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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外出取材中 番外篇——by谷草转氨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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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神娘莫名其妙的,“你谈恋爱就谈恋爱呗,还和我报备什么。反正,总不会有我和你爸恩爱!”

张仪在心底道那可不一定,他猜张神娘会不会是没当真,干脆正色道:“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在和他谈恋爱,会一直谈下去那种。”

张神娘总算笑了笑,“日久天长,那可不一定。”

“张仪?张仪——”

阮绛拍了下他,“发什么呆?”

张仪回过神来,摇头道:“没事。”

阮绛哦了声,两人继续看电视。张仪看着屏幕里孙行者一棍子打倒村姑,阮绛突然没骨头似的靠了过来,两手搂住他,“不想看了。”

张仪倾身去够遥控器,把电视关上。阮绛闭着眼睛扒在他身上,突然隔着衣服亲了他一下。

张仪一僵,伸手推他的脸,“干嘛呢,别乱亲。”

“想你了。”阮绛把脸继续埋在他身上,闷闷地说,“感觉好像好久没见到你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说着又亲张仪,张仪赶忙站起来,阮绛却不松手,还扒在他腰上。张仪揉他的头发,“起来,这屋热。”

他把阮绛半拖半抱回自己房间,冷气清爽,激得人一顿。张仪坐到床沿上,阮绛也在旁边坐下。他看着阮绛,阮绛傻兮兮地看着他笑,撒娇似的、小声说:“你亲我一下呗。”

张仪飞快地在阮绛嘴唇上亲了下,他无奈分开了些,阮绛还闭着眼睛,半扬着下巴,“再亲一下呗。”

他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小片安静的阴影,显然无比惬意、放松。嘴唇也软软的,比将化未化的雪糕还软。张仪看着看着,突然腾地把阮降压到了床上。他手长腿长,一下就把阮降按住了动弹不得。

阮绛吓了一跳,睁开眼道:“放开!”

“不放,”张仪把手腕按在他头顶上,一双眼睛好似微微眯着。他眼仁儿墨似的黑,叫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你让我亲的。”

“我没让你这样亲!”阮绛面颊上发烫,挣扎一下,“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张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点好听的,我就松手。”

同桌的时候,阮降什么软乎话没说过,到了此时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他脸上烫得好像快要烧到了眼眶,连身上胸口都烫了起来,哼哼道:“胡扯八道,说什么……”

“不知道,”张仪大方承认了自己也没经过大脑,“就是想听。”

他想想,亲阮降一下,“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阮降立刻对答如流道:“老公——”

他话音未落,张仪再度欺身吻了过来,唇舌相触,他把舌尖不由分说地往阮降口中顶,湿漉漉的津液润泽下满屋都是动情的水声,还有过速的吸气。阮绛的眼睛也湿漉漉起来,张仪按住他腕子的手松了些,阮降趁此机会轻轻推他肩膀,“上不来气了,张仪我上不来气了……”

某种无法言状的情愫比冷气更快弥散在房间里,知了一声盖过一声,那些阻塞在胸口的便也愈加强烈。

还不够,不想只是亲亲他。

张仪同他鼻尖儿贴着鼻尖儿、等阮绛喘了几口气,这就又连亲带啃地低下头。有种连头皮都发紧的感觉在两人身上滚过,自纠缠的舌头顺着喉咙蔓延下胸口,下腹。还不够,可是又不能真的把他吃掉,两个男人之间要怎么做爱?

他凭着本能扯开身下人衬衣的扣子、褪他的上衣,从阮降嘴唇一路吻到颈子。他趴在肌理细腻的胸膛舔吮敏感两点,阮降瞬间绷紧了脚背,咬着嘴唇轻轻哼了一声。他鼓起勇气伸手朝着张仪下身摸索着,嘴里蚊子哼哼似的说:“张、张仪……你硬了……”

“恩,”张仪半抬起头,又亲了下他嘴角。“你也一样。”

下身的变化阮降自己当然清楚,但更要紧的是张仪那东西已经硬硬地顶到了自己身上。下一刻,他张口就说出了更要命的话,“我想操你,但我不知道怎么做。”

阮降又羞又臊,头皮发麻道:“我、我看今天亲亲就算了,我们可以回去丰富一下理论知识再继续。”

他说着,推开张仪坐了起来,张仪也爬起来,语调不明,“回去?”

他凑过来,眯着眼睛,彼此呼吸时的热气喷在对方裸露的脖颈上。张仪蓦地朝他下身摸索,嘴上道:“我可以自己在家里解决,反正我家也没人。你呢,准备就这么硬着回家吗?”

