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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外出取材中 番外篇——by谷草转氨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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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两人驱车前往花园幼儿园。阮绛趁着张仪开车时揣摩了一下他的心理——幼儿园就是再废弃再破败那也是建在居民区里,而且不会有那么多犄角旮旯的位置。

所以,眼见着车拐进老街里越开越深,路变得很窄、路灯也消失不见,张仪重重地叹了口气。

花园幼儿园坐落在这条花园老街里,已经停办有二十余年之久。奈何老街拆迁都拆不动,里面的幼儿园自然也一直保持着原样。两人把车停在好掉头的位置,一个打开手电筒,一个打开摄像头。

“走吧。”张仪说着,用光束扫了一下围墙,上面画着的卡通形象在风吹日晒下颜料鼓起密密麻麻的空包,咧嘴大笑的小动物画技拙劣,白天姑且还算憨态可掬,到了晚上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张仪又叹了口气。

幼儿园的大院子里满地都是枯树枝和干掉的爬山虎,阮绛还要顾着直播间,张仪怕他摔倒、一手打着光一手牵他,阮绛边走边介绍说:“来,带大家看看那边的水池。”

他扫了眼,几个陌生id进入了直播间,估计是从“附近”功能进来的。阮绛走到池塘边,把摄像头调成后置。

从铁门进来后,两侧是小树林,各有些滑滑梯秋千这类玩耍的设施,中间是教学楼,楼前有个不算大的方形水池。里面的水当然早就没了,但前阵子刚下过雨,池底有一层浓绿色的污水,飘着几片枯黄树叶。

阮绛探头看了眼,不由道:“嚯,还挺深。”

的确,这个池子起码得有一米五往上的深度,这对于幼儿园来说是个不小的安全隐患。再抬头往上看,池子中间有一座汲水少女的大理石像,半举着水瓶,衣衫滑落露出曼妙身姿。

公屏上陆陆续续有人发:幼儿园里放这种风格的雕塑,好奇怪呀!

主播往小树林里逛逛呗。

这么深的水池也不怕小孩儿掉下去!

你们是不是在花园街道?

阮绛没细看弹幕,因为那边张仪在招手示意自己过去。他小跑到那边,见张仪盯着黑漆漆的小树林,眼睛也一样黑漆漆的。

“咋了?”阮绛问说。

张仪偏偏头似乎想说什么,他又顿了下,才道:“可能是风吧,刚才我一转头就看见那边的秋千在晃。”

“哈?”阮绛赶忙把摄像头对过去,公屏上更是刷新出了一大堆消息:不是吧张哥,你不要一开口就这么吓人啊!

张仪啧了声,“可能就是风,只晃了一下。”

话音刚落,秋千自己飞起来了一点儿,在半空中打了半个转儿,又落了下去。

公屏一片省略号,阮绛笑笑说:“就是风嘛。”

张仪不置可否,两人重新前往教学楼。身后,本来一边落在地上的跷跷板突然抬了起来,诡异地在半空中保持着水平,哪边也没有落下。





第七十七章·磁带
幼儿园实在上了年纪,是一座很大的平房分割成许多小教室的那种老式格局,或者说这其实是个托儿所。阮绛随便开了扇门,刷着绿漆的木门也相当有年代感,探头进去一看,小教室里竟然没有窗户,不知是不是因为本就在夜里,看上去逼仄而压抑。

墙上虽然也画着各种可爱的童画,但都大片大片的剥落了,很多墙皮掉在墙角没有搬走的小床上。屋里的家具基本都没有搬走,小号的桌子椅子摆放并不整齐,还有的翻倒在地。

有人发:好有年代感,这种不就是我们小时候上过的托儿所嘛。

阮绛和观众们聊了几句,他顺手往上翻评论,终于发现了那条“你们是不是在花园街道?”

他不动声色,点点那条评论示意张仪看,张仪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

阮绛直播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人看到后模仿出事,很少会透露出具体的地址。关州毕竟很大,不是骨灰级探灵爱好者很难靠黑乎乎的直播找出位置。

从小教室里出来,旁边有道走廊看样子是通往食堂或者活动室的。两人一前一后进去,走廊尽头是双开的磨砂门,里面果然是食堂,有一面墙是拱形的,从敞亮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后面的小树林。

阮绛走在后面,两人四处看了看,他忍不住道:“别说,这儿真是风格各异,反正不太像幼儿园。”

食堂里摆着小孩尺寸的长桌和小圆凳,张仪抱起胳膊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儿?”

