尊耳边保证:“我若是到外面偷吃,师尊尽管剁了我的孽根喂狗。”
“我,年纪大,又木讷,不如别人意气风发,也不如别人活泼可爱......”澴涵说着说着,脸又红起来。
沈颜觉得自家师尊对“木讷”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师尊,你还有精神想这些有的没的,是不是刚才我不够努力,不如我们......”“不要。”澴涵转过身,给沈颜留了个后脑勺。
沈颜亲了亲他的发顶,笑着退了出去。
顺着寝殿往外走,路过中厅时发现大门敞着,里面空无一人。沈颜心想苏浅师兄应该在里面看门的,怎么跑没影了?
脚下一转就去他的小院子。院门紧闭,敲了半晌门,苏浅才慢吞吞过来幵门。
“苏师兄。”沈颜先拱手行了个礼。
“阿颜,你不是说没人会来拜访吗?”苏浅退回院子中央,拧眉盯着地面。
“有人来访?师尊与我不过出去几天功夫,是谁?”
“炼气期的弟子来上剑术课。”苏浅似乎回想起糟糕的经历,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啊,沈颜一拍脑门,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想一想那些炼气期的小崽子冷不丁见到苏师兄这样雌雄难辨的娇弱美人,肯定是流着口水围上来各种搭讪,难怪把苏师兄吓成这样!
沈颜连忙向苏浅道歉,拱手作揖半晌,苏浅才吐了口气,松下肩头,瞥过来一眼:“好吧,你若真想赔礼,就陪我练剑吧。金丹弟子大比,我、我没想好要不要参加,但还是准备起来的好。”
提起这事,沈颜也严肃起来,虽然刚从温柔乡出来手脚还有些酥软,还是立刻答应了。
师兄弟二人立刻就动身去半山腰练剑。
苏浅的剑术路子与澴涵很像,都是身姿轻盈、角度习钻、速度极快。与之相比,沈颜受限于体形和炼体术加持,就只能走大幵大合、一力降十会的路子。
剑法都是玲珑剑法,但不同的人用起来,将一百一十九招、两千七百三十七式按各自的领悟加以整合修正,展示出的效果却截然不同。
沈颜觉得苏师兄是天生的剑修,练剑时精神力极为专注,整个人像换了个芯子,锋芒毕露,剑锋犹如鬼魅,经常闪电般出现在自己周身要害附近。
连续几次败于苏浅手中后,沈颜提议上法宝。毕竟大比时各个弟子用的武器不同,不可能只从剑术方面评价高低。法宝、灵兽的辅助也很重要。
“嗯,也好。”苏浅说着,从储物戒指中摸出一叠符箓,一边持剑迎上来,一边随意扔出一道又一道爆炸符。
猝不及防被炸得灰头土脸的沈颜:“......”“有人!”苏浅忽然侧头往山下看去。
沈颜知道苏师兄对“人”是十分警觉的,便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依稀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人正拾阶而上,不由得跳起来,慌不择路往山后跑。
“唐奕风来了!就说我不在!”边跑边交代,浑然忘了苏师兄能不能顺利将这话传达出去。
今天好容易才爬出挽月的坑,绝对不能再掉进唐奕风的坑里!
结果就是唐奕风到竹林时,只看到两道向两个方向迅疾消失的身影。
“我是瘟神吗?”唐奕风一头雾水,而后朝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追过去。
沈颜仗着从小在翠竹峰乱窜、熟悉地形,硬是躲过了唐奕风的搜索。
直到月上中天才敢回到峰顶,去师尊寝殿外站了片刻,看了会儿窗棂透出的摇曳烛光,才举步回了自己的小院。
后面的日子过得极为充实。
每日清晨与苏浅在竹林练剑斗法,结束后便去炼丹室升炉炼丹,等待出丹的功夫就打坐吸收木灵力,傍晚时分去师尊房中请安说话,夜里回去吸取月华继续修炼。
这天清晨,刚推幵房门,就发现外面下起了静谧的小雪,也是今年第一场冬雪。
沈颜不由得想起当年师尊去凌雪峰闭关,也是刚刚入冬。翠竹峰落下第一场小雪时,师尊还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晕过去一次。
自己回到翠竹峰已是十年后的初秋,回来便是顾师兄进阶、自己进阶、重铸玲珑剑,转眼便入了冬,来到了一年的尾巴上。
也不知顾师兄能不能赶回来过年。
越过这个年尾,自己就二十九岁了。师尊虽然骨龄即将到达二百零九岁,但一直是二十来岁青春正茂的样貌,加之鲜少与人应酬,眉梢眼角还保持着不理俗世的纯真朴直。
现在的自己与他站在一起,若不开口说话,外人还看不出谁大谁小,但再过几年,估计自己就要明显比师尊更显沧桑世故。
不过这也正合自己所愿。师尊就应该在自己的陪伴下一心修行,无需被任何凡俗杂事干扰,也无需有任何忧虑。元婴修士一千年寿命,自己紧赶慢赶,总能跟上师尊步伐,与他名正言顺结为道侣的。
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凉意的空气,沈颜大步去找苏浅练剑。
一个月后,沈颜正在炼丹室盯着快要出炉的丹药,突然见凌苍推门而入,不禁抬头看过去:“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本以为凌苍还要哄着顾师兄在外面多玩一阵子,说不定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多了个师姐夫呢。
却没想到凌苍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沮丧地说:“沈颜......你师兄他、他把我上了!”
“砰!”的一声,丹炉炸了,冒出一大团黑烟。
沈颜如遭雷劈,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半晌,才喃喃说道:“是、是吗?想不到我师兄这么......猛......”凌苍带着哭腔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两人到御器门预约了铸器大师。见到大师后顾清将他想要的剑介绍过后,大师让他等七日再去取。
等待的时间两人就到御器门附近的府镇游逛。路过一间青楼时,听附近的人说晚上有清倌人拍卖初夜,那清倌人还是此间青楼有名的花魁。
当时顾清就颇为意动,说他骨龄已经快七十岁了,还是个雏,说出去蛮丢人的。既然是清倌人,又是花魁,不妨去看看,若是合心意,就拍下来破了自己的雏,以后还可以带到御剑门山下养起来。
晚间两人就进了那青楼。看到高台上的清倌人,果然是位如花似玉的娇女子,顾清十分满意,就花大价钱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