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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外出取材中 番外篇——by谷草转氨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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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雀笑笑,说道:“过来帮忙吧。”

窗外晚霞刚落,淡粉色云中层层叠叠橘红的夕晖。屋里正是暖和而不干燥的温度,按理说很少有人在天凉时节跑去室外烧烤,但今天只不作美了一会儿就变出个好天。阮绛看着满桌子好吃的、心情愈发好,他悄无声息勾起嘴角,偷瞄了眼窗外。张仪刚收拾好烧烤炉,一并把桌椅摆好。他走进屋里,张口就道:“老婆——”

他喊完了,对上屋里三双抬起看过来的眼睛。霍雀难得开了个玩笑,“团建呢,注意点哈。”

张仪老脸一红,捂着嘴干咳声。倒是被喊的那个满脸坦荡荡,问说:“干嘛?”

“没事。”张仪干巴巴地答。

当然韩仕英和霍雀也不会真让张仪下不来台,调侃罢了便继续串签。人一多干活麻利,张仪把串好的那些拿出去烤,剩下三个人把餐具饮料摆好。阮绛瘫坐在椅子上开啤酒,绵密的气泡涌出来,他不由道:“真清闲啊。”

滋滋冒油的烤肉摆上桌时,众人才终于开始感到饿了。张仪吃了没几口就站起来继续烤,还是阮绛心疼他,凑过去喂,大秀恩爱,好不客气。本来霍雀下意识地也站起来想帮忙,奈何那炉子真没多大,站不下仨人,韩仕英顺势就把她按坐下了,“别管他俩,腻歪呢。”

余光一瞥,韩仕英原来带了白酒,还是好酒。韩仕英注意到霍雀目光,干脆拿来打开,朗声问说:“有没有人不喝白的?”

“给我少倒点儿。”阮绛回过头举手说。

他话音刚落,张仪也回身瞥了眼酒瓶子,不咸不淡道:“你有没有点出息,不会还从家里顺酒吧?”

霍雀偷笑了下,韩仕英怒道:“这是我自己买的!”

她瞥一眼张仪,眼光又转到也在偷乐的阮绛脸上,阮绛没往这边看,只是贴着张仪耳朵讲着什么小话。

韩仕英把张仪杯里倒满,心中打定主意:看我今晚不把你喝到桌子底下!





第一百四十九章·白酒
事实证明,张仪跟韩仕英的酒量根本差不了多少。

但差不了多少不等于喝得少,俩人眼里明显都有点不清明。阮绛不太会喝白酒,没有多倒。霍雀曾经也是双拿枪的手,大多数时候尝口就算了。她身旁,韩仕英手保持着撑下巴的姿势,但脑袋整个歪倒在她身上,脸也红了,正嘿嘿傻笑。

她正打算观察下张仪,结果对上了阮绛的目光。两人僵持须臾,霍雀先开口说:“张仪喝多了会干嘛?”

阮绛想也不想、不知是否在胡扯八道,“抱着我哭。”

霍雀表情古怪地挑了下眉,“那……收摊儿?”

阮绛点点头,俩清醒的站起身大致归拢了下桌上,霍雀拎着韩仕英就走了。阮绛看得咂舌,她俩都是一米七的个头,霍雀是怎么如此轻松单手把人拎走的——

苦了他得把自家的架走,所幸张仪也没有真的喝到神志不清,半搂半抱着阮绛。嘴里含糊道:“老婆……阮绛……”

“哎,听到了。”阮绛嘴上应说。他们住的房间在二楼,上楼梯时张仪像是生怕他听不见,一个劲儿地往阮绛身上凑,嘴唇贴着他耳朵道:“阮绛——”

“哎,”热乎乎的吐气令阮绛有点痒,缩了下哭笑不得道,“别闹,上楼呢。”

好不容易把人搬回房间,又给他喂了几口水喝,阮绛去洗毛巾了。等他再回来时,张仪平躺在床上,看样子好像回过劲儿了点儿。

阮绛坐到他旁边,不由自主傻笑起来。郊外有种不同寻常的安静,吃好喝足,频繁撞邪所带来的身体上的疲惫与沉重一扫而空。他伸了个懒腰,听见张仪道:“亲我一下,快点。”

“不亲,”阮绛故意说,“你是刚谈恋爱的小情侣吗?”