阮绛答说:“霉味?好像不是,说不上来。”

直播间插话说:屋里没有霉斑哎。

的确,平房里很干燥,张仪拿着手电筒扫了好几遍,一点点霉斑都没有,那股味道并不是发霉。他想了想,试探道:“是土腥味吧,下过雨的那种水汽。”

阮绛刚想往前走,脚下一绊差点扑到地上。幸好张仪就在旁边,赶忙扯了把才没又一次造成直播事故。两人蹲下,发现地上竟然是几盒磁带和光盘。

小芒发道:哇!好久没见到磁带了。

两人谁也没捡,那几盒磁带和光盘都没有介绍纸。阮绛起身,手机屏幕顶端刚巧弹出来一条陌生人的私信,他一怔,对着屏幕说道:“大家稍等。”

张仪闻言也凑过来,只见阮绛把那条私信点开,消息弹了出来:你们是在花园托儿所吧,现在赶紧出来。

张仪蹙眉,看了眼周围,抓起阮绛道:“走。”

直播间里一看张仪抓着阮绛大步流星就往外走,熟人们都明白过来,小心翼翼地发:你们看见什么了?

阮绛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张仪说:“不好意思啊大家,今天可能到此为止了——”

门口,两扇磨砂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观众们顿时尖叫连连,张仪面色不善,拉着阮绛快步过去,抬脚刚要踹门,却发现刚才在桌子旁的那几盘磁带光盘出现在了门口。

公屏道:这不是刚才的磁带吗,怎么到这儿了!

卧槽,怎么回事,瞬移吗?

张仪看看阮绛,阮绛赶忙下播。他犹豫了一下,附身将光盘和磁带捡起,刚直起背,门就开了条缝。

张仪扯过阮绛就跑。





第七十八章·光盘
为防节外生枝牵连别人,阮绛没有回复那条陌生人的私信。回家以后他摆弄了半晌磁带和光盘,走时匆忙,一样就带走了一盘。拿都拿回家了,肯定得看看内容。不过现在不太好找来播放的机器,张仪给霍雀打了个电话,处里的仓库果然啥都有,但DVD机属于公家的东西,不能拿走。

隔天上午,果不其然全员到齐,韩仕英顺手把窗帘拉上,坐到了霍雀的办公桌上。霍雀伏案在看文件,似乎没什么兴趣。阮绛把光盘放进去回来,沙发上张仪面无表情,但胳膊抱着靠枕。

“霍姐,星期六哎,别加班了。”阮绛扭头说。

霍雀头也不抬,“你们现在不就加班加得乐此不疲。”

电视先是蓝屏,足足过了半分钟才开始播放,出现了一个模糊得像是打了马赛克的片头,花花绿绿,颇有现在流行的复古迪斯科风格,然后是“花园幼儿园文艺汇演”几个大字从顶端落下。

光盘的内容根本没有在座诸位想象中离奇,真的就只是幼儿园汇演录刻的纪念碟片。一群小孩无论男女都涂着大红嘴唇、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唱歌跳舞,韩仕英先打了个哈欠。画质实在糟糕,几个人都有点打瞌睡,阮绛刚靠到张仪肩头,电视机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噪音,画面成了雪花屏,然后又一跳回到了正常画面、直接开始报幕:“下一个节目,大2班儿童诗朗诵。”

几个人同时一激灵坐直了,阮绛过去把光盘取出来调整位置重新播放,试了两三遍都是在同一个节目自动跳了过去。

“拿来我看看。”正在三个人眼瞪眼时,霍雀抬头说道。

韩仕英就手把光盘递给她,霍雀接过来翻到反射层看了看,指着上面说:“这儿划伤了,放不了,会自己跳过去。”

“还看吗?”阮绛看看张仪,问说。

“你们有没有发现……”张仪抿了下嘴,接说,“录像的人有意无意间一直在拍一个小姑娘,比别人的镜头多了好几倍。”

阮绛和韩仕英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变态?”

“不是,”张仪摇摇头,又有点犹豫,“应该不是吧?看那个小姑娘对镜头的反应,应该和录像的人很亲近,还从队伍里招手了。”

“哪个小姑娘?”阮绛下意识地问说。

张仪揉了揉太阳穴,“忘了……片头有介绍,可以再看一遍。”

“叫钱姗姗,大1班的,就是跳过去了的那个班。”身后,霍雀从几叠文件里抬起头来,“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在看。”

阮绛赶忙把光盘又塞回机器里,三个人盯着电视屏幕,片头过后的大合照底下标上了班级姓名,果然有个叫钱姗姗的小女孩,穿着蓝色的纱裙!