阮降被他说得脸红到了耳朵,又要去推他,“别摸,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

张仪才不管他说什么,灵巧地解开他裤子扣,手握住他要紧处就套弄起来。阮降猝不及防,浑身上下都绷住了,短促地“啊”了一声。张仪摸他还不够,手又突然松开顺着他内侧的腿缝去摸他大腿根儿,修长的手指陷进雪白的腿肉里,阮降又痒又酥麻,嘴里哼哼唧唧不止,张仪却贴着他说:“别绷,绷太紧阮降可不够软了。”

“你是个变态吧你!”阮降恼羞成怒,骂归骂声音倒是软的。仿佛为了回敬他一般,张仪再次握住了他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温热,从反方向快速地上下弄着,阮降整个人彻底软了,半趴半扒在张仪怀里求饶道:“停停,我不说了……呜……”

快感中夹杂着强烈的羞耻,同爱人第一次坦诚相见竟然是背着父母躲在他的房间里,阮降尾椎骨阵阵地发酥,眼圈儿也红了,只能趴在张仪肩头要哭了似的小声哼哼。张仪自己还硬着,心底却涌出种别样的满足感,他侧头吻阮降耳垂,贴着他低声说:“爽吗老婆,我觉得我操你会更爽,可惜我现在还不会。”

阮降被他这话激得简直要哭了,声音颤巍巍道:“你再胡说八道,我不和你好了……”

“那可不行,”张仪说着,含住他耳垂吮,手下动作更快。“你知道什么叫幽媾吗?就是女人在梦中被鬼侵犯、同鬼交媾。我就是做鬼也要缠着你。”

【张仪你到底在干嘛啊张仪!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是番外不是正文哦!晚上十点左右正文会正常更新。(下)我还没写出来,争取这周六写完发上来。正文完结后会把番外移到章节最底下。


番外·这将要发生(下)
阮绛面红耳赤,被张仪那舌尖儿舔得头皮发麻,后背也酥了。他想反驳他,但一张口就有轻轻的喘息声冒出来,像撒娇似的。他不敢再开口,咬紧下嘴唇,人没骨头一样快要瘫倒在张仪怀里。张仪向来是个善于观察的人,很快就发现了阮绛喜欢什么,每收拢五指,阮绛便会后腰似躲似迎地一顶。他另一手顺着他脊梁骨往下摸,像摸小动物,阮绛受不了了,腾地贴到他嘴边,“亲我,快点!我不要叫。”

张仪闭着眼亲他,阮绛柔软的嘴唇被彼此的津液染得亮晶晶,却没想到声音还是从口中泄了出来。

在张仪手里,他既像委屈又像控诉地“呜”了声,红着眼框射了出来。唇与唇慢慢分开,阮绛嘴唇下意识地又含了下张仪下唇。屋里隐隐弥散着精液的腥气,被空调的冷风搅散了送进各种角落。张仪把手拿起来给阮绛看,白色的浊液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挂着,阮绛羞得快哭了,两手去抓着往下压那只手,“你快放我回家吧呜……”

“你爽完了就想跑吗,”张仪反手按住了他,抓起他那只手往自己胯间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阮绛。“帮帮我嘛老婆,今天又不操你。”

阮绛最受不住他一本正经说胡话的样子,手指发颤地去扯开他的裤扣,张仪那玩意儿尺寸惊人,随着体温飙升,被空调房吹僵硬了的指尖一碰竟然发烫。他倏地缩手,这一缩差点藏到背后,但张仪反应奇快地拽住了,抓着他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不许反悔。”

“好、好烫。”阮绛垂着眼不敢看张仪,眼神朝下正好瞥见他那东西全貌,脑袋里嗡了声赶忙又抬眼,正和张仪的目光撞到一块儿。他把心一横想着我又不是没有,再度垂眼,张仪的手上还沾着精液,他的手掌贴着自己的手背,把两只手都弄得滑腻起来。那些滑腻被带到张仪那东西上,微弱的水泽声。阮绛手一顿,被掌心立刻察觉到了,张仪五指拢着他五指哄,“是空调开太凉了。”

阮绛眼下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爽完了”好遁走,手终于上下套弄起来,他开始主动,张仪眼中从容总算退下去些,随着阮绛的动作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阮绛抬头吻上,张嘴迎合他的深入,舌头急躁地缠着阮绛的搅,他又上不来气儿了,每亲一会儿便要把张仪下巴连扒带推地移开喘气。张仪的眼睛越来越深,目光定定、好似要把他生吞了。