“不管,”张仪保持着一动不动姿势面冲上,“快点快点快亲。”

阮绛乐得不行,作势要摸手机,“再撒娇我录像了啊。”

张仪坦然道:“录吧,反正录完也是你天天看。”

这还耍起无赖了。阮绛俯身在张仪眼皮上亲了下,张仪顺势阖眼,安静得像是睡着了。他干脆也侧躺在旁边撑着头看他。床头灯在身后,暖光向前晕染,适当的昏暗交界令宽敞房间也产生了种隐秘而安全的感觉。阮绛的影子映在张仪身上,他的阴影把他的爱人笼罩,他知道如果自己顺着那道影子趴下去,嘴唇便会碰到嘴唇,胸口会挨着胸口。

阮绛莫名觉得自己看怔了,晃神的片刻,张仪蓦地睁开了眼睛,半侧过脸也在看他。

两人无声地对望,张仪突然伸手抚了下阮绛眼眶。指尖慢慢摩挲过卷长的睫毛,阮绛温驯地垂下眼,张仪道:“这是我们一起的第八年了。”

阮绛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低低恩了声。张仪的手指在他眼睑上抚过,继续道:“其实,我写下那个‘好’字的时候,没想过会和你过一辈子。”

阮绛心顿了下,没有人听到爱人突如其来说这种话会不紧张。但只紧张了瞬间,阮绛便静了下来。张仪撩起眼眸只看他眼睫,说完似乎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对,微微蹙眉,“不对,是没想到会和你过一辈子。那个时候我只有十来岁,每天想的都是明天。明天跟你去哪儿、干什么,每天。”

阮绛笑起来,闭上眼任由张仪手指在他眼眶上抚着,“我知道你的意思。”

“恩,”张仪低声应,“我知道你知道。”

他像说绕口令似的接了句,安静了半晌。阮绛还以为他说完了,刚想去拿热毛巾,便听见张仪继续道:“高考完了我打算跟我妈谈谈咱俩的事,我说我是认真跟你谈恋爱的,会一直谈下去。我妈当时跟我说,‘那可不一定,日久天长’。”

阮绛一愣,这半部分细节他可不知道。张仪再次闭上眼,放下了手揉自己眉心。他静静地躺着,“我还记得自己当时,一点也不觉得恼火,也不觉得被泼了冷水。”

他蓦地睁开眼望着阮绛,“我知道我不是想和你‘一直谈下去’、每天想着明天去干什么。我要我不再考虑这个问题,我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你,我这辈子都要爱你,日久天长。”

事实证明,张仪跟韩仕英的酒量根本差不了多少。



第一百五十章·快停
张仪的眼睛在灯下流转出剔透的光。他看着阮绛,神情分明带点喝醉后的迷朦,深邃的眼却又像是清醒的。阮绛心中情动,直感到浑身上下都热,但他仍是把张仪胳膊半抬起来,自己枕着他肩膀,躺到了他怀里。

“你到底喝醉了没有啊,不是在骗我吧……”阮绛一面嘟囔,手指勾着他下巴,在他脖颈上画圈儿。

张仪含糊说:“有点……”

反正是不知道到底有点啥。

“虽然是第八年了……”阮绛说着,往他怀里缩了缩,换了个更舒服的角度。他搂紧张仪,慢吞吞地说:“你每次靠近我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心快要从嗓子跳出来了。”

他自己说得脸上都有点发烧,先笑了。张仪跟着笑,边笑边用他枕着那边的手摸阮绛脊梁骨,“是嘛……”

他带着笑意道:“那我们做爱的时候你岂不是要心率过速了——”

阮绛被他噎住,支起身子瞪他,“你再胡说八道。”

“好好,”张仪见好就收,摸阮绛的发梢顺毛,妥协道,“不是你心率过速,是我心率过速。我每次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阮绛要气死了,刚准备把他捶醒,张仪闭眼、扑通又倒回去,“你像落在我鼻尖儿的雪一样,小小的,凉凉的。我好想把你吃掉。”

阮绛当然心动,被他一连串话说得快要头晕目眩。他拿不饶人掩饰脸红,腾地跨到张仪腰上,嘴上道:“小什么,哪儿小,你给我说清楚!”

张仪只笑,他一笑阮绛更挂不住了,伸手去解他腰间皮带,张仪忙按住那手,“等下等下先别耍流氓,你研究过这房子隔音吗,隔音不好我们明天起床就可以直接从阳台跳下去了。”

“不管,”阮绛边说边解,“我今天让你知道啥叫心率过速。”

房间陷入昏暗,床上交叠的身躯、理智也仿佛顺着黑暗往下陷。

阮绛一手手指插在张仪的黑发间,一手反撂在脑袋旁、无意识地抓身下的床单。张仪那东西深深顶在他身体里,舌头也一样。看来他真是喝多了,胡乱啃咬着他下唇,腻歪而黏糊地亲他。阮绛被他顶弄地微微蹙眉,张仪略起身给他一点点大口呼吸的间隙。阮绛半昂着颈子,张口断断续续地喘息,潮热滚遍全身,他眼眶里不由自主地往上涌眼泪。张仪奖励似的在他耳垂上亲了亲,然后顺着脸侧一路向下吻。他额前的碎发微湿,也尽情沦陷在情欲间,眉眼与吻有多轻柔、身下就有多凶狠。阮绛腹腔发酸,脑袋里像有团薄薄的雾。他透过雾看张仪,眼中模模糊糊的,只看到张仪半阖眼、从脖根往胸膛都是自己咬出来的殷红齿痕。