再往后看,镜头的确经常会拍向列队中的钱姗姗。小姑娘很活泼,有时发现了还会对着镜头甜丝丝的笑,并不怯场,而镜头也会上下一点,似乎是掌镜的人在回应。

看起来确实像是钱姗姗熟悉的人。霍雀把文件放在一旁说:“看到最后,应该会有承接光盘录刻的公司简介。”

光盘播到汇演结束,弹出了介绍字幕,录影与制作都是由“乾空影视工作室”接手。霍雀啪嗒啪嗒敲键盘,然后把显示屏半转过去给众人看。

“这个工作室的老板也姓钱,叫钱振豪,二十年前跳楼自杀了。”





第七十九章·录音条
霍雀从系统里找出了当时刊登了此事的报纸影印件,四个人只看了几眼就确认了这个钱振豪是钱姗姗的亲爸,俩人长得一模一样。既然事情已经从直播意外变成了公事公办,霍雀干脆把影印件连同磁带机DVD机一起打包给了张仪和阮绛,让他俩回家慢慢研究,争取在周一前归档。

“这下真成加班了。”阮绛拎着袋子感慨说。

影印版的报纸都在微信上,阮绛看了一路,到家就开始给张仪讲,“这个钱振豪跳楼,是因为钱姗姗失踪了。”

“失踪?”张仪有点意外,问说。

阮绛点头,“钱姗姗失踪的时候六岁,老天,如果她好好的话,现在年龄比我们还要大几岁呢。钱振豪接受采访的时候说钱姗姗是在幼儿园失踪的,但园方坚称钱姗姗放学后自己回家了。双方一直在扯皮,钱振豪为了找女儿把工作室赔了,妻子也带着儿子改嫁,他一时接受不了,就跳楼了。”

没成想是这么一段故事,张仪叹了口气,“那钱姗姗最后也还是没找到?”

“后面没有相关的报道,应该是没有吧。”阮绛答说。

两人都有点难过,毕竟钱家儿女双全,听起来原本是个很幸福的小家。

张仪还有自己的课题要做,到书房研究去了,阮绛在客厅里摆弄那盘磁带。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上次用这东西还是初高中的时候听英语,现在都快忘记怎么用了。

卡槽内,录音条开始转动,磁带机实在年龄太大,杂音很刺耳,阮绛调小了声音,没一会儿滋滋啦啦声音更奇怪了。他仔细听了会儿,发现大部分都是空带,只是可能没洗干净,隔一会儿有些音调奇怪的声音,放大一听倒是很容易认出来,是歌声。

看来这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一盘随身听歌曲磁带,这一盘有三十分钟,等阮绛听完已经十二点了,刚巧张仪从书房开门,走过来问说:“发现什么了?”

“没什么发现,”阮绛如实说,“好像是个没洗干净的空白带。你呢,你在研究啥?”

张仪想了想,答,“恩……落花洞女。”

阮绛又看了眼磁带机,就手放在了茶几上,两人打了个哈欠,洗漱睡觉。

隔天早上,阮绛醒的比张仪早。他推推张仪,张仪眼睛不睁,含糊道:“不想起。”

阮绛乐了,自己起来去做早饭,他进到厨房,眨巴了两下眼睛,又冲了出来。

“啊啊啊怎么成这样了!”

张仪乍听见他嚎吓了一跳,跑出来只见阮绛两手捧着磁带机,卡槽开了,但磁带黑色的录音条全跑了出来,一大团搅在一起。阮绛欲哭无泪,“我一打开全涌出来了!”

这可好,阮绛继续做早饭,张仪只能大早上起床拿着铅笔慢慢把录音条往回卷。阮绛一会儿跑出来看看,问说:“没绞带吧?”

“没,”张仪随口说,“你昨天听了多久啊?”

“就半个小时。”阮绛坐到他旁边,“半个小时空白带。”

张仪卷录音带的手顿了一下,“你是不是忘了听另一面?”

阮绛愣了两秒钟,从沙发上跳起来,“我的鸡蛋糊了!”他跑进厨房,又嚷嚷说,“是忘记听反面了,你放来听听!”

卷好磁带后,两人边吃饭边听磁带反面,这面倒不是空白带,而是一个年轻女人在唱歌。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女人唱得还算不错,都是些那个年代流行的歌。张仪看看表,眼看这面也要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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