阮绛突然有点害怕,又有些异样的满足感涌上胸口。他被这种复杂的感情充满了,嘴上胡乱说道:“你为什么还不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喜欢。”张仪低声说着,干净的那只手点在阮绛肩膀,像是想再次把他按在床上。“永远喜欢,日久天长。”

“别推,”阮绛轻轻道,“躺着不好弄,我也永远喜欢你。”

到最后阮绛只觉得自己手麻了,腕子也没感觉了张仪才射。这让他颇为担心自己的未来——尽管他也不知道两个男的到底怎么做爱。两人凑在洗手池前一起慢腾腾地洗手,微腥的精液被水一冲,指头上有种稀薄的粘滑。张仪突然擒住阮绛的手,掌心相扣,五指扣着他的掌心一缩一缩,仿佛光天化日之下一场苟合。阮绛才退下去的红晕立刻又回来了,挣脱他的手,带起一串水珠落到镜子上,“你干什么呢!”

张仪委屈兮兮地看了眼阮绛,两人擦干手出来,他拿着遥控器把空调调高了两度,回头道:“那啥,我爸妈其实去旅游了,这几天都不在家。”

闻言,阮绛呼吸一滞,扑上去拧他,“你故意的是不是!想干什么你,所以呢!”

“所以,要不要睡一会儿?”被拧的张仪眉梢嘴角都带着笑,一把搂住阮绛躺倒在床上。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浑成了靛青的,阮绛阵仗比动作大地捶了他好几下,慢慢安静下来。两人翻了个身,面对着彼此,用眼描摹对方的心。张仪手放松地虚握着,放在枕上、他自己的脸前。

“你说,我能考上关大吗?”阮绛轻声问说。

“能。”张仪刚答完,阮绛挪近了一点,把自己的脸贴在他那只手上,用鼻尖与侧脸轻轻蹭着他指根与指背。鼻尖有点凉,手上痒痒的,胆大包天的阮降有时候确实很像小动物。

张仪忍不住去摸他的侧脸,阮绛果真微阖上眼睛,他顿了下,闭着眼吻张仪的手心,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

阮绛道:“就算变成鬼,我也要在你睡着的时候,偷偷蜷缩进你怀里。”

嘿嘿嘿嘿宝贝们想不到吧!

没有校对,我拿手机写完就发了,等我回家了再改!

各位晚安!

天呐,我是个白痴吧!这一整章的阮绛都写成降了我居然从头到尾都没发现!


第一百二十章·烛火
将要坠入梦网时,阮绛仍在模糊地想:这里好像真的没有蚊虫,一点叫声都没有。

身旁的张仪已经睡着了,阮绛翻身面朝内,一头栽进了思绪的黑暗里。架子床不远处的蜡烛烧到了一半,烛泪还没落在桌上就凝固,堆积成了古怪的形状。在他翻身后片刻,火光突然冒出白烟一熄,然后又迅速蹿起了幽幽的绿光。

阮绛开始听到有人在喊他。

“喂,喂——”

他拼命打败困意睁眼,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陌生的土路上。有个胡子花白的老人站在前面,阮绛晕晕乎乎,那老人又说:“喂,后生!起来帮帮我。”

他头重脚轻地上前问说:“老人家,怎么了?”

老人双眼眼白浑浊发黄,他背着手慢慢说:“我迷路了,你帮帮我。”

思绪像是凝滞了,阮绛几乎无法思考,但仍是点头道:“好。”

老人走在前,阮绛慢慢跟在后面。两侧是树林,脚下的土路好像被无限拉长了,老人嘴上说着迷路,却闷头走在前面,他看上去腿脚不便,一只脚有点跛,阮绛揉着眼睛说:“老人家,我扶着您吧。”

“不必。”老人头也不回,凶巴巴地回道。

阮绛无法分辨走了多久,只是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越来越模糊,老人的背影也愈加远了。他刚想快步追上,却听到一声呵斥,“还往前?不看看你来了什么地方!”

老人终于站住了脚回头,呵道:“回去吧!”

这呵斥好似当头一棒,他一个激灵,倏地醒了。待看清眼前后,阮绛倒吸了口寒气,赶忙连连倒退。原来他不知何时走到了二楼楼梯前,半只脚尖已经踩空,再稍微挪动一点点,整个人就会从楼上翻下去。以楼梯的高度,撞到头把人摔死都不稀罕。

阮绛瞬间起了一后背的冷汗,二层很黑,手机却被放在了枕头旁,没带在身上。阮绛只能半摸黑、凭着记忆往回走。走廊上糊着纸的雕花窗棂半透月光,他推开走廊尽头的门,门后再次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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