阮绛整个身子都在随着张仪的动作摇晃,那实木的床虽没有作响,厚实的弹簧床垫却随着抽插发出嘎吱声。嘎——吱——每响动一下,阮绛便克制不住地轻轻偏头、又浅又轻地嗯一声。

他的思绪是一团浆糊,眼泪是雾中的雨露,张仪俯身吻他眼角,阮绛果然呼吸乱了节奏,蹭到他耳旁求饶,“轻点好不好……”

润滑液被身体升温,随着情潮与交媾的性器又往下淌,濡湿臀缝与腿间,屋内有粗重的喘息,也有阮绛细而含糊的呻吟。



第一百五十一章·快晴
两人确实攒了几天没做,加上张仪喝了酒,他不管不顾地贯穿,阮绛下身随着快感一浪浪也有些坠痛,他控制着自己想往后逃的动作,只是挺着腰蹙眉。张仪本来放轻柔了几分钟,这几分钟里阮绛得了喘口气的机会,合不拢的嘴吸气,口涎顺着唇角流淌下来,整个嘴唇在窗帘微弱的透光下有种釉质的晶莹。

他拧着腰,承受着张仪的插入,张仪脑子里气血上涌,握着他的腰又挺到了最里面。阮绛只想让他更舒服,他自知其实是个口拙之人,虽说显然是自己话更多,但常常讲不出来能回应张仪的话。

该怎样才能让他知道他到底有多爱他?

他要最快,最猛烈的方式;他要把身体与理智都交付出去,即使死在他身上都没关系。

眼前是一团团被水汽混开的光斑与色块,他被灵与肉的快感淹没了,快要喘不过气了。他两手抓着张仪的肩膀,张仪也微微拧着眉心,垂着眼仿佛在看他们媾合处。发麻的快感如浪潮般沿着耻骨朝上攀升,越来越高,越来越满,终于,白光与色块盖过了雾,阮绛射了,在高潮的暖韵中他深深地吸气。

他突然控制不住地微笑起来,张仪也射了,微凉的精液在滚烫的身躯中格外明显,阮绛手胡乱朝自己下腹摸索,好像能估到那些精液被吞到了哪儿。

在这儿。

他感到张仪没有退出来,他望着他,目光随着浅薄透进的光一起落到他脸上。张仪手指拨弄了下阮绛被津水濡湿的嘴唇,声音在高潮后有些哑,“笑什么?”

“不告诉你。”阮绛低声道。

他能在黑暗中捕捉到张仪的眼光。

我只在目光中就感到如此爱你。

阮绛是被刺眼的光线弄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眼,忍不住伸手挡了下视线。白光从窗帘的缝隙照上了床,瞧着便知道这是个大晴天。阮绛身上死沉,他低头,发现张仪趴在自己胸口上睡得正恬。

他一动,张仪也醒了,眯着眼睛半爬起来,瓮声翁气的,“靠……我怎么这么累……”

“别装,”阮绛把他扒拉下来,“没喝断片儿,你装什么失忆呢。”

张仪揉着眼躺到旁边,又把阮绛搂到怀里,“几点了,再睡会儿。”

阮绛眯缝着眼睛翻身,突然亲了下他喉结,说:“你昨天晚上一句乱七八糟的荤话都没讲,我都不记得上回这样是啥时候的事了。”

“恩,”张仪眼都不睁,“光操你了,没顾上讲。”

阮绛咬他一口,半真半假地嗔道:“天天装大尾巴狼,人前正经得不行,光会在床上欺负自己对象!”

张仪闭着眼等了片刻,见怀里不吭气了,睁开眼道:“没了?”

阮绛莫名其妙的,“你还想听什么啊?”

“再作一会儿啊!”张仪挑眉,“多可爱啊,我骨头都酥了——”

阮绛坐起来,拿枕头往他怀里塞,“我更酥,我不但骨头酥,我还腰也酥,浑身都酥——搂你的枕头再睡去吧!”

他起身去洗漱,张仪在床上又挺尸了会儿,刚准备爬起来,阮绛握着牙刷从卫生间冲出来,大声道:“我操张仪快起来!十二点了——我们要身败名裂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出差
等阮绛发现他和张仪的浅领毛衣根本遮不住被彼此连啃带亲弄出来的各种红印子时,已经快要一点钟了。穿上外套吧,又太刻意,他对着镜子看颈侧,忍不住训张仪,“你属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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